共生号破开勤惰相衡域的橙青交织光,“宽严相济域”的地貌即刻在舷窗外铺展——域之北为“宽容原”,原上满覆齐腰的“宽泽草”,碧软的草叶如舒展的锦缎,草尖凝着“容让光”,触之如沐暖泉,带着“不苛”的柔;域之南为“严正岭”,岭上错立丈许的“严规石”,青硬的石身如挺直的玉柱,石面刻着“规整纹”,石心裹着“守矩光”,触之如触寒玉,带着“不纵”的劲。
林默踏着容让光走向宽容原,指尖轻拂最蓬松的宽泽草——碧软的容让光顺着指尖漫开,草叶间浮现出“邻里处事”的虚影:两人共担田活,一人偷懒推诿,另一人只说“无妨”,独自包揽所有劳作,可日子一久,推诿者愈发懈怠,连田埂崩了都不管,容让者却因过度包容,累得直不起腰,原上的田渐渐荒了。“这宽泽草,怎会少了份立界?”林默正低语,岭上飘来一块严规石,青硬的石体贴向草丛,守矩光渗入草纹,散乱的虚影瞬间规整——推诿者见石上的规整纹,主动拿起农具补田埂,容让者也笑着分了活,相处间多了“有界”的度,不再是盲目纵容。
“宽是严的容,无严的宽,只是纵容的软。”林默掐下片草叶,抛向严正岭——草叶落岭时,青硬的严规石立刻围着草叶转,石面的守矩光与草叶的容让光缠成碧青交织的带,“就像治世的宽严:体恤民生是宽(容让的柔),这份柔里藏着‘律法约束’的劲(守矩的硬),才不是纵容的软;若只有体恤的宽,无律法的严,宽便成了无尺的纵,连‘为何容让’都忘了,最终易陷混乱。”
沈翊迎着守矩光走向严正岭,掌心轻抵最笔直的严规石——青硬的守矩光顺着掌纹漫开,石体浮现出“营中练兵”的虚影:将官对士兵严苛至极,错一步便重罚,士兵连呼吸都不敢错,操练时只敢机械重复,不敢有半分灵活应变,阵形虽整,却少了“生机”。“这严规石,怎会少了份通融?”沈翊正思索,原中飘来一丛宽泽草,碧软的草叶贴向石面,容让光融入石纹,僵硬的虚影瞬间鲜活——将官见草上的容让光,对犯错士兵耐心指导,士兵放松后反而敢主动调整阵形,操练里多了“灵活”的智,不再是盲目守矩。
“严是宽的尺,无宽的严,只是苛责的硬。”沈翊抠下粒石屑,抛向宽容原——石屑入原时,碧软的宽泽草立刻朝着石屑拢,草尖的容让光与石屑的守矩光织成疏密相间的毯,“就像执教的宽严:要求学业是严(守矩的实),这份实里藏着‘关怀鼓励’的柔(容让的空),才不是苛责的硬;若只有要求的严,无关怀的宽,严便成了无容的酷,连‘为何要求’都不明,最终易失人心。”
宽容原与严正岭的交界,矗立着“宽严阁”——阁的基座是严正岭的严规石所砌(严,立尺的基),青硬的基座刻满“律法”“规整”的纹络,能为阁筑牢“不纵”的根,让包容有底线的尺;阁的顶层是宽容原的宽泽草所铺(宽,容尺的顶),碧软的顶层缀着“体恤”“通融”的纹缕,能为基座的严苛注入“不苛”的柔,让规矩有变通的余。宽与严相济:若拆去阁的基座严规石(恃宽弃严),顶层的宽泽草会因失了守矩的尺,成无界的软,最终因无尺的容困于混乱,成无度的宽;若抠去阁的顶层宽泽草(恃严弃宽),基座的严规石会因失了容让的柔,成无通的硬,最终因无容的严流于苛责,成无情的严。
就像治军的宽严:严明军纪是严(守矩的纲),这份纲里藏着“体恤兵情”的缓(容让的温),才不是酷法的累;若只有军纪的严,无体恤的宽,严便成了无容的暴,连“为何治军”都忘了,易失兵心;若只有体恤的宽,无军纪的严,宽便成了无尺的纵,连“为何体恤”都不明,易失战力,宽严相济,才成铁军的威。
宽严阁的正中悬着“宽严钟”——钟身是严正岭的严规石所铸(严,立声的骨),青硬的钟身刻着“规整纹”,敲响时会传“守矩”的清响;钟锤是宽容原的宽泽草所编(宽,和音的芯),碧软的钟锤裹着“容让光”,摆动时会添“通融”的柔韵。钟的相济需宽严相应:钟身的清响(严规石)需借钟锤的柔韵(宽泽草),才能响得绵长;钟锤的柔韵(宽泽草)需借钟身的清响(严规石),才能响得清亮。若只铸钟身无钟锤(恃严弃宽),钟身便成无芯的硬壳,敲之只有刺耳的脆响,易震得人慌;若只编钟锤无钟身(恃宽弃严),钟锤便成无骨的软团,连声响都发不出,易落得空,唯有骨硬芯柔、容尺相依,才能敲出“严不苛、宽不纵的和”。
“恃宽派搭的‘纯宽棚’,全用宽容原的宽泽草编棚,棚内遍覆容让光,连守矩的严规石都未设,”林默调出台的残影——碧软的棚体在风中晃得松散,宽泽草持续释放容让光,棚内星灵随意插队、抢占物资,最终因无严的尺,棚体在混乱中塌成草堆,“他们说‘宽是柔,严是苛,唯宽便得和’,结果棚因失了严的尺(守矩的硬),连容让的柔都成了纵容的软,宽成了无度的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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