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号驶入常变相契域时,星穹先显露出“常”与“变”的相济之态——域的西侧是“常本原”,原上铺着凝实的永恒星岩,岩面泛着墨绿的光,每块星岩的芯都嵌着团深绿的“常核”,核的“固本力”能让存在守住根本,触之如摸温润的玉,带着“恒定”的稳;域的东侧是“变通渊”,渊里浮着流转的灵动星雾,雾态如金纱般轻盈,每缕星雾的芯都裹着团赤金的“变核”,核的“通达力”能让存在应势而变,触之如摸柔滑的绸,带着“流转”的活。
林默蹲在常本原的星岩旁,指尖轻触墨绿的岩面——星岩立刻透出深绿的光,常核的固本力顺着指尖漫开,竟在岩边牵出缕赤金的雾痕,那雾痕与变通渊星雾的流转轨迹完全重合。“常不是‘僵死的定’,是变的‘本’,”他掰下块星岩碎,轻轻抛向变通渊,岩碎落入渊中时,灵动的星雾瞬间顺着绿光的轨迹凝成托形,赤金的变核透出缕深绿的光,“就像陶罐的常变:陶土塑形、经火烧制是常(固的本)——罐的材质与形态恒定,不会随用途改其本质;装水、盛粮、插花是变(通的态)——罐的用途随需求调整,不会因恒定失其效用。无装物的变(通的效),陶罐的常便成闲置的块,失了存在的意;无陶土的常(固的本),装物的变便成徒手的承,落不了实,常变相契,才成有用的器。”
沈翊站在变通渊的星雾旁,指尖轻撩赤金的雾丝——星雾立刻缠上指尖,变核的通达力顺着指腹收束,竟在渊面凝出块墨绿的岩影,那岩影与常本原星岩的固本轮廓分毫不差。“变不是‘无凭的动’,是常的‘通’,”他舀起勺星雾,轻轻泼向常本原,雾丝落在星岩上时,凝实的星岩瞬间顺着雾的流转生出浅纹,深绿的常核透出缕赤金的光,“就像织锦的常变:丝线材质、经纬结构是常(固的本)——锦的基底与韧性恒定,不会随纹样改其本质;织云、绣鹤、裁衣是变(通的态)——锦的形态随需求调整,不会因恒定失其效用。无裁衣的变(通的效),织锦的常便成卷缩的丝,失了存在的意;无丝线的常(固的本),裁衣的变便成空泛的剪,成不了形,常变相契,才成实用的物。”
常本原与变通渊的交界,矗立着“常变阁”——阁的基座是常本原的永恒星岩所砌(常,固的本),墨绿的基座嵌着常核的光纹,能撑起阁的整体根基,在星穹中立起恒定的底架,似要向渊延伸;阁的阁顶是变通渊的灵动星雾所绕(变,通的态),赤金的阁顶缀着变核的纹缕,能承接基座的固本力舒展形态,在星穹中显出错落的流转,似要向原靠拢。常与变相依:若拆去阁的基座永恒星岩(执变弃常),阁顶灵动星雾会因失了恒定的本而散成金纱,最终因无本的托而飘入星域,成无凭的变;若抽走阁的阁顶灵动星雾(执常弃变),基座永恒星岩会因失了通达的态而变成死基,最终因无通的常而陷进渊底,成无显的常。
就像书本的常变:纸张装订、文字载体是常(固的本)——书的形态与功能本质恒定,不会随阅读场景改其属性;读史、学理、品文是变(通的态)——书的用途随读者需求调整,不会因恒定失其价值。无阅读的变(通的效),书本的常变成堆叠的纸,没了意义;无纸张的常(固的本),阅读的变便成空忆的想,记不住理,常变相契,才成传智的具。
常变阁的正中悬着“常变轮”——轮的轮盘是常本原的永恒星岩所雕(常,固的盘体),墨绿的轮盘刻着常核的光纹,能承载转动的根基;轮的轮辐是变通渊的灵动星雾所凝(变,通的辐条),赤金的轮辐嵌着变核的纹缕,能承接轮盘的固本力转动施效。轮的相契需常变相应:轮盘承基(常固)需借轮辐转动(变通)才能显效,轮辐转动(变通)需借轮盘承基(常固)才能发力,若只调轮盘无轮辐(执常弃变),轮盘会因无转动的变而成静止的块,无法施力;若只凝轮辐无轮盘(执变弃常),轮辐会因无承基的常而成漂浮的丝,毫无作用,唯有盘承辐转、固本通达,才能转出“常不僵滞、变不虚空”的势。
“执常派造的‘纯常屋’,全用常本原的星岩砌屋,墙体遍嵌常核,连适应星域气流的变核缝都没留,”林默调出屋的残影——墨绿的屋体在星空中纹丝不动,星域气流吹过时因无变核缝的通达,墙体渐渐开裂,砖缝里渗进星尘,“他们说‘常是稳,变是扰,守常便得安’,结果屋因失了变的通(适应气流的调),连抵御星域变化的力都没有,常成了无通的滞。”
沈翊指着变通渊的渊边——那是“纯变篷”的残迹,赤金的星雾裹着碎裂的岩片,篷身的常核基槽空着,雾缝里还卡着凝固的光纹。“执变派筑的‘纯变篷’,只用变通渊的星雾搭篷,篷身连支撑星雾的常核基都没留,”他舀起勺星雾,雾丝在掌心没撑片刻就散成金尘,“他们说‘变是活,常是僵,逐变便得灵’,结果篷因失了常的本(支撑星雾的基),最终因无本的通而散成星雾,变成了无凭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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