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紧接着又补了一句:“不用着急,安全第一,晚一点到医院也没事的。”
“嗯...好。”少妇轻声应道,握着方向盘的指尖微微收紧。
车厢里一时陷入静谧,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和轮胎碾过路面的沙沙声。空调出风口送出的凉风轻轻拂过两人之间,带着淡淡的皮革清香。
又过了片刻,少妇突然轻声开口:“其实...我平时开车不是这样的。”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想要解释什么。
叶凡闻言笑了笑,语气平和:“嗯,没事,看得出来是老司机了。”
这句话让少妇的脸颊突然飞上一抹红晕。她下意识咬了咬下唇,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显然,她想到了某些不该想的含义。
“我、我是说...”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最终还是抿唇作罢,只是更加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况。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但某种微妙的氛围却在无声蔓延。少妇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既觉得有些尴尬,又莫名地心跳加速。她悄悄用余光瞥了眼身旁的年轻人,发现他依然神色如常地望着前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违和感。
眼前这个男生明明长着一张青涩的脸庞,看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岁。
可那双眼睛却深邃得不像话,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超乎年龄的沉稳。特别是刚才那句“老司机”,从他嘴里说出来时,那种游刃有余的语气,简直像个久经世故的成年人。
简镜黎还真猜对了,虽然叶凡这具**只有18岁,但是内心的灵魂可已经是个老司机了。
........
几分钟后。
奔驰稳稳驶入175医院的停车场。这是一所部队总院,白色主楼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肃穆。
挂号窗口前,少妇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疏忽,懊恼地咬了咬唇——她竟然连救命恩人的名字都忘了问。
“真是抱歉!”她转身面对叶凡,脸上写满歉意,“刚才太着急了,都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叶凡。”他微微一笑,声音清朗。
少妇点点头,郑重地伸出手:“我叫简镜黎。”
两人正是握手,互相认识。
叶凡这才反应过来医药费的事,连忙伸手去拦:“简镜黎,我自己来......”
话还没说完,简镜黎已经刷卡付款。她转头瞥了眼叶凡掏到一半的钱包,唇角微扬:“这点小事还要跟姐争?”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强势。
“不是,我......”
“叫镜姐。”她突然凑近半步,那双杏眼微微眯起。
“怎么,觉得我配不上当你姐?”淡淡的香水味随着她的动作飘过来,是清雅的木兰香。
叶凡不由失笑:“哪敢啊,镜姐。”
简镜黎这才满意地点头,顺手就拉住他的胳膊:“这才对。记住了啊,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姐。”
她说话时眼尾微微上挑,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强势。
没等叶凡回应,她已经拽着他往外科门诊走去。
到了外科门诊。
医生推了推眼镜,干脆利落地指示:“把上衣脱了,我看看伤口。”
叶凡二话不说,抬手就将染血的T恤从头顶脱下。
随着他的动作,匀称的肌肉线条舒展开来,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如果忽略那斑驳的血迹的话。
“天啊!”简镜黎倒抽一口凉气,纤手不自觉地捂住嘴。
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
只见叶凡的后背上,两个拇指大小的伤口狰狞地张着口,周围的皮肉已经有些外翻,暗红的血痂混合着新鲜渗出的血丝。
更触目惊心的是,周围还散布着七八道细长的划痕,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狠狠刮过。
“这...这还叫没事?”简镜黎的声音都变了调,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角。
她转向医生时,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医生,您快帮我弟弟看看,这...这要不要紧?”
........
走出外科诊室。
简镜黎还是不放心地回头追问:“医生,真的不用住院观察吗?这大热天的,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老医生推了推眼镜,无奈地笑了笑——这已经是这位女士第五次问同样的问题了。
“镜姐!”叶凡赶紧拉住她的手腕,朝医生歉意地笑笑。
转头压低声音道:“医生都说没事了,你看包扎得多好。”
他故意转了个圈,展示背后整齐的绷带,“过几天就能好,住院多浪费医疗资源啊。”
开什么玩笑,这点伤住院?要是让古若宁知道他住院,不出二十分钟就能杀到医院,到时候就不是后背疼的问题了——马上就要高考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个挨揍。
简镜黎被他这耍宝的样子逗得抿嘴一笑,总算松了口:“那...这几天你得每天跟我说一下,让我知道伤口恢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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