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淫贼!看本捕头不撕烂你的狗嘴!”秦明月气得美眸喷火,恨不得立时将这满口污言秽语的登徒子千刀万剐,以泻心头之恨!
“卓不二!你小子也太不仗义了!见着美人就往上扑?这肥肉,岂能让你独吞?不合规矩吧!”
就在这时,另一个阴恻恻、如同夜枭啼叫般的声音,自秦明月左侧一片乱石堆后响起!
竟还有同伙?!
秦明月心头猛地一沉,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眼前这黑衣青年卓不二,内力深厚诡异,实力远超于她,方才一记对掌已让她受了不轻的内伤。如今黑暗中竟又冒出一人,听其声音中气十足,只怕亦是难缠之辈!今晚怕是陷入绝境了!
眼下情势危急,己方人手多半被马车引开或遭伏击,唯有设法拖住眼前二人,盼着其他同僚能尽快解决战斗,前来援手。她暗自调息,试图缓解右臂的麻痹与内腑的震荡。
“给你?做梦!”
“这美人儿是卓爷我先看上的,岂有相让之理?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凌峰,你少他妈打她的主意!滚一边去!”
“嘿!话可不能这么说!”那名叫凌峰的中年汉子阴声笑道,自乱石后缓步走出,身形瘦高,面色苍白,一双眼睛如同毒蛇,“按老规矩,手底下见真章!谁赢了,这美人儿就归谁!如何?公平合理!”
“比就比!怕你不成!”卓不二舔了舔嘴唇,眼中淫邪之光更盛,毫不示弱。秦明月不仅容貌绝丽,更带着一股野马般的烈性,正合他的胃口,若能征服,定然别有一番滋味!
秦明月见这两人竟如市井无赖分赃般,肆无忌惮地讨论她的归属,直气得娇躯乱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两个不知死活的狂徒!安敢如此辱我!有本事与本捕头堂堂正正一战!看姑奶奶不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与你一战?”
卓不二嗤笑一声,目光戏谑地扫过秦明月微微颤抖的右臂。
“美人儿,何必强撑?方才对了一掌,你的臂骨怕是已现裂痕,内腑也受了震荡吧?强弩之末,犹作困兽之斗?以你如今状态,十成武功还能剩下几成?怕是连卓爷我三成功力的一招都挡不下!还是乖乖从了吧,免受皮肉之苦。”
凌峰接口道:“卓兄所言极是!你于寻常衙役之中,或可称雄。然天地之大,能人辈出,江湖之远,绝非你这等坐井观天的公门鹰犬所能想象。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莫要徒劳反抗,乖乖随我等回去,伺候得爷们儿舒服了,自有你的好处。否则……嘿嘿,这荒郊野岭,若是缺了胳膊少了腿,或是香消玉殒,化作一缕芳魂,可就怨不得旁人心狠手辣了!”
“束手就擒?痴心妄想!本捕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今日便是拼个鱼死网破,血溅五步,也绝不受尔等鼠辈羞辱!”秦明月面色阴沉如水,带着决绝的寒意。她暗中已将真气催动至极限,准备搏命。
然而,下一刻,夜风中传来几声急促的竹哨声!那是六扇门内部专用的传信声!
秦明月脸色骤变,愈发难看!一颗心直沉谷底!
坏了!
原来,她派去追捕马车的同僚,竟也遭遇了伏击!而且听这哨声的方位和频率,显然战况激烈,己方已然陷入苦战,甚至可能出现了伤亡!
竟被反埋伏了!看来对方早有准备!
秦明月心下冰凉一片。此次行动乃她力主,经过周密计划,行动迅捷,意在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万没想到,消息竟会走漏得如此之快!反而中了贼人奸计,落入陷阱!
必有内鬼!而且地位不低!
“该死的!究竟是哪个吃里扒外混账走漏了风声?!若是查出,我秦明月定要将其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秦明月气得气血翻涌,几欲吐血,眼前阵阵发黑。
卓不二将她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得意地哈哈大笑:“如何,美人儿?想必已收到风声了吧?你那帮酒囊饭袋的手下,此刻怕是自身难保,死的死,伤的伤咯!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了!”
“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乖乖从了哥哥,也少受些皮肉之苦。哥哥我最是怜香惜玉了,嘿嘿嘿……”
“狂徒!看刀!”
秦明月怒叱一声!她反手自后腰一摸,一柄寒光闪闪的淬毒短匕已握在手中!身形如电,人随刀走,化作一道流影,直刺卓不二咽喉要害!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唰!唰!唰!
匕首划破夜空,带起道道凌厉无比的寒芒,宛若流星追月,又似毒蛇出洞,招招不离卓不二周身要害!将六扇门秘传的“追魂夺命匕”施展得淋漓尽致!
卓不二却似闲庭信步,身形飘忽如鬼魅,在方寸之间腾挪闪避,将秦明月拼尽全力的攻势尽数化解于无形,口中犹自轻松调笑:“啧啧啧,美人儿这匕首功夫倒有几分火候,狠辣果决,可惜啊可惜……速度太慢,力道不足,在卓爷面前,不过是花拳绣腿,孩童把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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