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济寺位于江南城西的半山腰上,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寺。远远望去,寺庙的红墙金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香火缭绕,钟声悠扬,一派祥和景象。
但在林越眼中,这座看似神圣的寺庙,却散发着淡淡的邪气。他运转传承能力 “观业障”,只见普济寺的上空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灰黑色气息,显然寺内有不少人恶业缠身。
来到山门前,两名武僧拦住了他:“施主,请问前来何事?”
这两名武僧身材高大,眼神锐利,身上隐隐透着一股煞气,林越运转观业障,看到他们周身缠绕着少量灰黑色业障,显然手上也不干净。
“我是来上香祈福的。” 林越不动声色,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麻烦两位师傅通报一声,我想拜见智空大师。”
两名武僧看到银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接过银子后,语气缓和了许多:“施主稍候,我这就去通报。”
林越走进寺庙,只见院内香火鼎盛,不少善男信女正在上香祈福。他一边走,一边观察,发现寺内的僧人大多面带虚伪的笑容,周身或多或少都有业障,尤其是几个管事模样的僧人,业障更是浓郁。
穿过前殿,来到大雄宝殿,智空和尚正坐在殿内讲经,他身穿红色僧袍,面容慈和,声音洪亮,引得台下的善男信女连连点头。
林越站在人群后面,运转观业障,只见智空和尚周身缠绕着浓郁的灰黑色业障,几乎凝结成实质,显然是恶业深重之人。他心中冷笑,这样的伪君子,竟然还敢冒充高僧讲经说法。
智空和尚似乎察觉到了林越的目光,讲解完毕后,朝着他走了过来,双手合十:“施主面生得很,不知来自何方?”
“晚辈林越,来自城南林家,久闻大师慈悲为怀,特来上香祈福,顺便想向大师请教一些佛理。” 林越拱手道,语气恭敬。
智空和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随即笑道:“林施主客气了,佛家讲究缘分,既然施主前来,便是与佛有缘。不如随我到后院禅房一坐,我为施主解惑。”
林越心中一动,正想趁机探查后院的密室,便点了点头:“多谢大师。”
跟着智空和尚穿过几道回廊,来到后院。后院比前院安静了许多,种植着不少花草树木,但林越敏锐地察觉到,后院的空气中隐隐传来一丝孩童的哭声,只是被钟声和诵经声掩盖,若不仔细听很难察觉。
“大师,后院似乎有孩童的哭声?” 林越故意问道。
智空和尚脸色微变,随即笑道:“施主听错了,后院只有一些僧人修行,哪里来的孩童?想必是山下传来的声音。”
林越心中了然,看来那些被掳掠的孩童果然被关押在后院。他没有继续追问,跟着智空和尚走进禅房。
禅房内布置得十分雅致,檀香袅袅。智空和尚倒了一杯茶,递给林越:“施主请用茶。”
林越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大师,晚辈最近总被一些俗事困扰,心中甚是烦闷,不知如何才能放下执念?”
智空和尚抚须笑道:“施主年纪轻轻,何来如此多的执念?不如捐些香火钱,为佛祖重塑金身,积德行善,自然能化解烦恼。”
林越心中冷笑,果然是为了钱财。他故作犹豫道:“大师所言极是,只是晚辈家中最近遭遇变故,手头有些拮据,怕是拿不出太多香火钱。”
智空和尚脸色一沉,语气也冷淡了许多:“林施主若是没有诚意,何必前来请教佛理?佛门虽慈悲,但也需有缘人供奉。”
“大师息怒,” 林越连忙道,“晚辈并非没有诚意,只是需要时间筹备钱财。不如大师给晚辈一些时日,晚辈定当筹集重金,为佛祖重塑金身。”
智空和尚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点了点头:“也好,那我便等施主的好消息。不过,施主若想尽快化解烦恼,也可以先捐一些钱财,积少成多,佛祖同样会保佑施主。”
林越心中暗自鄙夷,这智空和尚果然是个贪得无厌之辈。他站起身,道:“多谢大师指点,晚辈今日还有要事,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大师,送上香火钱。”
智空和尚见他要走,也没有挽留,道:“施主慢走,一路顺风。”
林越走出禅房,故意放慢脚步,仔细观察后院的环境。后院有几间厢房,其中一间厢房门窗紧闭,门口还有两名武僧看守,孩童的哭声正是从那间厢房传来。
他心中确定,那些孩童就被关押在那间厢房内。但此时寺内武僧众多,他孤身一人,不宜硬闯,只能先离开,再做打算。
离开普济寺,林越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运转《佛牒心经》,巩固刚才战斗后的境界。他回忆着普济寺的布局,思考着救人的计划。
普济寺的武僧大约有二十余人,其中智空和尚的境界最高,应该在二流初期,其他武僧大多是三流境界。以他现在三流初期的境界,加上菩提不坏金身和佛力的克制,对付这些武僧并非难事,但他担心救人时会伤及孩童,所以必须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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