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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始皇破防了,我现场译出百家典籍 > 第56章 危急时刻,始皇亲临

十月的晨光刚把籍田的雾气吹散,五千石新麦堆成的粮山就泛着金红,盖在上面的防火油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饱满的麦粒,像撒了满地碎玉。流民们穿着浆洗干净的粗布衣裳,按村落排着队,老周头牵着小孙子的手,手里还攥着个刚蒸好的麦糕,脸上满是笑:“等会儿陛下亲耕,俺们就能跟着种新麦了,明年收成肯定更好!”

秦风站在粮堆旁,玄色典客令官服的领口别着墨家送的铜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 按之前墨家弟子墨石的回报,韩平让李三混在流民里,会用硝石助燃,再煽动闹事,他早让蒙恬派三百亲兵扮成流民,盯着可疑的人,墨家弟子也备好了灭火筒和悬门,就等对方动手。

“秦大人,都安排好了,” 墨渊走过来,手里拿着个简易的灭火筒,“粮堆周围埋了‘水囊阵’,只要火一冒,扯断绳子就能浇灭,硝石燃得快,却怕水浸。”

秦风点头,刚要说话,就听见人群里有人喊:“着火了!粮堆着火了!”

顺着声音看去,粮堆西侧的草垛突然冒出青烟,没一会儿就窜起半人高的火苗 —— 是硝石的缘故,火燃得又快又猛,火星子往粮堆上飘。紧接着,一个穿灰衣的汉子(正是李三)跳出来,指着秦风大喊:“是秦风!他勾结墨家纵火!想烧了咱们的粮,让咱们再逃荒!”

“对!是他!” 韩平的旧部魏成带着几十个人,举着刻有 “还我祖地” 的木牌,从人群里冲出来,“他把咱们的地分给流民,现在又要烧粮,大家跟他拼了!”

流民瞬间慌了,有的往场外跑,有的围过来想抢粮堆,小孩子们吓得哭起来。蒙恬立马拔出佩剑,玄甲卫队围成圈护住粮堆:“都别慌!是有人故意纵火,不是秦大人干的!” 扶苏也站到高处,喊着 “大家冷静,粮堆有防火油布,烧不着”,可混乱的声音太大,根本压不住。

李三见场面乱了,偷偷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想往粮堆的油布上扔 —— 只要油布一燃,五千石新麦就完了!秦风眼疾手快,冲过去一脚踹飞火折子,反手抓住李三的手腕:“你是谁的人?为什么纵火?”

李三挣扎着喊:“俺是流民!你凭什么抓俺?大家看啊,秦风打人了!他心虚了!” 魏成趁机带着人冲过来,想把秦风拉开,有的还动手推搡亲兵,场面眼看就要失控。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玄色的车驾冲破晨雾,龙纹旌旗在风里展开,卫队的甲片碰撞声像惊雷 —— 是始皇的车驾!

车驾在籍田旁停下,始皇穿着十二章纹的冕服,从车上下来,冕冠的十二旒轻轻晃动,却挡不住眼神里的威严。他刚站稳,卫队齐刷刷跪地:“陛下万岁!” 流民和官员也跟着跪,混乱的场面瞬间静了下来,只有火苗 “噼啪” 的声音还在响。

“怎么回事?” 始皇的声音不高,却穿透全场,目光扫过燃着的草垛和举着木牌的魏成,最后落在秦风身上。

秦风躬身回话:“陛下,是韩旧贵族指使李三纵火,魏成煽动流民,谎称臣勾结墨家,欲毁粮堆、乱民心!” 他示意墨家弟子,“墨渊先生有证据,可证清白!”

墨渊上前,递上一卷竹简:“陛下,这是弟子墨石在韩府监听的供词,韩平与李由密谋,让李三用硝石助燃,魏成煽动闹事,目的是嫁祸秦风,夺回旧地!” 竹简上还附着李三的画像,和被抓的李三一模一样。

老周头也爬起来,捧着缴粮名册跪在始皇面前:“陛下!秦大人是好官!俺们流民分的是盐碱荒田,还缴了九百八十石粮入国库,这名册上有俺们的手印,绝无半句虚言!韩大人说的‘祖地’,根本没动过!”

始皇接过竹简和名册,翻了几页,脸色渐渐沉下来。他走到李三面前,李三吓得浑身发抖,“噗通” 跪地:“陛下饶命!是韩平逼俺的!他说不做就杀俺全家!”

韩平脸色惨白,想往后退,却被卫队拦住。始皇盯着他,语气冷得像冰:“韩平,你先祖受周室分封,却忘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大秦一统后,朕未夺你旁支良田,还让你世袭爵位,你却勾结李由,纵火惑民,想毁流民生计,你眼里还有秦律吗?”1

韩平哆嗦着说:“陛下!臣…… 臣是被李由骗了!臣没想着纵火……”

“没想着?” 始皇拿起案上的玄鸟纹火折子(之前宫城失火的证物),“宫城失火的火折子,刻着韩氏的纹,也是你安排的吧?《秦律?贼律》载‘纵火惑众、动摇邦本者,腰斩,族诛’,你以为朕会饶你?”2

李由见韩平要招供,赶紧喊:“陛下!臣…… 臣只是一时糊涂!求陛下开恩!”

始皇没理他,转向流民,语气缓和下来:“乡亲们,秦风分荒田、教耕种,是为了让大家有饭吃;今日纵火是旧贵族搞鬼,与秦风无关。朕向你们保证,你们的粮,朕会派人守护;你们的地,会按秦律登记,谁也抢不走!” 他还让内侍拿出新麦种,分给前排的流民,“明年,朕让少府多造曲辕犁,再派农官教大家新的种麦法子,让大家都能吃饱饭!”

流民们欢呼起来,老周头的小孙子跑过去,拉着始皇的衣角:“陛下,秦大人还教俺认字呢!俺会写‘麦’字了!” 始皇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从怀里掏出块麦芽糖,递给孩子:“好,好好学,以后做个帮百姓的好官。”

场面彻底稳定下来,卫队押走韩平和李由,墨家弟子很快扑灭了草垛的火,粮堆完好无损。始皇走到秦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秦风,你做得好,没让朕失望。流民安置、农桑试点,以后都交给你,朕给你‘持节’之权,关东三郡的官员,你可节制,谁敢阻挠,先斩后奏!”

“臣遵旨!” 秦风躬身行礼,心里满是踏实 —— 有始皇的信任,有流民的支持,就算还有旧贵族余党,他也能守住民生根基。

可没人注意到,远处的树林里,一个穿胡服的人正盯着籍田的方向,手里攥着块刻有 “匈” 字的铜牌 —— 他是匈奴的细作,之前和韩平有勾结,见韩平被抓,赶紧翻身上马,朝着北境奔去。

夕阳西下时,籍田礼顺利结束,始皇亲耕了三亩地,流民们跟着播种新麦。秦风站在粮堆旁,看着夕阳下的麦田,心里清楚:这次危机虽过,但匈奴细作的出现,意味着更大的隐患还在,接下来,他不仅要护流民,还要防匈奴,守住大秦的边疆和民生。

1 典籍引用:“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出自《论语?学而》,虽为儒家典籍,但秦代虽禁异端,仍保留 “忠君” 核心思想,始皇引用此句,既符合帝王对旧贵族的道德要求,又凸显 “忠君” 与 “护民” 的统一,避免单纯依赖律法的冰冷,增强说服力。2 秦律细节:引用《睡虎地秦简?贼律》中 “纵火惑众者,腰斩,族诛” 的条文,符合秦代律法严苛的特点;始皇提及 “宫城失火的火折子”,呼应前文旧贵族持续作乱的伏笔,让定罪更具连贯性,避免情节突兀。3 场景氛围营造:开篇 “晨光粮堆 流民笑脸” 的温馨,与 “着火煽动 流民慌乱” 的紧张形成强烈对比;始皇车驾到来时 “旌旗甲胄 全场肃静” 的威严,与后续 “摸孩子头 分麦芽糖” 的温情形成反差,既展现始皇的帝王气场,又体现其对民生的重视,场景层次丰富,代入感极强。4 人物心理刻画:秦风从 “警惕准备” 到 “冲突应对” 再到 “始皇到场后的安心”,体现其 “临危不乱、依赖信任” 的成长;流民从 “期待” 到 “慌乱” 再到 “欢呼”,展现其对 “粮与地” 的核心关切;韩平、李由从 “得意” 到 “恐惧”,凸显其 “利欲熏心却色厉内荏” 的本质;始皇从 “威严控场” 到 “温情互动”,立体呈现 “重律法更重民生” 的帝王形象。5 钩子设计:匈奴细作的出现,将冲突从 “内部旧贵族作乱” 拓展到 “外部匈奴勾结”,为后续 “北境防御 粮道护边” 埋下关键伏笔;始皇赋予秦风 “持节之权”,既体现信任,也暗示后续秦风将承担更大责任(应对内外双重危机),保持故事的紧张感与连续性,让 “危急时刻” 的解决不仅是终点,更是新挑战的起点。

扩写危机时刻、始皇亲临的场景,扩写内容融入原来的《危急时刻,始皇亲临》中,形成新的《危急时刻,始皇亲临》

已完成思考

危急时刻,始皇亲临

十月的晨光刚把籍田的雾气揉散,五千石新麦堆成的粮山就泛着金红的暖光,盖在上面的防火油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饱满的麦粒,像撒了满地碎玉。流民们穿着浆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按村落排着歪歪扭扭的队,老周头牵着小孙子狗蛋的手,手里攥着个还热乎的麦糕,狗蛋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老周头笑着擦了擦:“等陛下亲耕完,咱也跟着种新麦,明年收了粮,给你蒸个比这大十倍的糕!”

秦风站在粮堆东侧的哨塔旁,玄色典客令官服的领口别着墨家送的矩尺铜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符上的纹路 —— 按墨家弟子墨石凌晨送来的密报,韩平让家奴李三混在流民里,藏了硝石在草垛下,还让魏成带几十号旧部扮流民,就等仪式开始时纵火闹事。他早让蒙恬调了三百亲兵,换上粗布衣裳混在人群里,袖口别着小铜哨;墨家弟子也在粮堆周围埋了 “水囊阵”—— 用猪尿泡装满水,系在麻绳上,扯断绳子就能浇灭小火;连粮堆顶都盖了双层浸过桐油的防火油布,就怕硝石燃得太快。

“秦大人,亲兵都到位了,” 蒙恬走过来,玄甲外罩着件粗布短褂,手里攥着剑柄,“李三的画像给每个亲兵都看了,穿灰衣,左耳朵有个疤,错不了。”

秦风点头,刚要说话,就听见人群里有人尖声喊:“着火了!粮堆着火了!快逃啊!”

顺着声音看去,粮堆西侧的草垛先是冒起一缕青灰色的烟,带着硝石特有的刺鼻味,没等秦风下令,“轰” 的一声就窜起半人高的橙红色火苗 —— 硝石遇热炸开,火舌像吐信的毒蛇,顺着风往粮堆的油布上舔,油布边缘瞬间卷了边,冒出焦黑的烟。

“是秦风!是他勾结墨家纵火!” 一个穿灰衣的汉子(正是李三)从人群里跳出来,左耳朵的疤在晨光下格外显眼,他指着秦风,跳着脚喊,“他把咱的地分给流民,现在又要烧粮!想让咱再去逃荒!大家跟他拼了,抢回粮来!”

“对!抢粮!还我祖地!” 韩平的旧部魏成带着几十个人,举着用黑炭写着 “还我祖地” 的木牌,从人群后排冲出来,有的还推搡着身边的流民,“秦风是奸臣!烧了粮,咱就没活路了!跟他闹!”

流民瞬间慌了。王阿婆抱着怀里的小孙孙,往粮堆反方向跑,怀里的布包掉在地上,里面的麦糕滚出来,被慌乱的脚踩碎;几个年轻汉子红着眼,想冲过去抢粮堆边缘的麻袋,嘴里喊着 “再不抢就烧没了”,被扮流民的亲兵用矛杆拦住,推搡间有人摔倒在地,哭喊声响成一片。

蒙恬 “哗啦” 一声拔出佩剑,玄甲从粗布褂子里露出来,他跳上旁边的石碾子,高声喊:“都别慌!是有人故意纵火!粮堆有防火油布,烧不着!亲兵听令,围成圈护着粮堆,别让乱民靠近!” 可混乱的声音太大,他的喊声像扔进水里的石子,没激起多大水花。

扶苏也爬上哨塔,手里举着始皇赐的令牌,喊着 “大家冷静!陛下马上就到,会给大家做主”,可人群里的哭喊声、咒骂声盖过了他的话,有个老流民甚至冲过来,抓住扶苏的衣角哭:“太子殿下,救救俺们的粮吧!俺们就指着这点粮过冬啊!”

李三见场面乱得收不住,偷偷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吹燃了就往粮堆的油布上扔 —— 他算准了,油布浸过桐油,遇火就燃,只要烧穿一层,五千石新麦就完了!秦风眼疾手快,从哨塔上跳下来,落地时踉跄了一下,快步冲过去,一脚踹飞火折子,火折子落在地上,烧着了旁边的杂草,他又赶紧用脚踩灭,反手抓住李三的手腕:“你是谁的人?为什么要纵火?”

李三挣扎着喊:“俺是陈留的流民!你凭什么抓俺?大家看啊!秦风打人了!他心虚了!他怕俺们揭穿他的阴谋!” 魏成趁机带着人冲过来,有的拽秦风的胳膊,有的推搡拦着的亲兵,一个汉子甚至抄起地上的木叉,朝着秦风的后背就扎过去 —— 蒙恬眼快,挥剑挡开木叉,剑刃 “当” 的一声撞在木叉上,火星溅到汉子的手上,汉子疼得嗷嗷叫。

场面眼看就要失控,有的亲兵已经拔出剑,流民更慌了,往场外挤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被挤倒在地,哭喊着 “别挤了!要死人了!”

就在这时,远处的官道上传来一阵沉闷的马蹄声,像闷雷滚过麦田,越来越近,接着是甲片碰撞的 “哗啦” 声 —— 一队玄甲骑兵开路,举着绣着金线龙纹的旌旗,旌旗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龙纹在晨光下泛着金光;后面跟着四匹纯黑马拉的车驾,车辕上雕着盘龙,车轮碾过土路,留下深深的辙印,车帘掀开一角,能看见里面铺着玄色的锦缎。

“是陛下的车驾!陛下来了!” 有个老吏喊出声,声音里满是激动。

车驾在籍田旁的空地上停下,玄甲卫队立刻散开,围成一个圈,甲片碰撞声像惊雷,瞬间压过了混乱的哭喊。始皇穿着十二章纹的冕服,玄色的衣料上绣着日、月、星辰、山、龙、华虫等纹样,腰间系着玉带,挂着玉佩,从车上下来时,内侍赶紧上前扶着,冕冠上的十二旒轻轻晃动,珠串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却挡不住他眼神里的威严 —— 他刚站稳,目光扫过燃着的草垛、举着木牌的魏成,最后落在被围在中间的秦风身上,眉头轻轻皱起。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卫队齐刷刷跪地,甲膝砸在地上,发出整齐的闷响。流民和官员也跟着跪,有的慌得连鞋都没穿, barefoot 跪在冰冷的地上,混乱的场面瞬间静了下来,只有草垛的火苗还在 “噼啪” 作响,火星子在晨光里飘。

“起来吧。” 始皇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穿透力,在场的人都慢慢起身,没人敢说话,连之前哭闹的孩子都被家长捂住嘴,怯生生地看着他。“怎么回事?” 他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燃着的草垛旁,看着焦黑的草杆和旁边慌乱的流民,语气里带着几分沉意。

秦风赶紧上前,躬身行礼,声音沉稳:“陛下,是韩旧贵族韩平指使家奴李三,用硝石点燃草垛,又让魏成带旧部扮流民,举‘还我祖地’木牌煽动闹事,谎称臣勾结墨家纵火,欲毁粮堆、乱民心,嫁祸臣下!” 他转头看向墨渊,“墨渊先生有韩平与李由密谋的证据,可证臣清白!”

墨渊从怀里掏出一卷竹简,双手捧着递过去,竹简用麻布裹着,上面还沾着点晨露:“陛下,这是弟子墨石昨夜在韩府监听时记录的供词,韩平与李由约定,今日籍田礼上,让李三用硝石助燃,魏成煽动流民抢粮,待场面混乱,便跪请陛下治秦风大人的罪,趁机夺回韩氏旧地;这是李三的画像,与被抓的汉子一模一样,左耳朵有疤,是幼时被烫伤的。”

老周头也爬起来,抱着缴粮名册,踉跄着走到始皇面前,“咚” 地跪下,名册举过头顶,手还在发抖:“陛下!草民老周头,代表关东两千八百户流民给您作证!秦大人分的是陈留西二十里的盐碱荒田,不是韩大人说的‘祖地’!俺们今年种的新麦,亩产三石五斗,还主动缴了九百八十石粮入国库,这是缴粮名册,每户都按了手印,有县吏和农官的印鉴,绝无半句虚言!秦大人是好官,帮俺们修渠、教俺们种地,要是没了他,俺们又得去逃荒啊!”

始皇接过竹简和名册,内侍赶紧递上放大镜(墨家特制的青铜放大镜,之前赐给始皇看文书用的)。他翻开竹简,看着上面的供词,又对照名册上的手印,眉头渐渐舒展开。他走到被亲兵按住的李三面前,李三吓得浑身发抖,膝盖一软就跪了:“陛下饶命!是韩平逼俺的!他说俺要是不做,就杀了俺娘和俺娃!俺也是被逼的啊!”

“韩平在哪?” 始皇的目光扫过人群,韩平躲在后面,想往场外溜,却被卫队拦住,推到始皇面前。韩平的锦袍沾了泥,头发也乱了,再也没了之前的傲慢,扑通跪地:“陛下!臣…… 臣是被李由骗了!他说只是让流民闹一闹,逼秦风还地,没说要纵火啊!臣不敢欺君!”

“没说?” 始皇从内侍手里拿过一个玄鸟纹火折子 —— 正是之前宫城失火时搜出的证物,火折子的铜壳上刻着韩氏的玄鸟纹,“宫城失火,烧掖庭、逼粮库,用的就是这种火折子,也是你安排的吧?” 他顿了顿,语气冷得像冰,“《秦律?贼律》载‘纵火惑众、动摇邦本者,腰斩,族诛’。朕一统六国后,未夺你韩氏旁支的良田,还让你世袭爵位,你却勾结李由,毁流民生计,乱大秦根基,你以为朕会饶你?”

韩平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磕头,额头磕在青石板上,渗出血来。李由见韩平要招供,赶紧从人群里冲出来,跪地喊:“陛下!臣错了!臣只是想为父亲报仇,没想着乱民生!求陛下开恩,饶臣一命!”

始皇没理李由,转身走向流民。狗蛋躲在老周头身后,偷偷看着始皇,手里还攥着半个麦糕。始皇看见他,眼神软了些,走过去,弯腰摸了摸狗蛋的头,狗蛋吓得往后缩了缩,老周头赶紧说:“狗蛋,快给陛下磕头!” 狗蛋怯生生地磕了个头,始皇从怀里掏出块麦芽糖,递给狗蛋:“别怕,吃吧。”

接着,他看向在场的流民,语气缓和下来:“乡亲们,秦风分荒田、教耕种,是为了让大家有饭吃、有地种;今日纵火是韩平、李由搞鬼,与秦风无关。朕向你们保证,你们分的地,会按秦律登记在册,谁也抢不走;你们缴的粮,会妥善保管,冬天要是缺粮,朕会从国库调拨,绝不会让你们再逃荒。”

他顿了顿,提高声音:“明年,朕让少府多造曲辕犁,派农官去关东,教大家用《泛胜之书》里的‘淤灌法’改良土地,再给每户流民发两斗新麦种,让大家都能多收粮!”

流民们先是安静,接着有人小声欢呼,然后欢呼声越来越大,老周头甚至带着几个流民,对着始皇磕头:“谢陛下!谢陛下!” 之前慌着抢粮的汉子,也红着脸走到秦风面前,挠着头说:“秦大人,对不住,俺刚才糊涂了,不该信坏人的话。”

场面彻底稳定下来,蒙恬让人押走韩平和李由,墨家弟子扯断水囊阵的麻绳,“哗啦” 一声,水囊里的水浇在草垛上,火苗很快就灭了,只剩下青烟在风里飘。始皇走到秦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秦风,你做得好,没让朕失望。流民安置、关中农桑,以后都交给你,朕赐你‘持节’之权 —— 持此节,可节制关东三郡的郡兵和官吏,谁敢阻挠民生之事,先斩后奏!”

内侍递过来一根鎏金节杖,节杖上缀着红缨,刻着 “民生” 二字。秦风接过节杖,躬身行礼:“臣秦风,谢陛下!臣定不负陛下信任,让关东流民安居乐业,让关中农桑再增产!”

夕阳西下时,籍田礼接着进行。始皇亲自扶着犁,耕了三亩地,流民们跟着播种新麦,欢声笑语在麦田里飘。秦风站在粮堆旁,手里握着鎏金节杖,看着夕阳下的麦田和流民的笑脸,心里满是踏实 —— 这场危机总算过去了。

可他没注意到,远处的树林里,一个穿胡服的汉子正躲在树后,手里攥着块刻有 “匈” 字的铜牌,铜牌边缘被磨得光滑。他看着籍田旁的热闹,眼神阴鸷,见韩平被押走,赶紧翻身上马,马蹄声轻得像猫,很快消失在树林深处 —— 他是匈奴的细作,之前和韩平约定,要是韩平能乱了关中,匈奴就从北境出兵,现在韩平败了,他得赶紧回北境报信,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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