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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子也穿越了 第68章 谭五爷

作者:希理尔雅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24 07:16:20

山涧里的水声哗哗作响,却冲不散身后那股紧迫的危机感。几人刚喘口气,正要继续赶路,林子里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木铎声——不紧不慢,带着奇特的节奏,不像追兵,倒像是什么仪仗队开道的动静。

墨童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变了。那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直直刺入她的耳膜,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半截。她太熟悉这木铎声了——代表着秩序、规矩,以及黑水谭家那不容置疑的权威。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猛地站起来,用身体将昙花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张天落和嬴无疾也瞬间警觉,一左一右站定,形成防守的架势。他们都看到了墨童的反应,那不仅仅是警惕,更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压抑不住的惊惧与抗拒。

树叶沙沙响动,一个穿着玄色深衣、头戴竹冠的中年文士缓步走出来。这人面容清瘦,眼神沉稳如古井深潭,手里没拿兵器,只提着个小巧的枣木棋盒。他身后没跟大队人马,只有四个穿着朴素的随从远远站着,低眉顺眼,但明显都是高手。

看到来人的面容,墨童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胸腔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又闷又痛。过往的记忆碎片带着冰冷的寒意席卷而来——家族森严的厅堂、无数双审视的眼睛、丈夫谭原决绝离去的身影,还有眼前这人总是波澜不惊、却总能决定他人生死的脸。

“五爷。”墨童的声音冷得像冰,硬得像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淬了毒般的防备和疏远。

被叫做五爷的文士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墨童,那眼神似乎能穿透她强装的镇定,看到她内心的惊涛骇浪。他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张天落几人,最后回到墨童身上,语气平和却自带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墨童,好久不见。你闹出的动静可不小,惊动了不少人。”

“谭家步步紧逼,难道要我乖乖等死?”墨童冷笑,试图用尖锐的嘲讽掩盖声音里细微的颤抖。她感到后背渗出冷汗,贴身的衣物变得冰凉。

“不是追捕,是请你回去。”谭五爷缓缓摇头,语气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那孩子是谭原唯一的血脉,是黑水谭家未来的希望。流落在外不是办法,回归家族才是正路。”

“家族?”墨童眼里猛地燃起悲愤和讥讽的火焰,那火焰几乎要灼伤她自己,“把他培养成另一个为虚妄理想送命的谭原?还是变成你们争权夺利的棋子?”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太久,此刻脱口而出,带着血淋淋的控诉。

“看来是谈不拢了。”谭五爷轻轻叹气,并未动怒,仿佛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他从容地把手里的棋盒放在旁边一块平坦的青石上,“老规矩。三局棋,你赢了,谭家五年内不再找你和孩子。你输了,说出孩子的下落,让家族接回抚养,我保你们母子平安。”

又要下棋?张天落心里一咯噔,差点犯心脏病,金陵山上那场棋局他还记忆犹新。昙花也睁大眼睛望着他,显然也想起了那段经历。

棋盒打开,里面不是普通围棋,而是黑白两色的石子,棋盘刻在石头上,格局古老玄奥,像是墨家传承的某种推演工具。

墨童脸色紧绷,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她知道这“棋局”不是闹着玩的,而是墨家内部解决重大分歧的方式,融合了机锋辩难和策略推演,赌上的往往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她虽然擅长这个,但谭五爷才是真正执掌棋局、洞悉人心的高手。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林子里只有鸟叫和水声,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对弈开始。两人落子极快,嘴里不断抛出术语,一会儿讨论“兼爱”的实际,一会儿辩论“非攻”的界限,一会儿争论“尚贤”的根本。黑白石子交错,像是无形的战场,比真刀真枪还凶险。墨童全力应对,精神高度紧绷,额头渐渐冒汗,谭五爷却始终气定神闲,游刃有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张天落和嬴无疾紧紧盯着,虽然不能完全看懂棋局,但能感受到其中令人窒息的压力。昙花微微皱眉,她的灵觉能清晰地感知到棋盘上精神力的激烈碰撞,以及墨童阿姨越来越吃力的挣扎。

眼看墨童就要输掉第一局,形势危急。

两人唇枪舌剑,落子越来越快。棋盘上杀气纵横,居然和林子里还没散尽的肃杀之气隐隐呼应。张天落和嬴无疾交换了个眼神,都觉得这棋局凶险无比,根本不是普通下棋,更像是一场意志和信念的无形搏杀。

就在棋到中盘,墨童因过往心结情绪波动稍有迟疑,被谭五爷抓住破绽,白子形势岌岌可危的时候——

“哎呀呀!妙啊!妙极了!”一个夸张的声音突然打破了紧张得快要断裂的气氛。

只见玄矶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道袍上沾着草屑,手里还捧着几个刚摘的野果。他挤到棋盘边,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拿起个野果就塞到谭五爷正要落子的手里:“啧啧,这位居士棋艺高超,道法自然,贫道佩服!来,尝尝这山里的野果,清甜止渴,下棋最耗神了!”

谭五爷被他这么一打岔,递出的棋子顿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

没等谭五爷反应,玄矶子又转向墨童,把另一个果子塞给她:“女居士杀气太重,太重!下棋如修道,贵在心平气和,来,吃个果子消消气!”

接着,老道好像脚底被树根绊了一下,“哎哟”一声,整个人就朝棋盘扑了过去!

“小心!”谭五爷低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扶。

只听“哗啦”一声,棋盘被玄矶子宽大的袖袍扫过,黑白棋子顿时飞溅起来,噼里啪啦落了一地,那局没下完的棋,瞬间乱七八糟。

“哎呀!罪过!罪过!”玄矶子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脸懊恼地拍着额头,“贫道真是老眼昏花,腿脚也不利索了!坏了二位居士的雅兴,该死该死!”

谭五爷看着满地乱滚的棋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副万年不变的从容面具终于裂了条缝。他盯着玄矶子,目光锐利得像刀,似乎想看出这老道是真糊涂还是装傻。

玄矶子却只是赔着笑,胡乱作揖,嘴里念叨着“无量天尊”,眼神躲闪,怎么看都像是纯属意外。

大半棋局瞬间被搅乱,黑白石子混作一团。

“贫道有罪!有罪!”玄矶子立刻跳开,连连作揖,脸上堆满懊恼(真假难辨),“实在是看这青苔长在棋盘上,有碍观瞻,一时手痒,无量天尊!”

谭五爷身后的随从怒目而视,上前一步。谭五爷却抬手制止,他深深看了一眼装疯卖傻的玄矶子,目光锐利得似乎能看透人心,半晌,居然缓缓说:“天意如此?算了。”

他转头看向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微颤却又因这意外转折而说不出话的墨童:“墨童,你该明白家族的决心。孩子总要认祖归宗。强行抓你回去,或者逼死你,不是我想看到的,也不是家族之福。但谭原的儿子,绝不能流落在外,不明身世。”

墨童胸口剧烈起伏,她知道玄矶子看似捣乱,其实是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一个打断谭五爷必胜局面的借口。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再睁开时,眼神里虽然还有疲惫,却重新凝聚起决绝的光:“我可以答应,等他成年,心智健全了,由他自己选择要不要回谭家。但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谭五爷紧逼。

“五年。”墨童咬牙,斩钉截铁,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五年之内,谭家不能来找我们。五年之后,如果他愿意,我亲自送他回黑水谭家认祖,接受家族培养。如果他不愿意,你们不能再强迫!”

谭五爷沉默片刻,目光如炬,审视着墨童,似乎在权衡这个承诺的价值。最后,他缓缓点头:“好。就以五年为期。五年之后,中秋那天,黑水潭边,等你的好消息。希望你信守承诺。”

他收起棋盒,没再多说,转身带着随从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树林深处,好像从没出现过。

危机暂时解除,但林子里的气氛并没轻松多少。

墨童颓然坐下,双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这五年之约,是她能争取到的最大极限,也是把未来的选择权,押在了未知上。沉重的压力让她几乎直不起腰。

玄矶子蹭过来,嘿嘿一笑:“贫道这手‘拂尘扫棋局’的功夫,还行吧?”

嬴无疾若有所思地望着谭五爷离开的方向,轻声说:“黑水谭家……要的恐怕不止一个孩子那么简单。”

昙花轻轻走到墨童身边,把那只草蚱蜢放在她膝盖上。

墨童看着那只小小的、脆弱的草蚱蜢,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她猛地握紧它,草茎硌着掌心,带来一丝清晰的痛感。她抬起头,目光重新变得无比坚定:“去桃园。必须在五年内找到墨寒子。”前路依然迷雾重重,但至少,她为自己和孩子争来了五年时间。

谭五爷的身影刚消失在林间,张天落猛地转头,目光像刀子一样钉在正掸着道袍、一脸“快夸我”的玄矶子身上。

“老杂毛!”他一步逼近,气势汹汹,“说!是不是看谭家势大,反水了?跟他们唱双簧呢?”

玄矶子被这劈头盖脸的质问弄得一愣,随即跳脚,拂尘都快甩到张天落脸上:“放屁!臭小子狗咬吕洞宾!贫道拼死拼活,用尽毕生所学,布下九九八十一处……呃,七八处疑阵,更以无上法力催动独家秘宝。”

“老杂毛!”张天落声音压得很低,却火药味十足,“你他娘的不是断后吗?谭家的追兵呢?让你绊住他们,你倒好,悄没声地溜回来了,还刚好赶上给人家谭五爷‘拂尘扫棋局’?你这时间赶得可真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说!是不是反水了,跟那帮黑不溜秋的家伙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玄矶子被揪得一个趔趄,差点喘不上气,老脸憋得通红,手舞足蹈地辩解:“哎哟喂!无量那个天尊!张小子你轻点!老道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你这么折腾!误会!天大的误会!”

“误会?”张天落冷笑,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从谭家那些‘专业’人士的包围里‘咻’一下溜出来的?又是怎么精准找到我们,还刚好在墨童要输的节骨眼上跳出来‘手滑’的?”

“贫道……贫道那是策略!策略懂不懂!”玄矶子一边试图掰开张天落的手,一边急吼吼地解释,“贫道略施小计,用独家秘制的‘十里香迷踪粉’撒了出去,那帮家伙现在还在林子里打着喷嚏转圈圈呢!找到你们?哼,贫道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们有血光之灾……啊不是,是急需贫道仗义出手!”

“掐指一算?我看你是做贼心虚,赶着回来演戏表功吧!”张天落明显不信,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老道脸上了,“还‘十里香’?我看是‘十里臭’吧!你是不是把上次没洗的裹脚布磨成粉了?”

“放屁!那是贫道采集百花精华……哎哟你轻点!”玄矶子疼得龇牙咧嘴。

眼看两人就要从吵架升级成打架,嬴无疾上前一步,沉稳开口:“天落,先放手。道长如果真有异心,刚才就不会只是搅乱棋局,而是直接配合谭五爷抓人了。”他目光转向玄矶子,虽然带着审视,但还算客气,“道长,你突然出现,确实让人怀疑,还请详细说明。”

昙花也轻轻拉了下张天落的衣袖,小声道:“张大哥,道长身上……没有恶意。”她的感知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有分量。

墨童虽然还对玄矶子之前的捣乱心有余悸,但也冷声说:“先放开他。听听他怎么说。”

张天落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手,但还是恶狠狠地瞪着玄矶子,好像只要老道说错一个字,就要扑上去给他来个过肩摔。

玄矶子连忙整理了一下被扯歪的道袍,咳嗽两声,恢复了几分自以为是的仙风道骨,只是脸上那红印子实在有碍观瞻。

“贫道岂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他先给自己定了性,然后才解释:“那‘十里香迷踪粉’效果很好,但持续时间不长。贫道甩开他们后,心想你们肯定往这个方向走,就抄了近路——贫道年轻时云游四海,这附近的山洞暗道,我比自家炕头都熟!”

他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至于那棋局……贫道确实是刚好赶到,看见墨童姑娘形势危急,急中生智!对,急中生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输了赌约吧?那谭五爷一看就不好说话,哪像贫道这般慈眉善目、乐于助人?”

“你那是急中生智?我看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张天落忍不住吐槽,“还慈眉善目?刚才要不是无疾和昙花拉着,我让你立刻体验一下什么叫‘面目全非脚’!”

“嘿!你这小子,怎么不识好人心呢!”玄矶子跳脚,“贫道一番苦心,天地可鉴!要不是贫道,你们能白赚五年安生日子?”

“是是是,多谢您老了!”张天落翻了个白眼,“下次您再‘急中生智’之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我这小心脏经不起您这么吓唬!”

嬴无疾看着两人斗嘴,眼底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摇了摇头:“既然误会澄清,就别吵了。道长回来是好事。现在最要紧的是尽快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从长计议。”

墨童也点了点头,虽然对玄矶子的方式不敢恭维,但结果确实是好的。

玄矶子见危机解除,立刻又嘚瑟起来,凑到张天落身边,挤眉弄眼:“怎么样张小子,现在知道贫道的厉害了吧?以后对老人家尊重点!”

张天落没好气地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去去去!老杂毛,离我远点,你身上那‘十里香’的味儿还没散干净呢!熏死个人!”

一场小小的风波,在吵闹中过去了。队伍再次集结,气氛轻松了不少,继续朝着那虚无缥缈的“桃园”方向前进。玄矶子依旧絮絮叨叨,张天落时不时毒舌反击,成了这漫长旅途中最有喜剧效果的一对冤家。

林间小径弯弯曲曲,一行人沉默地走着,只听见脚步声和玄矶子偶尔的哼哼唧唧。刚才的争吵虽然停了,但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微妙的尴尬。

张天落故意落后几步,斜眼看着走在前头、背影似乎格外“正气凛然”的玄矶子,忍不住又低声对身旁的嬴无疾吐槽:“无疾,你说这老杂毛,撒个粉都能把自己弄得一身味儿,他那‘十里香’别是把厨房调料罐子打翻了吧?我总觉得他刚才解释的时候,眼神飘忽,肯定还瞒着什么。”

嬴无疾唇角微扬,低声道:“道长做事虽然看起来荒诞,却每次都能歪打正着。或许他真有不便明说的苦衷或者……独门秘法。”

“独门秘法?我看是独门脚气!”张天落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前面的玄矶子听见。

玄矶子果然脚步一顿,猛地回头,吹胡子瞪眼:“好你个张小子!背后说老人家坏话!贫道那‘十里香’乃是采朝露之花蕊,合暮色之幽兰,再辅以……辅以……”他卡壳了一下,好像忘了配方,随即强行挽尊,“反正不是你小子能懂的玄妙之物!再说,要不是贫道这身‘仙气’遮掩,咱们能这么容易摆脱追踪?这叫大智若愚,大巧不工!”

“是是是,您老浑身都是巧工。”张天落撇嘴,“特别是那手‘拂尘扫棋局’的巧工,差点没把墨童姑娘气得当场升天。”

走在前面的墨童闻言,肩膀几不可查地抖动了一下,没回头,但握着的拳头又紧了些。

昙花轻轻拉了拉张天落的衣角,小声道:“张大哥,道长身上……刚才确实有很多杂乱的气息,很匆忙,但他回来时,心里是高兴的。”

玄矶子立刻像是找到了尚方宝剑,挺直腰板:“听听!听听!小姑娘都说了贫道是高兴的!那是成功阻敌、又与你们重逢的喜悦!赤子之心,天地可表!张小子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度您老人家那比迷宫还绕的腹?”张天落毫不客气地回敬,“我怕我度着度着自己先迷路了。”

“你!”玄矶子气结,指着张天落,手指哆嗦,“贫道不与你一般见识!哼,待会儿找不到路,别求贫道掐指一算!”

“求你?求你带我们钻老鼠洞还是跳臭水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嚷嚷,倒是冲淡了队伍里因谭家出现而带来的凝重气氛。嬴无疾无奈摇头,眼底却有一丝放松。墨童虽觉吵闹,但这份鲜活的人气,似乎也驱散了些她心头的阴霾。

又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岔道。一条略宽,像是猎户常走;另一条掩在荒草里,蜿蜒通向更深的山林。

“走哪边?”墨童停下脚步,皱眉打量。她对这片地方也不算熟。

大家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刚才吹嘘“比自家炕头都熟”的玄矶子。

玄矶子干咳一声,捋着胡须,摆出高深莫测的架势,左右看了看,然后……闭上了眼睛,手指装模作样地掐算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先天八卦演乾坤,后天五行定方位……嗯……巽为风,利东南……坎为水,险且阻……”

张天落抱着胳膊,凉凉地道:“说人话。左边还是右边?”

玄矶子眼皮一跳,坚持把戏做完,最后猛地睁眼,手指坚定地指向那条荒草小径:“此路生机盎然,紫气东来,必是坦途!”

张天落探头看了看那几乎被灌木吞没的小道,又看了看玄矶子一脸“信我准没错”的表情,深吸一口气,转向嬴无疾和墨童:“我觉得咱们还是走左边比较好。”

“嘿!”玄矶子跳脚,“张小子你诚心跟贫道过不去是不是?”

嬴无疾仔细看了看两条路口的痕迹,沉吟道:“左边路面虽然有脚印,但显得杂乱新旧交错。右边这条虽然荒僻,但草丛折断的地方还挺新,好像最近有人走过。或许……真可能是条路。”

墨童也点头:“墨寒子如果真隐居,肯定不会选人多的地方。”

玄矶子顿时得意洋洋:“看看!小嬴和墨童姑娘都是明白人!就你小子疑神疑鬼!”

张天落狐疑地看了看那条“生机盎然”的小路,又看了看得意忘形的老道,最终无奈一挥手:“行行行,就信你这老杂毛一回。要是前面是断崖或者谭家的埋伏点,我第一个把你踹下去探路!”

“无量天尊!你就不能盼点好!”玄矶子嘴上抱怨,却当先拨开草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去,只是那宽大道袍不时被荆棘勾住,显得有几分狼狈。

张天落一边跟上,一边不忘继续吐槽:“您老走慢点,给我们趟趟雷,试试有没有捕兽夹子……哎哟,您这拂尘是拿来扫雷的吧?”

嬉笑怒骂声伴随着他们,渐渐消失在蜿蜒荒芜的小径深处。前路未知,但有这对活宝冤家在,似乎再艰险的旅程,也不会太过沉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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