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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子也穿越了 第76章 破局不现

作者:希理尔雅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24 07:16:20

一行人稍作休整后,便收拾行装离开了小镇。

一路上,张天落总觉得心中不踏实。那枚铜钱虽已回到身边,可打火机却依旧不见踪影。他清楚地记得,打火机是启动“大循环”的关键,绝不能丢。思来想去,怕是某次在小循环中不慎落在了孙狗儿那里。然而矛盾的是,这打火机分明是几十年后的孙狗儿交给他的——如今这个时间线上的孙狗儿,根本还不该拥有此物。

这么一想,他越发觉得此次孙家坞之行透着蹊跷。是真的另有缘由,还是又将遭遇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种种念头缠绕心头,剪不断理还乱,他索性摇摇头,不再深究。

而接下来的路程,却着实令人哭笑不得。孙家兄妹起初信誓旦旦地说“路途不远,转眼就到”,可一连走了一个多月,孙家坞依旧渺无踪迹。更叫人头痛的是,这两位活宝一点也不安生,天生一副热肠子,专爱招惹是非。时值五代初年,兵荒马乱,道上散兵游勇、税吏差役层出不穷,兄妹俩见了不平事便要插上一手。

这一日,众人刚绕过一片荒废的村落,便瞧见几名溃兵正围住一对老农夫妇,抢夺他们仅剩的半袋黍米。孙家兄长顿时瞪起眼来,不等张天落阻拦,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高声喝道:“几个军爷欺负老人家,算什么好汉!”妹妹也不甘示弱,捡起石子就往溃兵身上扔。那些兵痞原本就心虚,见对方人多,骂骂咧咧地撒腿跑了,临走却撂下狠话。张天落只得苦笑,上前安抚受惊的老人,又偷偷塞给他们几十文钱。

另一回,众人在渡口等船,却见税吏对着一个卖柴郎横征暴敛。兄妹俩二话不说,上前与税吏理论,险些动起手来。最后还是玄矶子亮出一身武艺,墨寒子在旁边打圆场,才化解了干戈。如此种种,不胜枚举。张天落三人跟在后头,简直成了专业的“善后小队”,一路赔笑赔礼,还赔了不少铜钱。

这般情景,使张天落不禁想起孙十三——那个做事同样没个章法、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家伙。虽然此时此刻,孙十三恐怕还未出生,但他那跳脱的性子、好管闲事的脾气,倒真与眼前这两位一脉相承。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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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落望着孙家兄妹又一次“行侠仗义”的背影,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这一个多月来,他仿佛不是在赶路,而是在陪着两位“侠客”巡演五代十国版的话本戏。玄矶子和墨寒子倒是适应良好,一个负责武力威慑,一个负责钱财开道,配合得越发默契。

“张兄,你看他们兄妹,倒让我想起一句古话。”玄矶子拂了拂道袍上的灰尘,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见义不为,无勇也’。虽行事莽撞,却赤子之心可贵。”

墨寒子默默从袖中又数出几枚铜钱,递给那对千恩万谢的老农夫妇,接口道:“只是这‘勇’字,代价不小。再这般下去,等到孙家坞,我等怕是要沿路化缘了。”

张天落苦笑着点头。他何尝不知孙家兄妹心地纯善,只是这“路见不平一声吼”的频率实在太高了些。五代乱世,民生凋敝,一路上所见惨状数不胜数,若件件都要管,只怕永远到不了孙家坞。

正思忖间,前方又起骚动。原来那几个溃兵去而复返,还带了七八个同伙,手持棍棒刀枪,气势汹汹地追了上来。

“就是他们!抢了咱们的粮饷!”为首的溃兵指着孙家兄妹大叫。

孙家兄长毫不畏惧,反而挺胸上前:“胡说!分明是你们抢夺百姓,我等看不过眼!”

妹妹更是捡起一根树枝,摆出迎敌的架势:“哥,跟他们啰嗦什么,打就是了!”

张天落暗叫不好,正要上前劝阻,玄矶子却已抢先一步。老道士身形一晃,已挡在两方人马之间,袍袖无风自动。

“诸位军爷,”玄矶子声音平和,却自有一股威严,“乱世求生,各有不易。老夫这里有些银钱,诸位拿去买酒吃,何必与年轻人一般见识?”

说罢袖中飞出一串铜钱,精准地落入为首溃兵手中。那兵痞掂量着手中的钱串,眼珠转了转,显然在权衡利弊。

张天落见状,忙上前补充道:“军爷们都是明白人,真动起手来,谁也讨不得好。不如各退一步,如何?”

溃兵头目看看玄矶子不凡的气度,又瞧瞧张天落身旁按剑而立的墨寒子,终于啐了一口:“晦气!碰上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弟兄们,走!”

眼见溃兵远去,张天落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对孙家兄妹道:“二位贤兄妹,咱们此行有要事在身,能否少管些闲事?”

孙家兄长挠头笑道:“张大哥说的是,只是见了不平事,不管心里憋得慌。”

妹妹也嘟囔道:“就是嘛,那些人欺负老人家,难道就眼睁睁看着?”

玄矶子忽然抚须笑道:“二位小友有所不知,这世间不平事,有如路上石子,数不胜数。若见一块捡一块,只怕永远到不了目的地。不如先办要紧事,待有了余力,再回来慢慢捡拾不迟。”

兄妹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总算暂时安分下来。

众人继续赶路,张天落却越发疑惑。按孙家兄妹指的方向,孙家坞早该到了,为何迟迟不见踪影?他悄悄取出怀中铜钱,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心中不安愈盛。

这铜钱是时空旅行的关键,而打火机更是启动“大循环”的钥匙。若真遗失在过去的孙狗儿手中,岂不是形成了悖论?更让他不安的是,孙家兄妹似乎对路途远近毫无概念,每每问及,总是说“快了快了”。

这一天,他们来到邓州城,找到一间客栈住下。

邓州城的客栈虽不算豪华,但也干净整洁,连日奔波之下,能有一张安稳的床榻已是幸事。众人刚安顿下来,正要叫些饭食,窗外却传来长短不一的敲击声。

“你们先吃着,我出去一会。”墨寒子说完,就出了屋。

几人不知所以,只有玄矶子笑着说:“墨家有特别的传讯方法,墨师定是收到了传讯去见墨家弟子了。”

张天落也没在意,只有阿五好奇心重,想跟出屋去,被阿二叫了回来。

过了片刻,墨寒子面色如常地回来了,他手里托着个木鸢,坐下后在木鸢腹部某个机括上轻轻一按,取出卷成一束的薄绢时,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展开绢帛,目光快速扫过,那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或钻研神采的面容,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灰白。他挺拔的身躯微微一晃,竟有些踉跄地后退半步,靠在了桌沿才稳住。

房间内的气氛陡然凝滞。

玄矶子最先察觉老友异常,拂尘一摆,关切道:“墨老兄,何事如此惊惶?”

张天落和孙家兄妹也停止了说笑,疑惑地望过来。

墨寒子没有立刻回答,他又将那绢书看了一遍,仿佛不相信上面的字迹。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悲痛与震怒,声音干涩沙哑,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徐州……传来消息。谭三英、墨童、墨榫……他们……刺杀伍罗,中了圈套……”

他深吸一口气,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州府主将刘牙儿被他们拼死格杀……但……三英……和同去的几名弟子……皆……皆力战殉道……死于那奸贼伍罗之手……”

“什么?!”张天落猛地站起身,撞得桌子一晃。谭三英那豪爽又不失细心的形象瞬间涌入脑海。那个在危难中相助,一同经历过生死的墨家女侠,竟然……死了?还有墨童墨榫,虽相交不深,亦是鲜活的生命!“谭三英……死了?”他难以置信地喃喃道。

玄矶子长眉紧锁,闭上双眼,单掌竖于胸前,沉痛地念了一声:“福生无量天尊……世间轮回,必有定数。悲哉,痛哉!”

世间轮回,必有定数。

张天落想起在另一轮回线,自己亲眼看到谭三英死在伍罗手中。这就是定数,虽然形式有所改变,但结果还是一样。

张天落看向玄矶子,老道似有所悟但又不知。

孙阿二和阿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惊呆了,阿五下意识地抓紧了哥哥的衣袖,不敢出声。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墨寒子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的市井嘈杂。

“伍罗……谭贤!”墨寒子猛地握紧拳头,手中的绢帛被攥得扭曲,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向平和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与刻骨仇恨。

他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却又带着一种无奈的决绝。

墨寒子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双平日专注于机关巧思、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此刻却赤红如血,死死盯着手中那卷仿佛重逾千钧的薄绢。绢帛上冰冷的字迹,一字一句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

“伍罗……谭贤!”他终于再次嘶吼出声,声音破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暴怒。那不仅仅是谭三英,那是他墨家苦心培养的下一代精锐,是墨童的执着坚韧,是墨榫的沉稳细致,是他们所有人的希望!如今,尽数折损于奸人之手!

一股狂暴的、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恨意在他体内奔涌。复仇!必须复仇!要以伍罗的血,祭奠英魂!这个念头如同毒焰,瞬间吞噬了他大半的理智。他周身的气息变得凌厉而危险,仿佛一尊即将喷发的火山,连旁边的张天落和孙家兄妹都感到一阵心悸的压力。

然而,就在那复仇的怒火即将彻底淹没他时,另一股更加沉重、更加宏大的力量死死拽住了他。

是理念,是信仰,是他毕生所坚守的“兼爱”、“非攻”!

——抵御契丹,护佑苍生。这是比个人恩怨、甚至比门派血仇更重要的大义。中原大地烽烟四起,胡虏铁蹄虎视眈眈,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墨家之力有限,若因复仇而倾巢出动,与那割据军阀拼个你死我活,消耗的是抵御外侮的宝贵力量,流的是本可用于守护黎民的血!

更何况,伍罗势大,盘踞一方,刺杀之难,已有谭三英等人的鲜血为证。若要复仇,绝非易事,必将掀起更大的腥风血雨,将更多墨家弟子、甚至无辜之人卷入其中。这……这岂非背离了墨家的根本?

“呃啊——!”

极致的矛盾与痛苦化作一声压抑到极点的低吼,从墨寒子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他身体晃了晃,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桌面上,坚硬的木桌竟被砸得裂开数道纹路,而他自己的拳峰也已沁出血珠,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脸色在愤怒的赤红与理念挣扎的灰白之间变幻,眼神时而杀机凛冽,时而充满巨大的悲怆与迷茫。他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着,一边是汹涌澎湃的血性与情义,另一边是如山岳般沉重的责任与道义。

他构建的整个墨家体系,那以“守御”和“非攻”为核心,旨在乱世中保存火种、庇护一方的理想蓝图,此刻正因为最核心成员的血仇而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瓦解危机。若他这位巨子都无法克制复仇之念,又如何要求门下弟子恪守“大道”?可若连亲如子女的弟子惨死都能隐忍不发,墨家之义,又何存?同道之心,岂不寒透?

这种两难的撕裂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从中劈开。

玄矶子默默上前一步,将手轻轻按在墨寒子剧烈颤抖的肩膀上,无声地输送着一丝温暖平和的内力,眼中充满了悲悯。他理解老友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炼狱。

张天落屏住呼吸,看着这位一向温和睿智的长者陷入如此剧烈的内心风暴,心中亦是翻江倒海。他明白,墨寒子此刻的挣扎,不仅关乎个人情感,更关乎一个学派的存续和道路的选择。

良久,墨寒子急促的呼吸才稍稍平复,但那深切的痛苦并未消散,只是被一股更强大的意志强行压下。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的赤红稍褪,却蒙上了一层更深沉的、近乎绝望的疲惫与哀恸。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力气,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决断:

“血债……如山……岂能忘怀……”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需要积蓄巨大的勇气才能说出下一句。

“然……墨者之责,在于天下,非于一己之仇怨。契丹之患,迫在眉睫……若因复仇而倾覆大局,我……我等与那争权夺利、罔顾生灵之辈,又有何异?”

这番话,像是用钝刀割开自己的心说出来的。他闭上了眼睛,两行浑浊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过苍老的面颊,滴落在裂开的桌面上。

“三英……墨童……榫儿……他们的血……不能白流。他们的志……应由我等继承……而非……而非引来更多的血……”

他猛地睁开眼,看向玄矶子和张天落,眼神里是破碎后的某种坚定,一种悲壮得令人窒息的坚持。

“巨子之责,在于引领,而非宣泄。此事……暂且记下。待驱除胡虏,天下稍定……我墨寒子,纵是拼却这副残躯,也必亲至徐州,向伍罗讨还这笔血债!”

话音落下,房间内一片死寂。这不是仇恨的消弭,而是将其埋入更深的土壤,用整个理念和苍生的重量将其死死镇住。这份压抑的沉重,比咆哮的愤怒更让人感到窒息和敬佩。

墨家的体系,在巨子巨大的个人牺牲与极致痛苦的克制下,得以勉强维持,但其根基,已因这场血案而布满了无法忽视的裂痕。

玄矶子睁开眼,眼中亦是寒光闪烁:“无量天尊!此乃血仇。墨老兄,节哀。此仇必报,然需从长计议,伍罗奸诈,且有备而来,切不可再冲动行事。”

张天落心中亦是义愤填膺,同时又生出一股寒意。伍罗(谭贤)的狠毒与狡猾他早已领教,如今更是设下毒计,害死了谭三英这样的高手。这仇一定要报,但正如玄矶子所言,绝不能莽撞。

他看着悲愤交加的墨寒子,生怕这位老前辈怒极攻心,立刻就要只身前去报仇。

“墨老,”张天落压下心中的悲恸,上前一步劝道,“道长说得对。伍罗狡猾,我们现在去硬拼,只怕正合他意。此仇必报,但需等待时机,谋定而后动。”

墨寒子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将那染着噩耗的绢帛小心翼翼地折叠好,收入怀中。他闭上眼,再睁开时,虽然悲痛依旧,但已多了几分沉沉的冷静。

“老夫明白。”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稳定了许多,“三英和弟子们的血不会白流。这笔血债,老夫记下了,墨家记下了。待此间事了……”他没有说下去,但眼中的寒意已说明一切。

沉重的气氛笼罩着房间,原本打算休息的众人已全无睡意。

孙阿二犹豫了一下,小声开口道:“墨老先生,还请节哀顺变……既然如此,去往孙家坞之事……”他是觉得此刻再提去自家拜访,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墨寒子却摆了摆手:“去,照旧。悲愤伤身,更乱心神,非三英所愿见。且……”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张天落,“小友之事,或许亦与最终对付那奸贼有关。去孙家坞,未必不是一条路径。”

玄矶子点头赞同:“然也。或许冥冥之中自有指引。”

张天落心中复杂,既感于墨寒子在如此悲痛下仍不忘相助,又对前路更加忐忑。谭三英的死,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心口,也让他更清晰地认识到这个时代的残酷与伍罗的危险。

他去孙家坞是为了寻找丢失的打火机,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团,找到归途。但现在,这条路上又增添了为谭三英复仇的重任。

“墨师,孩子呢?”他所指的是墨谪仙。墨童去刺杀伍罗,应该不会带着孩子,那么只有四五岁的墨谪仙她会藏在哪里?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三枚铜钱和昙花的锦囊。

前路漫漫,吉凶未卜。

“仙儿……”墨寒子脸色巨变,他的外甥——也是他最得意弟子谭原的唯一血脉——还生死不明。“张小友,老夫有一不情之请,劳小友跑一趟接仙儿去桃园,送于吾子墨羽照顾。如有可能,……”墨寒子还是有难言之隐。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墨寒子还是讲明了墨家的矛盾内幕。谭原和谭五是墨寒子最突出的两位弟子。谭原坚守非攻和团结理念,所以他以墨为姓,并主张以墨家理念和纵横家理念相结合,联纵各藩镇军阀抵御北方强敌。谭五则认为时代变化已经不可为,应扶持李氏,建立强大的政权,解决内患,但是后来他们也不相信了李氏,变得更为极端。墨寒子本人认为,此时应当观望,待明主出现再出世辅之。变故来自于谭贤出卖了墨原,他和朱温设计杀害了墨原,打乱了墨家的平衡。此时谭五一派不再信任寒子,并且有人甚至怀疑寒子不是墨家传人,只是假托墨家人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甚至墨寒子的妹妹(谭原之妻)墨童和儿子墨榫都不再信任他,墨家已经分崩离析。

张天落听完不觉心想,这墨寒子当断不断,中庸之道,未免存下隐患,才有今日大难。

“小友,我不便出现,我若出面,谭五更不会有所顾及,加快报复朱温。”墨寒子沉默片刻,道:“小友可否出面,劝墨童和墨榫莫要冲动行为过激。”

张天落挠挠头,他现在本有能够脱离这个时代的方法,铜钱在手小循环就不是问题了,但自己如果不答应,墨谪仙是怎么回到的桃园,他实在好奇。

“墨师不必烦忧,我可与天落一行。”玄矶子倒是很爽快。

你个牛鼻子、老东西,干嘛呀!想死啊。张天落心中痛骂玄矶子,但口中却道:“墨师客气了,小子当不枉此行。”什么都可以丢,面子不能丢。

阿五眨巴着大眼睛问:“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能去吗!”她是跑野了,不想回去。

有意思,姑娘,你去火星吧!哪里都比此行安全。张天落十分无言。

阿二竟然同意了阿五的请求,“嗯!见识见识天下的大好河山,也不枉此行。我自会引寒子先生去见家父。”

嗯!大好河山,还是见见五代的残酷战场吧!小姑娘。张天落暗自腹诽。

“收拾一下,我们分头行事,尽快出发吧。”墨寒子最终说道,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却带着化不开的悲凉,“早日找到答案,方能……早日了结恩怨。”

众人默然,开始默默整理行装,接下来的路程,注定将在一片悲愤与肃杀的氛围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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