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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子也穿越了 第69章 武斗徐州

作者:希理尔雅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24 07:16:20

徐州城外,天快黑透了。

“跟紧点,别掉队。”墨童丢下句话,头也不回地往城里走。她走路轻飘飘的,落地一点声都没有,几下就闪进了路旁树的影子里。

城门眼看就要关了,再晚就进不去了。

嬴无疾立刻站起来,朝张天落和昙花使了个眼色。张天落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拉了一把还在发愣的昙花。三人赶紧跟上墨童。只有老道玄矶子还在后面磨蹭,望着徐州城发呆。

奇怪的是,他们进城的时候,守城的官兵就跟没看见他们似的,根本没人上来拦。

他们离开倪胡子的山寨已经两个多月了,一路上虽然出了些意外,但总算都有惊无险。只是大地越来越荒凉,逃难的百姓也越来越惨。张天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半年简直就是在中原绕了半个圈子——先往南,遇到墨童后又往北,纯粹是瞎转悠。

刚进城,玄矶子就偷偷扯了扯张天落的衣角。

“又咋了,老杂毛?”

玄矶子看墨童走远了,压低声音说:“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

张天落心里也嘀咕,但又怕是自己太紧张,看什么都疑神疑鬼。

“贫道刚算了一卦,这回是大凶。”玄矶子左右瞅了瞅,声音更低了,“我听说朱温手下的猛将伍罗要来徐州,那人又凶又狠,这儿不能待啊!”

张天落想了想:“再等等吧。等墨童办完事,肯定会带我们走的。”他其实有自己的小算盘——不跟着墨童,就见不到墨寒子;见不到墨寒子,还怎么去桃园找清宁?

玄矶子直摇头:“怕是想走的时候,就走不成咯!”

城里的街道冷冷清清。夜风刮起地上的土和碎纸片,沙沙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听着更荒凉了。墨童没走大路,一拐弯钻进了一条窄巷子。巷子里脏水横流,两边是高高的砖墙,把星星都挡没了。

她走在这种地方却自在得很,每个拐角、每个坑洼都清清楚楚。嬴无疾紧紧跟在后面,眼睛锐利地扫着四周,右手一直搭在最容易拔剑的位置。张天落努力跟上,心里直发毛——这黑咕隆咚的窄巷子让他这个现代人浑身不自在。昙花死死抓着他的衣角,小脸发白,大气都不敢出。

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穿过了好几条绕来绕去像迷宫一样的小巷,墨童终于在一扇破木门前停下。门板旧得歪歪斜斜,跟两边斑驳的墙差不多一个颜色。她没敲门,而是用乌木棍的底端在门上敲了几下——三长两短,停了一下,又一长。

门里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轻轻的“咔哒”一声,像是门栓拉开了。门开了一条缝,一双警惕的眼睛在后面扫来扫去,看到墨童稍微放松了点,但看到后面还有四个人,马上又紧张起来。

“小姑,这几位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

“一块儿赶路的。开门。”墨童话说得特别简短。

里面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拉开刚好够一个人进去。墨童一闪身进去了,嬴无疾紧跟其后,张天落拉着昙花赶紧钻进去,老道也犹犹豫豫地跟了进来。

门在后面迅速关上,重新插上门栓。

门里是个小院子,地上铺着青石板,角落有口盖着木盖的旧井,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霉味和草药味。一个穿着黑袍、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拿着根短棍,正紧张地盯着他们。院子对面的小矮屋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没事,墨榫,你去忙吧。”墨童摆摆手,语气很熟。

叫墨榫的男人又仔细打量了三人几眼,尤其多看了几眼气质不凡、带着剑的嬴无疾,这才点点头,退回阴影里,很快消失在院子另一边的走廊下。

墨童带着他们走向那间亮着灯的矮屋。推门进去,里面特别简单:一张旧桌子,几条长板凳,靠墙有张板床铺着草席,墙角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油灯火苗小小的,光线昏暗,刚能照亮屋子。

“这儿暂时安全。这是我们墨家一个接头的地方,没几个人知道。”墨童像是松了口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桌边坐下,掏出个酒壶,拔开塞子灌了一口。

张天落四处看了看,这儿虽然简陋,但比外面那死气沉沉的街道让人安心多了。他扶着昙花在长凳上坐下,小姑娘一路风吹雨淋,有点着凉,手冰凉。

屋里油灯忽闪忽闪,照得几个人脸上明明暗暗。墨童刚放下酒壶,门外就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要不是屋里这几个人耳朵都好使,根本听不见。

门推开,一个穿夜行衣、个子高挑、看着就很干练的女人闪身进来。她大概二十七八岁,长得挺清秀但带着一股狠劲,眼睛像放电一样飞快扫过屋里所有人,最后停在墨童身上。

“三英。”墨童站起来,语气里有点藏不住的激动。

被叫三英的女人点点头,眼睛扫过嬴无疾、张天落他们,带着打量,但没什么敌意。“小童,过来说。”她声音低沉,说话干脆。

墨童二话不说,跟着那女人走到院子最黑的角落,两人低声快速交谈起来,声音压得极低,只能偶尔听见几个词:“……到了……”、“……安排好了……”、“……就今晚……”。

这边,玄矶子老道越来越坐不住了。他一会儿从破包里掏出几枚磨得光亮的铜钱,蹲在墙角念念有词地扔卦,一会儿又凑到窗户缝那儿,仰头看那一小条天,手指头掐来掐去。

“不对,不对……”他额头冒汗,猛地转身,脸都白了,“是大凶!煞星冲徐州来了,天上都是打打杀杀的气,要见血啊!不能再待了!必须马上走!现在城门刚关,守备说不定还松点,贫道知道几条小路……”

他着急地看着张天落和嬴无疾,尤其是后者,希望这个看起来最能做主的剑客听他的。

张天落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道的话和城里的诡异安静混在一起,让人发慌。他看向嬴无疾,却见嬴无疾只是静静擦着剑柄,一脸平静,好像没听见老道的话,又好像什么都心里有数。

“前辈,墨童她们……”张天落刚想说等墨童回来商量一下。

就在这时,角落里的悄悄话说完了。墨童和那女人一起走回来。正好听见玄矶子最后几句催着要逃的话。

那个被墨童叫“三英”的女人冷哼一声,眼神锐利地瞪向玄矶子:“走?现在谁也别想走了。”

她话刚说完,负责看门的墨榫就神色慌张地推门进来,声音发紧,带着点害怕:“小姑!三英!刚得的准信,伍罗……伍罗的亲兵骑兵已经到城下了,他自个儿带着几个人悄悄先进城了!现在徐州四个门全都戒严了,只让进不让出!”

“啥?!”玄矶子像被雷劈中一样,脸唰得惨白,跺着脚喊:“坏事了!坏事了!贫道就说要倒大霉!快,快想招,就算挖地道也得跑啊!”

他急得真想往门外冲,好像自己能找到路似的。

“别吵了!”那姓谭的女人眉毛一竖,身子一动,快得像鬼一样,也没见她怎么使劲,就脚尖一勾一送。

“哎哟喂!”玄矶子叫唤一声,脚下没站稳,整个人像个球似的被巧劲踹回屋里,一屁股摔在地上,捂着屁股龇牙咧嘴。

谭姓女人挡在门口,站得笔直,冷眼扫过屋里所有人,最后看着目瞪口呆的张天落和一脸淡定的嬴无疾。

“不用慌,也不用想了。”她话说得斩钉截铁,带着一股杀气,“你们能这么轻松进城,本来就是我们谭家早就打点好的。不然,你们真以为朱温手下的徐州城是摆设啊?”

她停了一下,眼里冒出深深的恨意,和墨童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同样的报仇的火焰。

“那个伍罗,就是我们要等的人。”墨童声音冰冷,接过话头,她看着坐在地上的老道,也看着张天落和嬴无疾,终于说出了目的,“他就是杀了我丈夫、也是三英亲兄弟的凶手。他原本是墨家弟子,叫谭贤。今晚,我们就要他拿命来还!”

小院里一片死静,只有油灯灯芯偶尔噼啪一下。屋外,徐州城的夜越来越深,看不见的杀气像拉满的弓,绷得紧紧的,马上就要断了。

谭三英的话像一块冰,砸在小院凝滞的空气里。玄矶子瘫在地上,张天落心头一紧,下意识地看向嬴无疾。嬴无疾擦拭剑柄的手指微微一顿,抬眼看向墨童和谭三英,目光深邃,却依旧不语。

墨童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寂:“伍罗狡猾多疑,虽已入城,但必在州府之内,身边亲卫环绕,硬闯无异送死。我们需要知道他确切的位置、兵力布置,以及……他为何突然秘密前来徐州。”

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张天落身上。“张天落,你身形不算最扎眼,脑子也活络。你扮作运送杂役的小兵,混进州府探听消息,最合适不过。”

“我?”张天落一愣,让他一个现代社畜去干特种兵的活儿?他心里直打鼓,“可我……”

“没有可是!”谭三英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这是唯一的机会。墨榫会给你弄来一套号衣,并告诉你州府侧门交接杂物的规矩。你只需进去,多看多听,尤其是关于伍罗和刘牙儿的动向!”

刘牙儿是徐州现任守将,名义上的最高长官,但伍罗作为朱温亲信猛将,权势显然更大。

昙花猛地抓住张天落的胳膊,小脸写满了担忧:“天落,危险……”

张天落看着她清澈眼睛里映出的慌乱,又看看面无表情但眼神迫人的墨童和谭三英,再瞥一眼沉默却自带压力的嬴无疾,一咬牙:“好!我去!”

玄矶子在一旁哀叹:“哎呦喂,这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啊……”

很快,墨榫拿来一套略显臃肿的土褐色号衣和一顶破毡帽。张天落换上后,果然像个不起眼的杂役。墨榫快速交代了几句如何低头走路、如何应对简单盘问、以及大致路线。

临行前,昙花偷偷塞给张天落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块干粮和一小瓶伤药,她声音细若蚊蚋:“张天落,千万小心……我,我等你回来。”

张天落心头一暖,用力点点头,压低帽檐,跟着墨榫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

徐州州府比想象中更显肃杀。灯笼高挂,巡逻的兵士一队接一队,刀甲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张天落按照指示,混在一队真正的杂役后头,低着头,扛着一个空麻袋,从侧门顺利混了进去。

府内廊回路转,戒备森严。他借着搬运些无关紧要的箱笼杂物,竖着耳朵努力捕捉一切信息。零星的话语飘入耳中:

“……伍将军到了,刘将军正陪着呢……” “……啧,城里气氛都不对了……” “……听说要在城里搜什么人?” “……今晚都精神点,别触了霉头……”

他逐渐摸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厅附近,假装在廊下整理杂物,偷眼望去。只见厅内主位上坐着一个身着锦袍、面色有些忐忑的将领,想必就是刘牙儿。而他下首,则是一个身材雄壮、满脸虬髯、眼神凶戾的披甲武将,正拍着桌子说话,声音洪亮:

“……刘将军,莫要迟疑!大梁王(朱温)有令,城中潜伏墨家余孽,务必一网打尽!尤其是那谭贤的家眷,断不能放过!某家此次亲来,就是要亲手了结此事!”

那定然就是伍罗!张天落心头狂跳,果然是为了墨童和谭三英而来!

他又听伍罗压低声音对刘牙儿说了几句什么,刘牙儿先是惊讶,随即连连点头。张天落还想再靠近些,却被一个巡逻队头目呵斥:“那杂役!鬼鬼祟祟干什么呢!快滚去干活!”

张天落连忙低头喏喏应声,快步离开。他自觉听到了关键信息——伍罗的目标明确,且似乎另有布置。他不敢久留,按原路小心翼翼退出州府。

回到小院,他立刻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说出,重点强调了伍罗要清剿墨家余孽、捉拿谭贤家眷的命令,以及他与刘牙儿最后的密语。

谭三英闻言冷笑:“果然!这叛徒走狗,定是得到了风声!”墨童眼中寒光更盛。

嬴无疾却微微皱眉,忽然开口:“他与刘牙儿最后说了什么?你未听清?”

张天落摇头:“距离太远,又被呵斥……”

玄矶子猛地一拍大腿:“坏菜!贫道就觉得不对!那密语定是奸计!诱我等前去复仇,他好瓮中捉鳖!”

谭三英傲然道:“便是龙潭虎穴,今夜也要取他狗命!他已入城,机会千载难逢!”

墨童稍显冷静,但复仇的火焰同样灼烧着她:“无论如何,必须行动。州府虽险,但我们对内部结构更熟。三英,按第二计划?”

“嗯!”谭三英重重点头。

子时将近,乌云遮月。墨童、谭三英、嬴无疾、张天落(被要求同行指引路线),以及墨家在此地的另外两名好手,如同暗夜中的鬼魅,悄无声息地潜近州府。玄矶子和昙花、墨榫被留在小院等候。

凭借对巡逻规律的掌握和墨家潜行术的精妙,他们成功避开了数道哨卡,翻越高墙,潜入州府后院。根据张天落的信息,伍罗很可能就在前厅旁的偏院厢房下榻。

然而,越靠近那偏院,越是安静得可怕。

“不对劲。”嬴无疾忽然停下脚步,手按上了剑柄。

话音未落,四周骤然火光大亮!无数兵士从暗处涌出,弓弩齐备,将他们团团围住!正前方的厢房门打开,伍罗身披重甲,手持长刀,狞笑着走出来,身旁正是赔着笑的刘牙儿。

“哈哈哈!墨家的老鼠,果然自投罗网了!谭三英,墨童!某家等你们多时了!”伍罗声如洪钟,“真以为某家不知你们那点潜行把戏?故意放那探子回来,便是要引尔等来此!”

张天落脸色煞白,中计了!伍罗与刘牙儿的密语,定然就是布置这个陷阱!

“叛徒!”谭三英目眦欲裂,厉喝一声,手中短棍一抖,竟弹出一截锋利枪尖,直扑伍罗!厉喝道:“谭贤!你这背弃家国、弑亲求荣的畜生!今日必取你狗命!”

伍罗(谭贤)面色微微一僵,眼中掠过极为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挣扎,但最终化为彻底的冰冷与嘲讽:“谭家?墨家?迂腐不堪,螳臂当车!朱公方是真命之主!姐……谭三英,你若肯降,我可求朱公饶你一命。”

“呸!谁是你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谭三英悲愤交加,枪尖直指向前。

“杀!”墨童也毫不犹豫,乌木棍如毒蛇出洞,攻向伍罗下盘。

大战瞬间爆发!

嬴无疾剑光出鞘,如冷电惊鸿,瞬间荡开数支射来的箭矢,剑势凌厉,直接杀向周围的弓弩手,试图打开缺口。两名墨家好手也各持兵器,护住侧翼。

张天落手无寸铁,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只能狼狈地躲避刀剑,下意识地往嬴无疾那边靠拢。

伍罗武功极高,力大刀沉,竟以一敌二,硬接谭三英和墨童的合击,虽略处下风,但一时间竟不落败。他狂笑道:“刘将军,还不动手!拿下这些反贼!”

刘牙儿见状,指挥兵士层层压上,刀枪如林,箭矢如雨。

嬴无疾剑法超群,每一剑必有一名兵士倒下,但敌人太多,源源不断。他还要分心护一下张天落,形势急速恶化。

“结阵!用渔网和挠钩!”伍罗一边格挡,一边大声下令。

预先准备好的兵士立刻抛出浸油的渔网和带着倒刺的铁挠钩,专门克制高手腾挪。一名墨家好手闪避不及,被挠钩钩住小腿,顿时惨叫着被拖倒,乱刀砍下!

“墨松!”墨童悲呼一声,攻势稍乱。

伍罗抓住机会,一刀猛劈,逼退谭三英,反手一刀划向墨童腰间!墨童急退,但仍被刀锋划破衣袍,鲜血瞬间渗出。

“小童!”谭三英惊怒交加,攻势更猛,却愈发急躁。

嬴无疾见状,知不可久战,剑势猛然一变,更加凌厉无匹,硬生生在包围圈上撕开一道口子,对张天落喝道:“走!”

张天落连滚带爬地跟着他。嬴无疾又对墨童和谭三英喊道:“不可恋战!突围!”

然而谭三英杀红了眼,誓要取伍罗性命,不顾身后刺来的长枪,拼命攻向伍罗。墨童也想退,但见三英陷入重围,只得返身相助。

“噗嗤!”一声,谭三英为了刺中伍罗肩胛,后背硬生生受了一枪,一口鲜血喷出。

“三英!”墨童奋力格开砍向三英的刀,扶住她。

伍罗捂着肩膀伤口,看着拼死冲杀的谭三英,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他曾是墨家骄子,与姐姐三英一同习武修心,往日亲情历历在目。但乱世之中,他选择了不同的路,权力和野心吞噬了他。弑杀兄弟(墨童之夫)是他纳给朱温的投名状,也彻底斩断了与过去的联系。此刻,面对姐姐的仇恨,他只能将那一丝软弱狠狠压下,变得越发冷酷。他抬手,冷声道:“放箭!格杀勿论。”

更多的箭矢覆盖而来!

嬴无疾暗叹一声,长剑舞得水泼不进,挡开大部分箭矢,对张天落喝道:“我去带她们出来!你往外冲!”说罢,竟返身再次杀入重围,剑光过处,人仰马翻。

张天落看着眼前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整个人都懵了。他想冲回去帮忙,又知道自己上去就是送死。正犹豫间,几名兵士已经狞笑着围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州府外突然传来巨大的喧哗声、喊杀声,甚至还有爆炸声!火光隐隐从几个方向同时亮起!

“报——将军!不好了!城内多处起火!有……有好几股人冲击城门和粮仓!”一个传令兵连滚爬爬地跑来报告。

伍罗和刘牙儿脸色一变:“什么?!”

混乱骤起,包围圈出现了一丝松动。

嬴无疾抓住这瞬息的机会,剑势暴涨,逼退身前之敌,一手拉住受伤的谭三英,对墨童喝道:“走!”墨童咬牙点头,乌木棍扫倒两人,紧随其后。

三人合力,趁着外部混乱引起的敌军慌乱,终于冲破包围,与吓傻了的张天落汇合,朝着预定的撤退路线疾奔而去。

伍罗暴跳如雷,连斩了两名慌乱的小校,怒吼:“关闭所有门户!全城搜捕!绝不能放跑一个!”他看着四人消失的方向,眼神阴鸷无比。他没想到对方在城外竟还有接应制造混乱,更没想到那个剑客的武功高到如此地步,竟能在重围中救人杀出。

州府内的战斗暂歇,但徐州城的血腥之夜,才刚刚开始。张天落跟着受伤的同伴在黑暗中狂奔,心脏狂跳,背后是伍罗响彻夜空的怒吼和全城骤起的警钟声。他知道,更大的危机已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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