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03：紫金荣光与星辰大海 第16章 夺冠荣光与职业化伏笔

雅典体育馆的红色浪潮沸腾了近一个小时仍未平息，黎景辉被队友们围成密不透风的圆圈轮番抛向空中，每一次腾空都能清晰听见耳旁呼啸的风里裹着同胞的呐喊——有中年球迷高亢的嘶吼震得耳膜发麻，有女球迷哽咽的欢呼混着抽泣，还有被父亲举过头顶的孩童奶声奶气地喊着“冠军叔叔”。他眯起眼望向东侧看台的华夏代表团观礼区，郭京京举着的手机屏幕在镁光灯下亮得刺眼，镜头死死锁定球场中央，连他被风吹起的额前碎发都清晰捕捉；吴悯侠拽着她的胳膊不停蹦跳，粉色发带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抬手擦汗时还不忘对着球场比心；李小朋把蓝色体操队外套团成紧实的球用力挥舞，像一面迷你战旗在空中翻飞，杨卫则牢牢扶着他的腰防止失衡，自己却也激动得满脸通红，喉结不停滚动着喊哑的助威声，声线里带着破音的沙哑。不远处的举重队区域，石知勇和张国正踩着座椅扶手站得笔直，举着一面边角被夜风卷得发毛的小国旗左右摇晃，国旗上还沾着不知是谁溅上的饮料渍；在乒乓球比赛场上，刚结束的男子双打半决赛上。乒乓球桌旁的王浩和马林更夸张，直接把球拍当道具敲着座椅打节拍，嘴里跟着看台的欢呼喊着“黎景辉牛批”。当工作人员推着铺着暗红丝绒的颁奖台缓缓走近时，姚名大步流星上前，在黎景辉落地的瞬间稳稳接住他，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他汗湿的后背，力道大得让他晃了晃，指腹的老茧蹭过球衣上的8号号码：“还记得四年前悉尼，我们挤在替补席最末排的折叠椅上，椅面都硌得慌，看着人家的金牌挂在脖子上反光，大志当时攥着我的手腕说‘姚名，下次咱们也站上去让国旗升最高’，现在——真的轮到我们了。”黎景辉低头摩挲着球衣胸前的国旗，边角因第三节与斯潘诺里斯的拼抢被勾出细小的毛边，却在场馆顶灯的照射下，泛着比任何时候都耀眼的红光，指尖触到的布料还残留着赛场的灼热，混着队友们汗水里咸涩的矿物质气息，那是拼搏过的味道。

颁奖仪式的入场音乐响起时，喧闹的场馆瞬间陷入庄严的安静，只有相机快门声如密集的雨点般此起彼伏，快门声里还夹杂着零星的抽泣声。希腊队球员垂着肩膀走上季军领奖台，队长斯潘诺里斯接过奖牌后，特意转身朝华夏队方向深深点了点头，眼神里有失利的遗憾却更多是输得心服口服的敬佩；立陶宛队的球员则互相拍着肩膀鼓劲，老中锋雅斯科维休斯把奖牌挂在19岁的年轻队友脖子上，低声用立陶宛语说着“好好练，四年后把金牌拿回来”，年轻球员攥紧拳头用力点头。当华夏男篮队员身着统一的红色领奖服，迈着整齐的步伐踏上最高领奖台时，东侧看台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华夏万岁”，声浪震得颁奖台边缘的鲜菊花瓣都微微颤动，嫩黄的花蕊晃出细碎的影子，连铺在台上的红丝绒都被震得泛起涟漪。国际篮联主席博格丹诺维奇亲自上前，他的手掌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指尖轻轻捏着金牌绶带，小心翼翼地将沉甸甸的金牌挂在黎景辉颈间——金牌比一部装满资料的手机还重，冰凉的金属质感透过单薄的领奖服传到胸前，与心脏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绶带的中国红与球衣的正红完美呼应，在灯光下几乎融为一体。“mVp实至名归，”老人用带着塞尔维亚口音的中文缓缓说道，浑浊却有神的眼睛紧紧盯着黎景辉，指节轻轻敲了敲他的胸口，“你的传球像手术刀般精准，最后时刻给李南的那记横传，角度、力度、时机都无可挑剔，足以载入奥运篮球史册，正是这记传球改变了整场决赛的走向。”黎景辉转头看向身旁的队友，姚名正笑着帮朱方宇整理歪到肩头的奖牌绶带——朱方宇刚才激动地抬手欢呼时，不小心把绶带扯得滑出肩膀，露出半截晒得黝黑的胳膊，尴尬地挠着头笑；李南则悄悄用领奖服的袖口蹭了蹭眼角，眼底的泪光在灯光下闪了闪，这位征战国家队八年、经历过亚特兰大和悉尼两届奥运失利的老将，终于在职业生涯末年圆了奥运金牌梦，嘴角的笑容里满是释然；杜峰更是偷偷用指甲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龇牙咧嘴却笑得更灿烂，凑到李南耳边说“南哥，这下值了”。

当《义勇军进行曲》的前奏在体育馆内响起，黎景辉下意识地挺直脊背，胸膛微微挺起，双臂自然下垂，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起初队员们的歌声还有些零散，带着赛后的疲惫沙哑，姚名的低音炮最先稳住节奏，紧接着李南的中音加入，渐渐形成整齐的合唱；很快，东侧看台的华人球迷率先加入，歌声从单薄的几缕变得浑厚如钟，从东侧蔓延到西侧的华人观众区，最后连场馆内的华人工作人员都跟着哼唱，整个场馆都回荡着整齐的旋律，原本微弱的合唱渐渐汇聚成震耳欲聋的洪流，震得耳旁嗡嗡作响。红旗冉冉升起的瞬间，黎景辉的视线模糊了一瞬，脑海里闪过一连串清晰的画面：出发前训练馆墙上“为国争光”的红色标语被汗水浸湿，字迹晕开却更显醒目，他和姚名对着标语击掌发誓，掌心的痛感还清晰可辨；四年前悉尼奥运会时，姚名坐在替补席最角落，看着国旗在异国他乡升起，姚名拿过一瓶冰镇矿泉水，瓶身的水珠滴在他手背上，低声说“总会有机会的”；更看到了家里客厅里，父亲攥着那只掉了瓷的老旧搪瓷茶杯，杯身上“劳动模范”的字样已经模糊，指节因紧张而发白，茶水晃出杯沿滴在褪色的沙发巾上都没察觉，母亲则用印着小雏菊图案的纸巾捂着嘴，眼眶通红却强忍着不哭，直到看到他投中关键三分才失声落泪，纸巾被泪水浸透成半透明。司仪用中英文交替宣布“本届奥运会男篮赛事mVp——黎景辉”时，全场的欢呼再次爆发，闪光灯如夏夜的繁星般亮起，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他接过晶莹剔透的水晶奖杯，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到手臂，奖杯折射的光芒与看台上的五星红旗交相辉映，将他的脸庞映得通红。就在此时，脑海中突然响起熟悉的提示音：“叮！宿主率华夏男篮夺得奥运金牌并获赛事mVp，国际知名度从90%提升至100%（最大化），解锁‘全球华人体育名片’专属buff：华人圈层认可度 50%，海外媒体曝光率 40%；商业价值评级从A提升至A ，后续跨国合作谈判将获得‘奥运冠军背书’额外权重加成，谈判成功率提升30%，合作报价上浮15%。”

次日清晨，雅典的阳光透过酒店落地窗的纱帘，在地毯上投下如碎金般的斑驳光影，光影里还印着纱帘的菱形花纹。黎景辉刚睁开眼，就被床头柜上震动不停的手机吵醒，屏幕上的未读信息提示已经超过99 ，微信、短信、邮件的提示音此起彼伏。拿起手机一看，满屏的祝贺信息几乎要将内存撑爆——科比发来的短信附带了一张精心制作的pS图，图上他身穿的湖人23号球衣胸前印着奥运冠军奖杯，背景是洛杉矶斯台普斯中心的穹顶，穹顶屏幕上还写着“黎 科比=冠军”，配文“恭喜我的兄弟，下赛季我们要把NbA总冠军和奥运金牌一起摆进更衣室，我已经跟老板说了，给你准备好更大的衣柜”；詹姆斯发来的祝贺带着点调侃：“奥运赛场的表现太疯狂了，34 11 5的数据让我都想跟你组队了，下赛季骑士对湖人，我要亲自防你”；奥尼尔更是发来一段搞怪视频，他穿着华夏队球衣模仿黎景辉的传球动作，结果把球砸到了篮板支架上，配文“下次教我这招”；国家队教练组的群里，哈里斯发了一段长达60秒的语音，里面全是老帅激动的笑声和夹杂着中文的英文赞叹，偶尔能听清“战术大师”“完美变招”“湖人捡到宝了”的字眼。更让他意外的是，队友朱方宇发来的《体坛周报》电子版截图里，头版照片正是他高举金牌的瞬间，红色加粗标题“华夏男篮，世界之巅”占据了整个版面，字号大得几乎要冲破纸张，下方的副标题写道“黎景辉34 11 5封神，本土与留洋融合铸就传奇”，标题旁还配着夺冠阵容的合影和李南绝杀瞬间的特写小图，内页更是用三个整版刊登了战术分析、球员专访和夺冠历程回顾，连他四年前的训练照都被翻了出来。经纪人佩云姐的电话紧接着打来，她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语速快得像连珠炮：“全球三家顶尖运动品牌——耐克、阿迪达斯、彪马都发来了代言邀约，报价是你赛季结束时给出代言费的三倍，之前你一年是800万，现在直接开到2400万！耐克还承诺给你打造专属签名球鞋系列，设计稿都出了初稿，上面有龙纹元素；还有奔驰、宝马等几家汽车品牌也在接触，想请你做亚太区代言人，保底代言费不低于1500万，宝马甚至提出给你配一台定制版轿车。”黎景辉翻看着手机里的新闻评论，国内各大体育网站的头条全是夺冠新闻，《人民日报》体育版还发了评论员文章《从追赶到超越，华夏篮球的职业化之路》，新华社更是连发三条通稿；网友留言刷了几十万条，“学篮球”“买球衣”的话题已经冲上热搜榜第一，霸占榜首超过8小时；电商平台的数据显示，他的湖人23号球衣销量一夜暴涨50倍，某知名运动品牌旗舰店的库存直接售罄，客服留言“补货中，预计三天后发货”，各大线下体育用品店也挂出了“冠军同款售罄”的牌子，有球迷甚至凌晨就去门店排队等补货。

赛后总结会在酒店顶层的全景会议室举行，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旁坐满了球员、教练和篮协官员，桌上摆放着打印好的赛事数据手册、战术分析报告和球员体能监测表，每页都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标注。投影幕布上正播放着华夏队本次奥运征程的数据分析图，蓝色曲线代表本土球员，红色曲线代表留洋球员，两条曲线在小组赛阶段还有差距，到了淘汰赛逐渐靠近，在决赛阶段完美交汇成一条直线。篮协主席姚铭（此处为虚构篮协主席，非球员姚名）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他手里翻着厚厚的资料夹，手指重重点在幕布上的交汇点：“这次夺冠不是偶然，是本土联赛培养与留洋经验双向融合的必然结果！”幕布上的图表清晰标注着核心球员的成长轨迹——姚名、王致志、黎景辉的NbA经历让他们在高强度对抗下的竞技水平突飞猛进，数据曲线在留洋后明显陡峭，姚名的助攻失误比从留洋前的2.1提升到4.3，关键球命中率从48%提升到62%；易剑联、朱方宇、杜峰、李南等本土球员则凭借cbA联赛的常年历练，保持着稳定的输出效率，朱方宇的cbA三分命中率高达45%，甚至高于国际赛场的42%，李南的关键球命中率更是达到惊人的78%，在本次奥运赛场多次救主。“过去我们的cbA总陷入‘依赖外援撑场面’的误区，甚至有球迷说‘没有外援就拿不了冠军’，现在证明，强化cbA职业化建设，打造能培养顶尖人才的本土联赛，才是华夏篮球的根基！”主席的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会议桌的玻璃杯都震得晃了晃，水花泛起细小的涟漪，“未来三年，篮协将重点推进三项工作——一是联赛商业化开发，引入耐克、可口可乐等国际赞助商，提升联赛转播权收益，目标是将球员平均薪资从目前的50万提高至80万，俱乐部年均收益提升50%；二是青训体系化建设，在全国东北、华北、华东、华南、西南、西北六大区域设立20个篮球青训基地，与清华、北大等高校及重点中学深度合作，选拔12-18岁的年轻球员进行系统培养，配备NbA级别的训练设备和康复团队；三是教练员国际化交流，每年选派20名年轻教练赴NbA、欧洲西甲和意甲联赛学习先进战术理念，邀请5名外籍资深教练来华授课。”黎景辉和球员姚名对视一眼，姚名微微点头，眼角的细纹里满是认同，他轻轻碰了碰黎景辉的胳膊，压低声音说“这才是长久之计，光靠几个留洋球员撑不起整个篮球事业”——两人都深知，只有本土联赛像NbA、欧洲联赛那样成熟，形成“青训-联赛-国家队”的完善人才梯队，国家队才能长久保持竞争力。朱方宇拿着红色水笔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记着，笔尖在纸上划出清晰的痕迹，遇到重点内容还特意画圈标注；易剑联则托着下巴沉思，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显然在琢磨青训基地的选拔标准，他转头对身旁的杜峰说“回头咱们也去华南区的青训基地看看，我老家那边有不少好苗子，给孩子们传点实战经验”，杜峰连忙点头“好啊，我跟你一起去，顺便讲讲防守技巧”。

总结会结束后，黎景辉特意留在会议室，关好门后拉上窗帘，用笔记本电脑与经纪人佩云姐视频通话，避免被走廊里的记者拍到。屏幕里，佩云姐的办公室背景墙上挂着黎景辉的湖人比赛海报，海报旁是他之前的代言合同复印件和一份篮球赛事日历，桌上堆着半尺高的合作方案，最上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她手里翻着厚厚的文件夹，手指夹着一支银色钢笔，语气里带着专业的冷静：“运动品牌的邀约我已经初步筛选过，耐克给出的条件最优，不仅有2400万的高额代言费，还承诺为你打造专属签名球鞋系列，设计稿初稿我看过了，鞋舌上有龙纹浮雕，鞋底是你球衣号码23的造型，全球限量发售；阿迪达斯则提出和你合作创办青少年篮球训练营，资源投入很可观。但我觉得可以再等等，看看有没有更具战略意义的合作，毕竟你的商业价值现在是巅峰期。”“运动品牌代言可以先放一放，”黎景辉点开手机里的备忘录，屏幕上是他连夜整理的比亚迪资料，详细记录着企业的新能源布局（电池技术专利、新能源汽车销量数据）、市场份额（国内新能源市场占比18%）和海外拓展计划（2005年进军德国、法国，2006年登陆北美），甚至标注了比亚迪创始人王传福的创业经历，“我查过了，比亚迪正在全力布局新能源汽车，电池技术刚取得突破，解决了续航和安全的核心问题，正准备进军欧洲和北美市场，但在海外的品牌知名度还不够，急需有国际影响力的华人面孔背书，这对我们来说是双赢的机会。”他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眼神里带着笃定：“我不只想做简单的代言人，要以‘全球品牌代言人’身份绑定战略入股，初步设想是用3年的代言费（预计5000万）抵扣部分股权，再额外出资2000万认购少量股份，这样我就既是代言人又是股东，把我的个人影响力和企业的全球化发展深度绑定——他们需要我的知名度打开海外市场，尤其是华人圈层的市场，比如北美华人社区、欧洲唐人街，我的奥运冠军和NbA球员身份能快速建立信任；我需要借助新能源赛道实现商业版图的拓展，这比单纯拿代言费有价值得多，等企业上市，股权的收益可能是代言费的十倍甚至百倍。”佩云姐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亮了起来，她快速翻着文件，从文件夹里抽出比亚迪的合作意向书，指着其中一条说：“这个思路很大胆，但你的奥运冠军身份 NbA总冠军背书，再加上华人圈层的超高影响力，确实有谈判的资本。我上周和比亚迪市场部总监张总见过面，他明确说过，王总希望找一位‘兼具国际视野和民族情怀’的体育明星合作，还问过你的商业规划理念，对你很认可。”她顿了顿，调出一条短信截图推到镜头前，短信来自湖人总经理米奇·库普切克：“黎的奥运表现太出色了，鲁迪（汤姆贾诺维奇）反复看了他的决赛录像，对你的组织能力和大局观评价很高。下赛季我们会调整战术，给你更多球权，安排你担任最后两分钟的战术发起点，取代部分科比的组织职能，把你和科比打造成‘双核驱动’，具体战术细节等你回洛杉矶后详谈。”黎景辉看着短信内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这意味着他在湖人的地位将从“核心拼图”正式升级为“双核之一”，不再是单纯的得分手，而是能掌控全局的战术核心，距离自己的NbA总冠军梦想又近了一大步。

傍晚的雅典街头，夕阳将卫城的白色石柱染成金红色，长长的影子投在青灰色的石板路上，影子边缘还带着淡淡的橙光。黎景辉和姚名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戴着黑色鸭舌帽低调散步，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还是难掩两人超过2米的挺拔身形，路过的游客频频回头打量。街头随处可见举着华夏男篮夺冠海报的华人游客，有几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举着黎景辉的23号球衣，正对着海报合影，嘴里还激烈地争论着“最后那记助攻和湖人对阵马刺时的背传哪次更精彩”，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急得涨红了脸：“肯定是奥运这次，生死时刻啊！”；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年夫妇互相搀扶着，手里拿着打印的夺冠照片，照片边缘还留着打印机的墨痕，他们挨个问路人“能不能帮忙拍张照”，当得知对方也是华人时，老太太激动地拉着对方的手说“我们赢了，拿金牌了”；街角卖冰淇淋的希腊小贩也凑热闹，用生硬的中文喊着“华夏冠军，冰淇淋免费”，引来一群华人游客围拢。一家挂着“华人纪念品店”招牌的小店前，老板是位来自广州的大叔，操着一口地道的白话，他正用胶带粘一张巨大的夺冠海报，看到黎景辉和姚名时，手里的胶带“啪”地掉在地上，激动地冲过来：“黎仔！姚哥！我认得出你们！”他从柜台里翻出一个积满灰尘的铁盒，打开后拿出珍藏的2002年cbA全明星赛海报，海报上年轻的王致志和姚名并肩站着，两人都穿着全明星队球衣，笑容青涩，“这是我前年去现场看球买的，没想到今天能见到真人！我看了决赛直播，李南那个绝杀我看了三遍！最后十秒姚哥你那个封盖太关键了，把对方的上篮扇出去的时候，我激动得把茶杯都摔了！”橱窗里，黎景辉的湖人23号球衣和奥运冠军纪念t恤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旁边还挂着一面小小的五星红旗，球衣标签上的“冠军同款”字样用红笔圈了起来，下面摆着几双印着华夏队徽的球鞋。姚名看着橱窗里的球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胡茬扎得指尖有些发痒，眼神里满是憧憬：“篮协的职业化规划很及时，等我退役了，也想回去为cbA做点事，比如牵头搞个球员培训营，把NbA的训练理念和康复体系带回去，再邀请奥尼尔、邓肯这些退役的NbA球员来当客座教练，让本土球员不用出国也能接受顶尖训练。我还想在上海建一个篮球学校，从小孩抓起，培养真正的篮球人才。”黎景辉点点头，刚想说点什么，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比亚迪市场部总监张总发来的微信，内容很长：“黎先生的合作理念我们非常认同，王总特意召开了高管会议讨论，大家一致认为你的个人形象、国际影响力和商业眼光都与我们的品牌定位高度契合。公司已组建专项谈判团队，成员包括法务部总监李总、市场部副总陈总、海外拓展部经理赵总，还聘请了国际知名的投行顾问。我们计划在你休赛期返回洛杉矶后，直接飞过去与你和佩云女士深入洽谈，具体时间你定，我们随时配合。期待与奥运冠军携手，共同开拓全球新能源市场，让世界看到中国品牌的力量。”他把手机递给姚名看，姚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的力道带着满满的赞许：“商业和竞技齐头并进，你这路走得比我当年稳多了，我当年可没敢想过战略入股这种事，最多就是接几个代言。你这脑子，退役了去做投资也肯定行。”

回到酒店房间时，夜色已经笼罩了雅典，深蓝色的夜空里缀着几颗明亮的星星，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头柜上，将金牌和mVp奖杯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光影在地板上勾勒出奥运五环的模糊形状，随着夜风轻轻晃动。黎景辉把奖杯轻轻放在金牌旁边，指尖细细摩挲着金牌上刻着的纹路——正面是奥运五环标志，环与环之间的衔接处刻着细小的花纹，背面是雅典标志性建筑帕特农神庙的浮雕，连石柱上的凹槽和浮雕的人物轮廓都清晰可见，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手臂，让他瞬间想起颁奖时国歌响起的悸动，想起看台上同胞们通红的眼眶。他走到窗边，手里端着一杯温水，水温刚好适口，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脑海里反复回响着总结会上篮协主席的话，佩云姐视频里的合作方案细节，还有湖人总经理的短信内容——奥运夺冠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华夏篮球的职业化之路刚刚开启，cbA的商业化开发需要时间积累，从赞助商引入到转播权收益提升，每一步都要稳扎稳打；青训体系的建设更是任重道远，从基地选址到教练配备，从人才选拔到培养成才，或许要十年甚至二十年才能看到真正的成果，但只要方向对了，就不怕路远。而他自己，肩上的担子也更重了：既要在湖人冲击更核心的地位，和科比联手打磨“双核战术”，向NbA总冠军发起冲击，不能辜负球队的信任；还要谨慎布局商业版图，在代言和投资之间找到平衡，既要保证竞技状态不受商业活动影响，又要抓住新能源这种有潜力的赛道，实现竞技价值与商业价值的双重提升，更要利用自己的影响力为华夏篮球的发展助力，比如参与青训营的活动，为本土联赛站台。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湖人主教练鲁迪·汤姆贾诺维奇发来的短信，内容比总经理的更具体，字里行间透着对他的重视：“黎，我和战术团队反复研究了你的奥运决赛录像，你的组织能力和大局观超出预期，尤其是在高压下的传球稳定性，非常难得。休赛期保持状态，重点练一下中距离跳投，我们会为你设计‘三角进攻 挡拆突分’的双核心战术，你和科比将轮流担任战术发起点，他侧重得分，你侧重组织，最后五分钟的控球权主要交给你，下赛季需要你承担更多得分和组织的双重责任，目标是总冠军。”黎景辉握紧手机，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节处有些发麻。他抬头望向窗外的星空，雅典的夜空中，一颗明亮的星星正对着洛杉矶的方向闪烁，像是在指引着前路。他知道，当他踏上返回洛杉矶的航班时，属于他的湖人双核时代，以及华夏篮球的职业化新篇章，都将在万众期待中正式拉开序幕，而他，将在这两条赛道上，继续奋力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