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将军府嫡女,战王的挚爱专宠 > 第118章 雷霆之怒

苏妙颜的声音从门板后透出来,像数九寒天里的冰棱子,又冷又硬:“战王神通广大,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我来操心安排。”

“颜儿……”君凌烨的声音里还沾着几分未褪的暖意,尾音刚落,那扇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他心头猛地一松,眼底漾起亮色,正要抬步上前,眼前忽有物件疾飞而来,他下意识伸手一捞,稳稳接在掌心。

“砰!”房门又一次重重合上,力道之大让门框都跟着嗡嗡发颤,仿佛要将这院中的暖意也一并关在门外。

君凌烨垂眸看向掌心,那枚刻着“御林军副总统”的令牌在月光下泛着冷铁般的光泽,边缘的棱角仿佛都带着寒气。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尽,脸色沉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周身的气压骤然低了下去,连院中的夜风都似被冻住了几分,带着刺骨的凉意。

“颜儿,本王定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交代。”他的声音像是从千年冰窖里凿出来的,每个字都裹着霜雪,砸在寂静的院子里。可屋内始终一片死寂,静得连烛火跳动的声响都清晰可闻,偏生没有半分回应,仿佛那扇门后空无一人。

君凌烨在门前立了许久,月光将他的身影拓在地上,又长又瘦,透着股化不开的孤寂。院角的虫鸣渐渐歇了,他终于动了动,转身离去的脚步沉得像坠了铅,每一步都似踩在人心上。眉宇间那片阴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连带着周遭的月光都仿佛暗了几分。

踏出庄子的木门,夜露已打湿了衣襟。君凌烨头也未回,对身后阴影里的暗一沉声道:“加派人手守着颜儿,便是一只苍蝇,也不许在她跟前晃悠。”

话音落时,他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指节泛白——方才那枚令牌的冷硬触感,还烙在掌心。

暗一低低应了声“是”,手腕微抬朝暗处打了个手势。霎时一阵微风卷着草叶掠过,带着泥土的腥气,待风息声止,周遭便重归死寂,连虫鸣都似被掐断了般,仿佛方才从没有人在此停留过。

君凌烨跨步登上马车,车帘被他带起的风掀起一角,露出的侧脸冷得像极北之地的万年寒冰,半点温度也无。他掀开车帘坐入车内,只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走,回城。”

暗一与影一飞快交换了个眼神,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疑惑,却谁也不敢多问——主子这周身的火气,瞧着能把车顶都烧出个窟窿来。两人默契地抿紧唇,默默扬鞭,马蹄踏碎了夜的寂静,马车如离弦之箭,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车辙在月光下的路面上拉出两道急促的痕迹。

战王府书房内,烛火被君凌烨周身散出的寒气逼得不住摇曳,火苗缩成一团,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他猛地抬手,将那枚令牌重重拍在案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中炸开。

“暗一,把御林军副总统刘温伯给本王带来!”他的声音里裹着冰碴,案上的砚台都似被震得颤了颤。

暗一眼尖,早瞥见案上那枚令牌,心里已透亮了七八分,忙躬身低应:“属下这就去办。”话音未落,脚步已轻快地退了出去,连带着将书房门轻轻合上,生怕扰了里头那人的怒气。

影一蜷在角落,脊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仿佛要将自己嵌进砖石缝里。他把头埋得极低,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缓,生怕一丝动静惊扰了周遭的空气。宽大的衣袖垂落下来,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整个人像一块不起眼的暗影,努力让自己存在感低到尘埃里,仿佛这样就能躲过所有视线。

角落里的影一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般顿在原地。过了片刻,他才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主…主子。”

他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仿佛稍一动作就会触怒什么,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摆,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君凌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甚至微微垂下了眼睑,避开了直接的对视,像只受惊的小兽。

“嘉宁长公主府竟已毁于一旦,而她本人此刻又在何方?”君凌烨立于高台之上,衣袂随风而动,面如寒霜般毫无表情,可那深邃的眼底,却如同藏着一片翻涌的风暴,令人不敢直视,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狂风骤雨席卷而来,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回主子,嘉宁长公主此刻暂在城北别院落脚。”回话的人垂首躬身,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紧绷,指尖不自觉地绞着袖角,不敢抬头去看主上眼底那片未散的风暴。

君凌烨眼帘一眯,眸中风暴骤然凝聚,语气冷得像淬了冰,一字一句砸在空气里,仿佛能冻裂周遭的一切:“点齐人手,去把那城北别院,给本王烧干净了。”

话音落下时,他周身的寒气几乎凝成实质,连一旁侍立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那平静语调下藏着的,是能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火。

影一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心湖里像是被投了颗石子,一圈圈不安的涟漪荡个不停:主子这是铁了心要跟嘉宁长公主硬碰硬?可这么一来,岂不是火上浇油,更要惹得太后雷霆震怒?到时候,那苏大小姐怕是又要被牵连,成了这漩涡里最无辜的牺牲品……

脑子里转着千回百转的念头,他却半个字也不敢吐露,只把脑袋埋得更低,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发紧,喏喏应道:“是,属下立马就去办。”

转身退下时,袖摆下的手悄悄攥紧,只觉得这趟差事,走得步步都踩在刀尖上。

影一刚要抬步,后颈忽然像被无形的冰锥刺中,一声“站住”如惊雷炸响在耳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让他浑身一僵,脚像钉在了原地,半分也动弹不得。

影一缓缓转过身,眉头微蹙,眼底带着几分茫然,声音里还透着未散的紧张:“主子?”

他实在猜不透主上的心思,方才那道命令狠绝如刀,此刻这声“站住”又陡然勒住缰绳,前后不过瞬息,却让他心头的疑云更重——是临时变了主意,还是另有吩咐?他不敢深想,只垂手侍立,等着那道冰冷的指令再次落下。

“记住,动手时不许露脸。”君凌烨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像一块寒冰砸在地上,字字清晰,“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被认出来,也绝不能吐露半个字,牵扯出战王府。”

那语气听似寻常,尾音却微微一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钉在影一心头。他心头一动,瞬间明白了主上的用意,忙躬身应道:“属下谨记主子吩咐。”

“办得漂亮,先前那笔责罚便一笔勾销。”君凌烨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在“办砸了”三个字上稍作停顿,那双锐利如刀的眼骤然扫来,仿佛能将人剖开细看,“——便翻倍领罚。”

最后两个字轻飘飘落下,却带着千钧之力,砸得影一背脊一寒,忙不迭低头应道:“属下万死不辞,定不辱命!”

影一眼睛倏地亮了,方才那点畏缩像是被一阵风卷走,腰杆“唰”地挺直了,声音里都透着股子雀跃:“属下保证办得滴水不漏!”

话音未落,脚步已轻快地退了出去,心里头那叫一个庆幸——总算能避开暗卫营那能扒掉层皮的特训了,这趟差事,倒像是捡了个便宜。

恰在此时,暗一引着刘温伯迈步而入,撞见影一那副脚步带风、眉眼间藏不住雀跃的模样,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影一消失在廊下的背影,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平日里办差谨小慎微,今儿个怎地像捡着金元宝般,脸上那点藏不住的欢喜都快溢出来了?莫不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

念头一闪而过,暗一已收回目光,垂首对君凌烨躬身道:“主子,刘温伯到了。”

刘温伯刚踏入书房,那股子仿佛能冻结血液的寒气便扑面而来。他眼角余光瞥见君凌烨那张覆着冰霜般的脸,膝盖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连声音都在发颤:“参、参见战王!”

他脸色白得像刚从雪地里捞出来,手指紧紧攥着衣摆,指节泛白,只敢用带着颤音的调子问道:“不、不知战王传唤卑职,有什么吩咐?” 整个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稍重一分便触怒了眼前这位煞神。

君凌烨依旧端坐椅上,身姿挺拔如松,只漫不经心地从案上拈起那枚玄铁令牌。手腕轻扬,令牌便带着破空之声朝刘温伯飞去,“啪”的一声脆响,正砸在他额角。

刘温伯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泛起红痕,却连捂都不敢捂,眼睁睁看着令牌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脚边。他浑身僵住,大气不敢喘,只觉得那令牌砸在额角的疼,远不及心头那股子冰寒的恐惧来得刺骨。

刘温伯眼角余光扫到那枚令牌,瞳孔猛地一缩,浑身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下一刻,止不住的颤抖便从脚底板窜上后颈。

这令牌……那晚明明就遗失了,他派了上百人翻遍了大街小巷、犄角旮旯,连耗子洞都没放过,怎么会落到战王手里?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惊雷般在脑中炸开——难道,他那晚对苏妙颜所做的事,早已被战王知道?

冷汗“唰”地浸透了后背,黏腻的衣料贴在身上,像附了层冰。他哪里还敢有半分迟疑,脑袋“咚咚”地往地上磕,额角很快渗出血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战王饶命!卑职、卑职是受了太后旨意啊!求战王开恩,饶卑职一条狗命!”

暗一在侧垂手而立,声音低沉而清晰:“主子,属下查明,刘温伯行刺失手后,腿肩两处皆中了暗器。正因如此,太后已起了疑心,猜测是主子暗中派人护着苏大小姐。”

他语速平稳,将探得的消息一一禀明,目光始终落在地面,不去触碰主上那张依旧冰封的脸,却能感觉到书房里的寒气似乎又重了几分。

君凌烨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指间的玉扳指,冰凉的玉质似乎也吸走了周遭最后一丝暖意。他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霜,薄唇轻启,只吐出一个字,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杀。”

那字轻飘飘的,落在空气里却重如千钧,瞬间让整个书房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战王饶命!真的是太后……”刘温伯的求饶声还卡在喉咙里,已被暗一快如闪电的一剑封了喉。

鲜血“噗”地喷涌而出,溅在冰冷的地砖上,瞬间晕开一片刺目的红。他双眼猛地瞪圆,瞳孔里还凝固着难以置信的惊恐,仿佛到死都没明白,为何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曾得到。

沉重的身躯“咚”地砸在地上,彻底没了声息,唯有那双未闭的眼,还死死盯着上方,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

暗一朝暗处极轻地招了招手,两道黑影便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入。一人俯身,利落地拖起刘温伯的尸体,身影转瞬便隐入门外的阴影中;另一人手中早已备好布巾,三下五除二便将地上的血迹擦拭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腥气都未曾留下。

不过片刻功夫,书房内便恢复了先前的整洁,地砖光可鉴人,仿佛方才那场血腥从不存在,唯有空气中残留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昭示着方才的决绝。

……

城北别院的墙影下,影一带着几名暗卫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潜至墙根,手中火折子已备好,正待翻墙入院动手,院内却骤然响起几声极轻的衣袂破风之声。

刹那间,数道黑影从院中的槐树枝桠、屋檐阴影里窜出,手中寒光闪烁,显然早已察觉异动。

“动手!”影一低喝一声,率先翻上墙头。

双方几乎在照面的瞬间便缠斗在一起,刀剑相击的脆响被刻意压低,却更添几分惊心动魄。黑影在月光下交错腾挪,招式狠戾,招招致命,一时间竟难分高下。

影一朝暗处飞快打了个手势,那手势在夜色中快得几乎看不清。他与身后的手下早已换上一身纯黑劲装,脸上蒙着同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双紧绷的眼。连平日里挺拔的身形都刻意压低了几分,像蛰伏在暗处的猎豹,每一步移动都带着无声的警惕,生怕泄了半分气息。

这般装束,任谁看了也猜不出他们的来路,唯有手中寒光闪烁的兵刃,昭示着今夜这场缠斗绝不会善了。

可嘉宁长公主府的暗卫哪里肯信?先前几日才刚交过手,对方出刀的弧度、腾挪的步法,甚至是暗处递招的习惯,彼此早就摸得门儿清。

此刻见这群黑衣人招式路数半分未改,不过是换了身行头便想蒙混过关,领头的暗卫冷笑一声,挥刀格挡的同时低喝:“别装了!战王府的手段,当我等看不出来?”

话音落,攻势更猛,刀刀直逼要害,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拆穿他们的伪装。

领头的暗卫闻言嗤笑一声,刀锋带起冷风扫向影一咽喉:“哪只眼睛?两只都看见了!你左手出拳时习惯性微蜷小指,还有你身后那小子,换气总爱在第三招后顿半拍——这些小动作,当我们上次交手是白挨的吗?”

影一拳头一硬,招式间漏了半拍,被对方抓住破绽逼得连连后退。身后的同伴也被打乱节奏,忍不住低骂:“早让你们改改破毛病!”

暗卫队长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跳了跳,指节捏得发白,心里头那股火直往上窜——都到这份上了,这位主儿还搁这儿硬撑!他猛地沉下脸,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字字带着冰碴儿:“战王这是做都做了,反倒没胆子认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