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裹着草叶的凉意吹过,林楚颤抖着身体,指尖轻轻推拒着顾洲白,那点力道却像羽毛似的,没半分真拒绝的意思。
顾洲白心里门儿清——他根本离不开林楚,要是此刻松了口,让她真跟自己划清界限,他能疯。他压下心底的急切,俯身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声音软了几分却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林楚,你得对我负责。其他的我不管,反正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对象!”
他顿了顿,又想起两家人的脸面和村里的闲言碎语,语气更坚定:“下个月我就让我爹上门提亲,你乖乖等着嫁给我,这事没得商量——以前是我太纵容你,往后这些事,得听我的。”
可话刚说完,又怕林楚委屈,立刻补了句宠溺的承诺:“等结了婚,我们就搬出去住,不跟我爹住一起。你想干嘛就干嘛,我都依你。但只有一点,我才是你男人,谁都不能越过我。”
而另一边,还在盼着能和林楚再近一步的迟文墨,彻底失算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满心期待的“机会”,最终还是抵不过顾洲白的“名正言顺”,终究只能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外人”。
“人家都跟你这样了……”林楚垂着眼,声音软下来,带着点理亏的示弱,指尖轻轻蹭了蹭顾洲白的手臂,明摆着是想让他多些怜惜。
这话像根引线,瞬间点燃了顾洲白压着的火。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又将人紧紧裹在怀里,唇凑到她耳边,声音哑得发狠:“他娘的,真想明天就跟你成亲!”粗糙的掌心轻轻捏了捏她的腰,语气里满是被勾住的急切,“你就这么会勾我,这辈子都别想跑了。”
顾洲白也知道刚才有些过分,动作放轻了许多——他细心帮林楚清理好身体,又把自己的衬衫披在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才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夜风格外凉,他把林楚往怀里紧了紧,脚步放得又轻又稳,一路避开村里的人,悄悄把她送回林家院外。
林楚刚到家门口,就推着顾洲白催促:“你赶紧走,别被人看见。”她的衣衫还有些凌乱,领口歪着,幸好夜已深,路上空无一人,林家人也都睡熟了——不然这副模样,就算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顾洲白不情不愿地走后,林楚刚要推门,身后突然传来冷得像冰的声音:“楚楚,你去做什么了?”
她浑身一僵,转头就看见迟文墨站在大堂门口,脸色阴沉得吓人。原来他发现林楚迟迟没归,一直在大堂等她,没成想竟看到她衣衫不整地回来。
“墨哥哥……”林楚没想到他还没睡,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迟文墨步步逼近,鼻间很快萦绕上林楚身上那股不属于他的、浓重的男性气息,脸色更沉。“是谁?”他语气难听极了,那双平日里温润的桃花眼此刻像要喷火,“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才跟我好几天就找别人?”他心里又气又酸,原本以为林楚至少会跟自己多亲近些,没料到这么快就变了卦。
林楚却眨了眨眼睛,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声音带着点撒娇的软:“墨哥哥,你小声一点,去我房间好不好?别吵醒家里人。”
迟文墨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上,那抹痕迹刺得他眼睛发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咬牙问道,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林楚却朝他笑了笑,精致的脸上泛着薄薄的红晕,眼神勾人:“墨哥哥……你跟我一起去我房间嘛……”说着,她踮起脚尖,伸手勾住迟文墨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吹在他耳边,带着点刻意的引诱。
迟文墨被按在门板上,听到“顾洲白”三个字时,紧绷的脸色稍缓——至少不是其他陌生男人,虽自己仍只是“外面那个”,但今晚眼见林楚迟迟不归,他心底早猜她是被哪个野男人勾走,毕竟他自己当初也是这么靠近她的。可这丝放松很快被“索要好处”的念头取代,他盯着林楚泛红的眼眶,语气冷硬却藏着暗欲:“谁让你不听话?我先帮你好好看看,看完再罚你。”
“墨哥哥,你别生气嘛……”林楚立刻顺坡下驴,踮起脚尖凑上去,软乎乎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即顺势扑进他怀里,指尖隔着衣料轻轻蹭过他的腰侧,又往上滑到胸膛,刻意在他敏感处轻轻打转,处处引火。
迟文墨被她这主动的模样勾得呼吸骤粗,胸膛剧烈起伏,可瞥见她红肿的唇、想到顾洲白也可能被她这样讨好,妒火又猛地窜上来。他攥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发哑却满是酸意:“你就是这么勾引他的?用这副样子,把他勾得魂不守舍?”话里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连带着手上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墨哥哥,楚楚喜欢你……”林楚拉着迟文墨的手,指尖轻轻勾着他的掌心,带着点撒娇的力道,将他往床边带。
到了床边,她动作自然地抬手,一颗颗解开迟文墨的衣扣,露出他线条流畅的健壮胸膛,连带着小腹处隐约的肌理都清晰可见。没等迟文墨反应,她便推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在床上,掌握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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