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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总裁爱上失忆娇妻 > 第36章 他的不耐!强灌营养液续命

书房。

厚重的深灰色窗帘隔绝了午后的阳光,只留下几道狭窄的光缝,切割着昂贵地毯上凌乱的玻璃碎片和深色酒渍。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燃烧后的焦苦气息,混合着尚未散去的威士忌浓香,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暴躁的余味。

顾霆琛陷在宽大的黑色真皮转椅里,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扶手上,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紧绷的颈线。指尖夹着的雪茄燃了长长一截灰烬,他却毫无所觉。琥珀色的眼眸深处,风暴并未平息,只是被强行压制在冰层之下,翻涌着更深的戾气。

屏幕上跳动的光点,那顽固的生命律动声,如同魔咒般在他脑中盘旋不去!

“滴嗒…滴嗒…” 那是他书桌上那座价值不菲的航海钟发出的声响,规律、冰冷,却在此刻异常清晰地敲打着他的神经。

凭什么?! 这个念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狠狠砸在他的意识里! 凭什么那个女人能轻而易举地搅乱他引以为傲的掌控?凭什么用腹中那个来历不明的“东西”来威胁他?凭什么敢用绝食这种最愚蠢、最极端的方式挑战他的底线?!

他烦躁地将雪茄狠狠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昂贵的烟灰缸发出沉闷的声响。

“叩叩叩——” 敲门声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急促。

顾霆琛眉头紧锁,眼中戾气一闪:“滚进来!”

书房门被推开,陈伯垂首站在门口,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一地狼藉,最终落在顾霆琛阴鸷的侧脸上,声音平板无波却清晰地传递着信息: “顾总。苏小姐……依旧拒绝任何进食饮水。送去的餐点和水原封未动。女佣尝试喂食,被推开。人……更虚弱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根据观察和医生之前的初步判断,若继续恶化,母体脱水衰竭,胎儿……恐怕也保不住多久。”

“哗啦——!”

顾霆琛猛地挥手,将办公桌上仅存的几份文件狠狠扫落在地!纸张纷扬飘落。

“威胁我?!”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带着迫人的压力,几步跨到陈伯面前,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被触犯权威的暴怒与不耐,“她以为她是谁?!用她那条贱命和她肚子里那个野种,就想跟我讨价还价?!”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苏念安的固执彻底激怒。那份因为屏幕影像而产生的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震动,此刻在滔天的愤怒和失控感面前,被碾得粉碎!

“她想死?!” 顾霆琛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每一个字都带着毁灭的寒意,“好!我成全她!但现在不行!” 他倏然转身,眼神阴鸷地盯着落地窗外被切割的城市轮廓,下达的命令斩钉截铁,不留丝毫余地:

“通知医疗组!” “立刻上去!给她输营养液!强制输!” “我不管她怎么反抗挣扎!给我按住她!扎进去!必须维持住她的生命体征!”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冷酷: “那个孽种在她肚子里一天,她就没资格死!在我亲手把它处理掉之前,她和她肚子里的东西,都得给我好好地‘活着’!”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充满了讽刺与掌控一切的冷酷。

“是,顾总。” 陈伯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躬身应下,立刻转身去执行。

苏念安房间。

黑暗如同粘稠的沼泽,沉沉地包裹着她。意识在虚脱和眩晕的深渊边缘沉沉浮浮。胃部的灼痛感已经麻木,被一种更彻底的、掏空般的虚弱取代。喉咙干裂得如同龟裂的河床,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像摩擦着粗糙的砂纸。身体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水,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只有那紧紧交叠在小腹上的手,依旧保持着那个徒劳的、守护的姿态,仿佛已经僵化成了身体的一部分。那是她意识深处唯一残存的执念。

宝宝……对不起……妈妈没用……

一个破碎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的萤火,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门外传来脚步声。 沉重,密集,整齐划一,带着一种训练有素、令人骨缝发寒的冰冷节奏。

苏念安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浇透了她虚弱的身体!她想挣扎,想尖叫,想再次蜷缩起来保护自己最后的堡垒,但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眼皮都似乎黏在了一起。

“咔嚓。”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清脆得像骨头断裂。 刺眼的顶灯骤然亮起!如同审判的强光,瞬间撕裂了房间里的黑暗,也狠狠刺痛了苏念安紧闭的眼睑!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

“呃……”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下意识地偏过头,试图躲避那刺目的光线。

几个人影如同冰冷的剪影,迅速进入房间。 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眼神漠然的医生。 动作利落,端着冰冷金属托盘的护士。 还有那两个穿着藏蓝色制服、如同一座座沉默铁塔般的护工!

那股混合着橡胶、塑料和某种无机质药剂的冰冷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取代了房间里原有的、属于她自己的微弱气息。一张带着滑轮、结构复杂的医疗推车被无声地推到床边,上面摆放的东西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寒光——粗长的针管、透明的输液袋、束缚带……

绝望的寒意瞬间攫住了苏念安的灵魂!

“不……”她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音节,残存的求生本能让她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拖着沉重的身体,拼命地向床内侧缩去!双手死死地抱紧小腹,指甲隔着薄薄的衣料深深陷进皮肉里!“别碰我……走开……滚……”

她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浓重的哭腔,眼泪汹涌而出,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虚脱而剧烈地颤抖着。

“按住她。”医生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下达指令如同机器般精准冷酷。

两个护工如同冰冷的机械臂,一左一右精准地扑了上来!巨大的力量差距如同天堑!一人铁钳般的手臂猛地抓住她胡乱挥舞、试图阻挡的手臂!另一人则牢牢地按住了她因恐惧而下意识蹬踢的腿部!

咔嚓! 细微的、骨骼被过度压制的声音清晰可闻。 剧痛让苏念安眼前阵阵发黑!所有的挣扎瞬间被彻底镇压!她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蝴蝶,徒劳地颤抖着翅膀,却再也无法挣脱。

“啊——!放开!放开我的孩子!顾霆琛!你这个魔鬼!杀人凶手!”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声,嗓音沙哑撕裂,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绝望!泪水模糊了视线,屈辱和愤怒灼烧着她最后的理智!

护士面无表情地撕开一次性输液管的包装袋,拿起那根粗长的、闪着冰冷金属寒光的针头。另一名护士拿出酒精棉球,冰冷的液体擦过她裸露手臂内侧脆弱的皮肤,那寒意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过,激起她全身剧烈的战栗和最后的反抗!

“别碰我!滚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她扭动着被禁锢的身体,脖颈青筋毕露,额头抵在冰冷的床单上,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顾总有令,”医生冰冷的声音穿透她的哭喊,如同法槌落下,“确保胎儿存活,以便手术进行。苏小姐,配合一点,对大家都好。”他对护士使了个眼色。

冰凉的酒精棉球再次用力擦拭。 尖锐的针尖,带着死亡的预兆和强制延续生命的悖论,清晰地、不容抗拒地压了下来!

“不——!!!”

苏念安爆发出生命中最后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那声音穿透力极强,充满了濒死的绝望和母兽护崽的疯狂!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猛地一挣!

钳制她的护工早有防备,手臂肌肉贲张,如同钢铁浇筑的刑具,死死地将她挣扎的手臂固定在床沿!巨大的力量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针尖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的獠牙,精准地刺破了肌肤!

“噗……”

一声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皮肉被穿刺的声音,在苏念安耳中如同惊雷炸响!

尖锐的刺痛感传来!

紧接着,一股冰冷、粘稠、如同异物的液体,顺着细细的塑料导管,蛮横地、不容置疑地、源源不断地灌入她的血管!那冰冷的触感顺着血管迅速蔓延,所到之处带来一种极其怪异的、令人作呕的麻木感和充盈感。仿佛她的血液,她的生命,正在被强行注入不属于自己的、冰冷的、维持“工具”功能的能量!

“滴答…滴答…滴答…”

冰冷的液体顺着透明的输液管,一滴接一滴,规律而残忍地坠落,如同生命被明码标价的倒计时。

护士面无表情地调整着滴速。那袋透明的、维持生命的液体悬挂在银色的输液架上,在顶灯下反射着冰冷的光。它不是救赎,而是锁链,强行维系着她和腹中孩子的生命之火,不是为了温暖和希望,仅仅是为了确保这个“工具”能“完好无损”地等到被拆卸(手术)的那一天!

这一刻,巨大的耻辱感和彻底的无能为力感,如同最沉重的陨石,轰然砸落在苏念安的灵魂上!

所有的尖叫、哭喊、反抗、挣扎……都在那冰冷的液体汹涌灌入体内的瞬间,戛然而止。

紧绷的身体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筋腱,彻底瘫软在被护工死死按住的床上。只有胸口微弱到几乎没有的起伏,证明这具躯壳还在机械地运转。

那双曾经盛满绝望、哀求、愤怒和不屈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了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死寂与空洞。泪水依旧无声地流淌着,滑过苍白冰冷得像石膏般的脸颊,没入鬓角和枕头,却再也激不起一丝涟漪。瞳孔失去了焦距,茫然地定格在天花板刺眼的顶灯上,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饱受摧残的躯壳中彻底抽离、湮灭。

她变成了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软绵绵地任由护工和护士摆布。手臂被粗暴地固定在床边,针头冷硬地扎在脆弱的血管里,冰凉的液体持续地、强制性地输入她的身体。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甚至连睫毛都停止了颤动。

只有那交叠在小腹上的手,依旧保持着那个守护的姿态。只是那双手,此刻也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虚虚地、徒劳地搭在那里,像一座被风化的、凝固着绝望的雕塑。

护工感觉到手下躯体的彻底瘫软和死寂,确认她已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这才略微松开了钳制。但他们并未离开,如同两尊冰冷的守卫雕像,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两侧,目光毫无温度地监视着这个等待最终处置的“物品”。

医生检查了一下针头固定的情况,确认输液顺畅,对着护士点了点头。护士将一张薄毯随意地扔在苏念安冰冷颤抖的身体上,动作没有丝毫温情,只有完成任务般的机械。毯子覆盖了她蜷缩的身体,却覆盖不住那弥漫整个房间的、深入骨髓的死寂和绝望。

做完这一切,医生和护士收拾好东西,推着医疗车,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看守的护工,输液管里液体规律的滴答声,以及床上那个眼神空洞、如同破碎琉璃般的人影。

窗外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夕阳的余晖无力地试图穿透厚重的窗帘,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惨淡的光斑。那光斑落在苏念安毫无血色的脸上,落在她空洞绝望的眼睛里,落在她手臂上那根连接着冰冷液体的针头上,更添几分凄清的残酷。

滴答…滴答…滴答…

那声音,机械地、冷酷地响着。它维系着她和腹中孩子摇摇欲坠的生理机能,却不是为了救赎,而是为了等待一个更冷酷的终结。它像丧钟,也像一场冰冷战争开始的号角。

苏念安空洞的目光,茫然地追随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那冰冷的液体流经她的血管,带来一丝生理性的温度,却无法温暖她早已冰封的心脏分毫。胃里似乎有东西在翻涌,是身体对强行注入的异物的本能排斥,但她连呕吐的力气都已丧失。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她的尊严,她的反抗,她的意志……在那个掌控一切的男人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她以为她的生命是她最后的赌注,却忘了,在这个冰冷的牢笼里,连同她的生命都属于他,可以被他随意处置、强制延续或终结。

宝宝……妈妈……保护不了你了……

那个绝望的念头,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死寂的心湖里,连一丝涟漪都无法再激起。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

“嗡…嗡…嗡…”

一阵低沉而规律的振动声突兀地在门外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凝固。

是陈伯的手机在震动。

门口,刚送走医生护士、正欲向顾霆琛汇报的陈伯,停下脚步,从西装内袋里拿出那部工作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顾老爷子。

陈伯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微微一闪,没有丝毫迟疑,立刻接通电话,恭敬地放在耳边:“老爷。”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大,隔着门板更无法听清。但陈伯站立的姿态极其恭谨,微微垂首,清晰地回应着:“是……我明白……情况确实如此……顾总他……” 他的话语停顿了一下,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紧闭的房门,仿佛能穿透厚重的门板,看到里面那个如同破布娃娃般的人影,“……顾总正在处理。您放心,我们会确保……稳定。”

通话时间很短。陈伯最后恭敬地应道:“是,老爷。我会立刻向顾总转达您的关切和……意见。” 他挂断电话,垂下手,站在门外沉默了片刻。

房间里,苏念安依旧保持着空洞的姿势,对门外隐约的声响毫无反应。那两个护工也像冰冷的石像,纹丝不动。

陈伯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紧闭的书房门。

顾霆琛并未坐回椅子,而是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烦躁地又点了一支雪茄。烟雾缭绕着他冷硬的侧影,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焦灼。显然,苏念安那边的情况并不能让他真正“处理”掉心头的暴戾。

“顾总。”陈伯的声音响起。

“处理好了?”顾霆琛头也没回,声音冰冷,“她老实了?”

“医疗组已完成输液,苏小姐生命体征暂时稳定。”陈伯的声音依旧平板无波,“只是……”

“只是什么?”顾霆琛不耐地打断。

陈伯微微一顿,语气平稳地抛出关键信息:“刚才是老爷的电话。”

顾霆琛夹着雪茄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缭绕的烟雾也似乎凝滞了一瞬。

“老爷询问了苏小姐的情况。”陈伯继续道,语速不快,字字清晰,“他得知了苏小姐怀孕以及……目前的身体状态。老爷的原话是:‘顾家的血脉不容混淆,需彻底查清。但若真是顾家骨肉……也不容有失。’老爷的语气……颇为郑重。”

顾霆琛倏然转身!

琥珀色的眼眸锐利如鹰隼,死死盯住陈伯,眼底酝酿的风暴瞬间更加强烈!一种被冒犯、被干涉的强烈不悦清晰地写在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抿紧的薄唇上。

“他什么意思?!”顾霆琛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插手我的事?”

陈伯微微垂首,避开了顾霆琛极具压迫性的目光,声音依旧平稳:“老爷只是表达了对家族血脉的关切。他强调的是‘不容混淆’和‘查清’。” 他巧妙地强调了前半句。

顾霆琛胸膛起伏了一下,眼神阴晴不定。爷爷的“关切”如同一盆冷水,猝不及防地浇在他被愤怒烧灼的理智上。他烦躁地将雪茄狠狠摁灭,大步走向书桌,语气带着一丝被强行抑制的暴躁和不耐:

“知道了!” 他挥了挥手,像是要驱散这突如其来的干扰。 “告诉医疗组,人给我看好了!营养液输着!一根头发都不准少!”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目光却下意识地扫过紧闭的卧室门方向,眉头紧紧锁起,那深锁的纹路里,除了惯有的冷酷暴戾,似乎还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家族意志强行介入的阴郁与……更深沉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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