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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我身蜈蚣煞:靠吞鬼成了阴商大佬 > 第13章 夜半迷踪2

金哲一脚踹开暗门后,

面门就被门内浓得化不开的腥甜血气侵袭。

但金哲只是眼神一凛。

踏入门内,

才发现门内空无一人,而且并非通道或密室,而是个不足十平的狭小空间。

四壁与地面还刻满了暗红色邪咒,

如同无数凝固的血管。

而中央,则有一小堆引魂堆叠着,散发着阴冷邪气。

“这里竟然,能摆聚阴邪阵!看我不把这给破了!”

金哲眼神一寒,左手探入袖中,掏出一个刻满符文的漆黑瓷罐,

右手五指箕张对准沙堆,口中低叱:“收!”

他周围就汇聚成无形的吸力,

把那堆叠的引魂沙,吸进了黑罐。

片刻后,金哲收起黑罐。

手中动作却还是不停,

一个反手,

就裹挟着炽烈阳罡之气,狠狠拍向地下阵眼核心!

“咔嚓——轰!”两声。

暗藏的阵石就应声碎裂!

积蓄的黑气如同被戳破的脓包,瞬间狂乱四溢,

冲击得墙壁上的邪咒都黯淡了几分。

“嘶嘶嘶——!”

就在阵毁阴散的刹那,

忽然周围出现,无数条细长黢黑的蛇影,

它们三角头颅高昂,毒牙森白,要直扑金哲面门和咽喉!

“不好!无悔这里有诈!快带李承德退出去!”

金哲猛地暴喝一声,他扭身就冲出暗门。

右手抓起昏迷的李承德,身形如电向后暴退,

同时宽大的玄色袖袍如铁幕般横扫,将扑到近前的几条阴蛇狠狠抽飞,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骨裂声!

木无悔也反应极快,在金哲出声的同时已旋身后撤,

紧跟师父冲出已旋身后撤,紧跟师父冲出大门。

就在她即将完全退出、反手欲关上沉重铁门的瞬间——

“嗤!”

一条早潜伏在门轴阴影处的阴蛇,

竟如同弹射的黑色毒箭,

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闪电般窜出,冰冷的蛇吻狠狠咬在她左边小腿肚上!

随着剧痛传来,一股麻痹感瞬间窜上木无悔的大腿!

她闷哼一声,脸色骤然煞白,额头渗出冷汗,

但关门的手没有丝毫迟疑,用尽全身力气,

“哐当”一声将铁门死死合拢!

里面的蛇头却还在疯狂撞击门板。

金哲赶紧扔下李承德,眼神瞥见木无悔小腿处裤料已被撕破,

两个细小的毒牙孔正渗出发乌的血珠。

他面沉似水,毫不犹豫地从腰间皮囊中抽出三道赤红如火的符箓,指尖一弹!

“咻!咻!”

符箓如同三道燃烧的流星,精准地射入铁门底部缝隙。

“轰——隆!!!”有一声,

里面便传来震耳欲聋的爆鸣声,

还夹杂着炽烈的火焰从门缝内喷涌而出!

废弃炉间竟然成了一片火海。

金哲再无迟疑,与脚步开始虚浮的木无悔合力架起李承德,迅速撤离这片凶煞之地。

同一时间,金水市某高档公寓顶层。

一间贴满黑色符咒、光线极度昏暗的房间内,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光线。

一个胡子拉碴、穿着丝绒浴袍的老男人正慵懒地陷在宽大的沙发里,

几个穿着暴露、眼神空洞的女人小心翼翼地为他按摩捶腿。

可下一刻,

孔邪道身体猛地征兆地,孔邪道身体猛地剧震,

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胸口!

他双眼暴凸,张嘴便是一大口粘稠暗红的鲜血狂喷而出!

腥臭的血液溅污了昂贵的波斯地毯,也喷了身边女人一脸,引得她们发出压抑的尖叫。

“呃啊。。。。。。我的。。。。。。阵!”

他捂住塌陷下去的胸膛,脸色瞬间灰败如死人。

“踏马的,谁。。。。。。谁毁了我的聚阴阵?!吴。。。。。。吴倩倩!吴。。。。。。”

可话音未落,头一歪,

就彻底昏死过去,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房间内,

只剩下女人们惊恐的尖叫声。

另一边,

木无悔三人逃出来后,

金哲就给王师傅打了电话。

知道王师傅已经忙完回到家中,

他便带着木无悔和李承德去了王师傅家。

此时,

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单薄的衣物渗入李承德的脊椎。

他躺在硬邦邦的操作台上,像一块等待解剖的肉。

空气里有消毒水混着陈旧檀香的味道,

还有一种更淡、更刺鼻的腥气。

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一盏惨白的手术灯,

光线直射下来,

将他印堂上那团盘踞不散的黑气映照得格外清晰,

沙发那边则忽然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木无悔蜷缩就在那里,脸色灰败得像蒙了层旧报纸。

她嘴角的颜色不是苍白,

而是一种妖异的乌紫色。

更诡异的是她腕上那个奇特的护腕,

此刻正渗出粘稠的如血液的液体,

一滴一滴砸在廉价的人造革沙发上,

发出沉闷的“嗒、嗒”声。

金哲蹲在她旁边,

手指刚触碰到护腕边缘,

木无悔身体就猛地一颤。

金哲动作顿住,目光迅速扫过房间另一角忙碌的身影。

王师傅正背对着他们,在靠墙的木架子上翻找着什么。

金哲思索片刻还是收回了手,

没有言语,

只是迅速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粒蜡封的褐色药丸,

捏开蜡封,一手捏开木无悔的下颌,利落地将药丸塞了进去,

另一只手则在她喉结下方轻轻一按,强迫她咽了下去。

王师傅这时才转过身,手里捏着几张边缘磨损的黄符纸,

看见金哲已经递过来的那块古朴的辟邪符令牌,

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他走到操作台边,动作并不轻柔,

一把扯开李承德胸前的衣襟,

露出膻中穴的位置。

那块刻满繁复符文的令牌被王师傅带着某种狠劲,

重重按在了李承德的皮肉上!

“嗡——!”一声。

令牌与皮肉接触的地方,迸发出一团极其短暂的金光后,

李承德胸口那团盘踞的黑气,就丝丝缕缕地被强行从皮肉里拔了出来,在空气中剧烈扭动,

最后迅速变得稀薄,最终彻底消散。

不一会儿,

操作台上的李承德猛地睁开眼,

忽然坐起身来。

他茫然地转动着眼珠,

视线从惨白的顶灯移到王师傅沟壑纵横的面孔,

再到沙发那边气息奄奄的木无悔,

最后定格在金哲那张冷硬的脸上时。

“我…怎么…”

他的声音带着嘶哑响起

“这是…哪里?吴倩倩呢?那个…那个贱人呢?”

他挣扎着想下地,

但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将他死死钉在冰冷的台面上。

金哲则一步跨到操作台边,

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稳住心神’四个字,在你耳朵里是风吹过吗?

昨天才交代的,今天就喂了狗?”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倒刺一样扎人。

李承德听后,愧疚的闭上眼,

两行随即混着血丝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砸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

他没有立刻辩解,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什么。

几秒钟后,他才重新睁开眼。

“我…是没忍住…”

他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我本来…就没想活…才去找她对质…就在她那个…像坟墓一样的家…”

“她死不认账…不认害我全家…”

李承德说到这,

呼吸变得粗重,眼中血丝更密,

“直到我…我说出来了…我说我在她家那间臭气熏天的厕所里…挖到了…阿芳…和妮妮…”

“然后…她突然就笑了。”

“你知道吗,金老板?她竟然笑了!不是冷笑,不是嘲笑…是那种…那种像小孩子拿到新玩具一样,纯粹又恶毒的笑!那声音…那声音根本不像她!”

她还朝着我嘶吼说,

“‘就是我杀的!来啊!掐死我!你活该全家死,快杀了我,我就解脱了!”

他猛地吸了口气,“然后…我疯了…扑上去…”

“我掐她…死命地掐…然后…后颈突然传来酥麻。”

他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然后我的眼前就发黑起来…昏迷的时候。。我似乎看到她…她好像在打电话…对着那头说…‘已经暴露了…马上去你那边…’”

“再醒过来…是一片的黑暗…”

“是那种能吸走声音、吸走温度的…死寂的黑…”

他喉结滚动,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然后打开手机照亮…我看见了…”

“一个…东西…浑身黢黑…黑得像烧焦的炭…蜷在一个…炉子口上…”

他说到这,猛地闭上眼,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它…它转过头…冲我咧嘴…那根本不是笑!

是…是剥了皮的脸在抽动!眼窝里…是两团烧红的炭火!

那东西一笑…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木无悔听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挣扎着撑起身体,

但小腿的剧痛和手腕护腕传来的灼烫却让她闷哼一声,重重跌回沙发。身下的旧皮革紧接着发出刺耳的呻吟。

她只能焦急地看向金哲,

就见师父左眉骨那三道狰狞旧疤,

此刻绷得如同刀刻,下颌线咬得死紧。

“那——”

金哲一个字刚出口,就被木无悔急切的眼神打断。

他把目光放在她苍白冒汗的额头和紧抿的唇,

硬生生先转了话头,

“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闭眼,调息。”

然后他又将眼神转向李承德,

问题直切核心:

“那婴尸,黢黑?像炭?眼睛是红的?”

“是黑得发亮!但透着红”

“孔邪道当时在不在?”

金哲继续追问,语速快而清晰。

李承德深呼吸眼神里闪过回忆:

“在…在我快…快被那鬼东西的笑声吸走的时候…他…他出现了!站在我头顶上方…脸…脸僵得像刷了层石灰…”

“金老板!对了,还有!吴倩倩那会儿也在…我亲耳听见…他们提到木小姐,说什么‘阴时阴刻’、‘养料’…具体没听清,但绝没好事!”

金哲听后瞳孔收缩,

“他们提了无悔?!”

声音里的寒意让操作台边的李承德打了个哆嗦。

就在李承德张嘴想再补充时——

“呼——!”

一股阴风从屋外平地而起,

狠狠撞在木窗上!

窗纸“噗噗”狂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

墙角那盏摇曳的长明灯,豆大的火苗猛地一缩,瞬间从昏黄转为惨绿!“师父!”

木无悔立马反应过来,

几乎是凭着本能嘶喊出声,

小腿的剧痛被强烈的危机感压过,

她咬牙猛地从沙发里弹起半身!

不是靠眼睛,是小臂上那蜈蚣护腕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剧烈震鸣!

“有东西!在门外!”

她声音变得尖利,带着破音。

话音未落!

“窸窸窣窣——嗤!”

十几条细长、湿滑、散发着冰冷腥气的黑影,

如同鬼魅般从门缝下钻入!

三角头,竖瞳猩红,正是殡仪馆里那种索命毒蛇!

它们落地无声,

冰冷的竖瞳精准锁定了王师傅等人,

蛇身一弓,直射过去!

“老王!”

金哲见状,从袖中甩出三枚边缘磨得锋利的铜钱!

“叮!叮!叮!”

三声刺耳脆响!

三枚铜钱精准无比地钉入三条毒蛇的七寸,

将它们死死钉在冰冷的泥地上!

但还是有更多的毒蛇已经窜到王师傅脚边!

王师傅浑浊的老眼里却没有慌乱,

只有一种见惯生死的沉冷。

他一声不吭,反手抄起台子上那把用来缝合尸体的、刃口雪亮的大剪刀!不是躲闪,而是迎上!

咔嚓!咔嚓!

剪刀开合,快得只见残影!

两条扑咬向他小腿的毒蛇被精准剪断蛇头!

腥臭的蛇血喷溅出来,落在王师傅洗得发白的裤脚上。

他动作老辣,脚步微移,避开另一条蛇的扑咬,剪刀再次挥出!

“老王背后!”

木无悔看得真切,心中升起一阵佩服。

却见一条狡猾的毒蛇竟从王师傅身后的阴影中弹射而起,直咬他后颈!

“躲!”木无悔急喝,

已经不顾到底是不是外人了,救人的心思表露无疑。

她不在思索,眼神就是一狠,

扬起左臂朝着王师傅身后方向猛地一挥!

“嗡——!”

小臂上暗红狰狞的蜈蚣护腕骤然解体!

化作红鳞甲构成的蜈蚣后,

它张开镰刀颚齿猛地,

对准蛇群最密集的门口区域——

“噗嗤!!”

喷出一股刺鼻硫磺的毒液。

毒液泼洒在地面,瞬间腾起大股青烟!

这可把冲在最前面的四五条毒蛇被毒液兜头淋中,

身体就开始像蜡块般迅速溶解、塌陷,

眨眼间是死的连灰都不剩,

后面则涌上的蛇群被这强烈的腐蚀性气味震慑,

本能地嘶嘶后退,盘踞在毒液范围之外,竖瞳闪烁着惊惧的寒光。

“好丫头!够劲!”

王师傅喘了口气,抹了把溅到脸上的冰冷蛇血,并没在意木无悔召唤出来的那蜈蚣,

反而发自内心的赞道。

木无悔则对着王师傅艰难地扯了下嘴角,

下一刻,脸上血色尽褪,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头滚落。

但她还是强撑着,

操控着煞虫低空悬浮在毒液区上空,

如同守卫领地的猛兽,

死死盯着门外那片翻涌的黑暗和毒液圈外躁动的蛇群。

“哼,蛇崽子探路,正主总算舍得露头了。”

金哲声音在此时响起,

他目光穿透幽绿的灯光和弥漫的青烟,

射向那扇被阴风吹得狂抖的窗户!

木无悔也顺着师父的目光望去——

只见糊着旧报纸的窗玻璃外面,

紧贴着一张黢黑、布满褶皱、如同烧焦婴孩般的脸孔!

那双没有眼白的、纯粹黑红色眸,

透过模糊的玻璃,

死死地、贪婪地锁定了操作台上的李承德,

以及…面色惨白、气息虚弱的木无悔!

它咧开嘴,嘴角一直裂到耳根,

露出满口细密如针的尖牙,无声地、疯狂地笑着!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它竟然开口低语起来。

直接钻入每个人的脑海:

“咯咯咯…阴…女…香…桀桀…爸爸…找到了…妈妈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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