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如黑墨,天无星、地无光。
一阵阴风卷起尘沙,像是冤魂的低语在大地爬行。
我使用混沌妙法幻化出玉娥等女,形态气质身形皆惟妙惟肖,若不以真气细细探查,绝无异常。
我寻着玄花留下的微弱气息一路搜寻踪迹,不知行了多远,气息进入一群山间荒凉小城。
山岭深处,小城昏暗,街上空无一人,只有野鸟在屋檐上啼叫。
城中心的废弃祠堂,已被姜承改成幽冥会据点。
烛光惨白,墙上挂满剥下的人皮与绘制的血符。
玄花被铁链紧紧捆在祠堂中央梁柱之上,身上血痕累累,衣衫破碎,显然是遭受了毒打。
她的原形时隐时现,时而人体,时而犬身,双瞳泛黑,却仍咬牙不屈。
姜承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周身阴雷之气不时闪烁。
他看着玄花,眼神既怜又贪,声音低沉:“你可知道……那夜在陆府血宴,我本以为我会死,可老祖告诉我,人只有在拥抱**时才算活着,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他起身,缓步走到玄花面前,手指抚上她的脸。
玄花低声冷笑:
“你现在连自己都不是了,还谈什么**?”
姜承笑得癫狂:
“错!我现在才是真实的我,那二狗是伪善的,他就是个伪君子,是色中恶魔,他凭什么拥有你们好几个女人?他压抑心中**,你也压抑本来天性,害怕别人的眼光,在意别人的感受。
而我——已经接受了真实的自己。”
他扭头示意,几个美貌尸姬端来几个漆黑的陶罐。
罐盖打开,里面是蠕动的人心,泡在血液中,散发恶臭。
姜承取出一颗,递到玄花嘴边:
“吃下它,你就能忘记一切痛苦。”
玄花一口唾在他脸上,冷声道:
“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变成你这样毫无人性的畜生。”
姜承脸色微变,阴雷在指尖跳动,随即又缓缓笑开:
“好,好啊,不愧是二狗的女人……那我就等着看看,看他能不能来救你。”
他转身,对几名尸姬道:“给她服下**蚀骨散,我要让她一会自己主动求我。”
尸姬躬身退去,片刻拿来一碗散发异味的黑红色药汁,掰开已浑身无力的玄花的嘴,全部倒了进去。
玄花体内灵力早被姜承施邪法压制,这**蚀骨散是用天地间天性极淫的几种兽类为主料,辅以几种热性草药,以秘法制成,服用后最能激发本性之欲。
片刻后那**蚀骨散药性开始发作,玄花全身发烫,汗如雨下,双目似火,一股原始本能的犬类**蔓延全身。
她紧咬舌尖,以剧痛压制药力,鲜血顺着嘴角流到身上。
姜承怔了怔,笑意却更邪:
“你宁可咬断舌头,也不让我碰?那我更要碰;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多久,嘿嘿……!
他解下外袍,站在玄花面前,刻意用戏谑的眼神扫视玄花因药力发作不断颤抖的身体,眼中满是恨意与淫欲。
随着时间流逝,玄花意识渐渐被霸道的药力侵蚀,再也无法维持人形,头一歪,显出了原型,一只毛茸茸的白黄花色的大狗。
姜承见状,先是一惊,继而邪笑起来。
“化为原型也无妨,就让本护法品尝一下异类野类,更有一番滋味。”
伸出手朝瘫倒的花狗抓去,然而就在他手将触到玄花原形之际——
一阵奇异的风忽然卷入殿中,烛光齐灭。
空气中浮起淡淡的混沌之气。
姜承警觉,猛地回头,却只听耳边低喝一声——
“混沌裂天!”
天地一震。
一片虚空撕开,一道模糊的身影闪现。
我周身笼罩在混沌气流中,一掌劈断锁链,抱起昏迷中还在不断颤抖的玄花,转身便逃。
姜承暴怒,阴邪雷光直贯屋顶。
“二狗!又是你,你竟敢坏我好事!”
他怒吼间,手下阴魂齐动,尸姬、异士、妖人皆出,雷网铺天盖地。
然而——那些冲向他们的各色人等,却被数道幻影拦下。
“玉娥!红袖!心莲!婉清!”
姜承目光一凛,随即狂喜。
他大笑:“哈哈,来的正好,本护法也好一网打尽!”
手中结印,阴雷爆起,顷刻将“众女”团团困住。
口出污言道:“几位弟妹,数日不见,倒是变的更为水灵了,想是二狗兄弟夜夜笙歌,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吧?为兄可是想念的很啊,几位弟妹就留下陪大哥乐呵乐呵吧!”
说罢手指化印,在几女周围布下阴雷阵法,欲困住几人,然后个个擒拿。
但几女不似往日般喝骂,只是停身做了一个相同的手诀,口中颂道:“混沌妙法,万相归真,敕……”
下一刻,那几道身影同时散裂成雾,化作虚影消散。
姜承一怔,眼神骤寒:
“幻术——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啊……王文远,你竟敢戏弄本护法!”
此时,我早已抱着玄花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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