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怎样惊心动魄的容颜!肌肤胜雪,唇若涂朱,一双明眸如同深潭,眼波流转间带着说不出的魅力;更难得的是她身上那种野性难驯的气质,仿佛山间灵狐,既妩媚又危险。
主上饮下此茶,娇黛便身属主上所有。她浅浅一笑,那笑容竟让我心神荡漾。
我接过茶盏一饮而尽,茶汤入喉,一股异样的酥麻暖流瞬间传遍全身,再看娇黛时,只觉得她更是美得艳丽不可方物,恨不得立即将她拥入怀中。
好!好!我连声赞叹,目光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余光瞥见阿普巫师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但此刻的我已无暇深思。
宴会结束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召见娇黛,却被众女拦住。
文远,你今日很不对劲。玉娥忧心忡忡地说。
婉清为我把脉后神色凝重:脉象浮滑,心神激荡,**炽烈,像是中了蛊。
蛊术?昭月惊呼,听说苗女最擅长下蛊情郎,让男子死心塌地。
白衣凝神观察我片刻:不完全是情蛊。我感应到更复杂的巫术波动。
这时,娇黛不请自来。她换了一身轻便的苗装,更显得身段窈窕。
主上可是身体不适?她浅笑盈盈,娇黛略通医术,愿为主上分忧。
在她靠近的瞬间,那股异样的冲动又涌上心头,众女想要阻拦,却被我喝退。
你们都先退下!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
娇黛得意地瞥了众女一眼,柔声道:主上劳累一天,让娇黛为您按摩解乏。
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太阳穴,一股清凉感顿时驱散了之前的燥热。我舒服地闭上眼,却没看见众女担忧的眼神。
夜深人静,娇黛服侍我睡下。就在她吹熄烛火准备离开时,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今晚留下服侍。
她娇羞地低下头,却没有拒绝。
这一夜,那怀中之人,似玉娥的温柔、似红袖的热情似火、似玄花的狂野不羁、似心莲的含羞内敛、又似婉清的百年幽怨、似白衣的压抑释放,更似昭月的婉转娇啼,春风一度,红梅落下数朵,睁眼去看,眼前人正是那娇黛。
极尽癫狂后沉沉睡去,次日醒来,我发现枕边人已不在,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我不禁对玉娥等女有些愧疚,但一想到娇黛的万种风情,那份愧疚又被内心燃起的**冲淡。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几乎独宠娇黛一人。她不仅美貌绝伦,更精通音律舞蹈,还能与我谈论诗词歌赋,最神奇的是,她似乎总能预知我的内心喜好,事事都办得称心如意,深得我心。
众女多次劝我,我却充耳不闻,甚至连督军府的事务都渐渐荒疏。
这天夜里,娇黛在院中跳起苗族传统的鼓舞,月光下,她身形翩跹,银饰闪烁,宛如山精鬼魅,我看得如痴如醉,却没注意到她舞步中暗藏的玄机——每一个转身,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符文。
舞蹈结束时,她突然倒入我怀中:主上可知道我们苗族的来历?
我摇头。
远古时期,黄帝与蚩尤大战,蚩尤兵败,九黎族南迁,其中一支就成了我们苗族。她轻声道,所以我们保留了最古老的巫术。
她的话让我想起一些湘西的古老传说:赶尸、放蛊、落花洞女...每一个都神秘莫测。
那你可会这些巫术?我好奇地问。
娇黛嫣然一笑:主上想见识吗?
她取出一面苗绣,上面绣着奇异的图案:蝴蝶妈妈,是我们苗族的始祖。传说她产下十二个蛋,孵化出万物。
随着她的讲述,那面苗绣上的蝴蝶竟然动了起来!它翩翩起舞,洒下点点金光。
我看得目瞪口呆,娇黛却突然神色一凛:有人来了!
她迅速收起苗绣。片刻后,白衣急匆匆地赶来:文远,心莲要生产了!
这个消息让我暂时从娇黛的迷惑中清醒过来。当我赶到产房外时,听到里面传来心莲痛苦的呻吟。
情况不妙,玉娥面色凝重,胎位不正,恐怕...
我心急如焚,正要冲进产房,娇黛却拉住了我:主上若信得过,娇黛可助一臂之力。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走进产房。只见她取出一包药草点燃,烟雾缭绕中,她念起古老的咒语,那语言晦涩难懂,却带着奇异的力量。
说也奇怪,在她的咒语声中,心莲的呻吟渐渐平息。不久后,产房里传出婴儿响亮的啼哭。
生了!生了!接生婆欢喜地报喜,是个大胖小子!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是龙凤胎!
我欣喜若狂,冲进产房。心莲虚弱地躺在床上,怀中抱着一个健康的男婴,玉娥旁边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女婴。
多谢妹妹。心莲对娇黛露出感激的笑容。
这一刻,我对娇黛的戒心消除了大半。
然而就在当夜,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起夜时,无意中看见娇黛独自在内院中做诡异法事。她全身**,身体上画满了诡异的符文,而巫师木杖上那条黑白相间的大蛇缠绕在她身上,蛇信亲昵的舔舐着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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