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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白晓玉 第26章 传奇白晓玉

作者:灰影先生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23 20:03:10

白晓玉第一次在酒楼听见自己名字时,正抱着黑猫啃酱肘子,油星子溅了满衣襟。

说书先生拍着醒木,唾沫横飞:“要说那白女侠,可真是奇人!烂泥十三路耍得虎虎生风,滚地葫芦式躲得妙哉——八十招!硬接了妖红姑娘八十招!最后还能笑着放话‘扒人裙子当抹布’,这等气魄,江湖少有啊!”

邻桌酒客哄堂大笑:“我听说她是被踹了屁股蹲才跑的?”

“嗨,能从妖红手下跑掉就不错了!你行你上啊?”

“不过那‘滚开神拳’是真丢人,我家隔壁王二傻子打架都比这好看!”

白晓玉把肘子骨往桌上一摔,差点没把黑猫吓得蹦起来:“放他娘的屁!那叫‘灵活闪避’!是战术!战术懂不懂?!”

旁边桌立刻有人转头:“哟,这不是白女侠本人吗?给咱演示演示那‘滚地葫芦式’呗?”

“就是就是,听说您挠胳肢窝的功夫天下第一?”

白晓玉脸涨得通红,抓起桌上的酒壶就要扔过去,手刚扬起来又硬生生憋回去——她现在是“名动天下的白女侠”,动手多掉价。可憋了没三秒,还是忍不住骂骂咧咧:“演示你个锤子!你们这群傻叉懂个屁!那是声东击西、出其不意……”

话没说完,楼下突然传来更响亮的吆喝:“快看!是画影阁新出的《妖红传》连环画!附赠白女侠滚地求饶图!”

白晓玉探头一看,果然见个小贩举着画儿叫卖,画上的自己被画成个圆滚滚的泥猴,正抱着妖红的腿哭嚎,旁边还配着字:“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日你姥姥!”她“噌”地站起来,忘了自己还抱着猫,差点把黑猫甩出去。结果刚冲到楼梯口,就被小二拦了:“白女侠息怒!您现在是名人,动手影响不好!”

“影响个屁!再不拦着,他们都要画我被狗追了!”

正闹着,张亮和大盛挤了进来。大盛手里还拿着本连环画,笑得直不起腰:“晓玉你看这画,把你那‘烂泥十三路’画得还挺传神……”

张亮赶紧拽住他,给白晓玉使眼色:“别气别气,能跟妖红并称,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并称?”白晓玉抢过连环画撕得粉碎,“我那是跟她‘并称’吗?这分明是把我当她的搞笑衬托!你看他们说的——‘妖红掌裂山石,白晓玉滚过山坡’,‘妖红一笑惊天下,白晓玉一滚惊鸡鸭’……这是人话吗?!”

她越说越气,抓起桌上的酱肘子就往地上摔,结果没留神砸中了黑猫的尾巴。黑猫“喵”地一声炸毛,反手给了她一爪子,挠在手腕上留下三道红印。

“连你也欺负我!”白晓玉捂着胳膊蹲在地上,看着窗外越传越广的“滚地侠”名声,突然气笑了,“他娘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跟妖红动手了!打赢了是她让着,打输了成笑柄,这狗屁名气谁爱要谁要!”

可骂归骂,等第二天听说有不长眼的魔教余孽嘲笑“滚地侠名不副实”时,她还是拎着短刀找上门,把人揍得鼻青脸肿,临走前还撂下一句:“记住了!姑奶奶的‘烂泥十三路’,轮得到我自己骂,轮不到你们这群杂碎置喙!”

夕阳下,她揣着刚抢来的糖葫芦,一边给手腕上的猫爪印涂药膏,一边恶狠狠地咬着糖:“等着吧……等老娘练出第十四路,非得把妖红那丫头的红裙子扒下来当锦旗不可!到时候看谁还敢笑我!”

远处,卖连环画的小贩又在喊:“白女侠怒揍魔教众!威风!就是打完又摔了个屁股蹲——”

白晓玉的怒吼声穿透整条街:“闭嘴啊——!”

风卷着她的骂声跑远,却带不走那点藏在狼狈里的得意。毕竟江湖那么大,能让妖红笑着说“你最厉害”的,独她一个。这吹牛的资本,够她骂着街,再得意好多年了。

秋末的雨下得黏糊,张亮新造的机关房里,齿轮转得正欢。他刚调试好“九连环锁”,转身就见窗台上蹲了个红衣身影,怀里的黑猫正用爪子拨弄他晾着的铜丝,把刚编好的机关雀拆得七零八落。

“妖红姑娘?”张亮手里的扳手“哐当”掉在地上,“您怎么来了?”

妖红没理他,指尖在锁芯上一捻,那号称“三个月解不开”的九连环“咔嗒”散成零件,她抓起零件往黑猫嘴里塞,猫“喵”地躲开,零件滚了一地。

“又拆我东西!”张亮心疼得直抽气,刚要上前,就见门口摔进个人影,短刀在地上滑出半尺,溅了他一裤脚泥。

“妖红你个混蛋!又偷袭!”白晓玉顶着满头草屑爬起来,鼻子上还沾着片枯叶——显然是刚从哪个草垛里滚出来的。她看见满地零件,突然瞪眼,“好啊,你躲在这儿拆张亮的宝贝,怪不得我找了你三天!”

妖红抬头,眼里亮了亮,抱着猫就从窗台跳下来,红裙扫过齿轮架,带起一串“哗啦啦”的响。

“打一架?”她歪头问,声音里带着点猫爪挠人的雀跃。

“打就打!”白晓玉摸出腰间的铁尺(短刀早不知丢哪了),摆出个不伦不类的架势,“这次我练了新招——‘狗刨式闪避’,专克你那破掌法!”

张亮赶紧往墙角缩,顺便摸出个铜哨——上次这俩人打架,他的机关房塌了半面墙,这次得提前叫人来修。

可没等他吹哨,妖红已经动了。掌风裹着雨丝扫过来,比去年在山洞口时烈了数倍,刮得墙上的图纸“簌簌”作响。白晓玉果然往地上一扑,手脚并用地往前刨,像条刚上岸的泥鳅,险险躲开掌风,铁尺却“当啷”掉了,她干脆顺手抄起个齿轮当武器,抡得像风车。

“第一招!”张亮下意识数出声。

妖红的掌法变快了,时而如骤雨打在青瓦上,招招逼得白晓玉往桌底钻;时而又如微风拂过水面,看似轻缓,却总在白晓玉要爬起来时,让她脚下的木板突然翻转,结结实实摔个屁墩。

白晓玉的新招确实“丢脸”得更上一层楼:她滚到煤堆里,浑身抹黑装石头;钻到货架后,抓起张亮的机关老鼠往妖红身上扔;被追得急了,竟抱住妖红的腿往她鞋上啃——那架势,比街头混混打架还没底线。

“八十招了!”张亮盯着墙上的沙漏,手心全是汗。去年妖红对付白晓玉,掌风里总留着三分余地,可这次,她指尖离白晓玉咽喉只有半寸时,虽仍收了力,带起的劲风却刮破了白晓玉的领口,露出里面打着补丁的里衣。

白晓玉显然也觉出不对劲,啃到一半突然松嘴,连滚带爬退到墙角,怀里还死死搂着个没拆完的机关兔。她看着妖红掌心凝聚的白气,突然咽了口唾沫:“等等!这招不算!你耍赖,功力怎么涨了这么多?”

妖红没说话,只是抬了抬手。

白晓玉眼睛一闭,“噗通”跪了,怀里的机关兔飞出去砸在妖红脚边:“我认输!姑奶奶我认输!这次是真打不过,你那掌风再刮一下,我头发都得掉光!”她一边说一边往门口爬,“我家猫饿了,我得回去喂它,下次再打……下次我肯定赢!”

妖红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笑出声,伸手接住滚到脚边的机关兔,指尖在兔耳朵上一捏,兔子“咔嗒”变成了把小铜剑,她随手扔过去,正插在白晓玉脚边的泥里。

“第八十一招。”妖红说。

白晓玉吓得一蹦三尺高,连滚带爬地跑了,出门时还撞翻了张亮新做的机关门,门板“轰隆”砸在雨里。

房里终于安静,只剩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张亮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狼藉——机关雀成了废铁,九连环散成零件,墙角的沙漏被掌风震碎,沙子混着雨水流了一地。

“您这功力……”他喘着气,“比去年至少强了三成。刚才那招‘流云破’,掌风都能捏碎铜钱了吧?”

妖红没接话,正用捡来的铜丝给黑猫编项圈,编到一半突然皱眉,把铜丝往张亮手里一塞,抱着猫跳上窗台,红裙一闪就没了影,只留下句轻飘飘的:“下次再来拆。”

张亮捡起铜丝,突然笑了。他刚才看得清楚,白晓玉那八十一下,看着全是滚、爬、躲的狼狈,却每一次都卡在妖红掌风的间隙里——就像去年的八十招,看似被压制,实则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尤其是最后那下“抱腿啃”,分明是故意卖破绽,逼妖红收了那招能震碎石壁的“裂山掌”。

“八十一招啊……”他摸着下巴,把铜丝弯成个小铃铛,“还说人家丢脸,自己躲在泥里数招呢。”

这话传到外面时,没人关心白晓玉又输了,江湖人只咂摸出两个重点:妖红更强了,强到能捏碎铜钱的掌风还能留手;白晓玉又撑了八十一招,招数比去年更难看,求饶比去年更干脆。

茶馆里的说书人拍着醒木:“那白女侠也是个奇人!人家妖红姑娘的掌风能劈柴,她就往柴堆里滚;人家掌风能碎石,她就往石头缝里钻——这叫什么?这叫‘以烂泥克金石’!”

酒客们哄堂大笑,白晓玉正坐在角落啃酱肘子,闻言把骨头往桌上一拍:“笑个屁!那叫‘因地制宜’!下次我就往茅坑里滚,看她敢不敢追!”

怀里的黑猫突然“喵”了一声,像是在嘲笑。白晓玉低头挠它的下巴,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八十一招,比去年多了一招呢。

窗外的雨还在下,张亮的机关房又开始叮叮当当修起来。没人知道妖红下次会拆什么,也没人知道白晓玉的“狗刨式”会不会进化成“王八拳”,但江湖人都信,这俩人的架,有的打呢。

毕竟啊,厉害的从来不是招数好看不好看,是有人愿意陪你把荒唐的日子,过成一场拆不散、打不完的热闹。

秋风卷着沙砾拍在将军府的朱漆大门上,白晓玉叼着根草,靠在门柱上翻白眼:“保护俩小屁孩?这活儿有什么劲?还不如去码头跟混混打架有意思。”

陈铭正给腰间的佩刀缠防滑绳,闻言叹了口气:“白姑娘,铁将军在前线浴血奋战,咱们护着他的家人,也是在保家卫国啊。”

“保家卫国也得分活儿吧?”白晓玉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你看林清砚,能给人治伤,算个正经用处。我呢?难不成用我的‘烂泥十三路’给小屁孩表演滚地?”

话音未落,里屋传来轻脆的脚步声。林清砚领着两个孩子走出来,前头的少女梳着双环髻,绿裙上绣着浅淡的兰草,正是将军的女儿铁兰,她手里捧着个药箱,眉眼间带着股不输男子的英气,却在看见白晓玉时微微红了脸,屈膝行了个礼:“多谢白姐姐肯来相助。”

白晓玉“唔”了一声,正想敷衍过去,目光却突然被铁兰身后的少年勾住了。

那少年比铁兰矮半个头,穿着件月白长衫,袖口洗得发浅,却浆洗得笔挺。他垂着眼,长睫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眼底的光,露出的鼻梁挺直,唇色是淡淡的粉。听见动静,他下意识往铁兰身后缩了缩,手指紧张地绞着长衫下摆,露出的手腕细得像段白玉。

“这是我弟弟,铁如风。”铁兰笑着介绍,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头发,“他性子腼腆,见了生人容易怕。”

铁如风被姐姐一碰,头垂得更低了,耳根却悄悄泛起红,像染上了天边的晚霞。

白晓玉嘴里的草“啪嗒”掉在地上。

她见过不少好看的人——妖红是张扬的艳,像烈火燎原;白柔是清冷的秀,像月下寒梅。可眼前这少年,是种干净得让人心头发痒的好看,像初春刚抽芽的柳,带着点怯生生的嫩,偏偏那双偶尔抬起来瞟人的眼睛,黑得像浸在水里的墨,亮得能映出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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