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奇怪的是,近段时间,镇上接连不断的发现有小孩丢失。
一时间,整个小镇都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
镇上的人们惊恐万分,经过商议之后,大家决定共同出资请来一些所谓的有道之士,希望能够借助他们的力量降伏这只作恶多端的狐妖。
然而,令众人失望的是,这些道士、和尚们尽管使出浑身解数,最终却依然无法战胜这拥有千年道行的厉害角色。
不仅如此,狐妖因为屡次遭到挑衅而愈发愤怒,她施展出更为强大的法术,将整个芙蓉镇都笼罩在了一层厚厚的浓雾之下。
凡是不小心吸入这些雾气的人,都会立刻感到身体虚弱无力,精神萎靡不振。
就在人们几乎绝望的时候,前几日突然有个名叫王半仙的异人来到了镇上。此人自称身怀绝技,对付区区一只狐妖绝对不在话下。
起初,镇上的居民们对他寄予了厚望,满心期待着这位神秘的王半仙能够一举消灭那可恶的狐妖。
但谁也没有想到,即便是看似神通广大的王半仙,在与狐妖激烈交锋过后,依旧不敌对方,最终惨死于狐妖之手,连自身的阳气也被吸得一干二净……
“噢!对了,你是不是也是他们请来除妖的?年轻人啊,听老夫一句劝,赶紧走吧。那妖怪厉害得很呐,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凭你的本事,绝对不是她的敌手,莫要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哟。”老丈一脸严肃地说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突然间,只听得西北角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原来是一片瓦片被什么东西击碎了,碎片四溅开来。
与此同时,一直藏在张道陵袖中的八卦罗盘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一般,猛地开始抖动起来。
只见那罗盘上的金针在子午线上疯狂颤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正在拼命地向它的主人示警:危险即将来临!
面对此情此景,张道陵却毫无惧色,他镇定自若地朝着老丈拱了拱手,朗声道:“多谢老丈好意相劝,但降妖除魔乃是我辈修道之人义不容辞的责任。今日既然让我遇上了这只作恶多端的狐妖,说什么也不能放任不管。
就算明知前路艰险,我也要会一会这妖孽,将其收服,还此地百姓一个安宁太平!”
就在这时,四周忽然刮起了一阵阴冷刺骨的寒风,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子尖锐而又阴森的笑声:“哈哈哈!好大的口气啊!小道士,你可知道今夜是什么日子吗?告诉你吧,今儿个可是月圆之夜,我的法力可要比平日里强上数倍呢!有胆量的话,今晚戍时就到前面的戏楼来,老娘在那儿等着你……”随着声音渐渐远去,那股阴风也随之消散无踪。
转眼戌时三刻已至,夜色愈发深沉,天空犹如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笼罩。
月夜下的青柳镇被浓雾裹挟,突然,一阵清脆的声响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来是位于祠堂一角的铜铃,不知为何竟然无风自动起来。它轻轻地摇晃着,发出一声声疹人的低吟,那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地府,令人毛骨悚然。
在柴房的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那是一名孩童,瞪着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双眼,已经没了气息。而就在这时,可以看到他纤细的手腕上,有一道殷红如血的符咒正在微微闪烁着,散发出如同鬼火一般的幽蓝色光芒。
这已经是第七个失踪的孩子了,而这个诡异的符咒便是他们留下来的唯一线索。闻讯赶来的张道陵面色凝重地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查看起这名孩童来。当他掀开孩子身上破旧的衣物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小孩的胸膛竟已被人残忍地剖开,鲜血淋漓!更可怕的是,一把锋利的骨刀还插在那伤口之上,刀尖上沾染着未干的心头血。
张道陵顺着血迹看去,发现在不远处的一块黄泉木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阴篆。这些阴篆扭曲盘绕,散发着阵阵邪恶之气。上面还能闻到混着血腥的荼蘼花香——正是西山乱葬岗独生的鬼面狐尾草。
很显然,是有人丧心病狂地利用孩子们的心头血,在此修炼极其邪恶的功法一一焚天诀。
修炼焚天诀须以血肉为引,魂作灯油。
修炼者须于朔月之夜剖开活人胸腔,以骨刀蘸取心头血在黄泉木上刻下阴篆。当濒死者的惨叫达到极致时,喉头翻滚的怨气会凝结成赤色丹丸,吞服后经脉如熔岩奔涌。古籍残卷记载,此法每精进一重,便需吞食九十九缕童男童女的先天精气,否则周身毛孔将渗出黑火,反噬其主。
而在离祠堂不远的戏楼,饱经岁月洗礼和风雨侵蚀,此刻在黯淡的暮光下显得格外残破不堪,宛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颤颤巍巍地站立着。
戏楼的墙壁斑驳脱落,砖石裸露在外,仿佛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沧桑;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塌陷下去,让人不禁担心它是否会在下一刻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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