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她的视线忽然被柜台角落一个物件吸引,那是根黑色的棍子,长短和笛子差不多,却比笛子粗些,表面光滑,看不出什么特别的纹路,既不像兵器,也不像寻常玩物。娇娇越看越好奇,忍不住拉了拉李常山的袖子,指着那东西小声问:“李大哥,那是什么呀?”
李常山顺着娇娇指的方向看去,那黑色棍子瞧着确实古怪,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
老板听见动静,连忙小跑过来,脸上堆着笑:“这位小姑娘可是看中了这个?”说着,他先用帕子裹住那黑色棍子拿起来,又装作不经意地在上面擦了擦。
原本蒙着层灰的棍子顿时露出真面目,黑亮的底色上隐隐透出紫光,上面还刻着些弯弯曲曲的不知名符文,看着既神秘又透着股古朴的气息,比刚才顺眼了不知多少。
娇娇眼里的好奇更盛,却故意移开目光,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手指轻轻绞着衣角,随口问道:“这个……是什么武器呀?看着倒挺特别的。”
娇娇语气平淡,听着就像随口打听,脸上也没露半分特别的神情,让人瞧不出她到底喜不喜欢这东西。
老板举着棍子的手顿了顿,见实在瞧不出娇娇的心思,却凭着多年做生意的老道,依旧笑嘻嘻地介绍起来:“这可是件古物,叫黑玄玉笛。你看这料子,是稀罕的黑玄玉,质地坚硬得很,吹出来的声音却清脆透亮。”
老板用帕子轻轻擦着玉笛,上面的符文在光线下愈发清晰。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眼神里透着几分神秘:“你看这上面的纹路,都是有讲究的。传说这笛子认主,只有有缘人才能吹响,所以在我这铺子里摆了好些年,一直没遇着合适的买主。”
他顿了顿,又凑近些,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这物件是我从爹手里接过来的,听他老人家讲,当年收这笛子时就听说,能吹响它的人将来必定是绝世高手的角色,那笛声不仅能震人心魄,甚至还能摄住人的魂儿,甚至能控制人呢。”
说罢,他抬眼瞅着娇娇,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四人被老板这番话听得一愣一愣的。蓉蓉和壮壮瞪圆了眼睛,小脸上满是吃惊,壮壮还忍不住“呀”了一声,显然被“摄魂控人”的说法唬住了;唯有娇娇悄悄撇了撇嘴,心里嘀咕:净说些没影的话,分明是想骗小孩呢。
李常山皱了皱眉,觉得这老板说得太过玄乎,拉了拉娇娇的胳膊,示意她别当真。
叶澜在门口远远听着,只淡淡扫了那玉笛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波澜,仿佛对这些传说毫不在意。
娇娇愣了愣,随即挑眉看向老板,故意装作被勾起兴趣的样子,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听着倒真玄乎……那老板,这东西要卖多少钱?”
老板瞟了眼娇娇的神色,见她脸上没什么波澜,便慢悠悠地伸出手,张开五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多,就这个数五十两。”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今儿瞧着姑娘跟它有缘,这物件在我这儿占了这么多年地方,就当是收姑娘的‘占地费’好了,”说罢,他笑眯眯地盯着娇娇,像是在等她点头。
娇娇听了,当即摊开小手,脸上露出几分无奈:“老板您瞧瞧,我这小孩子家,哪像是有五十两银子的样子?”
她故意叹了口气,拉起蓉蓉和壮壮的手就往门口走:“您要是不诚心卖,那就算了,多谢老板让我们开了眼。走啦,咱们还得赶路呢。”
脚步迈得干脆,连回头看一眼那玉笛的意思都没有,倒让老板举着手指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心里犯起嘀咕:这丫头到底是真没钱,还是想砍价?
眼看他们真要走,老板急了,“哎!哎,等一下,要不 30两,诚心价。”
看他们还在走,“10 两,不能再少了。哎!你们别走啊,要不行,5 两还不行吗?”
话音一出娇娇就停住脚步回头,从小布包拿出五两银子,笑眯眯交给老板,“既然老板诚心卖了,那我就买去研究研究吧。”
老板装作肉疼的样子把笛子递过去,然后拿走娇娇手里的 5 两银子。
娇娇指尖捏着那支笛子,只见它黑中隐隐泛着紫光,看着像玉,摸起来却不是玉那般温润,她没见过什么黑玄玉,只觉得上头那些细密的纹路弯弯曲曲,瞧着不像随意刻的,倒像藏着什么秘密。
她心里头早乐开了花,五两银子能淘到这么个透着神秘劲儿的物件,说不定真是件被埋没的宝贝,这波绝对稳赚!小心翼翼把笛子揣进怀里,生怕磕着碰着,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一溜烟就走出了这家小铺子。
他们走后,老板就笑开了花,这物件还是前几年在城外垃圾堆里捡的,当时隔着老远瞅着反光,还以为是块好玉,兴冲冲扒出来擦干净,才发现压根不是那么回事。扔了又觉得可惜,便随手搁在店里最不起眼的角落,一摆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别说有人想买,就连多看它一眼的都没有。老板咂咂嘴,又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没想到,今儿竟被那漂亮的小姑娘瞧上了,还平白赚了五两银子,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老板哼着小曲继续整理货架,把之前捡到的一些玩意摆出来,等待下一个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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