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尘埃落定,娇娇准备跟金夫人告辞,回城南小院去了。但金夫人拉着娇娇的手不放。
“雪娇,今天多亏了你。刚刚钰儿也跟我说了,你们早在之前就认识了,只是他竟然并不知道你是女孩子的事。我知道出门在外,做男孩子的打扮也是为了行事方便。”
说完,金夫人顿了顿,拉了娇娇的手,一脸慈爱的看着她。“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说吗?在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亲女儿一般了。”
金夫人见娇娇欲言又止,便温柔地松开了她,轻轻叹了口气。
她没有再追问,反而露出了一个理解的笑容,语气更加柔和了:
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心里若有难处,不愿说便不说。
但是,金夫人话锋一转,眼神里满是真诚,你要记住,若是需要我帮助,你尽管开口,不要怕麻烦我们。这都是我们应该为你做的。
她顿了顿,轻轻拍了拍娇娇的手背,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动物:
只要有难处就跟我说,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你只是一个孩子,不要什么都自己扛着。
娇娇拼命地压住眼眶里即将溢出的泪水,这让她的眼睛看起来红红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沉默地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好……那我的伙伴还在家里面等我,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她匆匆向金夫人道别,便小跑着离开了。她怕再多待一秒,眼眶里的眼泪就真的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了。
娇娇走后,金夫人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到底有什么难处……”
她随即唤来管家,吩咐道:“你去查一下雪娇的来历和难处,查到了立刻回报。”
“另外,”金夫人补充道,“通知所有金家门店,若有持我金家玉牌的孩子求助,务必全力相助。”
管家虽诧异夫人对一个外人如此,但想到今日之事多亏了娇娇,也明白夫人的用意,便恭敬应道:“老奴这就去办。”
娇娇低着头快步往回赶,走着走着,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跟踪。
她刚才翻涌的情绪已渐渐平复,眼底闪过一丝寒光。看来今天在金家的事,终究还是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想到这,她不想打草惊蛇。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几天,她得让壮壮他们过一段安稳日子,不能再经受波折了。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多绕了几个巷子,巧妙地将身后的人甩开,这才快步回到了城南小院。
在一座偏远的别院里,一棵巨大的榕树下,气氛压抑。
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对对面一位戴着面具的青衣人恭敬汇报,“回冥使,今天在金家与金家长老打斗时产生能量波动中的人,
是一个看起来不到 七岁的小孩只是小的无能把人跟丢了还请冥使责罚。”
青衣人背对着他,沉默不语,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冰冷:
这次暂且饶你。
黑衣人心中一松,但还没等他喘口气,青衣人的声音又变得更加严厉:
你先去查清楚,那小孩与金家是什么关系,如今住在何处,又与什么人来往。
他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
若这件事再办不好,你就自己去暗堂领罚吧。
黑衣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里闪过一丝恐惧,连忙磕头应道:是!小的定不辱命!说完,他便如一阵风般退了出去,消失在庭院的阴影里。
娇娇回到小院时,院子里响起了一阵的练武声。
壮壮和曼花正跟着董金他们练拳。两个小家伙小脸绷得紧紧的,神情严肃,一招一式学得有模有样。
他们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但眼神却格外认真,没有丝毫懈怠。(为了以后方便称呼小花称呼为曼花)
直到小兰端着茶水过来,看到娇娇立在旁边,才惊呼出声:小……少爷,你回来了!
小兰的声音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正在练武的壮壮、曼花和董金等人闻声立刻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朝娇娇看过来。
壮壮和曼花看到娇娇,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连忙跑了过来。
娇……大哥!你可算回来了!壮壮有些不习惯这样叫娇娇,但他记住娇娇的话及时纠正过来了。
看着到娇娇回来他很开心,眼神里满高兴和依赖。
曼花脱口而出本想叫小姐,但听到壮壮的改口她也立马改口道:“欧弟,你回了了!
董金也走上前,抱拳道:小少爷。”
娇娇起初听小兰喊“小少爷”,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当壮壮一声“娇大哥”出口,那既尴尬又别扭的称呼让她心头一滞,紧接着曼花那句“欧弟”,更叫她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暗自琢磨,要不称呼还是再改改?——
不光壮壮和曼花叫着别扭,她自己听着也难受。
万一哪天在街上,曼花突然来一句“欧弟,你看这个要不要买?”,她肯定一脸懵,反应不及,岂不是更惹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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