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门门主脸色铁青,狠狠地瞪着其他裁判。“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们自家弟子的实力差,晋级不了就说不公平,还要不要脸?”
赤焰门门主丝毫不惧,“说谁不要脸呢?这不公平的话可是现场的观众说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不知道你家弟子是什么得性?”
太极门门主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涨红,指着赤焰门门主的手都在发颤:“你、你休要信口开河!我太极门弟子行事光明磊落,岂容你这般污蔑!”
“够了!”欧阳傅厉声打断两人的争吵。
他眼神冷冽的看向太极门门主,字字带着分量:“太极门乃是武林大派,素来是江湖同道的表率。
为彰显比赛公平,也为让众人见识太极门的真本事,燕无极确实该再比一场,也好堵住悠悠众口。你说呢?”
话音落,他目光如炬地直直看向太极门门主,那眼神里的平淡却暗含施压,让对方根本无法回避。
太极门门主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沉吟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既然盟主都这么说了,那就听从盟主安排便是。”
欧阳复抬手招来擂台执事,声音清晰有力:“速去安排方才落败的两位弟子,即刻比试,一盏茶内决出胜者,好与燕无极争夺季军。”
等娇娇和蓉蓉从后台出来的时候,便看到,擂台上只有两个人在对战。有一个比较熟悉,竟是杨景昊的师叔石景天。
娇娇疑惑,忙问杨景昊,“咋回事?怎么其他擂台都不比了?”
杨景浩飞快瞥了眼太极门弟子坐席的方向,才压低声音对娇娇说:“你们刚在后台时,前五名抽签,太极门的燕无极直接抽中轮空,当场就炸了锅。
观众和裁判席都觉得不公平,硬是要求他必须再打一场,跟落败弟子的胜者争季军。”
蓉蓉小脸皱成一团,愤愤道:“那燕无极这个小人竟然那么好运,竟然抽到轮空,会不会有内幕啊?”
花如玉轻斥了一句,“别乱说,有咱们盟主看着呢,绝对不可能出现内幕。”
蓉蓉吐了吐舌头,悻悻地闭了嘴,索性不再多言,把目光放在中央的擂台之上。
擂台上与石景天对战的是金刚寺的戒心,他的武器是一把禅杖,远远的看去,金光闪闪。
那戒心和尚身高不过一米六几,手握着与他身高差不多一样高的鎏金杖。竟与石景天斗得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娇娇看着杨景昊紧蹙的眉头,自己的小拳头也捏得发白,脸上满是紧张却还是强装镇定。
娇娇伸手轻拍了杨景昊的胳膊,“看你紧张的,你要相信你师叔,他剑法又不差。定能赢。”
娇娇的话音刚落,擂台上的战况骤然反转。
石景天突然收剑旋身,原本沉稳的剑法瞬间变得迅疾如电,银亮的剑身在阳光下划出重重残影,配合着他飘忽的身法,竟在擂台上映出三四个模糊的身影,乍一看真像练会了分身术。
这一幕让人惊讶的猛地站起来,观众席发出阵阵惊呼。
“这是分身术吗?肯定是,你看擂台上都有三个身影,分别拿着剑砍向那和尚。”一个青年激动的说。
“是啊,我都分不清哪个是真的。”
他旁的同门也附和道。
娇娇看着擂台上三个快速出招的残影,她的眼睛直直盯着最边上的那一个。
她不知道别人看出什么了,但是她一眼能就能看出最边上的那个才是真身。
但显然戒心分不出,他举着禅杖抵挡着左边和中间的身影,却忽略了最右边的身影。
最右边的残影突然凝实,众人便看到一把长剑稳稳横在了剑心的脖颈前,冰凉的剑刃贴着他的僧袍。
战斗瞬间定格,戒心先是一愣,随即缓缓摊开双手,手中的鎏金禅杖“哐当”一声砸在擂台上,晴朗的声音里满是坦然:“小僧认输,石施主剑法精妙,再下佩服。”
擂台执事高声宣唱:“红日山庄石景天,胜!下一场,太极门燕无极对阵红日山庄石景天!”
话音落,他转头看向刚收剑的石景天,拱手问道:“石侠士连续对战,是否需要中场调息片刻?”
石景天对着擂台执事轻轻摇头,声音清亮如剑鸣:“不必,执事直接宣布开始吧。”
擂台执事微微颔首,立即高声宣唱,“有请太极门燕无极上台!”
燕无极满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腹部绑着的厚厚纱布将衣袍撑起一块,每走一步都带着不易察觉的踉跄,显然旧伤未愈。
他上台后与石景天冷冷对视,抬手时衣袖下的手腕微微发颤,却还是勉强完成了拱手行礼的动作。
“开始!”擂台执事的声音刚落,燕无极便咬牙率先攻上,长剑直刺石景天胸口,招式狠戾却带着几分虚浮。
石景天侧身避开,短剑轻挑对方剑身,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剑光交错间,燕无极因腹部发力而不自觉地皱起眉,破绽渐露。
两人对战不过十几招,石景天便抓住燕无极因腹部旧伤导致的动作滞涩,剑如银蛇出洞,精准刺中他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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