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副将回来了,王副将还把辽军的大将军生擒了,带回来了。”
一位眼尖嘴快的士兵大喊,余下士兵也紧盯着王副将等人看,脸上的欢喜溢于言表。齐文轩看着下马朝他走过来的王副将,一脸欣慰。
“末将不负陛下所托,将那高贼生擒带来了”
王副将在齐文轩面前行了一个军礼大声到,随手一挥,跟随的士兵将挂在马上的高猛粗鲁的拽下马,拖拽着扔到齐文轩面前。
士兵粗鲁的拖拽让高猛从昏迷中惊醒过来,抬头看到大齐皇帝一脸阴沉的盯着他,忽觉背后发凉,欲要挣扎逃跑,却又动弹不得。
粗砺的麻绳将他手脚都绑死了,越挣扎越紧,他脸色胀红,却在冒出冷汗,他知道自己这次已死定了,索性也不挣扎了,抬起脸,一脸挑衅的盯着齐文轩,
“哟!这不是尊贵的齐皇陛下吗?你们齐国是没有能打丈的人了吗?怎会轮到堂堂一国之军亲自上这战场来吃苦,瞧瞧这脸都瘦脱像了,听说你们齐军已经渴都喝自己的排泄物了。不知道齐皇陛下可否尝过自己的……”
高猛话音未落,侧脸突然被王副将狠狠掴了几巴掌!甲胄护手带起的风啸声还没散尽,那辽将就“嗬”地喷出口血沫,几颗牙齿混着血丝“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他被扇得脑袋左右猛晃,束发的皮绳都散了,乱发糊在满是血痕的脸上,黑红的瞬间肿得老高。
押解的士兵攥着他后颈的手刚使力,就见他吐着带血的碎牙咧嘴笑,血沫子顺着下巴往下滴:
“齐皇!你可知道你那护城大将军为了苟活,为我献上了多少个齐国少女美妇和金银玉器,你们齐国的娘们真嫩,特别是那个十一岁的小丫头,啧啧,改天也让你们护城大将军送一个给你们尝尝!哈哈”
周围士兵、将军怒目圆睁,刀鞘捏得吱呀作响,剑把被攥得发白,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只想将这狂徒碎尸万段。
“这畜生!”
王副将额角青筋暴起,“噌”地一声,长剑出鞘,欲将这个满口狂言的畜生来个对穿,以解心头之恨。
“退下!”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突然砸在耳畔。王副将握着剑柄的手猛地一颤,剑身还在鞘口晃出半道银光。齐文轩的目光冷得像淬了冰,直勾勾盯着高猛那张带血的脸,仿佛在看一具早已断气的尸体。他指尖轻轻一抬,话音里没有半分波澜:
“把他手筋脚筋挑断。”
话音未落,两侧甲士已拔刀上前,刀刃在日光下划过寒芒。高猛喉咙里猛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不过瞬间,曾叱咤沙场的高将军瘫倒在地,手脚绵软如烂泥,再也没了半分威风。
“休整一下,明月寅时即刻起程回陵山城”齐文轩知道现在不是杀高猛的时机,奸细还没抓到,这一路不会太平。
天光刚在戈壁尽头染上点鱼肚白,残星还在墨蓝的天幕上忽明忽暗,像舍不得睡去的眼睛。往日里卷着沙砾呼啸的风,此刻竟温顺得很,只偶尔掠过甲胄时带起点凉意。
这时候赶路最是舒服——夜里冻得人牙齿打颤的寒风收了势,白日里能把马鞍晒烫的毒日头也没冒头,连脚下的碎石子都透着股清爽,正是大军拔营的好时候。
齐文轩勒着缰绳的手指节泛白,七千将士的队伍在戈壁上拉出细长的影子。来时两万精兵踏碎晨霜的气势还在眼前,此刻回望,只剩旌旗半残、甲胄染血的幸存者——马蹄踏过的沙地上,零星散落着断箭与破损的护心镜,像被风沙啃噬过的伤口。
他身后传来伤兵伏在马鞍上的闷哼,还有缰绳摩擦声混着风里未散的血腥气,每一步都像踩在两万具枯骨上,把回程的路压得沉甸甸的。
好在回程一路顺遂,路途中还遇上来救援的援兵,当然也是齐文轩出皇城时带的精兵。有了援兵的帮助,路程加快了不少,在夕阳斜斜挂在戈壁尽头时,队伍已到陵山城下。残阳把城墙染成熔金的颜色,城头的“齐”字大旗在晚风中猎猎作响,连护城河的水波都晃着暖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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