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
逍遥的声音带着酒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的头头被我抓住了!赶紧投降,不然我一刀斩了他!”
止水和另一名暗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这误会真是越来越深了。
“好重……”
卡卡西咬着牙,想挣扎着起来,却发现肩膀上像压了座山。
他的目光落在秋水的刀身上,瞳孔又一次收缩。
这把刀……比父亲的白牙短刃还要锋利,刀身的纹路诡异而霸气,握在手里的重量绝对超过二十斤,可逍遥挥起来却像没用力一样。
“这是什么刀……”
他喃喃自语,心里的震惊已经快溢出来了。
可下一秒,逍遥的话就让他的震惊变成了暴怒。
“逍遥,你这个混蛋!我是卡卡西!旗木卡卡西!”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你才是间谍!你全家都是间谍!”
“卡卡西?”
逍遥眨了眨眼睛,酒意似乎被这声怒吼冲散了些。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人,凌乱的银发,苍白的脸,还有那双写满愤怒的黑眸……
好像有点眼熟。
他晃了晃脑袋,努力在混乱的记忆里搜寻。
哦,想起来了。
这不是两年前被自己揍哭的那个家伙吗?好像以后还有个“五五开”的外号来着。
“哦,原来是你啊,卡卡西。”
逍遥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恍然大悟。
听到这句话,卡卡西竟然莫名地松了口气,甚至还有点欣慰。
好歹认出来了,比那个被当成“宇晓波闰土”的带土强。
他忍着疼,咬牙道:“知道是我,还不快把刀拿开!”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用刀架着脖子,还是被自己的老对手,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咔!”
清脆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逍遥不仅没拿开刀,反而往下压了压,刀刃贴得更紧了。
卡卡西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冷的触感,以及刀刃上传来的巨大压力。
“你干什么?!”
他怒视着逍遥,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你竟然背叛村子当间谍?”
逍遥的眼神里满是失望,“亏你还是木叶白牙的儿子,真给你爹丢脸。”
“我没有!”
卡卡西差点气吐血,“谁告诉你我是间谍的?这都是你瞎想的!”
“还敢狡辩?”
逍遥皱着眉,刀又往下压了压,“不然你为什么跟这两个陌生人混在一起,还对我拔刀?”
卡卡西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了。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行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逍遥突然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看在你以前也是忍者学校的学生,给我送几瓶好酒,我就帮你在三代目那里求求情,让村子再收留你一次。”
他晃了晃手里的秋水,刀身的寒光映在卡卡西愤怒的脸上。
“怎么样?这笔买卖很划算吧?”
……
“终,终于要结束了吗?!!!”
带土趴在桌子上,胳膊肘沾着半干的墨水,把雪白的纱布都染成了灰黑色。他的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半只通红的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砸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桌角堆着的课本被他攥得皱巴巴的,手指抠着桌缝里的木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浑身上下的纱布层层叠叠,从手腕缠到小臂,连脚踝都裹着一圈,走路时还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这是他近半个月来最深刻的“勋章”,每一道纱布下面,都藏着一道浅而长的刀伤,全是逍遥的“杰作”。
自从那次实战测试后没几天,逍遥就像盯上猎物的狼,总能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冒出来。
带土闭着眼,就能想起第一次被堵在角落的场景——那是教学楼后面的杂物间旁,杂草长得比膝盖还高,阳光被墙挡住,只有几缕光柱从缝隙里钻进来,灰尘在光柱里疯狂打转。逍遥靠在墙上,手里的秋水斜插在地上,暗紫色的刀身映着杂草的影子,他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酒液洒在地上,散发出刺鼻的酒香。
“过来。”逍遥的声音带着酒气,却不容拒绝。
带土当时还以为是要算账,磨磨蹭蹭走过去,结果逍遥突然拔刀——“唰”的一声,秋水的寒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等反应过来时,校服的袖子已经掉在了地上,胳膊上一道浅浅的血痕正渗着血珠。
“怎么没有奖励?”逍遥皱着眉,用刀背蹭了蹭带土的胳膊,把血珠刮掉,“难道是斩得太轻了?”
从那以后,带土的噩梦就开始了。
逍遥每隔三天就会找他“切磋”,有时候在操场的树荫下,有时候在厕所门口,甚至有一次在放学的路上,当着其他同学的面,一刀斩碎了他的书包带,课本撒了一地。最过分的是上周,逍遥边喝酒边斩,酒葫芦里的酒洒了他一身,刀却没偏半分,只在他的腰侧留下一道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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