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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诸天万界的人 第40章 许半夏的崛起

作者:老实人12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11-23 13:36:39

窗外的天色暗得有些早,我握着手机站在办公室走廊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屏幕。

已经是第三次拨许半夏的号码了,听筒里始终只有单调的忙音,像根细针似的扎在心上。

她今早出门时还笑着拍我后背,说合作方这次态度软了,说不定能把堆场的钢材卖掉。

我当时还叮嘱她别熬太晚,记得吃午饭,她挥挥手说“知道啦,你比我妈还唠叨”,转身就钻进了那辆半旧的越野车。

往常这个点,她早该打过来报平安了,要么是兴奋地说“搞定”,要么是累得叹气说“对方磨人得很”。

可今天,电话不接不回。

我站在走廊里转了两圈,心里那点不安像潮水似的涨起来,索性抓起外套:“不等了,回家等她。”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我还在琢磨着她会不会是手机没电了,或者在开重要的会。

可推门进去的瞬间,我愣住了——玄关的灯亮着,她的外套随意搭在鞋柜上,那双沾满尘土的马丁靴也没摆好,显然是急着进门的。

“半夏?”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没人应。

客厅的沙发上似乎有个人影,我走过去才看清,许半夏蜷缩在沙发角,身上盖着我的毛毯,整个人缩成一团。

我心里一紧,刚要开口,她似乎被脚步声惊动,缓缓抬起头。

那一瞬间,我几乎没认出她。

平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人,此刻脸色白得像纸,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带着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都失去了光彩。

她的眼底泛着不正常的红,像是哭过很久,又像是烧得厉害,眼尾的细纹都看得格外清晰。

“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尾音微微发颤,完全没了平时的爽朗。

我赶紧蹲到她面前,伸手一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烫得我心猛地一沉。

“你发烧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电话叫我?”

她摇摇头,眼神有些涣散,像是没什么力气:“下午就回来了……手机没电了……想躺会儿,结果就起不来了。”

她说话时呼吸都带着热气,每说几个字就要闭闭眼,长长的睫毛颤巍巍的,像只受伤的蝶。

我这才想起她上次在北边时就病过了一场,我让李黎帮她住院,我自己也过去看了她。但她身体才一好转,就把我赶走了。

后来也很快的就出了医院。

原以为没事了,看来还留着根,现在又复发了。

难怪……我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这一次,行业低谷。

许半夏承受了不知多少的压力。

北边那趟差她受了多少委屈?

被伍建设,裘必正等人的瞧不起。

没有一丝话语权。

首次生意还是被骗。

好不容易把废钢拉了回来,又遇上了行业低谷。

更是被郭启东和赵垒压价。

这一切的疲惫,焦虑、愤怒和恐惧,原来都没消失,只是悄悄攒着,终于借着这场病,气势汹汹地爆发了出来。

“傻瓜。”

我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她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毛衣传过来,烫得我心疼。

她在我怀里轻轻瑟缩了一下,像是找到了依靠,无意识地往我颈窝里蹭了蹭,声音低得像梦呓:“好累啊……”

我抱着她,感受着怀里人滚烫的体温和微弱的颤抖,心里又酸又涩。

原来再强悍的人,也有撑不住的时候。

那些她独自扛着的风雨,那些她笑着说“没事”的瞬间,终究还是在身体里刻下了痕迹。

“别怕,我在呢。”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放得又轻又柔。

“这次不准硬撑了,好好养病,天大的事,等你好了我们一起扛。”

她没说话,只是往我怀里缩得更紧了些,滚烫的呼吸落在我颈侧,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度。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里,我抱着她,只盼着这场迟来的病,能把所有的阴霾都带走。

坦白说,我心里藏着个算不上光彩的秘密——我其实很喜欢许半夏病着的时候。

这个念头是从上次我从俄罗斯回来后冒出来的。

那趟差她受了罪,在俄罗斯发起高烧,平时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的人,病中软得像团棉花,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发现了病中的她藏着另一种模样。

她只有病着的时候,才会彻底卸下所有防备,像只收起尖爪的小兽,乖乖待在我身边。

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这种全方面拥有她的感觉,让我着迷。

她脸颊烧得泛着薄红时,我会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脸,软乎乎的触感和平时紧绷的模样完全不同。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瞪我,却没力气拍开我的手,只能气鼓鼓地哼一声,那点小脾气在我看来,反倒比平时的强势更可爱。

她发着烧不想动,连脚都懒得伸到被子里,我就故意挠她的脚心,看她痒得蜷缩起来,含糊不清地骂我“幼稚”,却只能任由我把她的脚塞进暖被里。

她没胃口,药苦得皱眉头,粥也抿不下两口。

我就端着碗坐在床边,故意逗她:“不喝?那我捏鼻子咯。”

她气呼呼地别过脸,可真等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她憋不了几秒就会乖乖张嘴,我趁机把温热的粥或者掺了糖的药喂进去,看她咽下后瞪我的样子,眼底的无奈藏都藏不住。

这时候的许半夏其实很狼狈,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完全没了平时在酒桌上挥斥方遒的风采。

可我偏偏喜欢这样的她,蓬头垢面也好,虚弱无力也罢,至少这时,她完完全全属于我。

我可以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说话,说些平时她没空听的废话,说些逗得她炸毛的玩笑。

她生气了又能怎样?

顶多是气鼓鼓地瞪我,翻个大大的白眼,连抬手打我的力气都没有。

那种只能任由我“欺负”的无力感,让我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

窗外的雨还在下,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烧好像退了些。

我低头看着她沉睡的侧脸,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眉骨。

我知道这样的念头或许有些自私,可我就是贪恋这份只有病中才能拥有的亲近。

等她好了,又会变回那个风风火火的许半夏,忙着她的生意,应付那些难缠的人和事。

那时候,摸下小手都难。

但至少现在,她在我怀里,呼吸温热,眉眼温顺。

我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些,心里默默想:就让这场病,再久一点吧。

窗外的雨停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暖融融的光斑。

许半夏的烧退了大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眼底的红血丝消了,说话也有了力气,只是还赖在被窝里不想动。

我把她圈在怀里,后背垫着柔软的靠枕,两人挤在被窝里看电视。

屏幕上在放一部老喜剧,她看得没太专心,时不时往我怀里缩缩,鼻尖蹭着我的毛衣。

“喂,”她伸手拍开我在她腰侧作乱的手,语气带着点嗔怪:“看个电视也不老实。都老夫老妻了,你这新鲜劲怎么就过不去?”

我笑着把她搂得更紧些,下巴抵在她发顶,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老夫老妻?许半夏,你摸着良心说,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安安稳稳在我身边躺过几天?”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

“要不是你生病,我能这样搂着你在一个被窝里看电视?娶了你这么多年,我还觉得你跟新媳妇似的,这怪谁?”

她被我说得没脾气,叹了口气,往我怀里钻了钻,声音闷闷的:“这不是忙嘛。等这阵子过去,钢厂的生意好了,一切都上正轨了,老娘天天在家陪着你,给你做饭洗衣,行了吧?”

我心里清楚,这话她大概只是说说而已。

等她病好,等钢价回暖,她只会比以前更忙,跑工厂、见客户、盯生意,那些许诺过的“清闲日子”,从来都是镜花水月。

可即便知道是空头支票,我心里还是甜丝丝的,像喝了蜜一样。我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下:“行啊,我等着。”

她在我怀里哼了一声,没再接话,注意力重新回到电视上。

我也没再逗她,只是安安稳稳地抱着她,感受着怀里真实的温度,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心里一片安宁。

就在这时,电视里插播的新闻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

女主播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近期国内钢材价格持续回升,多地钢厂订单量大幅增长,业内人士表示,钢业寒冬期已基本结束,市场有望迎来全面复苏……”

我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许半夏猛地坐直了身子。

她盯着电视屏幕,眼睛一点点亮起来,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上瞬间染上了红晕,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回升了……真的回升了……”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眼睛里像是有星星在闪。

这些日子积压的压力、焦虑、疲惫,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出口。

她猛地转过头看我,眼底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没等我说话,她突然凑过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用力亲了一下。

那是个带着点慌乱又无比热烈的吻,带着她身上淡淡的药味,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甜。

这是她生病以来,第一次主动亲我。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把她按进怀里,心里比她还要高兴。

窗外的阳光正好,怀里的人正好,连空气里都飘着暖意。

不管未来她会不会真的闲下来,至少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紧紧地靠在我怀里。

“发财了,许半夏。”

我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在我怀里笑得像个孩子,用力点头:“嗯!发财了!”

公司门口的红绸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底下崭新的招牌——“半夏钢铁国际贸易有限公司”。

金色的字体在阳光下闪着光,比原来“半夏废钢”那几个简单的字气派了不止一星半点。

许半夏站在台阶上,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

她手里捏着剪刀,脸上带着惯有的自信笑容,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从最初那个踩着泥泞收废钢的小堆场,到如今能在国际贸易里分一杯羹的公司,这一路的颠簸和汗水,都藏在这新招牌的光芒里了。

“好了好了,快剪彩吧,风都要把红绸吹跑了。”

我在她身边低声笑,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

她瞪我一眼,却没真生气,举起剪刀冲周围的员工扬了扬下巴:“都看好了,咱们半夏钢铁,从今天起,正式进军国际!”

话音落,剪刀“咔嗒”一声剪断红绸,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人群里,野猫高辛夷穿着一身灰色的职业套装,头发也规规矩矩地扎成了马尾,手里捧着个文件夹,站得笔直。

她不再是当初那个跟在童骁骑身后咋咋呼呼的小姑娘了,脸上多了几分沉稳,只是看向许半夏时,眼里的敬佩和亲近藏不住。

剪彩仪式结束后,许半夏转身走到野猫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公司的财务这块,就交给你了。”

野猫用力点头,把手里的文件夹递过来,声音带着点紧张,却很坚定:“许总,这是新公司的财务架构表,我核对过三遍了,您过目。”

“叫我半夏就行。”

许半夏接过文件夹翻了翻,满意地笑了。

“做得不错。以后不用这么拘谨,咱们是自己人。”

我站在一旁看着,想起当初野猫刚被“收编”时的样子。

那时候,童骁骑回了车队,果不其然,和高辛夷大闹了一场。

童骁骑手下有一批人是从局子里出来的。

这些人对高辛夷制订地车队规章制度十分不满。

童骁骑从前也进出过局子,对手下兄弟的心情十分能理解。

坐过班房的,都对曾经班房里的规矩十分反感。

他们渴望无拘无束的自由。

因此童骁骑就和小野猫闹上了。

高辛夷没想到自己呕心沥血的努力竟然被童骁骑十分排斥,不由大失所望。

她为了能和童骁骑在一起,在车队没日没夜的苦干。

但换回来的却是童骁骑的不理解,和反对。

于是,两个年轻人也就冷战起来了。

高辛夷一怒之下离开车队,回到许半夏这里。

许半夏曾经答应了她母亲高跃进照顾她,自然不敢赶她,在我的意见下,许半夏把她塞进了会计培训班,每天盯着她学习,骂过她粗心,也夸过她聪明。

如今她能独当一面,成了新公司的财务负责人,连走路都带着股踏实的底气。

“别光顾着看文件了。”

我走过去,把一杯温水递给野猫。

“今天是好日子,放松点。”

野猫接过水杯,脸有点红,笑了笑:“以前总觉得许总厉害,现在才知道,厉害的人不光能打天下,还能带着我们一起往前走。”

许半夏正好听见,回头挑眉:“少拍马屁,月底报表做不好,照样扣你奖金。”

嘴上说着狠话,眼里却带着笑意。

她走到公司大厅中央,看着墙上挂着的世界地图,手指在几个国家的位置点了点:“以后咱们的钢材,要从这里,卖到这里,还有这里。”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野猫站在她身后,低头认真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员工们三三两两地讨论着新的规划,整个公司都透着一股生机勃勃的劲儿。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废钢堆里刨出来的基业,终究要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扎根生长。

而身边这些人,从许半夏到野猫,再到每一个跟着她打拼的员工,都会是这场新征程里最坚实的力量。

许半夏转过头,冲我扬了扬下巴,眼里的光芒比招牌上的金字还要亮:“走了,开会去。咱们的国际贸易,从今天正式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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