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我的死气斩魄刀 第88章 真正的力量

假面自然破裂，一护取回自己的意识，有些迷糊，发现自己没造成破坏之后，好奇地对纲吉问道：“纲吉？诶，我怎么没有破坏周围的场地？”

“那还不是你沢田大人的厉害？区区小虚刚出现就被本大人拿下了！”纲吉抱着双臂一副牛皮的样子。

“别扯淡，说正经的。”一护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找到办法解决我虚化会暴走的方式没有？”

“你当我是谁，我可是沢田大人。”纲吉还是那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一护强忍着怒火对纲吉说道，握着拳头半威胁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很简单啊，你放开身心接受虚的力量不就好了？”纲吉理所当然地说道，他自己就是这么做的，除了寻求力量的时候遇到几个奇葩，完全没有暴走的迹象。

“你说的简单，我只是进一下内心世界就被控制了，完全放开岂不是会变成虚化完全体？”一护完全不相信纲吉的想法。

“好吧，事情还是要一步步来。”祈求一护能够连上他的脑电波，现在是完全不可能了，纲吉只能一点点教了。

“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我？”一护从纲吉的眼神中察觉到些许冒犯的情感。

“咳，你想多了，我们开始。”纲吉稍微掩饰一下尴尬说道：“首先，我想听听你对你体内虚的看法，就是那个白一护。”

“白一护……”纲吉这么说也挺合理的，一护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纲吉，“虚嘛，不就是那种邪恶的，暴躁的，随时会让人迷失暴走的力量吗？每一次使用虚的力量都要十分小心。”

纲吉一拍脑袋，果然，一护被忽悠瘸了，对虚的态度完全是抗拒的，以这种想法使用虚白的力量，虚白怎么可能全心全意任由一护使用他的力量。

纲吉没有在虚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引向其他问题：“我们用了这么多年的完现术，都知道完现术是我们身为人类的力量，那么白一护是你虚的力量，你体内的死神之力是怎样的存在？”

“死神之力？”一护眼睛一亮，“你说斩月大叔啊？他总是戴着个墨镜，被一身黑袍盖住，酷酷的，不过他很温柔，总是在我无助的时候帮助我。”

“嗯，你说的是这个？”纲吉悄然使用的雾属性的始解，三叉短戟上斩月大叔的形象被纲吉具现。

一护眼睛都瞪大了，“你怎么知道斩月大叔的样子？”

“我不止知道你那斩月大叔的样子，我还知道白一护的样子。”斩月大叔的旁边，白一护凝聚成型，脸上带着一护十分熟悉的臭屁表情。

一护那惊讶的表情很快就平和下来，仔细想想面前这个人是沢田纲吉，这些年也没少干令他惊讶的事情，现在一护也见怪不怪了。

纲吉又凝聚出一个穿高中生制服的一护，一个个总结道：“这个是你的完现术，斩月大叔是你的死神之力，白一护是你的虚之力，你是这么认为的对吧？”

一护很是自信地点点头，完全就回到了学校里面，好学生听课的样子。

“如果我没记错，一心大叔应该跟你讲过你的家事了吧？”

一心，真咲，还有一个虚模样的怪物出现在三叉戟的旁边，“你的老爹是死神，母亲是灭却师，虚是因为真咲阿姨年轻的时候被虚袭击过，作为人类的你开发了自己的完现术。”

“那么我想问问，你的灭却师之力，是这几位中的哪一位呢？”先前那高中一护、斩月大叔、白一护又被纲吉推了出来。

“这……我怎么知道？或许是我没有修炼灭却师的能力，所以才没有出现呢？”一护试图举例，“你看，纲吉你也没使用过灭却师的力量啊。”

一护并不知道纲吉年幼的时候练过灭却师的能力，只是因为天赋的问题，被迫放弃了，一护理所当然把纲吉也当作不会灭却师力量的那一个。

其实这些年随着力量的提升，纲吉隐隐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是存在着灭却师之力的，只不过这股力量一直在沉睡，该怎么唤醒，纲吉至今都没有头绪。

“和你不一样，我是明确知道自己力量是哪一部分，不像你，拿个错误的力量就猛练。”纲吉立即否了一护的例子。

“凭什么啊，我都能修炼到卍解了，怎么可能是错的力量。”一护完全不信，他好歹也接触过一些刀禅和斩魄刀屈服的理论，自然不会认为他现在掌握的死神之力是错误的力量。

“一护啊，问你个问题，你一直叫这个斩月大叔作为斩月大叔，可是斩月大叔有没有肯定地说过，他就是斩月呢？”纲吉的三叉戟又将斩月大叔推到了最前面。

“斩月大叔不可能骗我。”一护一口否决，那个帮了他好几次的斩月大叔怎么可能骗他？

“他没有骗你，有没有可能你现在认知的斩月只是你认为的呢？而他却从未否定过你的猜测，不否定，不给你正确的答案，只是任由你往错误的道路上走。”纲吉说道。

一滴冷汗划过一护的额头，他惊讶地发现，斩月大叔好像从来就没有当着他的面说他是斩月，唯一告诉他名字的那次，也因为一护的短时失聪，没有听到斩月大叔的名字。

“记住，不论这些力量是正义还是邪恶，他们都是你内心的力量，你的内心是绝对不会欺骗你的，仔细想想，有谁告诉过你斩月的名字？”

修炼的场景迅速在一护脑海中闪过，他感到十分震惊，因为从头到尾正式说过自己是斩月的，只有那个他认为是虚的，白一护！

“发现了？”纲吉将白一护与斩月大叔并肩，“有没有可能，他才是你的死神之力？”

“不……”话刚说出口，一护却又无法反驳，他想到那个白一护好像比他还会用斩月，那个得心应手的模样，就像是握在手掌的玩具一样。

“可他的身上有明显的虚的力量。”挣扎了半天，一护想到了这个理由。

“因为他就是过去袭击真咲阿姨的那只虚残留的力量，虚白。”牛头虚被纲吉推上前来，“因为害怕你被虚化影响，一心大叔一直用死神之力压制你体内残留的虚之力，同理，你原本的死神之力也在承担这一部分的工作。”

“随着时间的发展，你的死神之力和虚之力逐渐融合，最终演化成你看到的白一护。”

“白一护对斩月的使用比你还要熟练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就是斩月！”

练习虚化的时候，白一护说自己是斩月的场景再次闪现在纲吉的心头，如果说纲吉说的是真的，那斩月大叔，又是什么？

“是你的灭却师之力。”纲吉一眼就看穿一护心中所想，提前说道。

“可是我完全不会灭却师的力量啊！”

“真的不会吗？神圣灭矢是灭却师的主要攻击手段，想想你的完现术。”纲吉说道，

“我的完现术，是神圣灭矢？”一护想到了他那只能射三次的完现术。

“没什么不可能的，一切都要问问你这个斩月大叔。”

“我们怎么问……”

一护话还没说完，就被纲吉用三叉戟点了一下眉心，随着幻术的催眠能力起效，一护沉沉睡去，又回到了他的内心世界。

“怎么问，当然是你自己去问清楚啦，我能问还用费这么多心机？”纲吉吐槽道。

一护的内心世界，还是那温馨小家，只不过随着实力的增长，多了家附近的一些街道。

一护抬头看去，那个熟悉的身影依旧伫立在他家的房顶之上，他连忙朝上跑去，对着那个身影就叫道。

“斩月大叔，不，我应该怎么称呼你，斩月大叔还是什么？”

“什么都行，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斩月大叔回头说道。

“你，真的不是斩月？”

一护单刀直入，换来的只是斩月大叔无尽的沉默，一护立即就明白了纲吉的意思，斩月大叔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他是斩月，一切都是一护自己的认同感在作祟。

很快就有人打破了这份宁静，“一护，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才是斩月！”

一护回过头去，不出所料是白一护那放荡不羁的模样，依旧是如此，斩月大叔没有否定白一护的说法。

“那斩月大叔，你是我的灭却师之力吗？”一护问道。

“是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冒充死神之力？”

面对一护的质问，斩月大叔选择的是无尽的沉默，他无法解释也不想解释，只有一点是永远不会变，那就是他永远都不会伤害黑崎一护。

斩月大叔这边选择沉默，但某个话痨不是这能够撑得住气的性子，白一护当即就将斩月大叔的老底捅了出来。

“因为他想保护你，却又害怕你的力量太强会受到强大敌人的伤害，也害怕我的虚之力会暴走伤害到你本身。”

“所以他用自己的灭却师之力将我封印了起来，你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就只有他一个。”

“等到你迫不及待想要拥有力量的时候，他就用他自己力量的边角料给你做了把只能发射三次的弓，能自保就够。”

“当你主动追求死神的力量时，他又用我泄露的力量给你捏了一把斩月，至于那所谓的卍解，也是将从我这里偷的东西和他自己一部分力量结合出来的产物。”

“原本他以为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谁知道外面有个能够洞察一切的小鬼，我拜托他，让一护你真正认识自己的力量，现在，这个小偷的真面目已彻底败露。”

一护并没有轻信白一护的一家之言，而是扭头朝斩月大叔求证道：“是这样吗？斩月大叔？”

斩月大叔并没有反驳一句话，只是叹了口气，仿佛卸下了重担一般说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