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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闪婚三个月,前夫竟是我顶头上司 > 第63章 监控录像里的第三只手与点翠台前的对峙

第 63 章 监控录像里的第三只手与点翠台前的对峙

第一节 书房暗格的铁锈味

陆沉的书房有扇隐藏的百叶窗,阳光透过叶片缝隙落在地板上,像把锋利的刀,将林浅的影子劈成两半。她攥着从橱柜暗格里找到的黄铜钥匙,指腹被锯齿状的边缘磨得发红 —— 这是昨天在陆沉的病号服口袋里发现的,钥匙链上挂着个迷你点翠凤凰,翅膀的羽毛已经磨损发黑。

书架第三层的《天工开物》是本假书,书脊里藏着暗格的锁孔。林浅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进去,转动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撬开了三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

暗格里没有想象中的监控录像带,只有个落满灰尘的木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樟脑和铁锈的气味涌出来,里面整齐码放着五十支录音笔,每支笔身上都贴着日期标签,最早的一支是三年前的 9 月 17 日 —— 正是父亲出车祸的第二天。

林浅的指尖停在标着「车祸现场」的录音笔上,突然听见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她慌忙将木盒塞回暗格,刚合上假书,就看见陆沉站在书房门口,手里拎着个保温桶,脸色比昨天更白。

「你在找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林浅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那支钥匙,指节泛白:「路过顺便进来看看,你的书架摆得挺整齐。」

陆沉的目光扫过书架第三层,《天工开物》的书脊比其他书多了道新鲜的划痕。他放下保温桶,缓步走过来,身上的消毒水气味与书房的旧书味交织在一起:「医生说我需要静养,你要不要…… 留下来陪我?」

这是他第一次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话。林浅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突然想起昨晚在医院走廊听见的护士对话 —— 他为了赶在今早七点前签完「涅盘」系列的生产合同,凌晨四点就从病床上爬起来,胃出血复发时还在改工艺单。

「我下午要去苏州。」她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非遗传承人说有批新的点翠羽毛到了,让我过去挑。」

陆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让张野安排专机。」

「不用了。」林浅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他抓住。他的掌心滚烫,虎口的伤口还没愈合,血痂蹭在她的皮肤上,像朵灼烧的花。

「浅浅,」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别再查了,算我求你。」

「为什么?」林浅猛地甩开他的手,钥匙从掌心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因为这里面有你不敢让我知道的真相?」

陆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弯腰去捡钥匙,指尖触到那只迷你点翠凤凰时,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林浅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 这个男人总是用最笨拙的方式,藏着最深的秘密。

她最终还是没捡起那把钥匙。走出陆沉家时,顾衍之的车正停在路口。他降下车窗,递过来一杯热可可:「查到李娜的行车记录仪了,里面有段录音。」

林浅接过热可可,指尖的冰凉渐渐被暖意取代。录音里李娜的声音带着哭腔:「…… 那个监控录像根本不是我删的!我拿到的时候就少了三分二十秒…… 陆沉他早就知道!」

三分二十秒。林浅的手指突然停住 —— 那正是车祸发生的关键时间段。

第二届 点翠作坊的褪色羽毛

苏州的点翠作坊藏在老巷深处,推开斑驳的木门,就看见穿蓝布衫的老师傅正在给鹅毛染色。铁锅里的染料冒着热气,散发出刺鼻的硫磺味,染好的羽毛晾在竹竿上,像片倒挂的孔雀尾羽。

「小林丫头来了。」周师傅放下手里的镊子,指缝里还沾着靛蓝色的染料,「你要的翡翠鸟羽毛我给你留着呢,刚从云南空运来的。」

林浅走到工作台前,玻璃罐里泡着的羽毛泛着幽蓝的光。这是点翠工艺里最珍贵的材料,要用活鸟颈后的羽毛,经过二十多道工序才能固定色泽。父亲生前总说这种技艺太残忍,一直研究用鹅毛染色代替,可惜没等成功就出了意外。

「周师傅,」林浅拿起支染好的鹅毛,「三年前我爸来您这儿订过批羽毛,您还记得吗?」

周师傅的动作顿了顿,往茶杯里续着热水:「记得,说是要给你妈做支凤钗。那批羽毛是我亲手挑的,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被人换了。」周师傅叹了口气,「送货那天我不在,徒弟说被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接走了,后来你爸打电话说羽毛质量不对,我还特地去你家道歉,可那时候……」

他没再说下去,但林浅已经明白了。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很可能就是陆沉的父亲陆明诚。她拿起放大镜,仔细看着罐里的翡翠鸟羽毛,突然发现其中一根的根部有个极小的缺口 —— 这是她小时候玩父亲的工具时,不小心用剪刀剪到的标记。

「这批羽毛,是谁送来的?」林浅的声音发颤。

周师傅报了个物流公司的名字。林浅拿出手机搜索,发现这家公司的法人是陆明诚的远房侄子,也就是那个在缅甸被找到的「肇事司机」。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是张野发来的照片:陆沉在办公室晕倒了,被抬上救护车时,手里还攥着张她的设计稿复印件,上面用红笔改满了工艺备注。

「丫头,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周师傅递过来杯热茶,「是不是不舒服?」

林浅摇摇头,将那根带缺口的羽毛小心地放进标本盒:「周师傅,您知道哪里能找到三年前的物流监控吗?」

「物流园那边应该有存档,」周师傅想了想,「不过那片去年着过火,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林浅刚要说话,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顾衍之:「我查到了,三分二十秒的监控录像被上传到了暗网,要比特币才能下载。」

「多少?」

「五十个。」顾衍之的声音顿了顿,「我已经让技术部在破解了,但需要时间。」

挂了电话,林浅看着工作台前散落的羽毛,突然注意到周师傅的工具箱里有个熟悉的标志 —— 那是父亲公司的旧 logo,一只展翅的凤凰。她伸手要去拿,周师傅却突然按住了箱子。

「这是……」

「是你爸当年落在这儿的。」周师傅打开箱子,里面是个生锈的铁盒,「他说要是有一天他出事了,就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铁盒里没有文件,只有块被染成靛蓝色的布料,上面用蜡笔写着串数字:0713-。这是父亲的生日,后面跟着的,像是个电话号码。

林浅刚要拨号,就听见作坊门口传来刹车声。她转头看见陆沉从车上下来,脸色白得像张纸,手背上还留着输液的针眼。

「你怎么来了?」林浅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张野说你在这儿。」陆沉走到她面前,身上的消毒水气味盖过了染料的味道,「医生说我再不住院就会休克,所以……」

他从身后拿出个保温桶:「我让厨房炖了鸽子汤,你挑羽毛费眼睛。」

林浅看着他笨拙地打开保温桶,汤洒出来烫红了他的手,却只是皱了皱眉。她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夜市,有个醉汉掀翻她的摊子,是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替她挡了酒瓶,手背被划得鲜血直流,却还笑着递给她半块热乎的烤红薯。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他就在了。

第三节 物流园的焦黑硬盘与医院走廊的忏悔

物流园的废墟还弥漫着焦糊味,消防车刚撤离不久,地上的水洼倒映着被熏黑的仓库招牌。林浅踩着碎玻璃往前走,陆沉紧紧跟在她身后,时不时伸手扶她一把,腹部的伤口牵扯得他额头冒汗。

「就是那个仓库。」顾衍之指着最里面的铁皮房,「监控主机应该在里面。」

仓库的铁门被烧得变形,陆沉用消防斧劈开锁链时,手臂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林浅看着他用力的样子,突然想起周师傅说的话 —— 父亲出事前,曾在这里和陆明诚吵了一架,邻居听见有人喊「你把羽毛换了就是想害死她」。

「小心点。」陆沉将林浅护在身后,率先走进仓库。烟熏火燎的气味扑面而来,货架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烧焦的纸箱。监控主机被烧得只剩个铁壳,硬盘像块黑炭,卡在变形的卡槽里。

「还有救吗?」林浅问跟来的技术人员。

技术员摇了摇头:「烧成这样,数据肯定恢复不了了。」

陆沉突然蹲下身,徒手去抠那块硬盘。滚烫的金属烫得他手心冒烟,他却像没感觉似的,直到指甲缝里渗出血来,才把硬盘完整地取出来。

「或许……」他的声音被烟熏得沙哑,「或许能找到没被烧坏的芯片。」

林浅看着他血糊糊的手,突然转身走出仓库。顾衍之跟出来,递给她瓶水:「别太苛责他,他已经做得够多了。」

「你不懂。」林浅的声音发颤,「他做这些不是为了我,是为了赎罪。可我要的不是赎罪,是真相。」

顾衍之沉默了片刻:「暗网的监控录像破解了,你要现在看吗?」

林浅点点头。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的呼吸骤然停止 —— 画面里,父亲的车被一辆黑色轿车追尾,司机下来理论时,突然从怀里掏出把刀。就在这时,第三辆车冲了出来,开车的人戴着鸭舌帽,只能看见她手腕上戴着只蝴蝶点翠镯。

「这个镯子……」林浅的瞳孔骤然收缩,「是李娜的!我在她朋友圈见过!」

顾衍之的脸色沉下来:「我马上让警方申请逮捕令。」

他们回到仓库时,陆沉还在和技术员研究那块焦黑的硬盘。林浅走过去,将手机递到他面前:「你早就知道是李娜,对不对?」

陆沉的动作僵住了。他看着屏幕里的蝴蝶镯,突然捂住嘴剧烈咳嗽,鲜红的血滴落在硬盘上,晕开一小片暗红色的污渍。

「是。」他的声音艰涩得像被砂纸磨过,「我爸入狱前跟我说的,他说李娜手里有他挪用公款的证据,逼他帮忙掩盖罪行。」

「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我爸的案子沉冤得雪?」林浅的声音带着哭腔,「陆沉,你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不是的!」陆沉抓住她的手,掌心的血蹭在她的皮肤上,「我一直在找证据,我查到李娜把关键录像卖给了……」

话没说完,他突然倒了下去。林浅下意识地抱住他,才发现他的衬衫已经被血浸透了。

医院的抢救室外,林浅坐在长椅上,手里攥着那块被血染红的硬盘。顾衍之走过来,递给她份文件:「这是李娜的银行流水,三年前有笔五十万的汇款,来自顾氏的竞争对手。」

林浅翻开文件,汇款人的名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 是顾衍之的堂兄,顾明宇。

「我堂兄一直不满我爸把继承权给我,」顾衍之的声音很沉,「他和陆明诚以前是生意伙伴。」

抢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说陆沉暂时脱离危险,但需要立刻手术。林浅看着护士把他推出来,脸上戴着氧气罩,眉头却还紧紧皱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陆沉。」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不管你藏了什么,我都等你醒来说清楚。」

他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听到了。

第四届 点翠凤钗的秘密与深夜的绑架

陆沉手术的第三天,林浅在他的办公室找到了个加密的 U 盘。破解密码时,她试了无数次都失败,最后输入自己的生日,屏幕突然亮了 —— 里面是陆沉这三年的日记。

「2022 年 9 月 18 日:今天去看浅浅,她在夜市卖手绘丝巾,风太大,她的手冻得通红。我不敢上前,只能在远处给她买了杯热奶茶,店员说她没要,说要省钱给阿姨买药。」

「2023 年 3 月 5 日:浅浅被李娜欺负,把她的设计稿扔进垃圾桶。我想帮她,却只能假装严厉地批评她,让她重新画。看着她咬着牙熬夜的样子,我真恨自己没用。」

「2024 年 6 月 20 日:今天和浅浅离婚,我把银行卡甩给她时,手在抖。我怕她知道真相后会恨我,更怕她知道我早就爱上她了。」

林浅的眼泪滴在键盘上,晕开了墨迹。她翻到最后一篇日记,日期是昨天:「如果我能活着从手术台下来,一定要告诉浅浅,当年换羽毛的人是顾明宇,他怕叔叔的点翠新工艺抢了顾家的生意。还有,那支凤钗我已经做好了,就藏在……」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林浅的心猛地一跳,顾明宇?难道父亲的车祸和顾衍之的堂兄也有关系?

她合上电脑,突然想起周师傅给的那个电话号码。拨号过去,响了三声就被接起,是个苍老的声音:「请问是林国栋先生的女儿吗?」

「我是。」

「我是物流园的看守,」老人的声音很激动,「三年前那场火是人为的,我在现场捡到个东西,觉得可能对你有用,你现在方便来取吗?」

林浅赶到物流园时,天色已经暗了。看守老人递给她个烧焦的证物袋,里面是枚点翠凤钗的半成品,钗头的凤凰缺了只眼睛,镶嵌宝石的位置刻着个「顾」字。

「这是从放火的人身上掉下来的。」老人说,「他戴着口罩,但我看见他手腕上有个胎记,像只蝴蝶。」

蝴蝶胎记?林浅突然想起顾衍之的堂兄顾明宇,她在顾氏的年会上见过他,手腕上确实有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林浅转身,看见顾明宇站在阴影里,手里拿着根铁棍:「把凤钗给我。」

「是你害死了我爸!」林浅握紧凤钗,一步步后退。

「是又怎么样?」顾明宇冷笑,「你以为顾衍之是什么好人?他早就知道了,却为了家族利益一直瞒着你!」

林浅愣住了。顾衍之知道?

没等她反应过来,顾明宇突然扑上来。她转身就跑,却被他抓住头发,狠狠掼在地上。凤钗从手里滑落,顾明宇捡起它,得意地笑:「有了这个,就能证明是陆明诚干的了。」

他拿出手机要拍照,突然惨叫一声 —— 陆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手里拿着块砖头,狠狠砸在他的头上。

「浅浅,你没事吧?」陆沉的手术服还没换,腹部的纱布渗出血来,染红了白大褂。

林浅刚要说话,就看见顾明宇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握着把刀,狠狠刺向陆沉的后背。

「不要!」林浅扑过去推开陆沉,刀却刺进了她的胳膊。

鲜血瞬间涌出来,染红了她的白衬衫。陆沉抱住她,眼睛红得像要吃人,他夺过顾明宇手里的刀,却没有刺过去,而是用刀柄狠狠砸在他的头上,直到他昏过去。

「浅浅,别怕,我送你去医院。」陆沉的声音在发抖,他撕下衬衫给她包扎伤口,动作却笨手笨脚。

林浅看着他脸上的血和泪,突然笑了:「陆沉,你后背的乌龟…… 还疼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说的是第 70 章被绑架时,她用口红在他背上画的乌龟。他紧紧抱住她,声音哽咽:「不疼,只要你没事,怎么都不疼。」

远处传来警笛声,顾衍之带着警察赶来,看见受伤的林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浅浅!」

「顾衍之,」林浅看着他,「你早就知道是你堂兄干的,对不对?」

顾衍之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对不起,浅浅,我……」

「我知道了。」林浅打断他,靠在陆沉怀里,「现在,能麻烦你处理下这里的事吗?我想和陆沉单独待一会儿。」

顾衍之的眼神黯淡下去,默默转身让警察进来。陆沉抱着林浅,坐在物流园的废墟上,看着远处的星星,突然说:「那支凤钗,我本来想在你生日那天送给你。」

「我知道。」林浅的声音很轻,「日记里写了。」

陆沉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得像个孩子:「那你…… 原谅我了吗?」

林浅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没受伤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月光洒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像给伤口镀上了层银霜。

第五届 医院病房的和解与新的开始

林浅的病房里摆满了鲜花,大部分是陆沉送的,还有一小束是顾衍之送的,插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陆沉坐在床边削苹果,动作笨拙,果皮削得歪歪扭扭,还差点割到手。

「还是我来吧。」林浅伸手去拿水果刀,却被他按住手。

「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他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递到她嘴边,「尝尝,这是进口的蛇果,据说对伤口好。」

林浅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她看着陆沉手背上的针眼,突然说:「你胃出血还没好,怎么就出院了?」

「想早点见到你。」陆沉说得理直气壮,像个撒娇的孩子,「医院的饭太难吃了,我想你做的莲子羹。」

林浅笑了:「等我出院了就给你做。」

这时,护士进来换药,看见两人腻歪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陆先生,你这天天守着,公司不用管啦?」

「公司哪有浅浅重要。」陆沉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林浅的脸,「再说了,张野能搞定。」

护士走后,病房里安静下来。林浅看着窗外的阳光,突然说:「陆沉,我想创立自己的品牌。」

陆沉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啊,我支持你。需要钱还是人脉,我都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林浅看着他,「我想用自己的实力证明,没有陆家的光环,我林浅也能在珠宝界站稳脚跟。」

陆沉的眼底闪过一丝骄傲:「我就知道你最棒。」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这个给你。」

打开的瞬间,林浅愣住了 —— 是那支修复好的凤钗,缺了的眼睛被补上了颗鸽血红宝石,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我找周师傅帮忙补的。」陆沉的声音很轻,「他说这是你父亲生前最喜欢的款式。」

林浅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拿起凤钗,插在头发上,对着镜子笑了:「真好看。」

「嗯,好看。」陆沉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浅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林浅转过身,看着他眼底的认真,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看你表现。」

陆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紧紧抱住她,生怕她跑掉似的:「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这时,顾衍之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份文件:「浅浅,顾明宇已经认罪了,这是他的忏悔书。」

林浅接过文件,翻了几页,递给陆沉:「你看看吧。」

陆沉看完后,脸色沉了下来:「他还说陆明诚当年不仅挪用公款,还和珠宝走私集团有勾结。」

「这些都交给警方处理吧。」林浅的声音很平静,「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往前看。」

顾衍之看着他们紧握的手,突然笑了:「浅浅,祝你幸福。」他转身要走,却被林浅叫住。

「顾总,谢谢你。」林浅看着他,「不管怎么说,你帮了我很多。」

「应该的。」顾衍之的目光落在她头上的凤钗上,「你父亲的新工艺,我会让顾氏继续研究下去,也算…… 替我堂兄赎罪。」

他走后,陆沉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涅盘』系列的发布会下周举行,你要不要……」

「当然要去。」林浅打断他,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那是我的心血,我要亲自看着它绽放。」

陆沉笑着点头,握紧了她的手。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也落在那支凤钗上,泛着温暖的光。

病房外,张野拿着手机汇报:「陆总,李娜的舅舅已经被纪委带走了,采购部的贪腐案也查得差不多了。」

陆沉对着电话说:「告诉公关部,下周的发布会,重点宣传林浅的设计理念和点翠新工艺。还有,把我名下的股份转一半到林浅名下,就说是…… 聘礼。」

挂了电话,他看着病床上熟睡的林浅,嘴角扬起温柔的笑。他知道,过去的恩怨已经了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再难他也愿意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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