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都将军春秋大梦功亏一篑 ,蓬皮亚利用南疆权力的间隙将计就计 ,巧夺南境 兵权。共和国中线大将军受命收复南境 ,剿灭叛乱 ,两军阵前一对苦命鸳鸯得 以相认,芦苇荡中再续前缘 ,阴差阳错互诉衷肠,怎知冥冥中自有天意弄人间。
话说二人**后相互印证平生所见异相,怎知都见过那叫做普鲁沙的神兽母狮, 还都听闻过阿尼与阿尼姆的名字。蓬皮亚与庇佑斯伯爵说了自己怎么阴差阳错 成了圣女 ,又如何带领队伍苦苦找寻自己的爱情 ,只是隐去了与虎都的那段美 人计 ,省得让他误会自己。时光如梭 ,儿女情长 ,东方泛起鱼肚白 ,俩人恋恋 不舍相约黄昏再次来此相会。
问情为何物
两军对垒 ,又各自按兵不动 ,两军主帅却在忙着谈恋爱。只恨天长日行缓 ,三 餐无味相思长 ,痴呆呆往窗笑 ,念君羞得霞如妆。
晚霞刚映红了西边的云 ,蓬皮亚就带着两个亲信策马离开了军营 ,一路狂奔来 到芦苇荡 ,留下随从看马, 自己划船上岛等情郎。
登岛后走入大帐 ,只见庇佑斯比自己来得还早 ,桌上的酒菜已经备好。蓬皮亚 三步并作两步扑入他的怀抱。两人坐下 ,庇佑斯让她先吃点东西 ,说都是自己 特意带来的。蓬皮亚此刻才觉出饿来 ,坐在男人怀里大快朵颐着自己的幸福 , 还不时喂他吃些。
就在俩人情意浓浓的时候, 白鹅妈妈突然现身,说:“庇佑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一家都是薄情寡义的骗子 ,不要吃他的东西!快走 ,快走!”
蓬皮亚嘲笑自己的妈妈:“一辈子没有谈过恋爱 ,还阻拦我追求幸福 ,懒得理 你。”切断了意识连接。
酒足饭饱后 ,庇佑斯问蓬皮亚:“你昨天说的经历太过神奇曲折 ,可是我就纳 闷那南境的虎都也不是个笨蛋啊 ,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你拿下了呢?”
蓬皮亚小嘴一撇 ,笑盈盈地说:“那个草包就是个贪财色鬼 ,我给他吃了** 药 ,把他耍得五迷三道。”
庇佑斯关切地问:“那他没让你吃亏吧?”
“没有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呢 ,从始至终连我的裙边都没撩开过。不提他了 , 怪扫兴的 ,说说我们的未来吧。你打算怎么化解开当前的局势呢?”蓬皮亚把 话题岔开。
庇佑斯说:“两军长期这样对垒下去也不是事 ,你是否能回去解散圣女军 ,然 后率部归降共和国 ,我们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做夫妻?”
蓬皮亚说:“本来我就不想打这仗 ,圣女军其实都是农民 ,我已经让他们各自 回乡种田了 ,其它的军队都是虎都的旧部和无家可归的圣女军 ,我希望他们有 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力 ,我可以跟你走 ,可是你原配的妻子呢?她会同意吗?”
庇佑斯说:“我俩本就是政治联姻 ,来到共和国后本就已经没有了意义,她看 我在这里不受宠信 ,这半年在共和国首都可没闲着 ,到处结交权贵子弟 ,为自己的将来做准备。我可不想在这里当绿帽子王爷。如果明天你要是能率领南境 投降,那我就在共和国内有了奇功一件, 日后飞黄腾达,你我好日子长着呢。”
蓬皮亚很是犹豫地说:“这些军民已经受够了战乱之苦,不管是农民还是军人, 其实都是百姓 ,谁当王坐帝的 ,还不是生活、纳税、服兵役、当炮灰吗?他们 其实根本不在乎这片土地被谁的野心占据 ,百姓们只想安生地过自己的日子而 已。这个国家姓周、王、赵、李 ,真心没谁在意。可是这样的拉锯战 ,对于帝 王们只是个斗智斗勇热闹的舞台剧 ,对于百姓就能成十年战乱、妻离子散、兄 弟相残的血泪史。
哥哥 ,你听我一句劝吧 ,别再给这些君王卖命搏富贵了 ,你我就此闲云野鹤归 隐田园 ,我疼你爱你给你生孩子 ,一辈子逍遥 ,多好啊。”
庇佑斯苦笑道:“小女人心性 ,妇人之仁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动荡年代 ,正 是少年建功创业、博得千古美名的时候。只有用绝对的力量 ,才能拥有自己的 幸福。没有实力的人是无法扞卫自己的幸福与爱情的。
你就痛快地说 ,到底愿不愿意明天率部投降 ,帮我成就一番事业?”
蓬皮亚被眼前的男人吓到了 ,看着他的表情 ,感觉很陌生、很疏离, 自己在他 眼里到底是什么?一个和他妻子一样的政治筹码?一个登上更高权力宝座要踏 过的台阶?一个政治版图上的砝码吗?
蓬皮亚想起自己这半年的种种辛苦:从修道院跑出来 ,在芦苇荡邂逅 ,他把自 己留在那里空等, 自己带着队伍全世界地找他 ,在虎都的卧室里假意迎合就为了救他 ,而今天他却 大滴的眼泪滴落下来 ,声音哽咽 ,小声呢喃着:“你变 了 ,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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