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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 > 第2章 三顾茅庐遇故“知”

风雪还在刮,门缝里钻进来的冷气贴着小腿往上爬。我站在衣柜前,指尖还搭在青袍上,耳中那声“叮”已散,可余音像钉子扎在脑里。

不是幻觉。

任务来了,枪也会来。

我闭了闭眼,呼吸放慢,四秒吸,七秒停,八秒吐。老办法,管用。心跳从紧绷的九十压到七十,肌肉松弛下来,但没松到底——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

是开战前的校准。

我抬手,将青袍披上肩,系带时动作放慢。这具身子太瘦,肩窄腰细,撑不起战地外骨骼,连穿个袍子都得调整重心。我照着记忆里的他——那个读书人诸葛亮的样子——垂手,缓步,袖口轻摆,像风拂竹梢。

可眼神不能低。

我走到门边,手搭上门栓,停了一瞬。

门外站着刘备,身后跟着两人。一个红脸长须,一个豹头环眼,兵器虽未出鞘,杀气却隔着门板渗进来。那是久经沙场的武人气息,哪怕收着,也压不住。

我懂这种人。战场上活下来的,不靠仁义,靠狠。

门开。

风雪扑面,我抬袖挡了一下,不是怕冷,是遮脸。让风雪替我掩去第一眼的锐利。等视线稳了,我才放下袖子,目光平推出去。

刘备站在三步外,蓑衣上积了厚厚一层雪,眉睫都白了。他看见我,眼中一亮,正要开口,却被身后那人抢了先。

“你便是卧龙?”红脸汉子声音如铜钟,震得檐下雪簌簌掉落,“皇叔三顾于此,你竟闭门不出,莫非真以为天下英雄皆可轻慢?”

我没答他。

转头看向刘备:“刘皇叔所求何事,可愿直言?”

刘备一怔,显然没料到我开口便是质问。他身后那黑脸汉子立刻踏前半步,手按刀柄:“诸葛村夫!见了皇叔怎不施礼?”

我仍不看他。

只盯着刘备的眼睛:“若为仁义而来,我劝您回头。这乱世不听道理,只认刀兵。”

刘备瞳孔微缩。

他身后的两人同时绷紧。

我知道这话刺耳。可我不需要他们喜欢我,我只需要他们听我的。

“将军。”我转向红脸汉子,声音不高,却像钉子楔进地里,“你随刘皇叔多年,可曾打下一座城?守住一道关?”

他怒目圆睁:“某虽未建大功,然冲锋陷阵,从未退后!”

“那新野呢?”我问。

他一愣。

“曹操派兵南下,刘表遣将守城,你去了吗?”我再问。

他语塞。

我转回刘备:“您带兵十年,辗转四方,可有根基?可有粮草?可有百姓归心?没有地盘,谈何伸大义于天下?空言仁义,不过是在风雪里等死。”

刘备脸色变了。

不是怒,是震。

他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话——求贤若渴,礼贤下士,天下苍生,汉室倾颓。可我没给他讲这些的机会。

我只讲事实。

就像战场汇报,不加修饰,不留情面。

“您三顾茅庐,不是来找一个会背《春秋》的先生。”我盯着他,“是来找一个能带您活下来的人。”

风忽然小了。

雪还在落,但没人动。

刘备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看清我的脸。

“先生……”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果真有破局之策?”

“有。”我说。

“何策?”

我没答。

反而抬手指向门外雪地:“您看那脚印。”

三人顺着我看去。小径上,几行足迹被新雪半掩,但轮廓仍在。

“您的脚印深而直,来时坚定,去时犹豫。”我道,“关将军的步幅大,落地重,性急。张将军的脚印歪斜,心浮。而您——”我顿了顿,“来回三次,每一次都比前一次站得久,却始终不敢敲门。您怕被拒,怕失了颜面,更怕这一拜,拜错人。”

刘备呼吸一滞。

“可您还是来了。”我说,“不是因为相信我能助您,而是因为您已无路可走。”

他没否认。

我收回手:“所以,我不需要您三顾。我要的是——您点头之后,再不回头。”

“若我点头?”他问。

“那从今日起,军令归我。”我说,“战与不战,进与不退,皆由我断。您只管做您的主公,不必懂为何出兵,不必问为何烧粮。您只需信——我说打,就一定能赢。”

张飞冷笑:“好大口气!若败了呢?”

“败了。”我看着他,“我第一个死。”

刘备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视,像是在判断我是不是疯子。

可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权衡。

一个从不出山的隐士,一开口就要兵权,要决断,要生杀予夺之权。换作任何人,都会觉得荒唐。

可他不同。

他被人赶过,被背叛过,被抛弃过。他知道,真正能活下来的,不是最仁厚的,是最狠的。

“先生所言……”他缓缓道,“若真能定天下,刘某愿以军务相托。”

“不。”我摇头,“不是相托。是交出。”

他一怔。

“谋士献策,主公定夺。”我说,“那是文人游戏。我要的是——我说了算。”

关羽终于开口:“你可知兵败如山倒?一句错了,便是万劫不复!”

“我知道。”我看着他,“所以我不会错。”

“狂妄!”张飞怒喝,手已按在刀柄上。

我没动。

只是抬起右手,两指并拢,在空中轻轻一划。

“博望坡。”我说,“一个月内,曹操将派夏侯惇引兵五千南下,取新野。您若不信,可派斥候去查。若我所言属实——那时,您把兵符给我。”

关羽冷笑:“若查无此事?”

“那我自缚请罪。”我说,“任杀任剐。”

刘备盯着我,良久,忽然笑了。

不是讥笑,是释然。

“先生果非常人。”他说,“敢以性命赌军机,刘某……佩服。”

我未应。

只道:“雪快停了。”

三人一愣。

我转身,走回屋内。

“明日此时,若您还愿来,我自当详述天下之势。”我背对着他们,“但记住——再来,就不是请教,是听令。”

门关上。

我没回头。

站在案前,手指轻轻敲了三下桌面。节奏稳定,像心跳,像倒计时。

第一局,过。

他们动摇了。

尤其是刘备。他眼里的犹豫在退,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近乎贪婪的光——不是贪权,是贪生。一个快溺死的人,抓住一根铁链,哪怕割手,也不松。

我走到墙边,取下那把软铁剑,抽出半截,看了看。

依旧不堪一击。

可很快就不需要它了。

我把它放回原处,袖中空袋贴着手臂。那里本该有枪,现在没有。但系统说了奖励会来——只要任务推进。

我需要一场胜仗。

一场干净、快速、不留余地的胜仗。

博望坡,就是起点。

我闭眼,脑中已开始推演:夏侯惇行军路线、地形高差、风向、伏兵位置、火攻时机。现代战术模型自动套入汉末战场,数据流般闪过。

五千步卒,无重甲,粮道拉长,骄兵必懈。

烧。

一把火,够了。

但火不是目的。

目的是——立威。

让刘备知道,我不是在谈天下,我是在定天下。

让关羽张飞明白,他们引以为傲的刀马功夫,在真正的战争面前,不过是冲锋的卒子。

我睁开眼。

窗外雪未停,但天光已透出一线灰白。

我忽然想起现代最后一次任务前,队长问我:“怕吗?”

我说:“不怕。怕的是等。”

现在也一样。

我不怕刘备不信我。

我怕的是——他来得太晚。

屋外,脚步声远去。

我走到门边,再次拉开一条缝。

三人正沿雪径而行,刘备在前,步伐比来时稳了许多。关羽张飞落后半步,频频回头。

尤其是关羽,目光如钩,死死钉在这草庐上。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记我的脸。

也在记我的话。

很好。

记住吧。

等博望坡那一把火烧起来,你们会记得更清楚。

我关门,走向案前。

提笔。

不是写诗,不是画图。

是列清单:

一、三日内,需探明新野至博望道路状况;

二、征集柴草、硫磺、油脂,囤于林中;

三、训练百人敢死队,专司纵火;

四、设伏兵两路,左翼阻援,右翼断退路;

五、战后第一件事——接管兵符。

写完,我吹干墨迹,将纸折好,放入袖中。

明日此时,刘备若来,这纸就是军令状。

若不来……

那我就等曹操亲自南下,亲手把襄阳炸成平地。

我站起身,活动肩颈。这具身子还是弱,站久了发僵。得练,得喂,得用最短时间把它调成作战状态。

我走到墙角,开始做俯卧撑。

一下,两下,三下。

动作标准,节奏稳定。

像在基地训练房里一样。

只是这里没有铁架,没有沙袋,没有战术背心。

只有雪打茅檐的沙沙声,和袖中那张即将改变战局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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