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霉味,冰冷的湿气顺着她的脊背爬升。昏暗的灯光下,她看见——
惨白的灯光下,墙壁上挂满了各式说不出名堂的金属物件,泛着冰冷瘆人的寒光。房间正中央矗立着一张结构诡异的黑色铁床,床体四周和上方似乎都附带着某种可活动的装置,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扭曲的阴影。
房间的角落里立着一个沉重的架子,上面杂乱地堆叠着一些形状古怪、用途不明的工具,它们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散发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不祥的气息。每一样都擦拭得锃亮,仿佛在等待使用。地面铺着深色防水布,边缘还残留着可疑的暗红色污渍。
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西面墙上的玻璃陈列柜——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私人收藏品,多以皮革和金属材质为主。每一个都挂着编号牌。
喜欢吗?黑影从身后贴近,手指轻抚她颤抖的脖颈,原本这些是首领送我的谢礼,我原以为我用不上,但今天觉得可以物尽其用。
首领?是靳寒烨送黑影的囚禁室?
妈妈啊,靳寒烨,老娘救你狗命,你背地害我。
那夜之后,她脚踝上多了一条银链。靳寒烨用最温柔的动作锁住她,语气却似寒冰:“既然喂不饱,那就换种方式养。”
他牵着她走向那个巨大的金色鸟笼,笼内铺着天鹅绒垫子,却依然掩不住它作为囚笼的本质。本来想先从这里开始的,他的指尖划过冰冷的栏杆,但看来某些人更值得特别的对待。
当一个冰凉的金属环贴上她纤细的脚踝时,清脆的咔嗒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他仔细调整着长度,确保她既能在限定范围内活动,又永远逃不出他的掌控。
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令人战栗,因为在这里,你才能完全属于我。你以后都别想出去学你妈的舞,画你爹的鬼画了,你就日日夜夜和我鬼混好了……
沈清芝的视线模糊了,她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那些锃亮的刑具上扭曲变形,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无数个被囚禁于此的日夜。
黑影他真的生气了!
他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从她口袋里扯出那枚微型录音器,指尖捏得发白:他就让你用这种东西来监听我吗?那我得让他满意啊,就让他听听我的日常。”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若说往日只是精疲力尽后的沉睡,今夜则是体力与精神彻底透支,几乎是瞬间便陷入了无意识的睡眠。
沈清芝根本不记得这场折磨是如何结束的,只依稀听见自己在不断的求饶声中,终于换来他一声轻笑:行啊,我放过你。但从今往后...我要你主动取悦我。
沈清芝垂下眼睫,心想,这并非做不到。在这方面,她一直是被动方,从痛苦地挣扎,再到麻木地承受,他直到今天才逼迫她主动已经足够有耐心,还是在知道她要背叛他的情况下。
“好,我愿意。”
沈清芝想努力安抚黑影,她甚至真的在下课后,微红着脸,低声向舞蹈老师请教:“若想主动吸引丈夫…该怎么做?”老师先是一怔,随即会意,没有多说,只为她播放了一段缠绵悱恻的舞剧片段——教她如何以腰肢的轻旋、指尖的拂动和眼波的流转,无声却灼人地发出邀请。
她学了,并且当真用了。
是夜,灯光被刻意调暗,只余一盏壁灯投下暧昧的晕黄。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身前,轻轻抽掉他手中的书,在他深邃的注视中,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睡衣领口。
一段她新学的舞,就在这私密的空间里悄然上演。没有音乐,唯有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和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她的动作并非完美,甚至带着初学者的生涩,但那刻意放缓的延展、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起伏的曲线,以及她偶尔回眸时那混合着羞怯与大胆的眼神,却比任何娴熟的技巧都更具冲击力。
沈清芝最终缓缓贴近,几乎跌坐进他怀里,气息微乱,却不进一步动作,只是抬起湿润的眼睛望他,仿佛无声的询问。
黑影喉结滚动,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箍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按进自己身体。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这都是在哪儿学的?”
“老师……教了一些。”她轻声回应,感受到他胸腔剧烈的震动,仰头,“还有……自己想的。”
他像是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她抱起走向里间。过程中,她的唇“无意”擦过他的喉结,听到他骤然加重的抽气声,她在他耳边用气声低语:“你说……换我主动的。”
接下来的时光里,她的心中仿佛揣着一只受惊的鸟雀,每一次小心翼翼的触碰,都伴随着剧烈的悸动。她想退缩,却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她停留,仿佛多停留一秒,就能让他更明白自己臣服他的心。她主动将唇贴上了他的下颌。那是一个轻柔却坚定的吻,带着刚刚舞蹈后的温热和细微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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