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因为手就暴露了?
傅廷砚急忙接过话:“妈!芝芝是李佑山的女儿,手上这些,自然是小时候刻苦练习留下的茧子。说不定和我一样,是骑马、练琴磨出来的。”
“哦?”傅母看向邢芝芝,“你还会别的乐器?”
“会一点小提琴。”沈清顺着话头承认。
“好,好,原来也是个多才多艺的孩子。”傅母态度终于软化了少许,却仍不忘补充:“即便我这儿过了,你爸爸那儿,可没那么容易。”
不一会儿,傅父爽朗的笑声便从门外传来。他拎着一桶鲜活的鱼,满面红光:“看看!今天钓了五斤!晚上咱们吃烤鱼!”
目光一转,他看见邢芝芝,顿时又惊又喜:“邢小姑娘?怎么是你!你该不会就是我儿子那个神秘的女朋友吧?”
“伯父,是我。”
“这真是太巧了!”傅父激动地握邢芝芝的手,“我千盼万盼,就希望你能成我儿媳妇,没想到早就实现了!”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傅父解释道,上个月在河边钓鱼时就认识了邢芝芝。当时一群钓友还想给她介绍对象,却被她以“已有心上人”婉拒。
“没想到,她的心上人就是你啊!”傅父朗声大笑,“你小子,总算办了件人事!”
气氛瞬间变得轻松欢快。
见父亲对邢芝芝如此满意,傅廷砚笑着将一把车钥匙放入她手中:“芝芝,这车送你。以后我工作忙,不能常接送你,你自己开车,我也放心些。”
车库门缓缓升起,一辆崭新的粉色跑车映入眼帘。
“这太贵重了……”沈清芝推辞道。
“收下吧,芝芝,”傅父在一旁帮腔,“这车配你。下次我们去钓鱼,就坐你的车去!”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谢谢你们。”沈清芝微笑着接过钥匙,心里却暗暗叫苦。
天杀的,她根本不会开车啊。
保持学业的优秀、与苏见微的明争暗斗已让她每天几乎忙得跟陀螺一样,如今竟还要分出心神去学车……这份礼物对她来说真是巨大的压力。
傅廷砚开着送她的粉色跑车把沈清芝送到了邢家大门。
引擎熄灭后,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傅廷砚解开安全带,缓缓倾身,目光像温柔的海浪将她笼罩。“闭眼。”他低声说。
作为他的女友,沈清芝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她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唇靠近。
傅廷砚的吻技很好,无可挑剔。唇舌的交缠像一场优雅的华尔兹,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点上。被吻着的时候,身体是舒适的,但心里却像一片寂静的雪原。
如果一辈子都这样……好像也可以接受,像一杯永远保持着适宜温度的温开水,不会烫伤,但也永远尝不到沸腾的滋味。
如果她昨夜没有被靳寒烨吻过,她没得到过正在进行时的对比,她一定会以为她和傅廷砚就是爱情吧,安全舒适的爱情。
可是昨夜靳寒烨的吻是混乱的、贪婪的、带着啃咬的。他不懂什么技巧,他的吻就是他内心的直接反映——是思念、是嫉妒、是绝望、是深不见底的爱意。他完全没有在“取悦”她,相反是“确认”和“占有”她,但却让她的心跟着沸腾了。
想到这,她觉得很不爽,不就是亲吗?她多亲亲傅廷砚,迟早会爱上他的,那个只敢戴着黑影面具的靳寒烨,迟早会滚出她的心里。
她搂紧傅廷砚的脖颈也学着昨夜靳寒烨的样子,混乱的、贪婪的加深了和傅廷砚的吻。
但没想到傅廷砚竟然笑出声说:“芝芝,你怎么今天亲得这么急,之前那样就很好啊,优雅点,比较舒适。”
妈的,接吻,还优雅点!傅廷砚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你知不知道我在企图赶跑心里的精神游走,在努力靠近你,但是该死的你没接住!
傅廷砚重新靠过来,依依不舍想要再亲,直到邢亦出来赶人:“喂喂干什么,这是我家门口,懂不懂得尊重人!”
沈清芝借机说“我要回去了”,就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进大门。邢亦也迅速跟上。
晚风吹在她脸上,沈清芝终于绝望地意识到——有些东西,是优雅不来的。比如心跳,比如爱情。
她可能很难爱上了傅廷砚了,不过只要他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是能压垮苏见微的一匕剑,她愿意和他一直扮演恩爱情侣。
沈清芝回去倒水喝,邢亦在一旁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围着她来回转:“芝芝,姐,你都没有嫁人,你怎么能在家门口和男人舌吻,这多难看啊!太恶心了!”
沈清芝本就心烦,没好气地呛回去:“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要不认真谈一个恋爱就知道了,不恶心的,亲起来挺舒服!”
邢亦咂摸了下嘴说凑到她旁边:“芝芝,真的很舒服吗?你也给我亲亲?”
邢亦适时嘟起嘴。
沈清芝掏起枕头就一把拍到他的脸上:“倒反天罡啊,你是我弟!”
邢亦抱着枕头,委屈地嚎叫起来:“又不是亲的!你一谈恋爱就亲情淡漠!回家就给我摆臭脸!” 他整个人扑进沙发里,开始无理取闹地扑腾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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