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冷静!”谢临渊吓得连忙按住他,“这里不是金三角,您也不是‘黑影’了!现在杀人要坐牢的,您的功勋奖章还没领呢!”
“哼,”靳寒烨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那就让她跪着道歉,再让我捅个非致命伤——这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使不得啊!”谢临渊急得直摆手,“人家姑娘也没那么坏!再说我和我老婆能破镜重圆,她还帮了忙呢……”
“帮忙?”靳寒烨猛地眯起眼睛,杀气骤现,“怎么帮的?她也睡服你了?”
“呸呸呸!绝对没有!”谢临渊连连否认,赶紧转移话题,“她就是给我出了些主意,再说我现在的心理只有我的杜甜小甜甜。”
“呵,她不是敢羞辱我床技差吗?”靳寒烨扯出一抹残忍的笑,“老谢,你听听这段说辞怎么样——‘邢芝芝,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推脱和你完成最后一次吗?知道为什么只亲你不做吗?因为我对你毫无**,你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毫无魅力!作为一个女人,简直失败透顶。’”
“绝了!”谢临渊用力鼓掌,“老大您这PUA外女的功力不减当年!够狠!够毒!就这么说,保证让她羞愧难当!等彻底了结这烂摊子,咱们就回海城,那才是咱们的天下!””
“好,动用所有人脉,立刻给我查出邢芝芝现在的位置。”靳寒烨的声音冷得像冰。他要去亲手扼杀自己失忆时犯下的所有错误,将那个让“白痴靳寒烨”心动的女人,彻底踢出他的生命。
与此同时,城郊的温泉会所中,傅廷砚正与他对面的人对峙——他已查明,戏院那日的袭击者,正是他曾经视作兄弟的周予墨。
场面剑拔弩张,幸而其他几位朋友在场劝和,表面争吵暂歇,几人转而玩起了真心话游戏。当话题不知怎地转到“人生中最香艳的一夜”时,傅廷砚对周予墨的怒气找到了宣泄口。
他带着一丝挑衅,刻意回味般地低笑:“我最香艳的一夜?当然是在私人泳池,周予墨的生日派对上,他好感的的女子朝我游来时,泳衣肩带突然绷断的瞬间……那胸型,啧,完美得让人永生难忘。”
周予墨的脸色瞬间阴鸷,声音带着病态的寒意响起:“你看过一眼也配炫耀?我尝过她肩头肌肤的滋味。她左边**上的银环,还是我亲手为她挑选的……等她属于我,右边那个,自然也会由我亲自戴上。”
“你做梦!”傅廷砚眼底泛红,“你那叫趁虚而入!而邢芝芝对我是不一样的,是她主动游到我的泳池,带着欲说还休的眼神让我看见了她!”
……
此刻,靳寒烨正带着一身的戾气与精心准备的羞辱言辞,找到了这家温泉会所。他原本打算与邢芝芝做个彻底的了断。
然而,就在他靠近温泉区时,傅廷砚与周予墨的对话,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刺入他的耳膜。
靳寒烨隐在廊柱的阴影里,嘴角勾起一抹刻薄到极致的冷笑:“邢芝芝这种女人,吸引的原来都是这种渣滓。”
邢芝芝放心头上的男人还是话题的主要发起者,一股无名火在他胸腔里灼烧——这怒火,一半源于那两个陌生的男人对自己追求的女孩却评头论足,另一半,却源于那个竟会为这种女人痴迷的、失忆的白痴的自己!
他强压着怒火,转向工作人员询问邢芝芝的去向。被引至茶室后,却发现室内空无一人。
“奇怪,邢女士两分钟前还在的。”工作人员疑惑道,“或许去卫生间了?我帮您去问问。”
“好。”
原来3分钟前,沈清芝接到了邢亦的电话,邢亦不满地在电话里质问:”芝芝,你下了课为什么没和我一起走?”
沈清芝只好如实相告:“廷砚约我在温泉酒店见面。”
“廷砚,廷砚又是廷砚,他都不是你男朋友呢,你多晾晾他不行吗?还有他不会要约你一起泡温泉吧?我不许!”
“你想多了,”沈清芝无奈解释,“他只是说这边新到的茶叶不错,我们约了喝茶聊天。我没带泳衣,他也知道我不想泡温泉,说会和朋友们先聚一下再过来。”
邢亦说:“傅廷砚真是小气吧啦的,都约你去温泉酒店了,竟然真不给你安排泡温泉,就算你拒绝也得开好啊,你要不要是一回事,他送不送是一回事……好了,我已经通知那边的酒店以我的名义开了间温泉房,你先去享受享受,泳衣也安排人送过去。”
“小亦,不要那么麻烦!”
“芝芝,你还怕给我麻烦!你要是不去才浪费我钱,既然出去玩就要玩得痛快!在306房。”
“好,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沈清芝挂完电话就去了邢亦给自己开的306温泉房。
此刻靳寒烨找了位置坐下来,他看到邢芝芝落在位置上的包,桌上残留的306温泉房的卡壳。
嗯,她去泡温泉了吗?
空气中一股若有若无的清甜的气味让他皱起眉头,看来那个邢芝芝那个女人来之前和他坐过同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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