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拍摄按部就班,少了吻戏的波折,沈清芝的表演反而更加顺畅。只是她心里总像缺了一块,时不时会望向柏星希休息室的方向,期待那个冷硬的身影出现,却又不知见到后该说什么。
这日傍晚,临近收工,沈清芝听到别的工作人员在哪嬉闹说:“诶诶,你看到柏老师那个保镖没,之前他老戴了大黑镜,我还不知道长什么样,他今天来,脱下墨镜,妈妈咪啊,帅死我了,现在当保镖的都比艺人还帅吗?让不让人活了。”
是在说靳寒烨吗?他今天来了?
沈清芝拿着剧本,想去找柏星希对一下次日一场重要对手戏的台词,也算找个由头,看一看靳寒烨。
但傅廷砚的短信发过来了:“芝芝,我在总统套房,你过来和我聊一下。”
沈清芝奇怪地问:“现在?”
“对。”
“不好吧,这大晚上的,我还要看剧本,有什么不能白天来聊吗?”
“好,你去帮我叫下周予墨来。”
“可以。”
沈清芝就打算叫周予墨去总统套房了,但她路过柏星希的专属休息室门外,见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对话声。
她、听见柏星希的助理说:“星希哥,这是刚送来的那家私房炖品,说是苏小姐那边特意关照给您润嗓子的。”
柏星希似乎笑了笑:“有心了。先放着吧,我换好衣服就喝。”
助理推门出来,与沈清芝打了个照面便离开了,蓦地听见里面传来靳寒烨低沉而谨慎的声音:
“等等。按惯例,我先试一口。”
柏星希似乎有些无奈:“不用那么谨慎吧,我想那些人还不至于敢在剧组动手……”
话音未落,里面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人重重倒地,紧接着是柏星希短促而惊骇的惊呼!
“靳哥!靳寒烨!”
沈清芝心头猛地一紧,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把推开了门——
只见靳寒烨背对着门口,一手死死撑着桌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腹部,身体难以抑制地微微发抖,呼吸沉重得骇人。
“靳寒烨?你怎么了?”沈清芝急忙冲到他身边。
靳寒烨猛地回过头——那双冷冽如冰的眼睛此刻烧得一片赤红,里面翻滚着陌生而汹涌的浪潮,是极力压抑却濒临崩溃的痛苦与**。他额上青筋暴起,汗水已经浸湿了鬓角,顺着凌厉的下颌线滚落。
“走……快出去!”他从齿缝间挤出嘶哑的声音,几乎不像他自己。他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迅速拨通了电话,声音紧绷:“立刻过来!保护柏星希离开!我被下药了!”
很快,几名黑衣保镖迅速涌入,护着神色凝重的柏星希匆匆离去。其中一人离开前看了一眼状况极差的靳寒烨和旁边的沈清芝,快速说道:“邢小姐,麻烦您先照看一下靳哥,我们处理完外面就送他去医院!”
沈清芝下意识点头:“好。”
门被关上,休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几乎就在同时,靳寒烨似乎彻底到了极限,猛地一拳狠狠砸在桌面上,发出骇人的巨响,试图用剧痛维持清醒。那盅炖品被他扫落在地,汤汁四溅。
沈清芝被他这失控的模样吓得心跳骤停,却也瞬间明白了他正遭受着何种可怕的煎熬。
“你…你还好吗?我、我扶你出去?”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靳寒烨喘息粗重,汗水几乎浸透了他的黑色衬衫,“扶我去浴室…然后…把我锁在里面…!”
“啊?”沈清芝一愣。
“想害柏星希的人…背景极深…”他每一个字都说得极其艰难,“我体内的…可能是…是某种新型毒药…”
沈清芝看着他燥热难耐地扯开领口,露出线条紧实的胸膛,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却摇了摇头:“我看着…不像。”她忽然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他滚烫的腹肌上,她的脸上却绽开一个恍然大悟的、坏心眼的笑。
“咦?硬邦邦的,还这么烫……我看不像毒药嘛。”她拖长了调子,眼神里闪烁着明知故问的光芒,“靳寒烨,你该不会是……中了那种让人浑身发热、胡思乱想的……坏东西吧?”
“邢芝芝!”他低吼,声音里混着警告和难以抑制的喘息,“别碰我……滚!”
可他越是这副抗拒又脆弱的模样,就越是激起沈清芝骨子里那点恶劣的玩心。平时总是他冷着脸对她爱答不理,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报复”机会。
“哎呀,这么凶干嘛?我可是好心留下来照顾你的。”她非但不滚,反而又靠近了些,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辐射出的惊人热量。她存了心要撩拨他,看他能忍到几时,反正玩够了,等会儿保镖回来直接拖去医院就好。
她甚至故意伸出指尖,沿着他小臂绷紧的肌肉线条轻轻滑过,感受着他剧烈的颤抖,语气带着天真又残忍的诱惑:“很难受吗?求我呀……求我,说不定我就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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