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剧场是众人的,在雨村的,不过也可以说是小天真和大张哥的,就看宝宝们怎么磕了。)
张海杏坐在前排,手指攥得发白。张海客递过来瓶水,低声道:“跟你没关系。”她没接,只是盯着屏幕里那个冒牌货,眼神冷得像冰。
【“如果这批人都不是张家人,那网络上那些信息全是伪造的。”我点了支烟,尼古丁顺着喉咙往下滑,才压下心里的烦躁,“他们一步步把我引到这儿,唯一没算到的是胖子会跟来——你看张海杏对胖子那股恨,装都装不出来。”
胖子插嘴:“那是,胖爷我自带主角光环,专治各种不服。”
“别贫。”我瞪他一眼,“真正麻烦的是接下来怎么走。”
这地方是喜马拉雅山腹地,原路返回要经过墨脱,到时候人困马乏,保准被动;找新出口更是找死,随便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胖子转向冯:“你们跟这批人到底啥关系?她拿你当鱼饵,你们当初合作就没留后手?”
冯喝了口水,缓过劲来:“我们第一次见是在纽约,清理裘德考公司的档案时。”
他说裘德考公司破产后,德国公司收购了剩余资产,他们去接管时,对接的全是中国人——这些人在野外待惯了,不介意雇主是谁,只要有活干就行。
“但这批人不简单。”冯的眼神沉下来,“裘德考死的当天,他们就启动了一个秘密项目,动用了公司大半资源,董事会都插不上手。”
我心里一动——裘德考晚年那股近乎偏执的执着,背后果然有人推手。
“你们收购后没动他们?”胖子追问。
“动不了。”冯苦笑,“大老板看过他们展示的东西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延续了这个项目,还砸了不少钱。我们这些原本的执行团队,反倒成了辅助。”
“啥东西这么神?”胖子眼睛发亮。
冯没直接回答,而是说起更吓人的事:“我查过他们的资料,有十几个人四十年前就在裘德考公司入职了。”
“四十年?”我和胖子异口同声,“那不得六十多了?”
“但他们现在看着都才二三十岁。”冯的声音发颤,“照片对比过,四十年前跟现在几乎一模一样。”】
观影厅里一片死寂,霍秀秀倒吸口凉气:“这不就是长生吗?”
小花指尖捻着玉扳指,淡淡道:“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黑瞎子突然笑了:“说不定是驻颜有术呢?比如我们花儿爷,驻颜术就练得不错。”被小花一脚踹在凳子腿上,闷哼一声不敢再贫。
【“大老板就是被这个打动的。”冯继续说,“但公司里不是所有人都想看着这批人长生——年轻董事们怕被夺权,我就借着这点,逼着这批中国人同意我们随行。”
“所以她才想除掉你?”我理清了头绪。
冯点头:“我还留了后手,要是两个月内没回去,关于他们的资料会自动发给各国相关部门。本以为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结果人家压根没把你放眼里。”胖子总结道,“现在说这些没用,咱们得赶紧想辙出去。”
我看向昏迷的张海杏:“这娘们咋办?”
“带上。”胖子扛起她,“说不定还有用。”
“照明是个大问题。”我瞅着快烧完的冷焰火,“还有那个阎王似的怪物。”
胖子拍胸脯:“好办,要么引出来干掉,要么调虎离山。总之此地不宜久留,先往上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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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提前说一下小天真在小剧场中是有全部记忆的)
小剧场:
雨村的雨总带着股缠绵劲儿,淅淅沥沥下几天,歇几天,山雾就趁这空档漫上来,把青黛色的峰峦泡得发绵,远看像幅洇了水的水墨画。
雨后山路最是难缠,泥里裹着碎石,脚底下稍不留神就打滑。但铁三角总爱这时候上山,爬到最高那座峰顶往下看——云雾在山谷里翻涌,能把前半生的惊心动魄都泡软了。
新年早晨的空气还潮乎乎的,吴邪本来让小花他们上午过来,临了又改了主意:“雨刚停,路不好走,下午再说。”
他窝在被子里听着窗外的动静,知道大张哥肯定又去巡山了。这人闲不住,让他像自己这样蜷在躺椅上晒太阳,怕是比下斗还难受。吴邪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难得享受这份不用动脑子的懒。
下午小花那边说要迟点到,吴邪也没多问。雨又开始下了,细得像筛过的粉,飘在玻璃上连成一片雾。胖子在厨房挥着锅铲,嗓门比抽油烟机还响:“小哥,鸡切大块点!过年吃就得有嚼头!”
大张哥手里握着刀,动作稳得像定海神针,案板上的鸡肉块大小均匀,骨缝都透着利落。吴邪躺在廊下的躺椅上,看雨看得眼皮发沉,没多久就打起了轻鼾。
开饭时小花他们还没到,秀秀大概跟他们一起。胖子催吴邪打电话,小花在那头说:“还得俩小时。”胖子从柜里摸出坛老酒,三个人对着满桌菜,谁也没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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