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虽然心疼得直哆嗦,感觉像是从自己身上割肉,但作为“盐湖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兼最大股东,该干的活还是得干漂亮了。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发誓:下次,下次再有这种买卖,老子说啥也得占个**成的股!
他强忍着“损失”几个小目标的痛楚,扯着嗓子问道:“咱他娘干的这一票,前后一共搂了多少?!”
房玄龄声音依旧带着激动的颤音,但报数无比清晰:
“回殿下,高昌、吐谷浑两地现财,共计一千二百九十八万贯!”
“好!”
李建成大手一挥,尽显“土豪”本色!
“那咱们就分个整数!把那九十八万贯的零头,填进咱们草原都督府的府库,充作公账,日后建设、军备、抚恤,都从这里出!大家有没有意见?!”
“没有!”
“全凭殿下做主!”
众人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异口同声。
开玩笑?九十八万贯?放在以前是天文数字,但现在?小钱罢了!
他们现在可是即将分到千万贯级别红利的“巨富”,一个个感觉腰杆子硬得能捅破天,哪会在乎这点“小零头”!
“好!”
李建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猛地站起,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命令:
“那剩下的,一千两百万贯!全他娘的分了!今天就给老子分干净!按照咱们当初立下的股契,一分不少,现场交割!”
“轰——!!!”
这话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王帐之内彻底炸了!
程咬金狂吼一声,巨大的幸福感冲击得他脑门充血,眼前发晕。
他四下张望,正好看到旁边也激动得满脸通红的李元吉,上前一把抱住,照着那脸蛋猛亲!
嘴里胡乱喊着:“发了!俺老程发了!齐王殿下!同喜同喜啊!”
李元吉被他亲得一脸懵,嫌弃地想要推开,却被这夯货箍得死死的。
房玄龄这位素来严谨的谋臣,此刻也彻底失了风度,热泪盈眶,激动之下,竟一把抱住了身旁同样感慨万千的孔颖达,把脑袋埋在老孔的肩膀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孔师!孔师!看到了吗?一千两百万贯啊!想我房玄龄半生奔波,何曾见过……何曾想过……”
孔颖达被他搂着,也是老泪纵横,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喃喃:
“是啊……盛世……这便是殿下开创的盛世之基啊……”(虽然此“盛世”似乎主要指钱多)。
根据当初的“分赃协议”,房玄龄忍着心中的惊涛骇浪,很快核算出了每位“股东”应得的惊人分成:
官方(草原都督府),占股百分之二十五,分得三百万贯!
再加上李建成大手一挥填入府库的那九十八万贯“零头”以及此番出征结余的四十五万贯,公家账面一夜之间暴涨至四百多万贯!足以支撑未来数年的疯狂建设和扩军!
要知道不到三个月前,他们连拿出来二十万贯都需要精打细算!
李建成个人,作为占比百分之二十的第二大股东,分成二百四十万贯!
这还没算他留在手里、准备分给“喷子”的一份。
其个人在此役中直接获利,高达二百九十万贯之巨!
第三大股东长孙无忌,占股百分之十,分成一百二十万贯!
长孙家凭借此次投资,足以跻身大唐顶级豪族之列!
李世民、程咬金、尉迟敬德、李靖、牛进达、孔颖达,以及李元吉,每人各占股百分之五,每人分成六十万贯!
程咬金看着那数字,差点又二次抽过去。
房玄龄、杜如晦二人,当初出于谨慎(也可能家底稍薄),认购份额最少,各占百分之二点五,但每人也分到了三十万贯!
这已是他们原本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
账目清晰,数字惊人。
如果说李建成之前还在为“融资比例太低、占股太少”而心疼得喷血,那么此刻,看着账册上那明明白白的数字,房玄龄的心情,几乎与李建成同频共振了!
他手里捧着最终核算的清单,看着自己那“仅仅”三十万贯的分成,再对比一下程咬金、尉迟敬德那些“莽夫”竟能分到六十万贯,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巨大喜悦和更深沉懊悔的情绪,猛地攥住了他的心脏!
“若是……若是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就是砸锅卖铁,把裤子当了,把长安的宅子抵押了!我也要多凑些钱来投啊!”
他精通算计,善于谋划,却在这场前所未有的财富盛宴中,因为固有的谨慎,错失了让家族财富翻上数倍的绝佳机会!
这种“计算失误”带来的痛,对于他这样的大管家来说,甚至比战场上受的伤更深刻!
他抬头,正好对上李建成投来的目光。
两位“后悔者”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瞬间读懂了彼此眼中那份“我们都亏大了”的复杂情绪。
李建成撇撇嘴,递过去一个眼神,房玄龄只能报以一丝苦涩又了然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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