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冲刺阶段,高句丽的战术几乎成功,两名骑手以微小优势冲过终点,分列第一、第二,但第三名却在最后时刻被一名拼尽全力的契丹骑手超越,痛失包揽前三的额外二十分!
最终,薛延陀凭借第一、第二名的积分,加上包揽前二的十分加分,位列本场第一。
唐军三名骑手分列第三、第五、第八,积分稳定,紧随其后。
吐蕃那名拖后的骑手最后时刻竟然开始疯狂加速,连续超越数人,最终抢到第六,让人大跌眼镜。
初赛六场,场场精彩,战术纷呈!
有的队伍试图复刻薛延陀的集团优势,却因配合失误或对手更强而功亏一篑;有的队伍采取“田忌赛马”策略,用较弱骑手消耗阻挠强队,确保核心骑手取得更好名次;更有队伍像吐蕃一样,出奇兵,留后手,在最后时刻搅动风云。
赛场上的每一次超越、每一次卡位、每一次战术执行,都牵动着无数人的心。
官方设立的“竞技竞猜”下注点前人山人海,惊呼声、懊恼声、狂喜声与赛场内的呐喊交织在一起,将气氛推向了一波又一波的**。
李建成和李世民坐在观礼台最佳位置,密切关注着每一场比赛。
他们手中的小本子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各支队伍的表现、骑手的素质、以及所使用的战术。
“薛延陀,锐气足,但配合尚有瑕疵。”
“唐军,稳健,基层军官骑术精湛,执行力强。”
“吐蕃……不简单。”李世民指着本子上吐蕃的记录,“他们的马匹耐力极佳,骑手意志顽强,而且战术灵活,善于后发制人。那个最后冲刺的骑手,之前一直在隐藏实力。”
李建成点了点头,咬了一口手中的肉干:
“看到了吗,二郎?这赛马,赛的不仅仅是速度,更是人心、战术和底蕴。把这些都看明白了,比单纯知道谁跑得快,有用得多。”
当夕阳再次染红天际,初赛六场全部结束。
积分榜上前二十名的队伍尘埃落定,几家欢喜几家愁。
晋级的队伍抓紧时间休整、调整战术,准备复赛。而被淘汰的队伍,虽有遗憾,却也在这激烈的角逐中见识了天下英豪,收获颇丰。
巨大的积分榜被悬挂在会场最显眼的位置,供所有人观看、议论。
人们津津乐道着今日的精彩瞬间,猜测着复赛的走势,而“竞技竞猜”的盘口前,已经有人开始为明日的比赛提前下注。
第二天的比赛并不是赛马比赛的复赛,而是摔跤比赛的初赛,这是为了让参赛马匹和骑手都能获得充足的休息……不然一连赛几场,无论再好的马也会承受不住。
比赛嘛……主打的就是银性!
摔跤比赛同样精彩,而且人数更多,同样还是每个团队派出三人参赛,大唐出场的三个人可谓是惊掉了众人的下巴,彪子、薛仁贵还有……程咬金!
当这三个名字通过喇叭筒传遍赛场时,看台上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哗然!
彪子,众人昨日刚领略过其岭南獠兵的野性力量,他出战摔跤,虽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薛仁贵,太子亲卫,勇武之名早已传遍北疆,他代表军方出战,无人不服。
可他娘的程咬金?!
这位以混不吝和三板斧闻名朝野的人物居然也出现在了摔跤场上?!
他年纪可不轻了,而且他那“程氏风格”的武艺,放在这讲究技巧与力量的摔跤赛中,真的合适吗?
然而,当这三人脱下外袍,露出精壮或魁梧的身躯,仅着摔跤短裤踏入以石灰画出的圆形场地时,所有的质疑都化为了巨大的期待和……一丝不祥的预感(尤其是了解程咬金秉性的人)。
摔跤(搏克)的规则相对简单,不限时长,膝盖以上任何部位触地即为负。
比赛同样采取积分制,但更为直接粗暴——胜一场积三分,平一场积一分,负场零分。
比赛开始!
彪子的战斗方式,将昨日的野性舞蹈完美延续到了赛场之上!
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可言,却快如闪电,力大无穷!
往往对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如同蛮牛般撞翻在地,或者被他那看似胡乱挥舞、实则蕴含巨力的手臂直接抡倒!
他的比赛,往往在几个呼吸间就分出胜负,充满了原始力量的碾压感,看得人瞠目结舌!
薛仁贵则展现了完全不同的风格。
他沉稳如山岳,脚步扎实,每一次抓抱、每一次发力都精准而高效,充满了唐军特有的纪律性和技术性。
面对对手的猛攻,他总能以巧妙的步伐和卸力技巧化解,然后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一个干净利落的背摔或绊腿,将对手制服。
他的比赛,更像是一场艺术,一种力量与控制完美结合的表现。
而程咬金……则完全成了全场的焦点和欢乐源泉!
这老小子一上场,也不急着进攻,先是绕着对手溜达两圈,挤眉弄眼,嘴里还不停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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