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条河流前,似乎想越过河去对岸,但河流很宽,又没有舟楫,而且水的流动很快,似乎还有不少的漩涡,我有些茫然。我又似乎站在海岸边,海岸很高。大海就在海岸下,掀起的海浪拍打着脚下的礁石,激起了白白的泡沫,我似乎对海水不能溅到我身上很得意。但我又突然站在了沙滩上,沙滩上的沙很细,光脚踩上去硬硬的,这应该便是所谓的铁板沙了。我扭头看看两侧的海岸线很长,很平坦,沙滩耀起一片白白的光,我又看正前面,海浪正一浪连一浪的拥挤着朝我扑来。掀起的浪,似乎比我人还高,我连连往后退,背后却被一道墙挡住了。我转身想爬墙,却发现墙是高高的山崖……
在我的记忆中,光脚在铁板沙滩上奔跑,一次,是在国内浙江省的普陀山。普陀山是个岛屿,四面临海,是中国的佛教圣地。是传说中的观世音菩萨的驻地。在普陀山上有一处被称之为百步沙的沙滩,便是铁板沙了。光脚在沙滩上奔跑,并没有沙子淹没脚踝的感觉。脚底的感觉是平平的,柔柔的。能察觉细沙在轻轻摩擦着人的脚心这种感觉。很奇妙!另一次是在国外,在澳大利亚着名的黄金海岸,那里的沙滩十分绵长,几乎望不到边。但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铁板沙。可能是游人如织的缘故,还是形成了一些浮沙。漫来的海水虽然能将人的脚印抹平,却并不能让踩松了的细沙板结。我不知道形成铁板沙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是细沙的物理成分?还是游人罕至的自然因素?海水都是一样的,海浪一遍接一遍的冲刷,何以,一个地方能将细沙沉淀得很结实,而许多地方却浮沙总归是浮沙呢?像青岛,有这么多众多的海滨浴场,却没有一处是所谓的铁板沙,看来还是后一个因素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去澳大利亚,是参加市文化局组织的政府文化观察团。参加的对象是各县区的文化局长。当飞机飞临澳大利亚的悉尼市时,已是夜幕深沉的夜晚。悉尼的城市灯火璀璨,极像是珠宝商铺的那个黄金柜台,琳琅满目的金黄色,耀人眼睑。下了飞机,坐车去市区,便看见天空灯光闪烁。闪烁的灯光,衬映着摩天大楼影影绰绰的伟岸英姿,这便是喧闹的都市了。但是,此刻的都市并不热闹,而是在夜幕中保持着它的肃穆。
悉尼最着名的便是那座位于维多利亚湾畔的歌剧院了,它的闻名遐迩在世人的目光中,也许得益于它帆式的屋顶的独具匠心的设计。在维多利亚湾边矗立一个帆形的屋顶,这在建筑设计上是彻头彻尾的借景了。这个借景,既直白又巧妙,实在可以算是城市建筑设计上的一朵奇葩。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但在我看来,这座歌剧院的着名应该同样在于它内部设施的一流和品格的高雅。坐在高雅的环境中,欣赏高雅的艺术,这才是真正的相得益彰。据说,这世上所有艺术家,都以能在这座歌剧院一展艺术才华为殊荣。这应该,才是他出名的真正原因吧。站在歌剧院临海湾那一侧的走廊上,欣赏着维多利亚湾的美景,有一份冲击人的视觉的感觉。仿佛自己乘坐在一艘破浪前行的船上。但是,如果站在横跨维多利亚湾的钢铁大桥上,鸟瞰悉尼大剧院,确实能令人产生一种幻觉,仿佛一艘大船正扬帆朝自己全速驶来。
站在大桥上看维多利亚湾,小小的游艇正快速的驶去。水面溅起一道白白的水线,这种感觉是迷人的。维多利亚湾南侧的坡上建有别墅,别墅正面对着维多利亚湾。每天饱餐着美景,这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哦?站在铁桥上,我会产生一种幻觉,仿佛自己正站在美国和加拿大之间的那个大瀑布上,大瀑布前并没有一架铁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内心有架一座铁桥的希望,所以才会将澳大利亚维多利亚湾上的这架天桥,转嫁到了美加之间的那条鸿沟上。耳边并没有隆隆的水声,眼前也没有激流飞溅。幻化出七彩色的景象。但是幻觉还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的。让我很诧异。
让我更感到诧异的其实是那条“同志”街。在西方国家,被称作“同志”的,是有着不寻常的亲密关系的同性。这是一种性心理的异常。这样的称谓,是对国内“同志”的颠覆。走在那条街上,映入眼帘的是各家铺子前悬挂着的统一标识。进出商铺的男男女女,都毫不例外地勾肩搭背。两个女的在一起勾肩搭背,似乎感觉还好一些;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勾肩搭背,却实在让人感觉怪异了。同行的都是男人,我不知道旁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正,我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般的难受。
商铺内我是断然不愿意进去的。哪怕是陈列的商品再吸引人,我也会将它与看到的怪异自然而然地联系在一起。这样的商品,我还敢使用吗?这是一种本能的排斥,是一种厌恶。我知道,我有这样的心态,对“同志”来说,是不公平的。人人都有选择性对象的权力,为什么我可以选择异性,而排斥或者厌恶他人选择同性呢?从严格的意义上说,这也是一种性文化,应该允许有差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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