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杭州的天刚蒙蒙亮,李煜白就背着装有乐谱和换洗衣物的背包出了门。昨晚送完白露后,他特意把《青花瓷》的曲谱又修改了一遍,还提前和录音棚确认了设备调试情况,生怕耽误录制进度。
高铁缓缓驶出杭州东站时,他掏出手机给邓朝发了条消息:“朝哥,我大概八点半到上海虹桥站,不用特意来接我,我自己打车去录音棚就行。” 没过几秒,邓朝的消息就回了过来,还附带一个 “生气” 的表情包:“那怎么行!说好我来接你,顺便带你去吃虹桥站旁边那家超火的生煎包,陈贺都已经在我家楼下等着了,就等你到!”
李煜白无奈地笑了笑,只能回复:“那麻烦朝哥和贺哥了,我到了给你们打电话。” 放下手机,他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的同时,在脑海里默默过了一遍《青花瓷》的旋律,连换气的节点都在心里标注清楚 ——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录制单曲,容不得半点马虎。
八点半,高铁准时抵达上海虹桥站。李煜白刚走出出站口,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抬头一看,邓朝正举着个写着 “李煜白” 的纸牌,夸张地挥着手,陈贺则站在旁边,手里还提着两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生煎包。
“小白!这里!” 邓朝快步走过来,一把抢过他的背包,“昨晚没睡好吧?看你眼底有点红,是不是又在改曲谱?” 陈贺也凑过来,把一袋生煎包递给他:“快吃点垫垫肚子,这家生煎包我排队买的,皮脆馅多,还带汤汁,你肯定爱吃!”
李煜白接过生煎包,咬了一口,滚烫的汤汁在嘴里化开,鲜得他眼睛都亮了:“好吃!比我上次在上海吃的还正宗!” 陈贺立刻得意地挑眉:“那当然,我可是六点就去排队了,就为了让你吃口热乎的!” 邓朝在一旁拆台:“得了吧,你是自己想吃,顺便给小白带的!” 三人说说笑笑,往停车场走去,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坐上车,邓朝一边开车,一边和李煜白聊起《青花瓷》的宣传计划:“我昨天跟孙丽商量了,她那个做国风动画的朋友,已经答应帮咱们做 MV 的特效了,还说可以加入青花瓷烧制的全过程,从揉泥、拉坯到上釉、烧制,这样更有画面感。对了,Baby 今早特意赶过来了,说要陪你一起拍 MV,这会儿估计已经到录音棚了。”
“Baby 也来了?” 李煜白心里一暖,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背包带 —— 他知道 Baby 最近在首都赶通告,还以为她没时间过来。陈贺笑着打趣:“瞧瞧,一听说 Baby 来了,某人眼睛都亮了!” 李煜白脸一红,没反驳,嘴角却悄悄上扬。
半小时后,三人抵达位于徐家汇的录音棚。推开玻璃门,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站在调音台旁的 Baby —— 她穿着淡蓝色的旗袍,长发挽成低髻,耳后别着一朵白色茉莉,看到李煜白进来,眼睛瞬间弯成月牙,快步走过来:“小白,你可算来了!我早上刚从首都赶回来,怕错过拍 MV 的时间。”
“怎么不多休息会儿?跑这么远多累。” 李煜白伸手,轻轻拂去她肩上沾的碎发,语气里满是心疼。Baby 摇摇头,笑着晃了晃手里的 MV 脚本:“我想早点过来跟你对流程,咱们争取一次拍好。” 旁边的摄影师忍不住感叹:“这俩人站在一起,跟从国风画里走出来似的,太搭了!”
“李老师,设备都调试好了,您先试试音?” 录音师递过监听耳机。李煜白接过耳机,戴上后对着麦克风试音,Baby 就站在录音棚外,眼神专注地看着他,时不时跟着旋律轻轻哼唱。等李煜白试完音,她立刻递过温水:“刚听你唱得特别好,不过别太累,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随着伴奏响起,李煜白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他唱到 “而我在等你” 时,目光不自觉转向录音棚外的 Baby,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Baby 也望着他,脸颊微红,轻轻跟着点头,像是在回应他的目光。
邓朝和陈贺站在一旁,互相递了个眼神,陈贺小声说:“这俩人,没在一起我都不信!” 邓朝笑着拍了他一下:“别瞎说,人家俩是默契好!” 嘴上这么说,眼底却满是 “看破不说破” 的笑意。
一遍录完,录音师竖起大拇指:“太绝了!李老师的唱功,加上和 Baby 老师的眼神互动,这情绪直接拉满!接下来咱们拍 MV 片段,就按照刚才的状态来!”
MV 拍摄时,第一个镜头是李煜白坐在古筝前弹奏,Baby 手持青花瓷瓶站在他身后。灯光亮起,李煜白的指尖在琴弦上拨动,余光瞥见 Baby 轻轻转动着瓷瓶,两人的目光在镜头里交汇,没有一句台词,却满是缱绻。摄影师忍不住停下机器,感叹:“我的天,你们俩这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一对呢!这情意都快从镜头里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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