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妹妹,怎么是你帮我打牌?”
由于夜妃是雀牌高手,又不知道威猜的底细。
而乐器店的朱礼安和律乐师太并不擅长打雀牌,于是他们很自然地找黄金门的大家求助。
好歹也让会打的若影姐姐和凌霜雪来啊!!!
尴尬地咳了咳,在黄金门的花若兰不服气地说道:
“若叶姐姐,你怎么可以看不起我呢?”
我已经认真地做了笔记,彻夜做了功课,背出了所有的功能牌和特殊牌组。
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要是背牌组就可以变雀牌高手,那高手也太不值钱了…
被花若兰的逻辑无语住了,真不愧是亲姐弟。
她和朱礼安一样,很早就因为夜妃发动的政变被迫离开了皇城,也就是说这姐弟俩的打牌水平是半斤八两。
不,更糟一点,花若兰以前就是练武更多一些,还吃了幻忆散失过忆,很难不会让人觉得她似乎不太聪明。
哎 不想了。
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让朱礼安帮我打呢…
接受,别哭。
深吸了一口气,花若叶战战兢兢地落了座。
不过也不全是坏消息,从刚刚的表现来看,夜妃对于花若叶打算请外援的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加上其他富太太根本不清楚花若叶的武功,也就是说,现在他们只要提防那威猜这只小恶魔就行了。
“咳咳,若叶姐姐,关于使用心蛊这点。”
你不用担心,持续使用这个招数对眼睛的负荷非常大,有失明的风险。
威猜的这个招数来自于阿努廷,我们这边已经体验过了。
嗨,吓死我了。
然而花若叶刚放下心时,花若兰一句话又让她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阿努廷说,如果威猜他可以使用心蛊同时控制多名黑色鲛人自相残杀的话,能一直开着心蛊和你们一起打雀牌也不是办不到。
毕竟以前他在被帕拉迪抚养期间,就曾经看到了他寝宫里的一顶虎皮帽子压着一些信件。
不过还没来得及看完就被帕拉迪毒打了一顿…这都还是在他记忆被扭曲以后,没有完全解放这个能力之都可以办到的事。
只记得这似乎是拉维哥哥的弟弟妹妹写的。
换句话说,如果威猜真打算使用这个能力和他们对局,其他三家不管摸什么牌对他来说都是名牌。
“啊…好气,为什么阿努廷要在这个节骨眼泼我冷水啊。”
花若叶愤愤不平,然而她只能将这样的不满压在心底,然后开始对局。
似乎是知道夜妃会来这里打雀牌进行消遣,这次可不是小打小闹的小房间,居然
檀窗半启,纱幔随风微漾,绣屏上穿花凤羽衔月,几案铜炉细吐香。
窗外海棠低垂,笼中的金丝雀蹄着,鸣音如灵歌,山吹的羽毛如同。
案头青瓷瓶插折枝梨花,雪瓣偶随风入砚,墨香与花香并起。
壁悬淡月图,银辉似泻,照得榻前绣鞋亦带月华。
风停时,帘动如水面,花、鸟、风、月俱静听更漏。
“夜妃大人,按照您的喜好布置的,还喜欢吗?”
“呵呵,你们有心了。”
夜宫幽芳微笑着,她雪白的手划过几案轻抚着:
“既然我已经公布了自己的名字,那你们直接叫我幽芳大人也是可以的。”
真的可以吗?
嗯,不必拘礼。
只是夜妃即使是这么说了,太太们中的大部分似乎非常激动,她们喜极而泣,纷纷议论着这件事,就像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这样一看,夜妃在这些太太里还挺受欢迎的。”
花若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对着夜妃行了和其他富太太一样的礼节。
“看着你是小律徒弟的份上,其实不用的。”
在花若叶的耳边轻声使用了传音功,这个小动作自然也引起了威猜的注意。
他看向了夜妃,歪着头看着她:“幽芳姐姐,你似乎对朱太太特别感兴趣?”
当然,夜妃有充分的理由解释自己对花若叶特殊的反应。
“小猜,不瞒你说,这位朱太太是今年新来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自然是很有兴趣。”
然而花若叶却感觉夜妃指向自己的瞬间,有一股气息飘到了自己的身后。
却在其他富太太开口的一瞬间又消失不见。
“对呢,小弟弟,朱太太刚从外邦回来,幽芳大人和她确实是第一次见面。”
算了,影响不大。
“哦哦哦,小猜懂了。”
那么朱太太,小猜和你都是新来的,就一起比一局怎么样?
威猜恢复了甜甜的笑容,就在刚刚聊天的时候,他居然已经阅读完了雀牌的规则——你和我说这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哦豁,完蛋。
这夜妃居然搞这么个突然袭击,花若叶最近这阵是一点都没学,牌型完全没记,甚至连功能牌的用法都忘得差不多了。
“真是万分荣幸,人家居然可以被邀请和你们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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