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狗男人太坏了,居然把你打成这样…”
一群富太太手忙脚乱地安慰着花若叶——
她肿肿的脸配上哭哭啼啼的样子,再加上律乐师太打扮花若叶的时候还很有心机地上了浓妆,看上去就像在掩盖这个耳光一样。
嗯,这是个挨了家暴的可怜女人没跑了。
托了这个的福,今天倒是很意外地没有人敢问花若叶高卢香水的事。
“呜呜呜,他居然敢打我…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难道忘了我以前和他过的穷日子了吗呜呜呜呜!!!”
见状,这些太太更同情她了。
“真是的,朱太太长得这么娇小他还下得去手,真是太过分了。”
回家以后就让我男人教训他。
“呜呜,姐妹们你们真是太贴心了~~~”
假模假样地哭了好一会儿,花若叶故意抹花了自己的脸,使自己看上去更可怜了。
心满意足地听完她们骂朱礼安,花若叶也决定套她们的新话了,她故作抽抽哒哒的样子问道:
“姐妹们,你们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与此同时,朱礼安也要和黄金一笑去拜访杜老爷了,他有些疯疯癫癫的,也年老体衰,似乎没有什么有用的地方了。
面对这没有好处的苦差事,那些男人各自找了借口便零零散散地离开,结果竟只剩下朱礼安和黄金一笑。
不过这事儿也在黄金一笑的意料之中,他故作惋惜地说道。
“嗨,我本来还打算请你们喝酒呐~~~”
毕竟黄金一笑是沪州和柘辉的管理者,那些大老爷可不能不卖他的面子,只得连连赔罪。
“客气了,黄金大人,下次吧。”
下次啊,我们请你更好的。
“诶诶,拜拜了您们嘞。”
和他们嬉皮笑脸地道别后,黄金一笑忍不住在背后唾弃了他们:“呸,一群白眼狼,杜老爷之前帮助他们的时候都忘的干干净净。”
“也不能完全怪他们,黄金前辈。”
和他们这些天的相处,朱礼安知道这群清汤大老爷避着杜赫堂并不不完全是势利眼。
杜老爷的女婿,郑兴和,可是制造魔人残害合藏牧民的罪魁祸首,是珍珠大人联合其他家族通缉的重犯。
要是和他扯上关系,多年积攒的声誉会受损不说,以前打拼的一切付之一炬甚至会有牢狱之灾祸及家人就更糟糕了。
这些生意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要养家的,谁承受得了这样的后果。
因此疏远郑兴和的丈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这反而让朱礼安松了口气,本来他和那群生意上的人就合不来,现在反而放松了许多。
“你们是来找杜老爷的吗?”
一个熟悉的身影打开了门,看清面容的那一刻让黄金一笑愣在了那里。
“穆天翔小兄弟?!!!”
虽然黄金一笑和朱礼安是听说过穆天翔从阴间逃出来,顺利地躲开阴间管理者的追击,挨到了被陈敛和花若影超度。
但…活生生地见到还是有些过于惊喜。
“穆天翔师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当然,除了没有呼吸和心跳,如假包换。”
而穆天翔看见黄金一笑和朱礼安时也愣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他反应了过来:“难道你们就是杜老爷的朋友吗?”
“准确地说是我外公和他是兄弟,他女儿死了以后,我老爹老娘还有我就一直来看他的。”
“原来如此,黄金兄和朱礼安师弟,你们也别站着了,快进来吧。”
将他们拉进了杜家大寨,穆天翔首先拿出了笛子,吹奏起了魔音百乐谱,交谈。
而且由于他之前和申杰掌门学习过口技,竟一个人就模拟出了熙熙攘攘的交谈声。
见状,朱礼安也掏出了笛子继续吹着,使得声音变得更加有层次了起来。
“杜老爷现在在和郑宇他们说话呢,不方便别人打搅。”
看着穆天翔认真地样子,黄金一笑和朱礼安有些不忍心告诉面前的人残忍的真相——事实上没有人希望见杜老爷这个疯子,最后却不约而同地岔开了话题。
“这么说来,穆天翔师兄,你当时是怎么从阴间逃出来的呀。”
“我躲在了白大人的棺材里,他在纸棺里填满了纸花,阴间使者就看不见我啦。”
后面陈敛大人使用入梦术,将阴间的棺材拖到了黄金门,然后若影妹妹同步解除我的极反术,就大功告成了。
“这样一看入梦术还真是厉害,陈敛大人居然可以把阴间的东西带到阳间。”
感慨着精偶阁武功的诡谲,朱礼安忍不住感慨道:“之前带给姐姐一片已经被烧毁的金叶子,都快把她吓哭了。”
“哈哈,这件事我知道,那是有两个暹罗人急着找陈敛大人让他送出去的。当时那个暹罗拳师为了托梦三下五除二把阴间使者给绑了,实在是太厉害了。”
穆天翔笑着补充完那时的细节,然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这么说来,黄金兄,那个拳师,长得和你爹一模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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