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古城后,柳长青和宋师爷等人都是一脸欣喜的围了过来,问我们三个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吴道义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眼神中却隐隐透着一丝讶然之色,竖着耳朵倾听阿凯讲述我们遇到马家几人获救的经过。
我一看到吴道义的脸,就想到吴老二,总觉得他们就是同一个人,但又没有证据,已经有了三分不爽,现在又见这家伙似乎对我们生还很惊讶的样子,更觉得可恨,想到老刀说的话,于是在心里暗暗给他贴上了曹家奸细的标签。
卸岭派三人和老刀等一众伙计听完阿凯口沫横飞,不亚于说书的讲述,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朝我们竖起了大拇指,连连惊叹我们命大,这样都能绝处逢生,运气简直绝了!接着众人又对阿凯一顿猛夸,说他不愧为王长青前辈的孙子,果然是风水奇才,然后又恭喜柳长青,摸金派出了个天才。
然而相比于我们获救的经过,柳长青显然对于阿凯找到古城遗址的更感兴趣,毕竟连他这个入行已久的前辈都对此一筹莫展,要是心理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估计自信心都要因此而崩溃了。
阿凯对于柳长青一直比较尊重,不但向对方详细讲述了自己寻找安庆墓的过程和心得,还由衷的对他说:“柳叔,要不是之前向你讨教了天星风水术的应用方法,凭我一个人肯定找不到盘龙地的那座古城。”
柳长青听到阿凯这话,明显呆了呆,随即苦笑一声对他说:“师父在传授我们几个《十六字阴阳秘术》时,经常会提起王师叔在分金定穴方面的天赋,说他往往能举一反三,在领会师爷传授的同时,悟出一些其他的东西,并且很快就能活学活用。我原先还觉得,师父对师叔在风水上的本事有些过于推崇,现在见到了你,我才知道他老人家一点都没夸张,看来我们摸金一脉,以后就要靠你撑住门面了!”
阿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柳叔,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在风水上还有很多似懂非懂的地方,以后常要向你请教呢!”
柳长青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伸手拍了拍阿凯的肩膀:“哈哈!当然没问题,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对了,阿凯,等从新疆回去后,记得来北京一趟,我介绍摸金派的其他人给你认识!”
阿凯一门心思挖蘑菇发财,根本不想跟摸金校尉扯上关系,更不想去北京认亲戚,听到柳长青的话讪讪一笑,嘴上应付了几句:“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虽然路上有一些曲折,但是阿凯现在已经找到了古城,石板下的洞窟极有可能就是安庆墓,加上我们现在兵强马壮,于是大伙儿聚集起来一合计,决定在这里休息一天,然后就去那座古城,探一探石板下的洞穴。
哈基木对我们的事没有任何兴趣,这老头有着商人的市侩和政治家的智慧,只知道在沙漠里多待上一天,自己就有两千五百块的收入进账,其余的事情一概充耳不闻,就像是和英国谈判的土耳其外交官伊斯美,对自己有利的话他都能听见,其余的话假装听不见。一听到要在这里休息,马上面露喜色,跑到骆驼堆里打盹去了。
我们三个找到装着备用物资的骆驼,总算将精神食粮香烟补充齐全,顺便一人拿了几个弹匣备用,然后和老刀以及宋师爷他们围坐在一起闲聊。
自从被老刀告知,卸岭派三人和吴道义不同意回去寻找掉队的我们后,我就对这四个人生出了戒心,所以在闲谈之时,不动声色的留心观察,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破绽来,阿凯和伟哥应该也是同样的想法,不时找这几人聊天。
宋师爷三人还好说,一直对我们三个很客气,大家聊得还算不错,从对方口中,我们多少了解了一些卸岭派的事情。
吴道义那厮一直板着个死人脸,根本不搭理我们,一直在帐篷里睡觉,不过这人向来如此,对谁都一样,大伙已经习惯了,全当他是透明人。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人从古城出发,直奔盘龙地那座被黄沙掩埋的古城而去。
阿凯拿着罗盘,和哈基木并排前行,在队伍的最前方引路,而我和伟哥则紧跟在其后,并吩咐老刀亲自带着三名伙计垫后。
到了下午三点多时,我们再次抵达了那片盘龙地。
虽然在此前已经听说过,但亲眼见到这座被黄沙掩埋的古城后,宋师爷和老刀等人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就连一旁的吴道义,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向阿凯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异彩,柳长青则拿着罗盘,喃喃自语的在周围走来走去。
由于时间不长,那两个沙坑未被风沙完全覆盖,伙计们几铲子就把东边沙坑里的沙子清理了出来,随即掀开了边上的那块石板,露出了下面黑漆漆的大洞。
见到直往上窜冷风的洞窟,我们这些盗墓贼觉得稀疏平常,老刀等几个伙计都是外行,不断发出“啧啧”的称奇声,一个个拿着手电围在洞窟边,探着头往下面看来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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