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全屋的雪山筹备:寒夜里的牵挂与钢铁决心
安全屋的壁炉烧得通红,木柴噼啪作响,却驱不散窗外飘来的寒意——再过三小时,他们就要前往阿尔卑斯山脉的冰峰遗迹,长桌上摊满了银白色的抗寒装备:零下四十度专用的防雪服、带意识过滤功能的氧气面罩、能抵御冰棱的抗压登山杖,还有孩子们亲手改造的“雪山守护道具”:阿玲的糖水装进了双层不锈钢保温壶,壶身缠满荧光绳,贴着手写的“抗冻甜能量”;晓晓的冰峰地图用防水荧光纸绘制,遗迹位置画了个发光的雪雀,周围标着“雪崩高发区”“冰裂缝陷阱”“碎片密室”,每个标记旁都画了个戴护目镜的奥特曼;小远的奥特曼玩偶套着抗寒毛绒套,光剑处加装了“雪地信号灯”,蓝色光晕透过绒毛,在桌上投下柔和的光斑,玩偶口袋里塞着阿玲给的姜糖饼干,说是“给奥特曼暖身子的雪山零食”。
小远蹲在桌前,指尖反复摩挲玩偶的毛绒套,指腹蹭过套子上的雪雀刺绣(晓晓帮他缝的),眉头拧成个小疙瘩。他的膝盖上还留着上次深海潜水时蹭的淤青,此刻心里像被寒风刮着,既怕雪山的“坠落幻觉”,又怕芯片在低温下失灵,声音带着点发颤:“林墨姐姐,芯片说雪山里‘到处是悬崖’,它怕我看到自己掉下去,也怕抓不住碎片……”说着,他把脸贴在玩偶上,毛绒的暖意让他稍微安心,却还是忍不住慌:要是我被幻觉骗了,会不会连累大家?
林墨蹲下来,帮他调整玩偶的信号灯,指尖碰到他微凉的指节,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小凯哥哥给芯片装了‘低温抗冻模块’,还录了我们所有人的声音,要是看到悬崖,你就喊‘雪雀飞’,我们会立刻回应你,芯片听到肯定有力量。你看阿玲的糖水,这次加了姜汁,在雪山里喝着暖乎乎的,还能防幻觉呢。”她伸手摸了摸小远的防雪帽,帮他把护耳拉下来,看着他眼底的不安慢慢淡了点,又补充道:“就算遇到雪崩,我们还有登山绳,会把彼此绑在一起,不会让任何人掉下去。”
阿玲端着保温壶走过来,壶身上的荧光绳在灯光下闪着光。她的小手攥着壶柄,指节泛白——昨晚装糖水时,她特意查了“姜汁抗冻的比例”,加了三大勺姜汁,却还是怕在雪山里结冰,甚至梦见自己的糖水变成冰块,砸到小远的玩偶。她把壶递给小远时,手晃了一下,还好保温壶盖拧得紧,没洒出来,她赶紧露出笑容:“这个给你,玩偶要是灯暗了,就倒点糖水在它的信号灯上,甜的东西能让它亮起来。姜糖饼干也别忘吃,妈妈说姜汁能驱寒,在雪山里吃着也不怕冷。”说完,她偷偷捏了捏口袋里的暖宝宝,心里给自己打气:阿玲不怕,雪雀会帮我们的,就像水母帮我们一样。
晓晓趴在地图上,铅笔尖在冰峰遗迹的“碎片密室”位置画了个发光的雪雀,旁边标了个小小的“暖”字。她的鼻尖沾了点荧光颜料,却没顾上擦,手指在地图边缘反复摩挲——这是她熬了三夜改的第六版地图,连冰裂缝的深度、雪崩的预警时间都标了出来,可还是怕漏了什么,心里像悬着块冰:要是我标错了安全路线,大家会不会掉进冰裂缝?她抬起头,看向正在检查登山绳的张诚,小声问:“张叔叔,我标的雪雀安全点,真的能避开雪崩吗?”张诚蹲下来,指着地图上的雪雀标记:“晓晓标得很清楚,雪雀喜欢在稳固的岩石上筑巢,跟着它走肯定安全。”听到肯定,晓晓才松了口气,铅笔尖的力度也轻了些。
夜隼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小雅,小雅的小防雪服上缝着个毛绒雪雀(李阿姨特意做的)。他的手指反复摸着小雅的氧气面罩,眼底藏着深深的担忧——雪山的氧气稀薄,小雅这么小,要是缺氧怎么办?刚才试戴面罩时,他特意让小凯多测了几遍氧气浓度,此刻还是忍不住想:要是我没保护好小雅,该怎么办?他把小雅抱得更紧,声音低沉:“小雅乖,到了雪山,要是觉得闷,就拍爸爸的肩膀,爸爸给你换氧气。”小雅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小声说:“爸爸不怕,小雅有雪雀贴纸,它会保护我们。”
霜牙站在窗边,手里拿着小雪的照片,照片被封在抗冻防水袋里,贴在胸口。他的手指反复摩挲照片上的小雪,心里满是赎罪的决心——上次深海的战斗让他明白,保护别人就是保护小雪,可雪山的“坠落幻觉”专门抓人的恐惧,他最怕自己看到小雪从冰峰掉下去的场景,会失控。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臂上的旧伤,那里还留着冰魄的痕迹,此刻却觉得这点疼不算什么,只想着:这次一定要忍住幻觉,帮大家拿到碎片,才能对得起小雪。
张诚把抗压棒球棍放进登山包,拉链拉到一半,又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指南针——是他妹妹小时候送的,上次深海没用上,这次雪山里容易迷路,指南针能当方向标。他的手指在指南针上轻轻转了转,听到指针“咔嗒”的声音,才放心塞回口袋。手臂上的旧伤在寒冷的空气里隐隐作痛,他却刻意把手臂藏在身后,怕孩子们看到担心。“我和周阳走前面,负责探路、清理冰棱;林墨你抱小太阳走中间,我在左,夜隼在右,用登山绳把大家连在一起;霜牙断后,防止冰裂缝偷袭;小凯负责监控定位器信号,随时通报峰峦长老的位置;李阿姨带孩子们跟在中间,”他顿了顿,看着小远、阿玲和晓晓,语气软了些,“记住,要是看到雪雀,就往它的方向走,那是我们的安全记号;要是感觉要坠落,立刻喊‘雪雀抓牢’,我们会马上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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