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全屋的黎明筹备:每个细节里的坚定与温柔
安全屋的晨光带着雨后的微凉,透过纱窗落在地板上,却没驱散空气里的紧绷——客厅的茶几上,摊着废弃地铁隧道的结构图,是周阳连夜从市政档案馆调出来的,边角被小远的指尖摸得发皱,上面用不同颜色的马克笔标满了符号:红色三角是“意识陷阱区”,蓝色圆圈是“可能的傀儡埋伏点”,黄色虚线是晓晓补充的“通风管道捷径”,每个符号旁边都画了个小小的奥特曼头,是小远昨晚熬夜贴的,说“奥特曼能给路线加保护”。
小远坐在地板上,怀里的奥特曼玩偶光剑亮得发颤,贴在他胸口的位置,烫得他轻轻吸气。他的眼睛盯着隧道图上的“黑曜之核”标记,指尖反复戳着那个黑色圆点:“林墨姐姐,芯片在‘发抖’——它说黑曜之核里有‘很凶的意识怪兽’,是之前主脑的残留意识,还在抓周围流浪猫的意识当‘养料’,我们再晚去,它就会变更大。”
林墨蹲下来,帮他把玩偶的光剑调整到合适的角度,指尖碰到他因为紧张而泛白的指节:“我们很快就去。你把这个‘意识防护贴’贴上,是小凯哥哥昨晚做的,能帮芯片挡住一部分冲击。”她把一张银色的贴纸贴在玩偶的胸口,贴纸立刻泛起淡淡的蓝光,和光剑的颜色融在一起。
晓晓趴在旁边,正用硬纸板做地铁隧道的立体模型,每个隧道口都插了个小旗子,旗子上写着“安全”“危险”“捷径”。她的鼻尖沾了点胶水,却没顾上擦,手里的剪刀“咔嚓”剪着纸板:“我问过地铁退休的王爷爷,他说这条隧道以前是货运线,有很多废弃的列车车厢,我们可以躲在车厢里避开陷阱。而且通风管道能通到黑曜之核的正上方,管道壁很薄,我们能从上面观察情况。”
阿玲坐在晓晓身边,面前摆着三十多个装满糖水的喷雾瓶,每个瓶子上都贴了张手写的纸条,字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这个写‘意识怪兽’,里面加了小凯哥哥的‘意识清醒粉’,喷到黑曜之核上能让它变弱;这个写‘傀儡小怪兽’,喷到他们眼睛里能让他们暂时看不见;这个写‘小太阳加油’,是给小太阳准备的,甜的东西能让他更有力气。”她的小手攥着喷雾瓶,瓶身被握得微微变形,李阿姨走过来,轻轻帮她把手指掰开,又给她塞了颗草莓糖果:“别攥这么紧,手会酸的。阿玲这么勇敢,等会儿肯定能帮上大忙。”
夜隼站在窗边,怀里抱着小雅,小雅的手里攥着颗草莓糖果,是夜隼早上刚给她买的。夜隼的眼神落在隧道图上,却时不时飘向小雅,眼底藏着深深的愧疚——之前因为他的执念,让小雅受了那么多苦,现在他只想拼尽全力,不让任何孩子再经历同样的事。“地铁隧道里的电磁信号很强,黑曜之核会放大周围的意识波动,”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沉,“守核者肯定在里面布了‘意识迷宫’,会让我们看到最害怕的场景,比如……失去孩子的样子。”
张诚把棒球棍靠在墙角,棍身上新缠了层防滑胶带,上面贴满了小远给的星星贴纸,连之前的裂缝都被贴纸盖住了。他走到夜隼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我们有小太阳和芯片,还有这么多孩子帮忙,肯定能破了迷宫。我和周阳走前面,清理埋伏的傀儡;你带着小雅和林墨走中间,保护小太阳;小凯负责调试干扰器,李阿姨带孩子们跟在最后,要是遇到危险,就躲进通风管道。”
林墨抱着小太阳,婴儿的小手轻轻抓着她的衣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周围忙碌的人,突然笑了,一道微弱的绿光从他手心飘出来,落在小远的玩偶上。小远惊喜地喊:“林墨姐姐!小太阳在给芯片‘加油’!芯片的光更亮了!”
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看向小太阳——晨光落在婴儿的脸上,泛着柔和的光晕,像是上天送来的守护星。李阿姨把最后一袋安全糖果塞进阿玲的口袋,又帮晓晓把模型放进背包:“该出发了,我们早点去,早点把黑曜之核毁掉,让所有孩子都能安心。”
大家陆续走出安全屋,小远走在最后,回头看了眼门口的台阶——那里还留着阿玲昨天掉的一颗水果糖,他弯腰捡起来,放进玩偶的口袋里:“带着这个,甜的东西能让我们一直勇敢。”
二、地铁入口的幻觉伏击:血色隧道口的意识绞杀与孩子的守护
废弃地铁入口藏在城市边缘的旧工业区里,生锈的铁门歪歪扭扭挂在铰链上,上面喷着“禁止入内”的红色喷漆,却被人划得乱七八糟,露出下面的“黑曜会”符号。周围的杂草长得比膝盖还高,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无数只小手在抓挠。
周阳蹲在入口旁的草丛里,用望远镜往里看——隧道里黑漆漆的,只能看到远处有微弱的红光闪烁,是黑曜之核的信号。“里面有动静,”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探测器显示有十个‘意识傀儡精英’,比之前的傀儡厉害,他们能操控周围的意识,制造更真实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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