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海军，从北洋水师开始 第66章 雪夜突袭破边防

1908年2月1日22时15分，新疆阿勒泰布尔津前线的雪原上，风忽然小了些。龙宇中将从指挥阵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白色伪装服上的雪沫簌簌落下，在探照灯的余光里像细碎的星光。他抬头看了眼夜空，云层厚重，看不到月亮，只有几颗星星在云层缝隙里闪烁——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夜袭。

“通知各部队，准备开饭。”龙宇对着身边的通讯兵下令，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让炊事班把左帅从兰州送来的冻饺子煮上，每个士兵都要吃到热乎的，包括日本仆从师的人。”

通讯兵立刻转身跑开，手里的信号枪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光。没过多久，前线各处的炊事帐篷里就冒出了袅袅炊烟，虽然在严寒中很快消散，却带着一股诱人的饺子香气，在雪地上弥漫开来。

龙宇走到一处炊事帐篷前，帐篷里的炉火正旺，几个炊事兵围着一口大铁锅忙碌着，铁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里面煮着一个个白胖的饺子。炊事班长看到龙宇进来，连忙敬了个军礼：“将军，饺子快煮好了，您要不要先尝一个？”

龙宇点点头，接过炊事班长递来的搪瓷碗，里面盛着些热气腾腾的饺子。他咬了一口，韭菜猪肉馅的，汁水浓郁，还是热乎的。这是左宝贵元帅特意从兰州调运过来的冻饺子，用厚厚的棉被裹着，装在保温车厢里，走了整整五天，才送到前线。

“味道怎么样，将军？”炊事班长紧张地问。

“好，跟家里煮的一样。”龙宇笑了笑，又吃了一个，“给兄弟们多分点，让大家都吃饱，等会儿才有劲打仗。”

“您放心，左帅给的饺子够多，每个人都能吃十个，还管够汤！”炊事班长拍着胸脯说。

此时，前线的士兵们已经排起了长队，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搪瓷碗，眼神里满是期待。一个名叫张强的士兵，刚从训练场上下来，双手冻得通红，接过饺子后，先把碗放在嘴边哈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眼泪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他想起了家里的母亲，每年过年，母亲都会煮一大锅韭菜猪肉馅的饺子，等着他回家。

“强子，哭啥？”旁边的战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咱们打赢了这仗，明年春节，咱们就能回家吃饺子了！”

张强擦了擦眼泪，用力点点头：“对！等打赢了，咱们就回家！”

不远处，日本仆从师的士兵们也在吃饺子。松井师长拿着搪瓷碗，看着里面的饺子，有些惊讶——他没想到龙**队会给他们准备饺子，而且还是热乎的。一个年轻的日本士兵小声问松井：“师长，咱们真的能在战后自治吗？”

松井看了看远处龙国士兵的身影，又看了看碗里的饺子，郑重地点点头：“会的。只要咱们跟着龙**队好好打仗，就能实现。”

23时00分，所有士兵都吃完了饺子，炊事班开始收拾锅碗瓢盆，前线重新恢复了寂静。龙宇站在指挥阵地上，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前方沙俄的边防阵地——那里隐约能看到灯光，沙俄士兵应该正在准备明天凌晨的进攻，他们不知道，龙**队已经提前做好了突袭的准备。

“各部队注意，五分钟后发起进攻。”龙宇对着通讯器下令，“骑兵师先上，用探照灯照瞎敌军的眼睛，装甲师跟上，突破敌军防线后，直插二线阵地，打乱他们的集结；步兵师负责清扫残敌，仆从师跟在步兵师后面，修筑临时防御工事，防止敌军反扑。”

“收到！”通讯器里传来各部队指挥官的回应，声音里满是斗志。

23时05分，龙宇举起信号枪，对着夜空扣动扳机。“砰！”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夜空，紧接着，前线各处的探照灯同时亮起，数十道强烈的光柱瞬间照亮了前方的雪原，直指沙俄的边防阵地。

沙俄边防阵地上的士兵们正在睡觉，突然被刺眼的灯光惊醒，顿时乱作一团。一个沙俄军官揉着眼睛，愤怒地大喊：“怎么回事？哪里来的灯光？快把探照灯打下来！”

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龙国骑兵师的士兵们就骑着马，挥舞着马刀，向着沙俄阵地冲了过去。马蹄声在雪地上响起，像一阵惊雷，震得沙俄士兵心头发颤。

“开火！快开火！”沙俄军官拔出佩刀，大声命令。可沙俄士兵们刚拿起步枪，就被探照灯照得睁不开眼睛，根本无法瞄准。龙国骑兵很快冲到阵地前，马刀落下，一个个沙俄士兵倒在雪地里，鲜血染红了白色的雪原。

23时15分，龙国装甲师的45辆“龙-Ⅰ型”坦克开始推进。坦克的发动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履带在雪地上碾压出深深的痕迹，向着沙俄阵地冲去。沙俄士兵们看到这些庞然大物，都吓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武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那是什么东西？快用火炮打！”沙俄军官大喊着，命令炮兵开火。可沙俄的老式火炮射速慢，精度差，炮弹根本打不中灵活的坦克。反而，坦克上的37毫米火炮开始反击，一发发炮弹落在沙俄的火炮阵地，将火炮炸成了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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