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3年5月,随着日本四国岛清剿战结束,北海道全域平定,龙**队的铁蹄距日本本土最后屏障——九州岛仅一步之遥。东京内阁会议上,首相松方正义将御玺重重按在《九州决战方略》上,十万百战老兵、三十万训练陆军、二十万民夫敢死队,再加上长崎港密布的岸防炮与炸药渔船,日本将国运彻底押在了这片西南岛屿;与此同时,釜山港的联军指挥部内,丁汝昌的指挥棒划过九州地图上六个红色登陆点,龙国四大舰队主力倾巢而出,美军战舰主动请缨,十万日本仆从军被推上滩头“肉盾”的绝路,一场决定日本存亡的登陆战,即将在夜色中拉开序幕。
东京内阁的木质会议桌前,松方正义的手指在九州地图上反复摩挲,桌上堆满了前线传来的战报——四国岛守军全军覆没,北海道残兵仅存三千,本州岛粮库告急,龙国铁路已将十万援军运抵釜山。“现在,我们只剩九州了。”松方正义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日本做出死守九州的决策,源于三重绝境的叠加:
- 兵源枯竭的无奈:甲午战争后,日本陆军精锐折损过半,四国、北海道战事又消耗了二十万兵力,如今国内十六岁以下男丁已被强征大半,仅剩十万参加过甲午、九州旧战的老兵尚有战力,这是日本最后的“骨血部队”。
- 地理屏障的唯一希望:九州岛西临黄海,东接濑户内海,是本州岛的天然屏障。若九州失守,龙**队可直插濑户内海,将日本拦腰斩断;而长崎港作为九州门户,一旦被突破,东京将无险可守。
- 武器匮乏的拼凑:日本已无力建造新舰,只能将“三景舰”的备用320毫米主炮拆下来装在长崎岸防工事上,再把渔船装满炸药充当“水上敢死队”——这种“拆东补西”的防御,是穷途末路下的唯一选择。
“长崎港必须守住!”陆军大臣山县有朋拍案而起,“五门240毫米岸防炮射程13公里,三门320毫米炮射程12公里,再布上五千颗水雷,五百艘炸药渔船——就算龙国舰队来了,也要让他们葬在海里!”
松方正义沉默片刻,突然下令:“二十万民夫编入敢死队,战时由督战队押阵,谁敢后退,当场处决!告诉前线,九州丢了,日本就亡了——咱们只能用尸体堆出一条防线!”
九州熊本军营内,十万老兵正擦拭着甲午战争时的步枪。六十二岁的老兵冈田一郎,袖口还留着当年北洋水师炮弹的弹痕,他看着身边十七岁的新兵——那是他的孙子,刚被强征入伍。“这次打输了,咱们就见不到家里人了。”冈田一郎把刺刀磨得发亮,“但天皇说了,为了大和魂,死也值了。”
而在长崎郊外的民夫营,二十万民夫被绳子串在一起,每天只给两个黑面包。一个叫田中健的农民,家里的稻田被日军征用,妻子被送去育种营,现在他又要被推上滩头当敢死队。“我们不是士兵,为什么要去死?”田中健小声问,却被督战队用枪托砸晕:“为了日本,你们必须死!”
1903年5月10日,釜山港联军指挥部,地图上的九州岛被红笔圈出六个登陆点——长崎北、佐世保、鹿儿岛、熊本、福冈、宫崎。丁汝昌站在地图前,身后是龙国四大舰队司令与美军统领,桌上摆着定远、镇远的损管预案,还有十万仆从军的“滩头任务书”。
“渤海舰队海天、海圻二舰,负责压制长崎港240毫米岸防炮;黄海舰队定远舰,主攻320毫米主炮阵地;台海舰队镇远舰,掩护运输舰;南海舰队威远舰(原日本富士号),掩护驱逐舰清理水雷。”李和指着地图,声音铿锵,“四大舰队主力全压在这儿,没有退路——定远、镇远可能战沉,但只要能打开登陆口,值!”
丁汝昌接过话,目光扫过众人:“从北海道、四国调集十万日本仆从军,编入第一波登陆部队。”他顿了顿,语气冰冷,“他们的任务,就是冲在最前面,踩爆水雷,挡住日军的敢死队——只要他们死在滩头,咱们的陆战队就能跟上去。”
左宝贵皱了皱眉:“用日本人打日本人,会不会有哗变?”
“不会。”邓世昌冷笑,“有督战队,而且仆从军的家人都在我们的控制下,他们敢哗变,家人就会被送去挖矿。告诉他们,死在滩头,家人能升‘一等平民’;要是逃了,全家都得死!”
美军统领约翰推了推眼镜,指着佐世保登陆点:“美军战列舰‘俄亥俄号’、三艘巡洋舰、八艘驱逐舰,负责掩护佐世保登陆——我们要的,是战后日本的通商特权。”
李鸿章点头:“可以。但第一波攻击必须同步,夜间登陆,潜伏在九州的情报人员会配合清理岗哨和岸防炮。”
孙中山补充道:“铁路部门已准备好,从釜山到登陆点的补给线24小时运转,粮食、弹药随到随发。”
会议最后,丁汝昌将指挥棒重重敲在长崎港:“新致远舰带三艘安海巡洋舰、六艘驱逐舰守濑户内海,防止日军从本州岛增援。5月15日夜,六个登陆点同时行动——目标,拿下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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