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让我丢了脸,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先拿你小女儿开刀。”一大爷易中海咬牙切齿地想着,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自从一大爷易中海动了报复何雨柱的念头,95号四合院的平静便被撕开了一道暗流涌动的裂口。
这个曾经在三线建设中扛过钢架、带出几十个徒弟的八级钳工,如今拄着拐杖的身影总在黄昏时分隐没于胡同深处。
他那条在地震中压断的右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可眼睛里烧着的火却比轧钢炉还烫人。
有些想法一旦落地,那就是根深蒂固了。
一大爷易中海最初攥着改锥蹲在学校后墙根时,手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何文静扎着羊角辫蹦跳着放学的模样,让他觉得就这样杀了她还要自己偿命,似乎不值得,改锥掉进了排水沟。
他蹲在公厕背后干呕了半晌,最后用袖口擦着嘴离开了。
一大爷易中海原本计划自己动手,可终究是惜命,不敢亲自沾血。
虽然自己有许多的徒弟,但是也不敢找他们帮忙,毕竟这事要干了,谁也不信不过。
现在的他有了更好的主意。
一大爷易中海准备找一伙专门干脏活的地痞,打算让他们绑架何文静,卖到深山老林里去。
现在这年头拐卖儿童还是时有发生的,因此,也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无非就是花些钱,自己有退休金,还有不菲的存款,甚至每月还能领残疾补助金,现在的自己对钱可不看重。
若是事情能成,对于何雨柱来说是最大的伤害及报复。
而且基本不会牵连到自己,一大爷易中海可以看到何雨柱痛苦的模样。
那不比跟何文静换命要值得得多?来得爽?
一大爷易中海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有常年蹲在电线杆下甩扑克的豁牙张,据说能联系到专办脏活的西山佬。
于是,一大爷易中海开始行动了。
一大爷易中海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
他特意选在深夜行动,避开街坊邻居的耳目。
可他不知道,何雨柱早就盯上了他。
自从察觉到一大爷易中海不对劲后,何雨柱就暗中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家人的安全最重要,他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及完美的借口,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这老头子。
夕阳的余晖洒在胡同的青砖灰瓦上,给这座95号四合院镀上一层血色。
一大爷易中海拄着单拐从门洞里钻出来,瘸腿在地上拖出深浅不一的痕迹。
他特意换了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左胸口袋上红星轧钢厂的锈红字迹像块结痂的伤疤。
老易,买烟去啊?前院张婶正在晾晒被地震震裂的搪瓷缸。
一大爷易中海含混应了声,拐杖敲击地面的节奏却越来越急。
转过三条胡同后,他突然钻进公共厕所,然后确认没人跟踪之后快步行动到了常年蹲在电线杆下甩扑克的豁牙张面前,表明了来意,给上了中介费。
了解了任务的难度之后,豁牙张很满意这个出手大方的老头,拍着胸脯表示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何雨柱蹲在街对面的电线杆后冷笑,这老头可真有能耐,也不怕被黑吃黑。
这个豁牙张何雨柱知道,专门干一些中介的活,显然不是干活的人,何雨柱还需要继续等待。
很快,一大爷易中海就得到了专办脏活的西山佬的消息,并且约定好了地点。
这群西山佬的头头叫做刀疤刘,是一个出了名的狠人,手底下有一群小团队,干了不少坏事。
因为团队小,目标小,适合隐藏,至今没有被抓捕。
在约定好的某一天。
暮色四合时,一大爷易中海在四合院门口撞见了拎着酱油瓶的何雨柱。
一大爷腿脚不好还天天出门?何雨柱笑得像往常那样憨实。
一大爷易中海的拐杖在青砖上打滑:去、去居委会领残疾补助...
也许这就是做贼心虚吧,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大爷易中海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离开。
一大爷易中海蹭着夜色出发,但是他没发现,背后跟着一个人。
今晚,何雨柱远远地跟在一大爷易中海身后,借着夜色的掩护,一路尾随到了琉璃厂西街的废弃煤场里。
何雨柱的跟踪技巧是跟退伍的保卫科长老周学的。
他始终保持着二十米距离,所以,年老体衰的一大爷易中海根本发现不了何雨柱。
琉璃厂西街的废弃煤场里,五个穿喇叭裤的年轻人正依靠着墙壁闲聊天。
为首的刀疤刘不停看表,直到一大爷易中海的身影出现在锈蚀的铁门框里才停止。
一大爷易中海的拐杖声在废弃煤场里格外刺耳,所以,刀疤刘第一时间就确定了来人。
一大爷易中海抹了把额头的汗,帆布包里的钞票硌得肋骨生疼。
刀疤刘带着五个混混蹲在褪色的标语墙下抽烟,见了他便嗤笑:瘸爷够谨慎啊,估计绕了三个菜市场才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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