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为了小忍，把无惨砍成臊子 第20章 放心的合作伙伴

时间往回拨一点，无限城里……

原本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建筑，在鸣女的血鬼术下，跟按了快进键似的往一块儿凑，眨眼间就把豁口补得严严实实。可这满世界的“修复”，半点没让坐在中央楼阁里的无惨好脸色——他那张脸阴沉得能拧出水，眼尾的红纹跟着情绪绷得发紧，连呼吸都带着股子压人的戾气。

“那个背影……哼，是黑死牟当初没解决干净的那个柱！”无惨咬着后槽牙，声音压得极低，却藏不住里头的狠劲，“还有那对耳饰，烧成灰我都认得！那是继国缘一戴过的东西！”

话刚落，他身上的鬼气就跟翻江倒海似的涌出来，一圈圈往外荡，连周围的空气都像被攥住似的发闷，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整个空间捏碎。

旁边的鸣女跟个没脾气的影子似的，安安静静站着，眼都没眨一下。她脑子里压根没什么“自己的想法”，无惨说东她绝不往西，就只等着命令办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无惨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扶手，心里的想着，“要不要派人去把那戴耳饰的小鬼解决掉？”可念头刚冒出来，又被他自己掐灭了，“不行，那个该死的柱可能还在附近，派些虾兵蟹将去，并没有什么意义，还会打草惊蛇……除非，让黑死牟再跑一趟？”

这话在心里转了两圈，又被他否了，“算了，黑死牟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现在，不是能够惊动人类政府的时候。”

一想到这儿，无惨的火气就更往上窜，胸口堵得发慌。他平时装成人样混在人类堆里，没少听那些关于政府的小道消息——虽说只是耳闻，可他清楚得很，人类已经造出了能炸平半条街的热武器。

普通的爆炸他倒不怕，皮糙肉厚扛得住，可万一呢……

他活了这么久，最不喜欢赌，尤其是赌自己的命。

其实鬼里头也有用火器的，比如以前的下弦之贰佩狼——可那家伙早就被鬼杀队的柱砍了，连点渣都没剩下。

“啧，一群没用的东西！”无惨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拳头攥得咯咯响，可再生气也没辙。

派弱鬼去吧，纯粹是给那个说不定还在附近转悠的柱送菜，他虽不在乎那些鬼的死活，可白白浪费也嫌膈应；可要是让上弦出手，倒是有机会把那小子和柱一起解决，可万一闹大了，把人类政府的注意力引过来，到时候要面对的，就是比鬼杀队强上无数倍的正规军队！

那种事情，不要啊！

越想越烦躁，胸口的火气没处撒，一股脑全泄在无限城上——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跟地震似的，整座城都跟着晃了晃，刚修好的墙缝又裂了道口子。

鸣女：又来……6。

……

而另一边，没遭袭击的珠世和炭治郎，正从宅邸门口往外走。祢豆子会暂时留在珠世这儿几天，炭治郎虽说心里有点不踏实，总惦记着妹妹，可他并没有闻到恶意的味道，而且骨子里的善良让他没法怀疑眼前这个温和的女鬼，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对方。

“珠世小姐，我妹妹就拜托您了。”炭治郎挠了挠头，露出个温和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托付的诚意。

“请您放心。”珠世微微欠身，语气轻柔又笃定，“过几天您再来时，我应该能对您妹妹的情况有更深的了解，说不定能找到让她变回人类的线索。”

站在珠世旁边的愈史郎，脸早就绷得紧紧的，俩手攥着拳头，指节都泛白了。他本来就不待见炭治郎这个“人类小子”，现在听珠世这么说，更是气得牙痒痒，狠狠瞪着炭治郎，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把人赶跑。

但是迫于珠世小姐的要求，他也没辙，只能把火气憋在心里，瞪人的劲儿又大了几分。

“好！那我先告辞了！”炭治郎朝珠世挥了挥手，又转头往屋里望了一眼，虽然没看到祢豆子，可还是轻声说了句“妹妹，等我回来”，才转身准备走。

其实他心里挺想留下来陪祢豆子的，毕竟兄妹俩这么久没分开过，但是，自己是鬼杀队队员，在一只鬼——还是个女鬼家里过夜，总归有些不太合适，而且也不符合队里的规矩。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任务要做。把祢豆子托付给珠世小姐，是为了弄清楚妹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才能让她变回人类；可要是他一直待在这儿，别处要是有恶鬼害人，他就没法及时赶到，到时候又会有无辜的人丧命。

善良的炭治郎绝不愿看到这种事发生。所以哪怕心里再不舍，他也只能咬咬牙，决定暂时和妹妹分开。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等下次回来，一定要让祢豆子离变回人类更近一步，到时候就能带着妹妹一起回家了。

就在炭治郎转身离开，脚步渐渐走远时，远处屋顶上的两道人影，也跟融进夜色似的消失不见，没留下半点痕迹。

……

“嗯，这么看来，珠世小姐确实值得信任呢。”小忍走在白景身边，声音轻轻的，跟自言自语似的，嘴角还带着点释然的笑意。

她和白景并肩走在浅草的夜色里，周围的街道灯火通明，来往的行人说说笑笑，烟火气十足，和刚才无限城的压抑截然不同。

白景听她这么说，侧过头看了她一眼，笑着接话，“大致情况就跟我刚才告诉你的一样。只要确定她真的没有伤人的行为和意图，我们跟她合作就没问题，说不定还能从她那儿得到对付无惨的线索。至于那个少年……”

“是鬼杀队的新队员呢～”小忍没等白景说完，就笑着打断，语气里满是好奇，“没想到我们队里来了个挺有意思的孩子嘛！居然能摸到鬼王的行踪，宇髓先生要是知道了，怕是要羞愧得钻地洞啦！哈哈哈！”

“嘛……这也不能全怪他。”白景任由小忍挽着自己的手臂，感受着身边人的轻快，也跟着笑起来，“鬼这种东西，真要躲在哪个角落里不出来，确实不好找，天元也尽力了。他的任务就让他自己去操心吧，咱们不用替他瞎着急。小忍，你现在总算见到你‘学术交流’的对象了，心里能安心一点了吧？”

“这是一方面啦。”小忍点点头，语气依旧轻快，可眼神里多了点认真，“还有就是，珠世小姐的存在，让我觉得……姐姐当年的想法，也许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姐姐香奈惠当年总说，也许有些鬼并非自愿害人，也许能找到不杀它们，让它们变回人类的办法，可那时候小忍只觉得姐姐太天真，直到遇见珠世，她才开始动摇。

“小忍。”白景轻轻打断她的话，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语气也严肃了几分，“香奈惠的想法是好的，可太理想了。珠世小姐和愈史郎是非常特殊的情况，不能当成普遍例子。我们遇到恶鬼的时候，第一要务还是确保它们不能再害人，明白吗？可不能因为心软，就忘了那些被恶鬼伤害的人。”

小忍瞥了白景一眼，有点不服气地撅起嘴，可心里也知道白景说的是实话：“我当然知道啦！你以为我是那种看见鬼可怜就心软放过，结果反被捅一刀的笨蛋吗？我分得清轻重，该下手的时候，我绝不会犹豫！”

“呵呵呵……小忍当然不笨。”白景被她这副傲娇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又软了下来，“我们家小忍最聪明了，怎么会犯那种错。”

“哼，这还差不多……”小忍哼了一声，可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挽着白景的手臂又紧了紧，俩人并肩走在灯火璀璨的街道上，身影渐渐融进了热闹的夜色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