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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五姑娘的狼将军 > 第52章 红绡未解相思缚,已教真龙堕情囚

通天河浊浪退尽,师徒踏岸西行。

远处,乌斯藏国城楼巍峨,金顶映日,却无半分人声。

城门大敞,街市空荡,唯有经幡猎猎,如招亡魂。

“怪哉!”孙悟空挠头,“这地方佛塔比民宅还多,却连个喘气的都没有?”

沙僧俯身,指尖触地,忽悚然道:“泥土腥腐……似有尸气。”

正言语间,一阵梵唱随风飘来。

?“南无尸陀林主……舍身饲佛,白骨成真……”?

唐僧蓦然抬头,见长街尽头,一群?白衣僧侣?正缓步而来。

他们面容枯槁,眼窝深陷,手中却捧着?金漆头骨?,诵经声如锈刀刮骨。

敖烈龙瞳骤缩:“这些和尚……是活人还是行尸?”

僧众停步,为首老僧咧嘴一笑,露出黑齿:“大唐高僧远来,可愿入?尸陀林?一观?”

“尸陀林?”唐僧合掌,“可是天葬修行之地?”

老僧不语,袖中爬出一只?白蛆?,落在地上竟化作金莲。

孙悟空冷笑:“装神弄鬼!”一棒砸向金莲,莲碎蛆溅,恶臭扑鼻!

僧众却齐声大笑:“打得好!打碎皮囊,方见真佛!”

霎时狂风大作,整座城池扭曲变形!佛塔坍为骨堆,经幡化作裹尸布。

而那老僧?,竟蜕下一层人皮,露出内里金身骷髅!?

“吾乃尸陀林主。”骷髅颌骨开合,“金蝉子,你前世佛蜕……正葬在此处!”

唐僧如遭雷击,踉跄后退。

尸陀林主挥袖,地面裂开巨坑,其中?一具白玉骸骨?盘坐莲台,额间一点朱砂,与唐僧眉心血痣一模一样!

“你十世轮回,不过是为养这具佛蜕。”骷髅阴笑,“今日物归原主……你可敢与己合葬?”

孙悟空暴喝:“放屁!”金箍棒直劈骷髅,却被无数白骨手臂缠住。

沙僧降妖杖横扫,敖烈剑斩尸潮,却见唐僧?竟一步步走向那具骸骨!?

“师父!”敖烈龙尾卷住唐僧,“那是陷阱!”

唐僧双目空洞:“若此骸真是我……那‘我’又是谁?”

唐僧指尖触及白玉骸骨,刹那间骸骨额间朱砂骤亮,化作血线缠上他手腕!

皮肉如蜡消融,露出内里?琉璃佛骨?,金光与血丝交织,竟似要将他生生炼成新一具“佛蜕”!

“师父!”孙悟空暴起,一棒砸向骸骨莲台,却被反震得虎口迸裂。

那骷髅林主桀桀怪笑:“打不得!这佛蜕连着金蝉子元神,碎了它,唐僧也得魂飞魄散!”

沙僧急拽唐僧后退,忽觉手中一轻,师父右臂竟已完全琉璃化,透明骨掌中浮现?“卍”字逆印?!

“让我来!”敖烈纵身跃至骸骨前,月漓剑寒芒暴涨。

剑锋未落,骸骨却突然睁眼,与唐僧如出一辙的声音幽幽响起:“小白龙……你当年在鹰愁涧吃的白马,当真只是凡畜么?”

敖烈剑势一滞,脑中闪过零碎画面:那匹白马眼中,分明映着佛光!?

尸陀林主趁机欺近,骷髅指爪直掏敖烈心窝:“让老衲看看,西海龙族的心……可够喂佛?”

“锵!”一柄九环锡杖横空架住利爪。

众人惊见?琉璃化的唐僧竟单手执杖,左眼慈悲右眼金刚:“阿弥陀佛……贫僧这具臭皮囊,倒要看看你怎么喂!”

孙悟空正要助战,忽听耳畔阴笑:“齐天大圣?不过是被如来驯化的猢狲!”

四周景象扭曲,竟现出灵山胜景——?莲台上端坐的斗战胜佛缓缓抬头,金箍棒正滴着血,脚下伏尸赫然是六耳猕猴!?

“假的!”孙悟空抡棒便砸,却见那佛龛中的自己咧嘴一笑:“你猜……当年死的到底是谁?”

孙悟空暴喝一声,浑身金毛炸起,眼中金光暴涨,竟在瞳孔深处映出一抹血色。

他猛地一踏地面,脚下岩石崩裂,身形如电,金箍棒横扫而出,棍风卷起漫天尘土,直逼肉佛面门!

然而,就在金箍棒即将击中肉佛的刹那,孙悟空身形骤然一滞,右臂肌肉扭曲,竟自行分裂出一道黑影?,另一根赤黑混铁棍凭空浮现!?

棍身盘绕的已非龙纹,而是嘶吼的魔猿图腾,棍尖缠绕着猩红煞气,如毒蛇般直刺唐僧天灵!

“吃俺老孙一棒!”两个悟空异口同声,金黑双棍交叠砸下。

“猴哥你疯了吗?!”八戒钉耙慌忙架住黑棍,九齿钉耙与混铁棍相撞,火花四溅,震得他虎口崩裂。

然而,孙悟空双眼流出的血泪在空中凝成梵文:“呆子!师父元神正在被替换...这一棒是在打他灵台里的蝉妖!”

金箍棒突然变得漆黑如墨,棒身浮现血色梵文。孙悟空抱头嘶吼,火眼金睛里竟淌下两行血泪!

千钧一发之际,沙僧降妖杖猛插大地,吼出流沙河底悟得的?阿修罗战偈?。

声浪震碎幻象,唐僧趁机将琉璃右臂插入骸骨胸腔。

“既然都是佛蜕……”他嘴角溢血,“不如同归于尽!”

“轰!”白玉骸骨炸裂,无数金蝉虚影四散飞逃。尸陀林主惨叫一声,金身骷髅上爬满裂纹。

敖烈趁机一剑贯颅,月漓剑气冻住整座尸陀林!

风暴平息后,众人惊见唐僧琉璃化的右臂恢复如常,掌心却多了一道?逆“卍”疤?。

孙悟空的金箍棒褪去黑色,棒尾却多了圈暗红血箍。

而沙僧的降妖杖上……?赫然缠着根金蝉须!

尸陀林主金身崩裂,却狂笑不止:“唐三藏,你以为毁了佛蜕就能脱劫?你早就是如来掌中蝉!”

话音未落,唐僧掌心逆“卍”疤突然灼烧,整条右臂再度琉璃化,竟自行结出?佛陀拈花印?!

空中梵唱大作,那些飞散的金蝉虚影突然调转方向,如暴雨般钻入唐僧七窍。

“师父!”孙悟空忍着头颅炸裂般的剧痛挥棒去拦,却被无形佛光弹开。

沙僧降妖杖上的金蝉须骤然绷直,如九幽黄泉爬出的噬髓虫勒进他皮肉:“大师兄...这须子在吸我的血!”

敖烈龙瞳骤缩——唐僧天灵盖上,赫然浮现?半透明的蝉蜕虚影?!

“咔啦”一声脆响,满地碎骨突然疯长。白玉骸骨竟在众人眼前重组。

只是这次莲台上端坐的不再是骷髅,而是一具与唐僧容貌无二的?金身肉佛?!

只是那佛面带三分妖笑,颈后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复眼。

“金蝉九劫,这是第八次蜕皮。”肉佛抚过自己颈缝,声音忽男忽女,“上次在流沙河被你吃了九世,这一世...该我吃你了。”

沙僧闻言如遭雷击,流沙河底那些浮尸的记忆轰然涌入——?每具骷髅的眉心,都嵌着片金蝉翼!?

敖烈突然显出白龙真身,月漓剑自动飞入其口中,剑穗上系着的?褪色红绫?突然鲜亮如血。

“原来如此...”敖烈龙鳞片片剥落,露出底下玉色佛骨,“当年鹰愁涧的白马,是观音用我龙骨所化!”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吟,白龙浑身血肉炸开,空中竟浮现?龙骨拼成的“卍”字?,将漫天金蝉虚影定住。

唐僧趁机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掌心逆卍疤上:“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血色咒言缠绕琉璃臂,竟将钻入体内的金蝉硬生生扯出,整个尸陀林开始崩塌。

众人踉跄逃出时,最后一片金蝉翼飘落在唐僧肩头,上面浮现四句谶语:?“琉璃骨作舟,逆卍渡苦海??,魔猿执双棍,真经在灵台”。

沙僧突然闷哼一声——降妖杖上的金蝉须自动脱落,化作金粉渗入他右眼。

再睁眼时,眸底竟闪过?流沙河万鬼哭嚎?的景象。

敖烈龙瞳骤缩,眼见唐僧灵台蝉影翻涌,悟空双棍难分敌我,沙僧降妖杖失控,八戒钉耙震颤——他再无犹豫,仰天长啸,龙躯骤然膨胀,化作百丈白龙!

龙鳞如雪,龙爪如钩,龙尾横扫,尸陀林白骨尽碎。

“吼——!”

白龙张口,龙息如瀑,竟一口吞下那具金身肉佛!

?刹那间,龙腹内千万蝉鸣炸响,如刀刮鳞,如针刺骨!?

敖烈痛极长吟,龙身翻腾,撞碎无数佛骨莲台。

就在他意识几近溃散时,忽觉喉间一凉?,月漓剑自动飞出龙口!?

剑穗上那截褪色红绫忽如毒蛇昂首,在静止的空气中绷直了身躯,似上古血蛟褪下的残鳞缠绕龙身,竟在敖烈周身刻下道道血色符文!

“这是...?”

龙魂深处,忽闻一声轻笑:?“敖烈,你这条傻龙,还是这般莽撞。”

——是月漓的声音!

敖烈心神剧震,龙瞳中映出一抹虚影:红衣少女赤足踏月,指尖轻点他眉心,笑意盈盈,却含三分嗔怪。

?(闪回·月漓残魂记忆)??“你当年在鹰愁涧,为何不逃?”

少女坐在涧边,晃着双腿,红绫随风飘舞。

?“逃??”小白龙冷笑,“天庭要我死,佛门要我赎罪,我能逃到哪去?”

?“可你现在,不还是在逃吗?”月漓忽然凑近,指尖戳他心口,“逃你自己的命。”

(现实·龙腹蝉鸣撕裂神魂)敖烈龙身痉挛,蝉妖啃噬之痛如凌迟,却抵不过此刻心头酸涩。

?“月漓...你还在?”

没有回应。

只有那截红绫越缠越紧,血色符文灼烧龙鳞,竟逼得腹中蝉鸣渐弱。

突然,月漓剑一声清吟,剑穗红绫无火自燃!

烈焰中,少女虚影再现,这次却背对他,轻声道:?“敖烈,你记住——”

?“鹰愁涧的白马是枷锁,但西行的路,是你自己选的。”

话音未落,红绫彻底焚尽,火光中迸出无数血色梵文,如锁链绞杀龙腹内所有金蝉!

“不!”

敖烈龙目泣血,疯狂想抓住那些飘散的火星,却只触到一片虚无。

最后一刻,他看见月漓回头,唇形微动:?“别回头,向前走。”

“轰!”

龙骨爆裂,空中浮现巨大卍字,金蝉虚影尽数灰飞烟灭。

敖烈重重坠落,龙身缩回人形,月漓剑当啷落地,剑穗已成焦灰。

他颤抖着拾起剑,忽见焦灰中露出一角玉色。

是半片?染血的龙鳞?,上面歪歪扭扭刻着:?“月漓赠傻龙”。

(回忆闪现:某夜篝火旁,他醉卧时,有人偷偷拔了他一片逆鳞。)

“原来...你一直带着。”

敖烈突然大笑,笑出泪来,将龙鳞狠狠按进心口。

战后,众人休整。

沙僧沉默擦拭降妖杖上新生的金纹,八戒盯着自己钉耙上莫名多出的九道血槽发呆。

悟空坐在树梢,金箍棒横放膝头,望着月亮不知在想什么。

敖烈独自立于崖边,手中月漓剑映着冷月。

剑身倒影里,隐约有个红衣少女对他眨眼睛。

他忽然开口,像对虚空,又像对自己:?“下次,换我渡你。”

夜风拂过,一片龙鳞从心口掉落,月光下竟化作?半透明的红绫?,轻轻缠上剑柄。

夜风呜咽,敖烈指节发白,死死攥着月漓剑。

剑身倒影里的红衣少女渐渐淡去,仿佛从未存在过。

可那截新生的红绫却真实地缠绕在剑柄上,柔软如纱,却比龙鳞更坚韧。

他伸手触碰,指尖竟传来一丝温度——像极了她从前拽着他袖口时的触感。

?“月漓……”

无人应答。

只有山崖下的雾霭翻涌,如当年鹰愁涧的寒水。

西行前某夜,敖烈化为人形,独坐鹰愁涧边,望着水中残月。

“喂,傻龙!”

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嗓音,他回头,见月漓拎着一壶酒,红绫在夜风里猎猎作响。

“佛门戒律,不可饮酒。”他冷声道。

“谁管他们!”她挨着他坐下,硬把酒壶塞进他手里,“喝一口,我告诉你个秘密。”

酒液辛辣,灼烧喉咙。

月漓忽然凑近,指尖点在他眉心,笑得狡黠:?“其实啊,我早见过你——”

“在哪儿?”敖烈温柔的注视着她。

“不告诉你。”她拽着红绫转圈,“除非……你拿片龙鳞来换!”

他嗤笑:“胡闹。”

酒液滚过喉咙,烧得敖烈眼底发烫。

月漓的笑声混着夜风,红绫扫过他手腕,痒得像是某种无声的撩拨。

“怎么,西海三太子……怕醉?”她指尖勾着酒壶,仰头饮尽最后一滴,喉间水光莹润。

他盯着那滴水滑进她衣领,忽然觉得渴。

“你偷我逆鳞的事,还没算账。”他嗓音低哑,伸手去捉她腕子。

月漓却灵巧一旋,红绫“唰”地缠上他脖颈,将他拽得前倾,鼻尖相抵,呼吸交错。?

“现在给你机会……”她舔掉唇边酒渍,“抢回去啊?”

敖烈瞳孔骤缩。

龙族骨血里的凶性被这挑衅点燃,他猛地扣住她后腰,龙鳞自颈侧浮现,在月光下泛出青蓝暗芒。

月漓的红绫却缠得更紧,将他拉向自己,?唇齿相撞,酒香炸裂。?

她咬破他的下唇,龙血混着烈酒渡进口中,烫得她闷哼一声。

敖烈趁机反客为主,龙尾自袍底窜出,将她双腿死死绞住。

“这是你自找的。”他碾着她的唇低语,手指猛地撕开那袭红衣。

月漓忽然按住他心口。

“等等……”她喘息着,指尖触到那片空缺的逆鳞处,“你知道我为什么专偷这里?”

敖烈动作一顿。

她忽然仰头吻上他心口伤处,舌尖舔过鳞片边缘:?“因为龙族的逆鳞……”

红绫无声缠上两人交叠的手腕, ?“是留给命定之人的。”

夜风骤乱,涧水倒涌。

敖烈龙瞳竖成细线,将她狠狠按在身下。龙尾扫过岸边碎石,月漓的红衣彻底散开,像朵被揉碎的彼岸花。

“现在才说……”他咬住她肩头龙族契印,“晚了。”

后半夜下起雨。

月漓蜷在敖烈龙尾圈出的方寸之地,红绫不知何时缠住两人交握的手。

她忽然轻笑:“听说西海龙族……酒后现原形会缠住心上人三天三夜?”

敖烈龙尾一僵。

“胡扯。”他别过脸,却把她的脚踝缠得更紧。

涧水倒映着两人身影。

?红衣裹着银鳞,像月老殿里被红绳捆住的一对泥偶。

月漓的指尖划过敖烈颈侧龙鳞,青蓝纹路在她触碰下微微发烫,像是被火燎过的琉璃。

“你们龙族……连这里都这么硬?”她低笑,指甲轻轻刮蹭鳞片边缘。

敖烈呼吸一滞,龙尾猛地收紧,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抵在涧边巨石上。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龙涎混着酒气滑落,烫得她浑身一颤。

“还有更硬的。”他嗓音沙哑,龙爪扣住她腰肢,指腹摩挲着她腰间那枚小小的龙族契印——那是她偷他逆鳞时,无意间烙下的痕迹。

月漓仰头喘息,红绫不知何时已缠上他的龙角,将他拉得更近。

“那让我……见识见识?”月漓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掠过敖烈的喉结,指甲轻轻刮蹭着他颈侧那片逆鳞的残痕,像毒蛇吐信,又似蝶翼轻颤。

都说龙族冷血无情……“她呵气如兰,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可你这里……烫得吓人呢。”

敖烈龙瞳骤然紧缩,像毒蛇锁定猎物时的冰冷凝视,龙尾猛地缠上她的腰肢,鳞片剐蹭过薄纱,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扣住她的后颈,嗓音低哑:“你找死?”

月漓轻笑,红绫忽如活蛇游走,悄然滑入他的衣襟,冰凉的绸缎贴着炽热的龙鳞蜿蜒而下。

“我若找死……”她指尖抵住他的心口,“你舍得杀?”

敖烈龙息粗重,龙爪掐住她的腰往怀里按。月漓却像一尾滑不留手的鱼,红绫缠着他的手腕轻轻一拽,反将他压倒在青石上。

“别急呀……”她跨坐在他腰间,红纱衣摆散开如绽放的曼陀罗,“龙君大人不是要讨债?”

她俯身时,发间银铃轻响,一缕青丝垂落,扫过他的锁骨。

敖烈喉结滚动,龙尾焦躁地拍打石面,溅起一片水花。

月漓的红绫忽然勒紧他的脖颈,力道不重,却让他浑身肌肉绷紧。她低头,唇瓣几乎相贴:“逆鳞的滋味……想再尝一次吗?”

敖烈突然暴起,龙尾卷着她翻入深潭。月漓的红绫在水中妖异地舒展,像血色的水草缠绕着两人。

他咬住她的肩头,龙涎混着血腥味在潭水中晕开。月漓吃痛,却笑得愈发妖冶,双手缠上他的腰,红绫在水底死死绞住他的龙尾。

“敖烈……”她在水中吻他,气泡从唇间溢出,“你动情的样子……比发怒更美……”

龙族本不该在水中窒息,可此刻他竟觉得呼吸困难。她的红绫,她的唇舌,她眼中那抹妖异的金——全是剧毒,却让人甘之如饴。

敖烈低吼一声,龙尾彻底失控,鳞片摩擦着她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他俯身吻住她,龙舌撬开她的齿关,肆意掠夺她口中的酒香。

月漓的红绫像是活物,缠绕着他的手腕、腰腹,甚至悄然滑入他的衣袍,贴着他脊背游走,如同一条妖异的蛇。

你这红绫……他喘息着抓住那截绸缎,“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猜?”月漓狡黠一笑,指尖一勾,红绫骤然收紧,将他双手缚在身后。

敖烈的龙瞳骤然紧缩成线,逆鳞的旧伤如烙铁般发烫,龙血在血管中尖啸。

他猛地挣开红绫,翻身将她压下,龙尾缠住她的双腿,鳞片刮蹭过柔嫩肌肤,惹得她轻哼出声。

“月漓……”他低唤她的名字,龙爪抚上她心口,“你偷我逆鳞,我该讨点什么回来?”

她仰头吻他,红绫却悄然绕上他的脖颈,轻轻一勒:“拿你自己来换。”

?夜雨渐急,涧水翻涌。

敖烈彻底失控,龙尾一勾,她的双腿被迫分开寸许,鳞片滑过内侧柔嫩的皮肤,如电流窜过脊背。

月漓的红绫缠住两人,像是某种隐秘的契约,随着他们的动作越收越紧。

“敖烈……”她喘息着,指甲陷入他后背,“你的龙涎……烫死了……”

他低笑,龙舌舔过她锁骨,龙涎滑落,在她肌肤上烙下淡金色的痕迹。

“这才刚开始。”

后半夜,雨停云散。

月漓趴在敖烈胸口,指尖玩弄着他散落的银发。红绫松散地缠在两人交握的手腕上,像月老错牵的红线。

“你这红绫……”敖烈突然抓住那截绸缎,“是不是吸过我的龙血?”

月漓笑而不答,红绫却如有灵性,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指尖。

他眸色一暗,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妖女。”

“嗯。”她坦然应了,红绫悄然缠上他的腰,“你的妖女。”

涧边昙花倏然绽放,又刹那凋零。

?这劫,早该料到渡不过的。?

月漓再次瘫软在敖烈怀里,红绫松散地缠在两人身上,像是某种旖旎的枷锁。

敖烈低头看她,龙尾仍无意识地圈着她,鳞片轻轻蹭着她的脚踝。

“你这红绫……”他指尖挑起一缕绸缎,“到底是不是法器?”

月漓闭着眼笑:“你猜啊。”

他冷哼,龙尾一紧,将她彻底锁进怀里。“下次再绑我,我就把它撕了。”

“那你试试看?”她懒洋洋地抬手,红绫忽地收紧,将他再次拉向她。

敖烈龙瞳一暗,低头咬住她的唇。

自从那夜醉后醒来,他颈后最柔软的那片逆鳞,还是不见了。

敖烈忽然低笑出声。

?原来她早就偷走了他的鳞,却还给他一条命。?

月光偏移,剑身倒影忽又泛起涟漪。

红衣少女的影子再度浮现,这次却背对着他,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敖烈屏住呼吸,生怕惊散这幻影。

可下一瞬,影子突然回头。

?“敖烈。”

他浑身一震。

那声音不是从剑里传来的,而是……从他心口!

低头看去,那片嵌在胸口的龙鳞正泛着微光,隐约有血色符文流转。

?她的残魂,竟藏在他的逆鳞里!?

“你……”

影子却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狡黠一笑,如当年讨酒时的模样。

夜风骤急,红绫忽从剑柄飞起,轻轻环住他手腕。

触感温热,像被谁牵住了手。

远处传来悟空的呼唤:“小白龙!该启程了!”

敖烈最后望了一眼剑影。

少女的影子正在消散,可唇形分明在说:?“我等你。”

他猛地将月漓剑归鞘,红绫似赤蛇吐信,倏忽缠上他的手臂,灵巧一绕,在他腕间系作朱红绳结。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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