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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五姑娘的狼将军 > 第35章 金棒扫破千年障,火眼照彻三世谎

杭州城的清晨,薄雾如纱,笼罩着西湖。画舫静静泊在岸边,远处雷峰塔的影子若隐若现,晨钟悠悠传来,惊醒了沉睡的拓跋玉。

她猛地睁开眼,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雕花拔步床上,锦被柔软,帐幔轻垂,窗外隐约传来船桨划水的声响。

她梦见自己被困在冰窟之中,四周都是晃动的黑影,有个声音在不断呼唤她的名字。

“又是这个梦...”

她轻叹一声,伸手去摸枕边的弯刀,这是她自小养成的习惯。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凉坚硬的物体——不是熟悉的刀鞘,而是某种带着纹路的鳞甲。

拓跋玉猛地睁大眼睛,借着微弱的晨光,她看见身旁躺着一个陌生男子。那人银发如雪,额头上竟生着两只白玉般的龙角,颈侧隐约可见细密的鳞片。更可怕的是,一条覆满白鳞的龙尾正搭在她的腰间。

“啊——!”

凄厉的尖叫划破寂静。她本能地抬脚一踹,那男子猝不及防滚落床榻,龙尾扫倒了床边的矮几,茶具碎了一地。

“娘子?怎么了?”男子捂着腰腹间的旧伤,琥珀色的竖瞳里满是困惑。

拓跋玉已经退到床角,抓起锦被挡在身前,声音发颤:“你是谁?为何在我床上!”

男子愣住了,他缓缓站起身,龙尾在晨光中渐渐隐去,化作人形。“我是敖烈,你的夫君啊。”他向前一步,却被迎面飞来的玉枕砸中额头。

“胡说!我夫君是狼王,怎会是...是你这样的...”拓跋玉看着眼前这个长着龙角的男子,突然捂住脸哭了起来,“我不干净了...我对不起夫君...”

敖烈僵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正要解释,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二三岁的小男孩揉着眼睛走了进来。

“爹爹,娘亲,你们在吵架吗?”孩子头顶一对毛茸茸的狼耳,怀里抱着个布老虎,正是他们的儿子念卿。

拓跋玉如遭雷击,她死死盯着孩子的脸——那眉眼分明就是缩小版的自己,而发色和轮廓却又与那龙族男子如出一辙。

“这...这不可能...”她颤抖着下床,双腿却一软跪倒在地。

敖烈急忙上前搀扶,却被她一把推开:“别碰我!”

熬念卿跑过来抱住她的手臂:“娘亲不记得爹爹了吗?”

敖烈安顿好拓跋玉和儿子敖念卿,便化作一道白光直奔金山寺。晨雾未散,山间钟声回荡,他落在后山竹林时,惊起一群飞鸟。

“师父!”敖烈推开禅房的门,金蝉子正在煮茶,袅袅雾气中,僧人的面容显得格外俊美。

“来了?”金蝉子头也不抬,“可是为了拓跋公主的事?”

敖烈单膝跪地,声音委屈发颤:“师父,娇娇又不记得我了!今早醒来,她竟把我当作登徒子......”

金蝉子的手微微一顿,茶壶里的水溢了出来,烫红了他的手背。他恍惚间像是记起了什么,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是为师疏忽了......”

“师父?”

金蝉子长叹一声:当年在爪哇,为师便与你说过,公主中了巫术,她的一魂被锁在寒潭中,所以才会忘记与你之间发生的一切。”

敖烈如遭雷击,六年前的记忆猛然浮现。

“师父,那我们即刻动身回漠北!”敖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龙鳞在颈侧若隐若现。

金蝉子却按住他的肩:“且慢。寒潭只是表象,真正的症结在公主体内。”

他取出一面青铜古镜,“你看。”

镜中浮现出拓跋玉的身影,她正抱着儿子低声啜泣。令人心惊的是,她心口处缠绕着一道黑气,形如锁链。

“噬魂咒。”金蝉子神色凝重,“此咒不除,纵使找回那一魂,记忆也会反复丢失。”

白府庭院。

内室中,拓跋玉缩在床角,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孩子约莫二三岁,头顶一对小巧的狼耳一抖一抖的,他正捧着热粥眼巴巴地望着她。

“娘亲,喝粥。”敖念卿笨拙地舀了一勺,吹了吹,“爹爹说您最爱吃桂花糖粥。”

拓跋玉一怔,这确实是她的喜好。她迟疑地接过碗,热粥入喉,甜香弥漫,一段模糊的记忆忽然闪现——

漠北的雪夜里,有人将热粥递到她手中,笑着说:“慢些喝,小心烫。”

“小狼......”她下意识唤道,随即被自己脱口而出的称呼吓了一跳。

敖念卿眼睛一亮,扑进她怀里:“娘亲想起来了?去年上元节,爹爹带我们放河灯,您还说要把爹爹的龙角涂成红色......”

拓跋玉心头一颤,伸手抚摸孩子的一对狼耳,触感温热软绵。她忽然注意到孩子腰间挂着一枚狼牙——那是狼族的信物。

“你爹爹他......真是龙?”

敖念卿用力点头:“爹爹可厉害了!去年有坏人欺负娘亲,爹爹一尾巴就把他们扫进湖里啦!”说着还手舞足蹈地比划。

拓跋玉忍不住轻笑,笑着笑着却落下泪来。她隐约记得自己爱过一个狼族男子,可为何现在只剩恐惧?

金山寺大殿,香烟缭绕。金蝉子取出一卷泛黄的竹简,上面刻着古老的梵文。

“当年西戎国师以噬魂咒暗算公主,实则是冲着你来的。”金蝉子指向其中一段,“龙族与爪哇皇族联姻,可破西戎千年诅咒。”

敖烈握紧拳头,龙鳞覆满手臂:“所以他们抽走娇娇一魂,让她永远记不起我?”

“不止如此。”金蝉子面色凝重,“噬魂咒最毒之处,在于会让中咒者逐渐遗忘所有挚爱之人。今日忘记你,明日便会忘记小狼,最终......”

“变成行尸走肉。”敖烈双目赤红,龙角迸出银光,“师父,如何破解?”

金蝉子沉吟片刻:“需三物——施咒者的心头血、被锁魂魄的容器,以及......”他顿了顿,“挚爱之人的逆鳞。”

敖烈毫不犹豫地摸向颈后,那里有一片月牙形的银色鳞片,是龙族最珍贵的逆鳞。

“不可!”金蝉子急忙阻拦,“逆鳞若失,你千年道行将毁于一旦!“

敖烈却已拔下鳞片,鲜血顺着手腕滴落:“若无娇娇,要这道行何用?”

金蝉子叹息着接过逆鳞,将其置于青铜古镜之上。镜面顿时泛起涟漪,显现出一处幽暗的洞穴。

“这是......?”

“将军府寒潭。”金蝉子神色复杂,“当年法海禅师镇压白蛟于此,潭下积聚了无数怨气,正是滋养邪术的绝佳之地。

镜中景象逐渐清晰,只见寒潭中央悬浮着一块玉佩,里面困着一缕淡蓝色的魂魄,正是拓跋玉缺失的那一魂!

敖烈龙瞳骤缩:“白蛟?莫非是娇娇的......”

“不错。”老僧叹息,“拓跋氏祖上曾有白蛟护佑,公主那一魂,正是被囚在蛟骨所制的玉佩中。”

镜中画面忽变,显出玉佩上缠绕的锁链——竟与当年楚君泽背负的囚龙链一模一样?。

敖烈目眦欲裂:我这就去......

“且慢!”金蝉子按住他,“西戎国师定在潭内设伏。况且......”

他欲言又止,“公主的记忆恐怕不止缺失一处。”

仿佛印证他的话,古镜突然剧烈震动,显现出更多碎片——五岁的拓跋玉在草原上追逐银狼;十五岁的她在月下与龙族少年立誓;当日,巫师突袭,她推开敖烈挡下咒箭......

“原来如此。”金蝉子恍然大悟,“噬魂咒在持续吞噬她的记忆,我们必须尽快赶回漠北。”

第二日,一辆青布马车行驶在回漠北将军府的官道上。车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敖烈紧锁的眉头——他的小妻子正蜷缩在车厢最远的角落,裹着狐裘假装熟睡,睫毛却紧张地颤个不停。

他忽然又气又心疼。气的是这个小坏蛋?昨夜竟用捆仙索把他绑在禅房梁上?,心疼的是?她手腕被蛟魂反噬的伤口还在渗血?。

敖烈忽然伸手拽过药箱,拓跋玉立刻像受惊的小狼般弹起来,头顶冒出一对雪白的蛟耳:“你、你别过来!我现在分不清你是敖烈,还是那个西戎幻术。”

就在两人拉址间,突然数十道黑影从官道旁的树林中窜出,竟是浑身缠满符咒的尸傀!敖烈龙尾一扫,尸傀纷纷坠落,却在接触地面的瞬间化作黑烟重组。

“没用的。”阴冷的声音从树顶传来,西戎国师立于枝桠上,“这些可是用漠北战俘炼制的,公主见了定会欢喜。”

敖烈怒吼一声直冲而上,却被一道血色结界弹开。国师大笑:“你以为只有你会龙族秘法?”他掀开黑袍,胸口赫然嵌着一片龙鳞!

“那是......”金蝉子瞳孔骤缩,“南海龙族的护心鳞!”

国师狞笑着催动咒语,潭水开始剧烈旋转,寒潭中的玉佩逐渐出现裂痕:“既然来了,就让公主那一魂彻底消散吧!”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光破空而来,正中国师手腕!他痛呼一声,低头看见一支竹箭深深扎入血肉。

“大师兄?!”敖烈回头,只见孙悟空立在筋斗云上。

那支银箭尾羽犹自震颤,箭身刻满梵文——正是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时,从南海普陀山折来的?紫竹箭?!

“呆子!”孙悟空脚踏筋斗云,金箍棒横扫千军,“连自家媳妇都护不住,老孙看你这广力菩萨是越当越回去了!”

他手指轻轻一抬,数十道银箭如流星般射向尸傀。每中一箭,尸傀便惨叫化作青烟,再不能重组。

西戎国师脸色骤变:“不可能!这箭上怎会有观音净瓶水的......”

“你爷爷的!”孙悟空突然闪现到他面前,一把扯开他胸前黑袍,“偷了南海龙鳞不够,还敢用怨气污染?”金箍棒当头砸下,国师仓皇祭出血色结界——

“咔嚓!”

结界碎裂的瞬间,众人看清那片龙鳞上竟爬满黑色咒纹,与敖烈当年在南海禁地见过的?堕龙咒?一模一样!

血色结界崩碎的脆响还在空中回荡,西戎国师已化作一道黑烟遁走。孙悟空也不追赶,反手将金箍棒往肩头一扛,踩着筋斗云飘到敖烈面前,火眼金睛瞪得溜圆。

“废物!”他突然一棒敲在敖烈龙角上,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你堂堂西海龙太子,当年取经时腾云驾雾的本事都喂狗了?驾个破马车比乌龟爬还慢!”

敖烈被敲得龙角发麻,却见孙悟空又指向那辆被尸傀撕碎的马车残骸:就这破木头盒子,老孙放个屁都能崩飞八百里!你媳妇差点让人炼了魂,你还在这儿玩什么红尘作伴潇潇洒洒?”

拓跋玉“噗嗤”笑出声,耳却突然被孙悟空揪住:“笑什么笑!你这小丫头更蠢,明明觉醒了两重上古血脉,打架还跟村妇掐架似的扯头发!”

?孙悟空突然拔下一把毫毛,吹出十个分身将二人团团围住:“今日老孙就教教你们什么叫神仙打架!”

十个悟空同时抡起金箍棒:

“第一课!龙族呼风唤雨是这么用的——”

霎时间天地变色,暴雨中竟裹着三昧真火!

“第二课!蛟狼合击该这么使——”

两根金箍棒交叉成十字,劈出银河倒悬般的罡风。

敖烈和拓跋玉背靠背被逼到悬崖边,眼看着十个悟空就要砸下致命一击——

“停!”

真身突然收回分身,扔来两枚蟠桃:“吃了!老君炉里炼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好东西。”

敖烈刚咬破桃皮,突然瞳孔骤缩——桃核里竟嵌着片晶莹龙鳞!

“这是......”

“你爹敖闰的护心鳞残片。”孙悟空难得正经,“三百年前西海政变,你以为真是龟丞相造反?”

他指尖燃起三昧真火,将龙鳞残片烧出几行小字:

【西戎以白氏血脉为祭 求四海龙族各献一鳞】

【东海主旱 西海主兵 南海主疫 北海主雪】

拓跋玉突然浑身发抖:“所以漠北十年大旱...白家军全军覆没...都是...”

“都是你们龙族干的好事!”孙悟空突然暴起,一棒砸向敖烈天灵盖!

“铛——!”

金箍棒在距敖烈额头三寸处突然停住,棒风震得他银发狂舞。

孙悟空冷笑:“现在知道为什么老孙骂你废物了?连老龙王被人下了咒都看不出来!”

他猛地扯开敖烈衣襟,露出心口若隐若现的黑纹:“你以为堕龙咒只国师有?你们四海龙族有一个算一个,早被这玩意儿蛀空了!”

金蝉子突然高诵佛号:“悟空,莫非这就是五百年前...”

“不错!”孙悟空一棒戳向北方,“源头就在漠北将军府底下——那具装着白蛟真身的冰棺,根本就是?龙族赎罪的镇魂棺?!”

拓跋玉体内双魂突然同时睁眼:“我想起来了...冰棺里的我在守护...”

“守护个屁!”孙悟空突然往她眉心弹了滴血,“那是如来老儿给你们下的套!”

血滴融入的刹那,拓跋玉额间浮现?卍字逆印?,空中竟传来梵音怒吼:“妖猴!”

“听见没?”孙悟空掏掏耳朵,这秃驴急了。他一把拎起敖烈和拓跋玉扔上筋斗云:“走!老孙带你们掀了那劳什子镇魂棺——”

“且慢!”金蝉子突然展开袈裟拦住去路,“悟空,你可曾想过,为何偏偏是现在觉醒?”

火眼金睛与佛目对视的瞬间,西北天空突然裂开一道金光——

?漠北将军府的方位,正有龙骨长城虚影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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