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海往村子里走就感觉一股紧张的气息,很明显每家院子里都有人在活动火把都亮起来了。
估计这就是害怕山上那些畜生再跑下山,毕竟昨天刚经历了一回,就害怕再来一轮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当何庆海走在自家院子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张叔。跟自己老爹也在院子点了火把。
是庆海回来啦?是我张叔,爹,你们怎么也在院子里?哎呀,可下回来了。你这臭小子上山去这么长时间,你没听见山上的动静吗?
何庆海听自己老爹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担心自己了,笑嘻嘻的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山上那些狼嚎声是我造成的。
何义没好气的说道,赶紧进屋去,你娘都要急死了,这么大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看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有人在院子里来回徘徊。何庆海对旁边同样紧张的老爹说道。 青皮子今天晚上不会下山的。说着就往院子里走。
这是何义才注意到何庆海一身狼狈,惊慌失措道你个小兔崽子,这一身衣服咋回事儿?就连小张也注意到,只见何庆海身上。这身衣服他们又不是没见过。尤其这狼皮大衣做的非常漂亮,现在破破烂烂,大大小小的口子,身上还一股血腥味。
看那些口子都是用刀砍出来的,而且还是非常锋利的那种刀。可把小张紧张坏了,紧张的一把抓住何庆海的胳膊说道,你小子受伤了,伤的重不重?快进屋。
何义也吓得赶紧三个人往屋走,房门打开一刹那。屋里的热气扑面而来缓和了脸上。冻僵了的皮肤。
在昏黄的油灯照耀下何庆海这一身太狼狈了,屋子里的人全都看到了,就连程桂珍都脸色惨白的说道。
儿子,你这是咋了?何建国也满脸严肃的看着何庆海, 紧忙回到房间把小箱子拿了过来,这时候何义紧忙给家里又点了几个蜡烛,屋子里的亮度一下子就增加了不少。
程桂珍紧忙给何庆海往下脱衣服,没等何庆海说话呢,屋里几个人很快把何庆海这狼皮大衣脱下来。
看那些个刀口就知道。伤的一定很重,尤其看里边穿着棉袄也都砍破了,棉花里夹杂着鲜血。那几道明显的大口子,看着都让人害怕。而且那上面沾了好多血。
可把何义心疼坏了,程桂珍直掉眼泪。嘴里还骂道你这个不省心的,这又是上哪遭了这罪?小张看何庆海身上这些衣服上的口子,看着刁钻程度,就是一个会练夹子的人干的。
他们都认为何庆海肯定伤得很重,然而何庆海这时候都不知道说啥好了!现在好后悔喝完灵泉水伤口很快就不流血也不疼了。
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愈合上了,就这样衣服棉袄被老娘一脱下来的时候伤口不大虽然没愈合但是看起来好像浅浅的伤了一层而已。
何庆海嬉皮笑脸的说看我就说没事吧!都是皮外伤要不然我能这么生龙活虎的嘛?何建国啥也没说用眼睛瞪了何庆海一眼,那伤口再过一两个小时啥也看不见了,程桂珍这时候才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说的你上山遇到啥事了?随后何庆海严肃的就跟家里人说道。昨天那伙人还有同党。他们这些天一直在山上观察咱家。
何建国连紧绷着小张的神情也不是很好,程桂珍气的大骂哪个变态一直观察咱家简直是太过分了,何义啥也没说,那就知道肯定是奔老爷子来的,做过侦察兵的人都知道。要想观察敌情那找最有力的 地点,他们这些天竟然没发现。
然而小张最关心的就是问道。还有几个人?何庆海拍拍胸口,保证一个都没有了,何建国却说好好说话,详细的说一下,何庆海很认真的把怎样在山上发现了最佳观察地点,随后又怎样在山洞里发现了两个人。
能说的说了,不能说的他一个字儿也没说,当屋子里这些人听说何庆海亲自把那两个人解决的时候,都长舒一口气,就连何建国都觉得好奇自己这孙子是怎么把那些尸体弄上山的?最关键的是不是问这个,而是看向了小张,小张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我已经把今天的事儿跟上面汇报了。
上面也会一直在调查,继续审问杜鹃计划的那几个人,看看能不能挖掘更多的线索,其中有一个男的他嘴里吐露出一些事情。屋里这些人都知道,这不是他们该听的,人家也没说,他们也不打听。
然而在县城不起眼的一个民房里,里边的一个人大发雷霆,走来走去,嘴里嘀嘀咕咕的骂到一群废物,这个老奸巨猾的混蛋早晚解决了你这次损失惨重。
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上面交代。然而同样在县城的另一个老光棍子家里。同样这男人打开了一张纸条上边儿写的内容。目标人物刺杀失败。人在原地没动。想办法接近目标解决之。时间不限。随后下面又写了一行何庆海的个人资料。最后一句接近之。
外边的狼嚎声一声比一声小,间隔也长了,渐渐没有了声音,村子里上半夜大家没怎么睡好,下半夜都安安心心的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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