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海看着爷爷这时候已经醉眼朦胧,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说些什么?嗯何庆海感觉像是方言,也是,自己爷爷肯定说的都是他们以前老家的家乡话,不像自己爹娘,都是东北这嘎达地地道道长大的,肯定不会说以前的家乡话了。
随后何庆海扶着老头子躺在了炕上,赶紧给茶缸子里倒了一些水,背对着警卫员小张又往里放了一点空间里的灵泉水。拿过来扶着爷爷的头 爷爷喝点水,口渴了。有意无意的,何建国张嘴喝了几口水。何庆海知道爷爷现在的心里难受,这种愤恨无处可发,怕他憋在心里难受,把身体憋坏了,喝点儿酒能让他好受点,最后又喝了一些灵泉水,不至于让这老头伤身。
小张服侍着老爷子把衣服都脱下,已经盖好被子躺下了。 张叔今天晚上就麻烦你照顾爷爷了。没事,我照顾首长是应该的。何庆海离开了房间,看着爹娘还在等着自己,三个弟弟没看着,今天咋这么听话呢?
何义小声说道,你爷爷咋样了?我也不敢过去说啥呀?程桂珍小声说道,自己老子说啥咋就不能说了?你这个不长脑子的。哎呀,本来就是嘛。你还嘴硬,做儿子关心自己,老子这不天经地义的,你应该好好尽尽孝心,有些话我这儿媳妇不好说,你做儿子的咋就不能说呢?
何义急眼了,声音有些大,说道,关键是我不知道咱爹咋啦,何庆海扶额也是,全家可能就自己跟爷爷知道咋回事儿,随后何庆海坐在爹娘中间,小声的说了一些那本子上写了啥?
程桂珍听了以后颤抖着嘴唇,脸色苍白的说道,他们咋能干出这样的事,比那小鬼子有啥区别?何庆海看自己老爹两眼无神,浑身颤抖。怕他出个好歹,赶紧抓住老爹的手摇了摇,说到爹爹没事了,没事了。
程桂珍也喊当家的你可不能吓我呀,咱家可指望着你呢。好吧,这一会把小张都惊动出来,看啥情况,何义这才好转一些,脸色也不是很好,小张看没啥事,又回到房间继续看着爷爷去了。
何庆海看自己老爹眼泪哗哗的流着。还有老娘气愤不已,小声骂道,那一家子丧良心的,不得好死啊,谁曾想他能干出那样的事啊,我嫁进来那几年,她就各种。找我麻烦, 每到吃饭的时候就骂我跟你爹是贱种,不配跟他们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我那时候就觉得奇怪,哪有自己爹娘骂自家儿子贱种的。你不知道当初她们骂的话有多难听,生你大哥的时候他们就说,贱种生的也是小贱种,你们一辈子给我们家扛活的,这话动不动经常说,你爹都知道何义这时候缓过来了。也默默的说着他们咋这么狠心呢?
程桂珍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狠心,他们能做出那样的事吗?多少也都是一个爹的,也都有些血缘关系。
何庆海知道往往人的阶级层次不同,心理的承受能力也是不同的。谁让那时候他娘是个爬床的,生下一个被全家人不承认的。也就是最后心善才给他赐了个姓氏,但是也没记族谱也没承认,也是全家上下不成文的规定,谁曾想当年的事埋下这么大的隐患。
为什么那时候斗地主打土豪参与的都是底下最贫穷的百姓?因为他们常年看着人家吃的好,穿的好,可下有人为他们做主。你不死谁死? 当他们能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候,自己能把心中愤恨不甘发泄,让他们高攀不起的人。富人也有为富不仁的,也有一心为善的,这都不是我们一概而过的事情。就连现在这个社会不也有很多人仇视富人心理的吗?
何庆海陪着爹娘一直做到了深更半夜,最后实在受不了,打个哈欠催促着爹娘赶紧回去睡觉吧。 他回去睡觉了,毕竟喝了那些酒,一夜无梦啊,他却不知道家里边这三个大人睡得非常的不安稳。而天还没亮的时候,何建国就已经清醒了。
睡不着,一直回想着自己的妻子。 嫁给自己第一年就生了个儿子。相处7年。 最后他死的那么的屈辱,那么的不甘。想起来又不自觉攥紧了拳头。恨那些叛徒,恨那些小八嘎,都没有能让他这么愤怒的。心里有108种,让那人有怎样的死法,可是这无处发泄,谁让人家都已经死了,有些人说祸不及家人,那都是放屁,唠唠他们那一家子,把自己好好聪明的儿子养成这个样子。
本来有很好的人生最后弄成这个样子,不恨才怪,看自己孙子已经报了一些仇,但是那人不还有个小儿子呢吗? 想到这里嘴角挂起了笑容,黑咕隆咚的,谁也没看到这笑容,让人看着有多恐怖,谁能想到?传说中的剥皮使者,竟然是这快入土的老头子。当年被特高课他们一直寻找的剥皮使者,这些年都没有找到。可想他的隐秘功能有多可怕。
都说时间是一把杀猪刀,能抹平一切。时间是一切伤痛的良药。说这话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真药到病除了吗?真能让你减轻痛苦了吗?有些事情抹平就不留痕迹了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